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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还是进行了,一直持续到了深夜,白渊不记得自己醒了几次,又再度在麻药的作用下昏迷过去几次。
等他最终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全身插满了管子,繁育囊按照沐止息的设想强行增殖了两个分叉和一个停留室,涂镀了一层叫做欲望之树的柔软膜体,让他的繁育囊变得极其富有弹性,能承受最大限度的产卵,像果树一样结满蜜果,同时还做了念力雨露改造,以后即使是进入繁育囊,沐止息也能抽取他的念力。
后穴更是做了更为复杂的手术,医生用药剂腐蚀了他的念力突触,让它们停止在了初生阶段,突触们萎缩成了小肉刺敏感而纤细,沐止息给白渊后穴做的改造叫荆棘之路,利用药水将的念力突触结构破坏掉,制作成微微坚硬的肉刺,药水同时收缩了他的肠壁,让里面变得又热又紧,插入时如同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
而这些小肉刺本身还会给白渊强烈的存在感,让他不停的渴望收缩内壁,再因为肉刺敏感变形而放开。
除此之外,他还被做了念力导向,从此以后只能接受沐止息一个人的念力,医生给他体内制作了更多的念力循环,保证他比其他雄虫更加良好的循环主君的念力,他的乳头和睾丸都植入了曼德拉宝球的变体,简单碰触就能让它们精神挺立。
一个月后,恢复了行动的白渊跪在沐止息面前,他的繁育囊还插着定型器,防止手术分化的分叉愈合黏连,虫族强大的生命力让他即使接受了全身改造的手术也仍然健康的活了下来。
白渊被命令摆成一张桌子跪在沐止息手边,因为改造他对沐止息的念力和信息素都极端的渴望起来,喉咙干渴的埋着头努力让自己一动不动。
他的喉咙也做了改造,故意让他患上渴喉症,遇到沐止息就会喉咙干渴,只有沐止息的信息素才能缓解,所以他会不断渴望沐止息性器插入,让他每天都渴望口交。
白渊一边偷偷咽口水,一边收缩紧了屁股,荆棘之路让他的内壁一直被自身的念力突触互相戳刺着,收紧扎痒自己,放松又会空虚的流出淫水,让他下意识收紧肉穴,如此反复。
白渊感觉自己快疯掉了,他看沐止息的眼神也不再是抗拒而是变得饥渴而迫切,他的身体比他的大脑更加渴望和沐止息的交互,即使是跪在他旁边,白渊也十分想扑倒沐止息和他交缠在一起。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他现在是一张桌子,如果他乱动,他今天就不能见他的弟弟,沐止息控制了他的人身自由,让别墅自带的系统禁止他离开,现在每天他只有15分钟可以和弟弟视频通话,沐止息像恶魔一样诱导了他的弟弟,让他以为哥哥得到了新的工作,十分繁忙,只能和他视频通话,而沐止息是哥哥新搭档。
沐止息笑看着一本诗集,将一盘水果放在了白渊背上,他已经保持四肢着地跪了两个小时开始微微颤抖,但沐止息知道这不是他的极限,白渊以前可以在雪地里几天都不动,单纯的跪着算什么呢?
当然,沐止息是故意的,发情状态下的雄虫可不比平常,为了适应交配,雄虫体力意志耐力都会大幅度下降,更何况白渊做了专门的性奴改造,几个小时一直跟在沐止息身边,早就被他无意识放出的信息素引得性质高昂,现在只不过是单纯的撑着身体,就已经开始微喘了。
沐止息拿了一颗草莓咬了一口,把剩下的一半塞进白渊嘴里,让他咽下去,汁水丰满的草莓带着沐止息的口水被塞了进来,沐止息的信息素立马填满了白渊的鼻腔,让他的身体更加的兴奋起来,白渊努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却发现欲火只会越来越旺,他颤抖起来,几乎维持不住裸体桌子的摆放。
沐止息看到这里轻笑了起来,他抚摸上白渊的侧腰,那里做着一个条形码刺青,大大的烙着一个数字:32
为了进一步掌握白渊,他甚至报备更改了白渊的身份信息,取消了他的公民身份,把他的名字也抹消掉转化成真正的私人财产,只留下了一个独属于他的数字,还把它亲自刺在了白渊身上,只要扫码就能通过白渊体内的纳米机器人,得到白渊所有的身体信息。
以后白渊就是一个属于沐止息的32号雄奴了,他的一切都属于沐止息,没人在乎他本人会怎么样,做为正式公民的他已经从世界上消失了。
沐止息又强行喂了白渊大半盘草莓,终于在他无法忍耐的时候,拉起了他,就着流淌不止的淫水,把白渊压在柔软的地毯上,顶撞了起来。
白渊顿时觉得得到了解脱,饥渴的后穴得到了填满,他抬起头发出难以遏制的呻吟,身体甚至迎合沐止息的插入。
“慢点……太深了……不……刚才那个位置,再来……”他扭动屁股,试图让更多的念力突触贴在沐止息的性器上,他已经对抽取念力上瘾了,只要能操穿他,沐止息想怎么抽取都可以,荆棘之路如同他达到高潮的阻碍,却又能提供无上快感,白渊只觉得性器热腾腾的顶在小小腹上,大脑已经融化,全身酥麻,迷离的看着金碧辉煌的墙壁。
沐止息像驾驭着野马一样,激烈的操弄着白渊,在他快要高潮的时
', ' ')('候,一下子拔出了y字形的分叉定型器,冲进了白渊的繁育囊。
“啊……呃……求你,填满他……”白渊胡言乱语着,繁育囊收到刺激死死的收紧了,沐止息的性器狠狠的插入了一个分叉,顶穿了它,一直深入到底,白渊顿时觉得自己高潮了,后穴剧烈的收缩开合,雨露改造开始起效,透明的肠液涌出来打湿了他的后穴流到了腿上,但是他还没有射精,他的性器完全受沐止息控制,即使这样也只能挺立开合。
沐止息又在他的繁育囊里干操起来,他狷狂的掐着白渊的蜂腰,顶在白渊跨间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拆之入腹,看到白渊已经高潮,沐止息舔了舔牙根,终于将一枚新生的受精卵排在了白渊繁育囊深处,解开了白渊性器上的枷锁,掐住他的性器反复撸动,让他喷射了出来。
然而一切还没有结束,沐止息又把白渊拉到了床上,宣淫到两人都疲惫不堪。
白渊忍耐着不适祈求和弟弟见面,沐止息玩弄着他的翘臀答应了他的请求。
十五分钟的寒暄很快过去,白渊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和弟弟告别。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弟弟有了良好的治疗,气色已经恢复了很多,他纯真的望着白渊,奶声奶气的问到,“我很想你,这里的护士哥哥都很亲切,但是我还是只想见你。”
“等你病好了就回来了。”白渊还有点虚弱的说。
“那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啊!”弟弟单纯的说到。
“我会的,”白渊露出了一个笑容,看着弟弟天真无邪的眼神,温柔的笑起来,“我一定会回去的。”
就在白渊说完这句话时,沐止息却突然掐断了通话。
白渊一愣,回头看着沐止息,发现对方脸色冰冷的看着他,按着手机,念力也变得森寒。
“你哪里也不许去,”沐止息掐住了他的脖子,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记忆的碎片,极为愤怒和冰冷的看着他,“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我不允许你去任何地方。”沐止息突然狂暴了,他按着不知所措的白渊,尖利的指甲插入了他的肩膀,流出血来,血是鲜红的,刺痛了沐止息充满暴怒的眼睛。
“你只能留在我身边。”沐止息安静了下来,细声细语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狠狠的吻住了白渊的唇,又拉着他做了起来。
你哪里也不要去,不要再离开我,不要再让我失去你。
最后沐止息抱着白渊睡着了,做起来一个冰冷的梦。
天如同灰雾一样低低沉沉,沐止息穿着风衣,浑身脏兮兮的,他提着破烂的战刀踉跄的穿行在一片黑色的墓碑群中,脚下泥泞的土路偶尔能看见断裂的水泥路面,天空很快越来越凝重,乌云汇聚,下起了血雨。
他踉跄的走着,有些分不清自己想要做什么,要去哪里,要和谁战斗。
他只记得他要向前,向前,向前,不能回头。
很快,他的眼神出现了一片很是熟悉的墓碑,小小的,歪斜的用血写着年月。
沐止息跪了下来,他看着这片墓碑,突然眼前闪过一个个熟悉的面孔。
老罗,俞哥,小秦,少瑜,刘郁……
他们都埋在黄土之下了……
“止息?”沐止息跪着,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在叫他,是个遥远而无法忘怀的声音。
他猛然回头,却发现身后只有一个丰伟的墓碑,上面一条条写着逝者的功绩,唯独没有写他的死因。
沐止息突然发现自己哭了,眼泪一滴一滴跌落泥土,周围的墓碑突然纷纷拔高耸立,围绕着他逼迫着他咒骂着他。
叛徒,凶徒,疯子,坏人,杀人凶手,为什么要拉我们一起去死,你该下地狱,疯子,贱人……无数的人咒骂着,雷云等人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咒骂着他的虚伪,昔日战友也纷纷露出了失望鄙夷的目光摇摇头走远了。
“我……”沐止息无言辩论,他只好缩在白渊的墓碑旁,紧紧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白渊,你说过你会回来的……”沐止息抱着墓碑哭泣,哭喊着回击他们,“你们都在骗我……”
突然,一只苍白的手拉住了他,把他拉到了怀里,安抚住他。
“止息,”那个声音轻轻的说到,“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变成了什么模样。”
沐止息刚刚安定下来,听到这话,猛的抬起头,只看见白渊的脸上没有面孔,他像一具空壳一样看着沐止息,一把推开了他。
“看看你自己,”他说到,“你是个怪物。”
“我是个……怪物……”沐止息颤抖着低下了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这是什么啊……这确实是个怪物呢……
一个浑身漆黑覆盖着坑坑洼洼虫甲的怪物孤独的站在墓地上,无数的黑色触管在他身上浮动,他的脸勉强能看出人样,触管灵活欢快的改变着形态,张牙舞爪的在空气中蠕动,他身上都密布着黑色利爪和锐刺,长长的黑发拖在地上,大部分都像小管一样低垂着,他紫色的瞳孔
', ' ')('里只有杀戮和冰冷。
周围的墓碑飞速消失,变成了皲裂疮痍的大地,只有水泥残骸和他作伴。
“啊……”沐止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抱头哀嚎起来,随着他的哀嚎,他身上的触管像是被扯离身体一样,全部都炸裂开来,流出混紫色的鲜血。
“白渊……”怪物青年眼神空洞的看着天空,“我要带你回来……”
他呢喃着,拾起了自己的破烂战刀,踉跄的走向了废墟,撕扯起一个个从废墟中爬出的丧尸。
“没有人可以阻拦我……”他毫无神智的挥刀,再废墟中翻找起来,“白渊你在哪儿呢,我来找你了,阻拦我的……全部都撕碎……”
沐止息猛然惊醒,那只是一场噩梦,却不是毫无意义,他看着身边满身伤痕皱着眉头沉睡的白渊,十字花一样的眼睛猛的收缩了一下,像猫被烫到了舌头一样移开了视线。
混沌屋可以放大他的潜意识,即放大了他的恶意占有欲,也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初衷,把他作为人的妄想血淋淋的翻露出来,现在他脱离了游戏场景清醒了过来,自然是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哼,为了这点事就要赌上自我,不惜一切代价成为时间主宰吗?”主君自我嘲笑起来,不成为时间主宰他也能舒舒服服的占一块星域统治他的国度,成为时间主宰的路途和风险都太过巨大,为了一只已经操到的雄虫根本不划算,反正白渊已经是他的了,他把利爪伸向了白渊,打算把他拉起来再操一顿。
但是他很快把这个想法打断了,寂寞的看着白渊,逼迫改造来的感情终究是假的,他要的,是真正的白渊。
“果然,”主君轻笑起来,看向窗外的太阳,那里一个巨大的换能环已经有了雏形,“还是得成为时间主宰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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