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先清理一下，可以么？”殷薄言低低咳了一声，疲倦地说。
冰块还在他体内不断融化，能感到微凉的水流在里面流动，殷薄言忍不住紧缩穴口，却又因挤到被打得肿胀的皱褶痛得打颤。
闻霖看了殷薄言一眼，他面上泪痕还未干，眼睛红通通的，因为疼痛过甚，整个人显得恹恹的，这样一张脸，配上这么一副可怜的样子，想必很少有人忍心拒绝他的请求。
“嗯。”闻霖沉默半晌，轻声应了，接着就要调整殷薄言的姿势，手伸到后面，替他挖出体内残留的冰块。
“我自己来。”殷薄言身子一侧，避开了闻霖的手。
他用手撑着一旁的茶几，颤颤巍巍想要站起来，然而动作间却不免牵扯摩擦到臀部和后穴的伤口，疼得两条腿都在抖，连站都站不稳。
闻霖见状，在他重心不稳的时候扶了他一把，问：“做什么？”
“去卫生间清理。”殷薄言难堪地别过脸，他后面的水越来越多了，如果在客厅清理，再流到地毯上，那他在闻霖面前还有什么脸面尊严可言。
闻霖看着他紧皱眉头的样子，也没说什么，只能慢慢扶着他一步一步挪去卫生间。
虽然步速极慢，殷薄言仍能感觉到冰块坚硬的棱角随着他的走动在他肠道深处戳刺，里面的水缓缓流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穴口漏出来。
他忍着体内的异样，只能不顾肿痛的穴口，死死夹紧臀瓣。
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殷薄言又重复道：“我自己来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回闻霖却没有顺着他，只说：“你这个样子，万一摔了或者伤到脸，该怎么办，如果张桐问起来，你又准备怎么解释？”
“我……”殷薄言一时噎住，嗫喏了几秒，颇有些自暴自弃地说，“随便你吧。”
他被闻霖扶着进了卫生间，因为肿高的屁股完全坐不下马桶，只能弯着腰被闻霖半抱着来清理。
如此亲密的接触，在他们重逢之后，除了闻霖在惩罚时控制他的身体，就几乎再没有过了。但在这般场景下，殷薄言只觉得羞赧异常。
闻霖用两根手指挤入他红肿的后穴，轻轻撑开，让后面融化的冰水慢慢流出，淅淅沥沥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让他羞得红了眼眶，忍不住挣动身体。
“别动，很快。”闻霖说，然后将手指伸到后穴深处，去够残留的冰块，但冰块很滑，容易从指间滑脱，尤其是最后一块进得深些，格外难挖。
殷薄言咬牙死死忍着，除了穴口被撑开的痛之外，更多的是难堪，好在闻霖动作很快，没有延长他的痛苦。
只是现在，再没有借口去拖延说出真相的时间了。
闻霖其实完全可以在他崩溃时一鼓作气逼他开口，但是他没有，只因他不想，也不会在真正意义上去完全打碎殷薄言。
那样做，只会把殷薄言毁了。
闻霖扶着他站直身体，在洗手台洗了手，问他：“还有力气走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殷薄言点头，抬步却是一个踉跄，幸好闻霖搭了把手，才让他不致摔倒。
还是那么倔，闻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半扶半抱着让殷薄言去沙发上趴着，他给殷薄言拿了一条毯子盖腿，又从茶几上的储物盒里拿出药膏，给殷薄言上药。
“还不说么？”闻霖指间沾了一点药膏，轻轻涂到殷薄言屁股的肿痕上，目光低垂，凝视着他惨不忍睹的屁股。
只怕说出来的事情，并不全是闻霖想听的，殷薄言这样想，指甲嵌入掌心，忍着痛，微微瑟缩了下臀瓣。
“你猜的没错，《囚牢》当年遇到的很多事情，包括你的负面，都与我有关系，”他轻喘了口气，尽管闻霖下手很轻，但屁股上的肿痕在药性刺激下还是蛰痛难耐，“只不过下绊子的不是我妈……而是我父亲。”
严岚不乐意理会大多数人情琐事，所以她工作室的大部分事务都是由经纪人全权负责的，除了与严岚对接正经工作内容外，她的经纪人还有一个另外的事务对接人，是殷薄言父亲殷诚的助理，付谦。
殷诚名下也有娱乐公司，虽非主要产业，体量不值一提，对这些鬼蜮伎俩，却也是清楚的。
五年前闻霖被卡在审核的电影，愈演愈烈的负面新闻，出问题的原着版权，都是殷诚的手笔。
“理由呢？”闻霖听后神情稍滞，回过神来问道，一边细致地给他上药。
“大概是因为我不够听话吧，”殷薄言的目光一瞬间飘到远处，声音也跟着缥缈起来，“我始终做不到，我妈想让我做到的事。”
闻霖将臀腿的几道肿痕也涂上药后，轻轻掰开殷薄言的臀瓣，要给他肿胀鼓起的后穴上药，“……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
殷薄言刚刚用手肘支起上半身，想说这个地方他自己来，就被闻霖按了下去。
“别动，”闻霖面容平静，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其下汹涌的波流，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所以是什么事？”
殷薄言拧不过闻霖，只好重新趴下去，说：“很多，比如降低曝光频率，不接综艺，不接商业片，不接人情片……”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喉咙突然变得有些艰涩：“……不接你的片子。”
听到这句，闻霖终于抬眼，停下了涂药的动作，看着殷薄言平静的，隐忍的侧脸，问：“那时，你家里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我妈猜到了。”殷薄言垂下眼睫，说道。
“那你妈妈……”
“她一开始不在乎，直到她觉得我越来越不听话，”殷薄言低头笑了一下，“我有时候觉得，她想做的是我人生唯一的掌控者。”
“她认为，是你影响了我，”殷薄言语速很慢，仿佛连回忆都带着煎熬，“那天，我去找她……”
五年前的某一天，殷薄言抽了没有行程的一天去看严岚，严岚正在花廊旁边弹钢琴，那时她看起来还很年轻，乍一瞧才四十不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