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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庄同笙该回门的日子。
自他家道中落后,只剩一个老忠仆拉扯他长大。如今老仆年岁已高,是以那时沈家下聘后,他便给了那老仆一笔银子,放他归家养老去了。
他早无家可归,回门一事自可省了。沈俞问起时,他也是这般答的。
他只打算去瞧瞧那老仆,一人便可。
更何况,成亲几日,他家夫君脸色总是带些疲累,似是精神不济的样子,他愈发不愿因这事再累着他。
只是出门前,又遇见了沈家四爷,叫这恶人捉进了房中。
沈家四爷坐在桌边,将他抱在腿上,解了他的衣带,敞了他的衣襟,将他的乳首捏在指尖玩弄了一阵,便换了嘴,含吃起来,“嫂嫂这是急着去哪?”
“唔……”他咬着唇,不愿发声,却被又吸又舔,还要咬在齿间拉扯,一副他不答便不放过他的样子。“你要弄便快弄,莫要废话……”
几日下来,他早已知晓自己挣不过,若遂了他们的愿,倒还能结束得快些。
沈涟吃着小嫂子的一边奶头,另一边则用手指碾磨抠挖着,不一阵便将人玩得面色潮红,发起抖来。
他将一边吃肿了,便换到了另一边。吐出那红嫩的尖果时,还拉出了一条晶莹的银丝。而那被放开的尖儿猛地受了风,便战栗了起来,愈发挺立。
沈涟见状便笑了,“嫂嫂这奶尖真敏感,也红的漂亮,以后若是有了奶水,雪地红梅缀白蕊,怕是要勾得人死在这上面。”说罢对着又是一吸,好像真在吸奶一样。
“你!……”庄同笙听了,便要推开他,反被人一搂,就压在了桌上。
“我不过吸了一下,嫂嫂就软了腰,下面可是发水了?”
沈涟说着便将小嫂子的裤子褪到了膝弯,手在人股间一摸,也不管事实如何,嘴上先说:“果然发骚了。”
庄同笙别开脸,闭上了眼。
他这几日镇日叫人淫弄,哪怕便不是如沈涟所说的那般“发骚”了,却也是湿润柔软,适合被插入的状态。
沈涟自然瞧见了自家小嫂子抗拒的姿态,只是混不在意。
肉蚌不管最初如何紧闭坚硬,他最后还是有办法撬开的。就像哥哥一样,最后不也是被他们三个撬开吃到了。
他磨蹭地又在小嫂子奶头上舔了几口,才慢慢地吮了下去,一路啜出了许多红印子,点在那雪肌上,好不妖娆。路过雪白肚皮上的那个眼儿时,还恶劣地停留了一阵,拿舌头顶肏了一会。
“啊……”
沈涟很快就吻到了庄同笙的下腹,勾舔着那迫近阴茎的敏感区域。又再沿着那柱身轻啄了下去,蜻蜓点水一般,最后在那龟头上停留了几秒,对着那粉白的冠亲了一口,“宝贝儿真棒。”
庄同笙早已受不住,沈涟一丢手,他那处便颤颤起了身。
露出底下柔嫩糜红的风光来。
沈涟于是更拉开了他的腿,埋首到他双腿间,对着那肉花也是一啄,“宝贝儿真美!”
庄同笙一颤,那方才被亲吻了的小口居然滴出了些水来,噗地落到了桌面上。
沈涟自然看到了。
他充血的下身更肿了一圈。
他伸了两根手指,被那小口柔顺地纳入。
“唔……”
他动着手指,眼睛有点发红,“嫂嫂还是快些让哥哥破身,我快忍不住了。”
“我给嫂嫂三天的时间。”
他不想再等,急切地想到这处洞穴中品尝美味。
“不……我做不到、啊啊——哈啊、慢点……”庄同笙想要拒绝,然而沈涟已经扶着阴茎撞入了他的后穴。
“三天。”沈涟凶狠地挺着腰,大开大合地肏着嫂子的后穴,“三天后你若还未叫哥哥肏过你的屄,我便抱着你坐到他的鸡巴上,等破了处,我便在他面前奸你。”
“不、呜呜……呜、太快了……好深……”
“听见了吗?”沈涟使着肉刃,破开小嫂子的内里,碾着他的穴心逼迫他。
“呜、听、听见了……呜呜、慢点……”
……
泄了火的男人总是好说话一些的。
沈涟拿绢帕清理了自己留在庄同笙后穴里的子孙,又替人敛了衣襟,整了衣裳,末了漫不经心地嘱咐一句:“你要出门便带些人,让他们替你拿东西,看上什么也记在沈家账上,若是有什么不长眼的东西,他们也能护着你一二。”
庄同笙垂着眼,颊边还残着不自然的红晕,是方才的情事留下的。他没说话,自然心里也不应。
沈涟知他心里不痛快,见他不出声也没强求,替人理好衣裳便放了人。
哪知自己一语成谶。
庄同笙将出嫁前的那处破落小院也留给了那老仆,是以他今日出门便是要到那里去。
那小院与沈府离了近有半座城,并非沈府那般闹中取静的金玉之所,反而已隐隐接近这城中的暗面,算不得安宁之处。只是当
', ' ')('初他主仆二人走投无路,只有此处可供栖身。
庄同笙敲了门,唤了那老仆几声,却都无人应答。再一细听,院中竟隐隐有些拳脚之声,他心下一惊,忙推开门去。
近得院后时,不仅是那拳脚声,哀哀的呼痛声也落到了耳中。
发出呻吟声的正是庄同笙那老仆,他正叫三个壮汉踢打着。那几人凶神恶煞,一副要将人活活打死的架势。
“你们在做什么!”
庄同笙一声喝,引了那三人看来。他抓着时机冲到那老仆身边,将人挡在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这般心狠手辣?!”
春桃芙蓉面,秋水扶柳腰,一身含雪赛霜的皮肉,衣襟隐处还有红梅绽。
那三人起先叫庄同笙晃了眼,此刻回过神来,皆不怀好意盯着他看,更有甚者已目露淫邪,用眼睛将眼前的小美人剥了个精光。
“小公子,你这话便不对了。”其中一络腮男人走了出来,眼睛都黏在了庄同笙身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老头还不起了,那便只有拿命来填。”
庄同笙咬着唇,绞紧了指尖。
要银子,他也没有……
可他回头看了一眼声息全无的老仆,还是颤着声开了口:“……他欠了多少?我替他还!”
恶徒们眼光毒辣,见过许多这般虚张声势的人,是以一眼便瞧出了眼前这小美人色厉内荏。
“你?这老头欠了我们一百两,”另一尖嘴男人绕着庄同笙走了一圈,“小美人,你没钱吧?”
怎会……
庄同笙一听这数额,便慌了神。
“不过呢,只要你答应我们一个条件,我们现在也可以先放过这老头。”
“什么条件?”庄同笙忙问。
恶徒们一看庄同笙这毫无防备的样子,都哈哈大笑。
三人中那肥头大耳者嘿嘿一笑,抓住庄同笙的腕子,将人扯到自己怀中,又用那肥短的手指抓上了庄同笙的臀肉,隔着衣料揉捏了起来。
“放开我!”庄同笙惊愕地挣扎起来,然而往四周一瞧,却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被这三人围住了。
“小美人,你让我们兄弟三人爽爽,我们便放过着老头,如何?”那尖嘴男人猴急地解了自己的裤头,露出里头那黑丑物来,逼近了庄同笙,和胖子一起把人桎梏住,贴着那翘生生的屁股顶起了胯。
“滚开!别碰我!”庄同笙尖叫着,两个腕子却叫胖子捏住了。
“老三这么心急,小美人这衣服还没脱呢!”络腮男人见状,上前被扯了庄同笙的衣带。
只是庄同笙被那两人夹在中间,衣裳一时半会也脱不下来。
胖子占了庄同笙的前面,急迫地啃着那细白的颈子;尖嘴则在后面,锁着那软腰,将自己的丑物磨蹭在那昂贵的衣料上。而只是这样,小美人便挣扎哭叫着,把腰扭得好看极了。
络腮男人也看得激动不已,但看小美人前后都被占了,分不到羹,便眼睛一转,打起了别的主意。
他捏着庄同笙的脚踝,将那鞋袜褪了,果然和料想的一样,那白足腻得人眼馋,被他这黝黑的手一抓,更是衬得白的发亮。那脚趾也生得圆润可爱,此刻怯生生地紧蜷着。
“滚开、你们滚开!”庄同笙觉得恶心难挡,却挣扎不开。
络腮男人拉了他的脚去,钳着他的脚踝,拿他的脚掌去踩自己的裆下,犹觉不爽,解了裤子,放出那丑根,紧贴上来。冠头摩挲过敏感地趾根。
恶心的火热之感如附骨之疽。
庄同笙心中绝望不已,忽然记起沈涟那恶人的话,更觉后悔。早知……是该听他的,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闭上了眼,牙齿已抵在舌上,正要用力——
碎裂之声响起,像是有人将院门踹坏了,破门而入。
他还未来得及查看,周围桎梏已失,披头被狐氅裹住,拢进黑暗中,落入一人怀抱中。
四周响起了惨叫,扭曲之极已不似人声,叫人寒毛直立。
他像是被这声响震回了神,猛地挣扎起来。
“是我。”
是沈涟。
“不怕了。”
不知为何,他的挣扎突然便弱了。只是眼泪都涌了上来,一不阵便连珠串似的落了下来。
分明一样是恶人,他却在此人怀中哭得可怜。
他不愿叫人听见,便死死咬着唇。
沈涟抱着怀里哭得发颤的人,心中有几分懊恼。
若不是他要去巡铺子前多嘴问了一句管家,还不知庄同笙自己出了门,身边一人未带。再得知他是要回那旧处,便有些放心不下……幸好还来得及。
庄同笙哭了一阵,觉得自己被抱着换了一暗处,似是进了屋。
“打些水来。”沈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有人应了声。
很快水便打来了。
他被放到床上,从狐氅
', ' ')('里挖了出来。
他一眼便看到了沈涟发沉的脸,这人手中还拧了帕子。
沈涟要将他衣裳剥了,方才那恐惧便又升起,他惊恐地拉着襟口,不肯让人碰。于是沈涟便将他的衣服硬撕了去,手劲颇大地将他从头到脚擦了个干净。
皮肤上火辣辣的,却也掩去了方才那些恶心之感。
“叫你带人为何不带?”沈涟捏着手中白皙的脚踝,将那趾缝用帕子一根根细细擦过。
庄同笙赤裸地躺在黑色的狐氅里,还止不住地抽噎。
“我若未能赶到,你……”沈涟的眼神阴沉了下来,他想到了进门时见到的那幕——眼下被他握在手中的白足踩在粗黑的性器上,被冠头肏着细嫩的趾缝。
他手上又用了三分劲,将那五根白趾擦得通红。
“我、嗝、我自然不会苟活……”庄同笙哭得打嗝,“你、你若不来,我便是死了、嗝、也不会叫他们得逞……”
沈涟的手顿了顿,又拧了帕子将人擦了一遍,这一次,下手总算轻了一点。
碰着今早叫自己吃肿了的奶头时,他忽然停了下来,“那胖子碰到你这了吗?”
凉水一沾,庄同笙抖了一下,“不、不曾……”
沈涟便轻抹了抹,继续往下擦了。
前后里外擦了五遍,沈涟才将帕子一丢,压到了庄同笙身上去。将那哭得轻搐的人的手扣到头顶,不容抗拒地将方才被那胖子污过的颈子重新吮了一遍。
“呜……”
庄同笙抽噎着,有些茫然地看身上这人一路吻了下去。直到脚尖被人咬了一下,他才猛地回神,缩回了腿。
沈涟也没有多为难他,就此将他一裹进狐氅里,抱了出去。
虽说这氅能将他全然围住,可毕竟里头未着一缕,总有些空落落的,庄同笙有些局促地动了动,“衣服……”
沈涟睨向地上那沾了灰的衣团,眸子闪过一丝冷色,“不要了,回去让人给你新裁几身。”说着便抱了人,往门边走。
侯在门外的下人听见动静,忙为里面的主子拉开了门。
门一开,庄同笙便闻见了浓重的血腥味。
还没来得及看,便又被人兜上了帽子。宽厚的帽子一拢,遮去视线。
“爷,那几个人……”有人走近。
“处理干净。”沈涟语带厌恶,脚步不停,很快将人抱离。
“是。”
临到院门时,忽地来了阵风,将严实的黑暗吹出了一丝缝。庄同笙便透过那缝,见着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
无手无脚,不知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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