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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林哥儿被抱坐在膝上,阎奕捏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扶着林哥儿后颈,印在红润的朱唇上,:“怎么昨天刚用完今天就扔了?”

“唔...”林哥儿扭动着腰肢,却挣不过箍着腰的大手,噘着嘴求助的看着阎永铮:“大郎~”

阎永铮双手穿过林哥儿腋下,想抱小孩一样把林哥儿拎到自己怀里,亲了一口脸蛋道:“吃饭。”

眼睁睁看着夫郎被大哥抢走,阎奕只好乖乖坐下吃早饭。

林哥儿窝在大郎宽阔的胸膛里,温暖的怀抱强有力的心脏,林哥儿一扭头就能看见笔挺的鼻梁和轮廓分明的下巴,在记忆中像这样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还是在幼年弟妹还没出生的时候。

早饭是大郎喂着吃完的。

对面的阎奕直勾勾的看着,林哥儿选择看不见。

吃过了早饭,阎永铮递过一把钥匙给阎奕。

阎奕从靠墙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匣子,梨花木材质的妆奁雕刻着吸水鸳鸯,被一把精致的铜锁锁住。

还没逃难的时候娘也有一个这样的妆奁,是娘亲的嫁妆,娘亲很是宝贝。

只不过在逃难的时候被当掉,换了小半袋粗康,可怜的女人撒了谎说自己吃了,却在第二天的晚上悄无声息的饿死了。

等发现的时候人都已经硬了,最后只能用草席裹着埋掉。

娘被埋掉时候的画面林哥儿一生不能忘掉,林哥儿深吸一口气。

妆奁打开在林哥儿面签,阎奕拿出里面的东西,:“这是家里的地契,一共两亩地,一亩地是上田一亩是中田。”

“这个是婚书,我和大哥打算挑一个吉利日子,把夫郎你的户籍去县衙与我们的迁到一处。“

阎奕把妆奁的钥匙钱交到林哥儿手中说:“这些是家里所有的银钱,原本是要比这多些...从今天开始掌家适宜就都交给夫郎你了。”

妆奁里的串铜钱大概有四五百个,阎奕说原先要比现在多,林哥儿当时就反应过来了,之前的钱都用来娶自己了。

林哥儿嫁过来昨天才回门,今天掌家大权就交到林哥儿手上,阎家兄弟对林哥儿不可谓不重视。

林哥儿挺着单薄的胸膛郑重的说:“我会勤俭持家的!”

阎永铮带着厚茧的大手捏了捏林哥儿的后颈:”嗯。“

阎奕在大哥出门之后对林哥儿说,‘家里的地成亲之前已经翻过了,岳家的地大哥马上着手弄着,让林哥儿不要担心,“

蜀地一年两季庄稼,在他们落户之前地已经荒了一年了杂草多,翻地恐怕要费好一番功夫,这一季的庄稼阎永铮已经和岳丈商量过了,种小麦和晚黄豆。

现在是五月下旬,赶赶时间在六月之前种下小麦,晚个一个月垄沟里在种上晚黄豆,还能多收一些黄豆。

黄豆磨成豆面自己吃或者送去油坊卖了,也是一笔收入。

林哥儿并不清楚大郎出门是去做什么,他总是早出晚归,每日回来的时候衣裳不是挂着草就是裤脚沾着黄土。

想来没有一日是闲着的。

家里就一间大屋和一间灶房,逃难来这里的落户的人们都是由官府统一安排的房子,房型也基本差不多,不同的是林老爹家里的是茅草房。

因为阎奕是个禀生所以分得了一所泥胚房,因为收不了满屋子泥土,所以哥俩非了好大力气又重铺的石板地。

林哥儿娘家的房子在是村子边上,阎家的房子也在村边。但是更靠山脚左右邻居也相对少一些。

阎家下面的一家姓张,诨名张癞子,林哥儿远远的见过那家的夫郎,姓石的男人是个典型的大酒包,整日不知务农养家就知道喝酒,成亲也有三年没生下一儿半女,把责任全都怪在夫郎头上。

张家是坐地户,张氏一族在村里是大户,张癞子年少时偷鸡摸狗的事就没少干,臭名远扬,媒人把远近几个村说个变也没有人家同意和他结亲。

癞子是村名给起的诨名,却也名副其实,下田养家赚钱不见能耐,打夫郎一个顶俩,要不是他娘临终前给他说了哥儿回来给他做正夫郎,怕是什么时候喝死的都不知道。

阎家的屋子只有一间能住人,屋里也只有一张桌子,只能吃饭写字都用。

阎奕正在默着广喻圣训,科举考秀才只是第一步,考秀才也得是经历了三场考试,榜上有名之后才能成为秀才。

阎奕因为在之前的前两场县试府试中都夺得头名,若是院试也能考得榜首,那就称之为小三元。一个州府能出一个小三元实在是脸上有光的一件事,所以才破格给了禀生的待遇,他现在每月能在官府领取一两银子的禀银,而秀才禀生则每月能领取二两。

一两银子能换一千个铜板,又称一贯钱,一个铜板就是一文钱,之前给林家的聘礼是三贯钱,也就是说娶林哥儿不算酒席等其他费用,光是下聘就花了三两银子。

要知道普通人家一年的家用也就是二两银子。

考上秀才才是科举之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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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秀才之后是乡试,举人登科就有了做官的资格。

中了举人之后就要进京考进士,进士及第说的就是这个。

进士中的前一百名就有了入宫面圣,得见天颜的机会,若是在最终的考试中获得前三名依次就是状元榜眼探花,三者合称“三甲鼎”二甲若干名赐“进士出身”,三甲若干名赐“同进士出身”

若是秀才举人进士全部暂获头名,那就是大三元,绝对能名垂青史。

来年的二月份,阎奕就要去府州考院士,来回的路费和住店的费用,又是一大笔银钱。从出发到放榜,整个院试就得用去一个月的时间,没有五两银子这秀才是万万考不下来的。

家里现在就只有不到五百个铜板,林哥儿数出五十个铜板放到床头的荷包里,剩下的钱又都锁回了妆奁里。

自己会秀工还说得过去,也不知道镇上的绣庄收不收帕子和荷包之类的,之前在老家的时候林哥儿也送过绣品到绣庄,帕子三文钱一个荷包七到十文不等。

阎永铮连早饭都不让林哥儿做更别提让他下田了,林哥儿想着每天除去洗衣搭理家务的时间,自己一天能羞多少个帕子还有荷包,从前最多的时候一天最多能绣五个荷包或八九个帕子。

这样除去针线的成本一天能挣不到二十文,一个月六百文左右,距离明年院试还有大概九个月的时间,能攒不到四两银子,降降够夫君考试的费用。

要是偷偷给爹爹拿些买药钱,就怕不够了。

林哥儿想自己多挣点给大郎减轻负担,好供二郎读书。

阎奕把默了一个时辰的书,活动活动肩膀,转头就看见夫郎一个人靠在床头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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