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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吹灭了蜡烛三个人早早的歇下,阎奕睡在最里边夫郎在中间,阎永铮则睡在外侧,他把双手枕在脑后,林哥儿的手被二郎握着,屋外蛙叫虫鸣,窗子没有关窗幔也没有放下来,侧头就能看黑色穹顶之上挂着的弯月,星星躲在树梢一闪一闪。
“林悠...悠儿“阎永铮念着林哥儿新起的名字,”悠,悠闲,自在“二弟起的名字实在是好。
“大郎”林悠把手指插进大郎手里,十指交叉握住。
“悠儿”
“大郎”林悠高兴的轻笑出声,仰着尖下巴看着阎永铮,大眼睛眯着睫毛忽闪忽闪,两个深深的小梨涡。
“林悠”阎永铮难得漏出笑脸,抿着嘴唇看着小夫郎高兴成这样。
‘哎呀可真腻乎’阎奕心想,他枕着手臂看着窗外的夜景,也跟着弯了嘴角。
三个人什么都没做享受着静谧安宁的夜晚,这天他们聊天到月上中天,方才放下床幔睡觉。
林悠听二郎说夫君的老家在荆城,公公是位屡考举人不中的落地秀才,一生只得二子,正妻也是青梅竹马的位哥儿,大儿子从小对读书不感兴趣,老秀才便让他跟着隔壁在衙门当差的邻居学了些武艺,二儿子自小聪颖学什么会什么,从三岁起就四书五经抱在怀里教。
自从公夫郎过世后,公公一年以后也郁郁而终,阎永铮会些武艺又识字,在邻居的引荐下在,做了荆城太守的护院,过了双亲的三年孝期,阎奕刚刚摘得府试榜首,蛮人就来了。
蛮人入侵第一个破的城便是荆城,太守在破城之际引颈自刎于城门之上。
种种壮烈,皆毁于铁马金戈之下。
阎永铮和几个护院安顿好太守家眷,便和弟弟开始逃往之路。
一路上饿殍遍地,易子而食虽说没亲眼见过,但难民所过之处树皮都被扒光,一颗野菜的根苗也无,恃强凌弱盗抢之事屡见不鲜,各个州府对难民避之不及,他们二人也是仗着年轻,阎永铮又会些功夫,能比其他老幼好过些,却也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在此处安家。
钟鼎山林都是梦,人间宠辱休惊
只消闲处遇平生
杨柳丝丝弄轻柔,树梢枝头布谷鸟儿调皮清叫,赤乌升起在白云之上,是慈悲也是温柔。
林悠躲在大红色窗幔之内,端详着自己的男人,浓重的眉眼高鼻梁,下巴上还有刚冒出来的胡茬。
阎永铮一睁眼边看见自己的夫郎粉色脸庞,一双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见丈夫醒了,林悠笑了那好看的弧度落在阎永铮的眼里,是最好的风景。
阎永铮用手拧了拧他的鼻子,他也不生气,还是咧着嘴笑,阎永铮的脸往前凑了凑一个吻轻轻的落下。
林悠回吻一下下浅啄着,阎永铮用舌尖舔开唇缝,小夫郎任夫君索求“唔...唔”
这两个人有了动静,床里边的阎奕也醒了,他把额头抵在夫郎背上蹭了蹭,长臂穿过夫郎腰间解开腰带退下亵裤,轻轻揉着夫郎小腹,刚睁眼的林悠还没有去小解,被这么一揉难受的直扭腰。
小腹上的大手又移到下边,晨勃的小肉茎精神抖擞在阎奕的掌心一跳一跳。
林悠脸上的薄粉变成绯红,嘴里只发出“唔...唔”
湿热的吻逐渐加深,胸前的连个小草莓也被阎永铮照顾着,一揉一扯极尽撩拨,小面的小穴早已湿润。
大掌五根手指撸动着小肉棒,虎口卡在花蒂上方一阵阵电流冲向脊背,林悠被刺激的呜咽着”唔...啊啊啊“
阎永铮火热的舌头一路向下,舔过脖子锁骨胸脯最后把已经挺立的乳头纳入口中,反复吸吮舌尖来回拨弄,他拽着林悠的手摁在自己的孽根上,上来捋动,粗长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紫。
大肉棒憋了这么些天早就馋的不行,他上面嘬着夫郎的奶子,一只手探进林悠的股间,把阎奕的手推开,带着厚茧的手指,伸到小穴里来回抽动。
男人晨起本就敏感得不行,林悠身上的所有敏感点都拿捏在丈夫们的手里,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小手使劲的捏在大郎的肩膀上。
小穴里的淫水涓涓流出,泛滥的不行,阎永铮也忍到了极限,他搬过夫郎的屁股,大手还在面团上揉弄几下,炙铁一般的东西穿过阴户,夹在林悠腿根“二弟你的也放进来”
阎奕闻言也把自己紧贴夫郎的腰身,把自己的东西和大哥性器并排一前一后挤在一起。
前后的两个一起律动,林悠被紧紧夹在中间,两根火热的大鸡巴插在他腿根,阴蒂被挤的不像样子,花穴里面流出的水打湿了这方寸之地。
红色大被盖住三个紧紧挨在一起的三个人,床头被脚的风随着动作呼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阎永铮的性器和弟弟的性器在一起摩擦着,短兵相接,纹路挨着纹路,龟头碰着龟头,他试着变换角度,朝腿根里面的柔软处戳动。
那里面湿热的温度让人向往,阎永铮看林悠眼里的情欲犹如雾
', ' ')('气般浓重,他弓腰往小穴里进了一个头,“啊”的一声,修长的脖颈拉出好看的弧线,小穴整个被冠头撑开,说不出的酸麻胀痛。
看着夫郎没有太过激的反应,阎永铮轻柔的问:“宝贝,可还受得住”
林悠紧咬着下唇“嗯”
粗硕的性器,慢慢的顶到底部,窄小的甬道被全部填满,肿胀的性器被媚肉吸吮挤压着脉络,仿佛一张张活嘴,阎永铮舒坦得情难自抑,摆胯抽送和二弟配合着节奏前后夹击。
肉刃在林悠的穴里面来回搅弄,甬道已经被塞满了,虽不似初次和大郎交合那般疼痛,可小穴还是止不住的酸麻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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