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到底,他想要的是在满足自己掌控欲的情况下,一个依旧鲜活有趣的生命,一个可以相伴余生的爱人。
之前只在脑海中有个雏形的事情经过这场对话的助推,一切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昼的四肢被解开,长时间的束缚放置,关节有些僵硬,一时没有动作,一层黑纱眼罩遮住失神的眼,灵魂不知飘到何处。
信息素的甜香溢满整间屋子。
李妄享受地吸了一口,嘀咕着:“腺体抑制器还需要改造,插那么紧信息素还能漏出来。”
药物和紧密的管控共同发挥作用,一面是汹涌的发情,一面是难以得到的射精高潮,一夜下来,两相对抗,每一场来势汹汹却不得而终的高潮都让肌肉紧绷到极点,包裹全身的皮衣变相成为加重的限制。
皮衣坚持了整夜,质量很好,没有撕裂,李妄取下口塞和棉花,面部只留黑纱眼罩,皮衣沾了汗液不好脱,直接用剪刀剪开,断裂的黑色下面露出白皙的皮肤和华美的身体链,像拆一份布满惊喜的礼物。
昼皮肤上红痕难消,李妄给他按揉身体促进血液循环,最后有些不忍心地把他抱进怀里,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从后面一手掌控,哄道:“关了你好多天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放你出去玩,好不好?”
“出去”两个字拉回昼早已离家出走的神智,张了张唇,口塞撑开一夜的嘴角酸痛,声音低哑:“别骗我……”
像笼子里凶猛的猫关了多日,萎靡却戒备地试探着伸出爪子,只要察觉一点恶意,就继续把自己蜷缩在笼子里,仍然倔强不肯屈服。
李妄骨节粗砺的手摸到他微微颤栗的柔软唇瓣,指骨用力抵进去,撬开唇齿,摩挲两颗格外尖锐的虎牙,刺破手指,喂了几滴血,缓缓道:“嗯,不骗。”
他是昼的驱使者,血液里蕴含的信息素能温养昼的身体,长期离开驱使者,导致昼的信息素失调,需要隔一段时间进行信息素抚慰,就像茹毛饮血的野兽离不开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尽管他把这个家伙关起来私心大于客因。
说休息一天就真的休息一天,除了束缚装置没有摘掉,至少不会再震动挑逗,禁欲的难度一下简单起来,如果不是残留的药物让身体有些燥热不安分,昼觉得所谓束缚器其实并没有多么难以接受——在李妄的高密度调教下,他的耐受度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即便如此,时间久了,身体链的束缚绝对是难以忽视的,几支营养针堪堪占了膀胱大半体积,囊袋里积蓄的精液找不到出口,沉沉坠着。
从地下室出来前,李妄那一句“这次允许你射出来,以后想要射精可不会太容易”仿佛一句魔咒,将他的生理欲望拘束在方寸大的贞操带里,用尿道塞和锁精环保证绝对控制。
没有东西在动,没有针尖扎入,已经很好了……
这些天下来,他学的最透彻的,大概是苦中作乐。
理智让他挣扎着远离排斥,身体不断接近被驯服,两者背道而驰,他却无能为力——身体链作为束缚器的一部分,贯彻了初代设计者的理念——佩戴者对驱使者的意志不能有丝毫违背,不考虑摘除,戴上几乎就是永久性失去自由。
李妄说明天会放他“出去”,他不知道能离开多远,并且这极有可能是李妄一次胆大肆意的试探。
毫无疑问,他经不住试探。
他会逃走。
昼修长苍白的手按在落地窗上,五指成爪,仿若抓住了远处高飞的海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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