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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有乔博弈挡道致使他的人丢了。后有爱德利横插一脚把他的属下全抓捕处理了。
以至于等他几年后从重伤状态中苏醒,已经失去了寻人的最佳时机,线索中断在了迷迭星的剪彩现场。
因为涉及到了某些人的惊天丑闻,当年的事,全被有心人用绯闻给转移注意压了下去。
就连失去首领鹰带领的鹰猎团这些年在军方的多方打压下,都只能暂避锋芒,养精蓄锐。
直至他的苏醒。
重新接掌鹰猎团并与廖家相认。这才得以重新布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既然乔博弈与爱德利害他失去了最爱的人。不让他们尝尝这种滋味怎么行?
更别提这些肮脏的家族,全都欠着他的血债。
新仇旧恨一起算。
他公平的很。
这才哪到哪呢。
若事情这么快就结束,那还有什么意思?
廖白嘴角噙起了一抹疯狂的微笑。望着光屏里已经走到九十四、九十五、九十六……的进度条和耳边逐渐传来的清晰脚步声。
哒、哒、哒。
他在内心里默数着一、二、三……
五!
他几乎是瞬移着关闭光屏出现在了走廊的拐角处,与阴沉着脸,一脸苦大仇深的李安恰好迎面撞了个正着。
骤然撞见外人的存在。
面具协会的李安下意识联想到自己此时的表情并不适合见人。
他条件反射的调整了表情,这才意识到似乎有哪里不对。
这个走廊的拐角尽头就是爸爸的书房,平时设有警告与无数监控,成为了李家最为威严的存在。
平日里压根不会有人靠近去触李泰英的霉头。
廖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安狐疑地望向廖白:“廖白?”
廖白望着李安怀疑的表情,他顿了顿,脸上适当的浮现了一抹被冒犯了的不悦。
他沙哑着声音沉声道:“李闲与爱德利在一起。”
出了走廊的拐角往右边一直往前走就是李闲他们的房间。
听廖白的意思是那两人此时的确共处一室。
没想到爱德利在李家竟然也如此嚣张,视若无睹他的存在!
李安的脸瞬间变得煞白起来。被背叛的冲击撞得他再也无暇思考其他。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廖白:“那你还不去阻止他们!”
闻言,廖白扫了一眼他身后匆匆赶来的李泰英,垂了垂眼眸,温润的神色不再,他清冷道:“在李家,子爵尚且敢如此。阻止的了一次能阻止的下一次?”
潜台词就是爱德利之所以会如此,那便是有恃无恐。若没有李泰英的允许,又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他是可以接受李闲的曾经不错。但前提是不要发生在他的面前。
他瞥了一眼信息素弥漫的身后,抿着唇角望向神色难看至极的李泰英,沉声道:“若是李家就这么点联姻的诚意,恕我先告辞。”
说完,他不给李泰英辩白的机会,径直越过了两人,往楼下走去。
迎面撞上了匆忙赶了回来的唐婉。
他顿了顿,礼貌地点头以示尊敬:“唐阿姨。”
唐婉望着他矜贵清冷的气质和那张温文尔雅、依稀能看出点以前故人影子、清俊秀丽的脸。
她愣了愣。
这是照片所无法直观感受到的东西。
然而就在她愣神的功夫。
打完招呼的廖白就已经略过了她径直离开了李家。
利用受害者的立场先发制人,率先表明自己的态度与委屈,用以制造混乱与引导。
在这种理所当然的冲击之下,理亏的李泰英自然不会有心思去思考这里面潜藏的问题。自然忽视了他出现的位置而误以为廖白是因为撞见李闲与爱德利的丑事而怒气冲冲往回走所致。
加之听了廖白有意无意的暗示与挑拨离间。
只会让李泰英恼火于爱德利的目中无人和李安的无能。
都给他安排好了一切都不能圈住爱德利的心。
他生气地啪地一声打了李安一把巴掌:“连个人都看不好。这就是你的能耐。”
本就因为爱德利光明正大的背叛而愤懑的李安直接懵在了原地。
难以置信地望着李泰英:“爸爸!”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打。从小被李泰英捧在手心里娇生惯养的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李泰英居然也会像对待李闲一样伸手打他。
这还是那个疼他的爸爸么!!
难道就因为如今李闲的利用价值比他高所以就如此现实的对他?
望见李安难以置信的眼神和迅速肿起来的脸,怒火上头的李泰英这才如一盆冷水淋头一般,冷静了下来。
盯着红了眼睛眼泪在打转、楚楚可怜的李安,李泰英难免有些后悔。毕竟这是他从小疼大的孩子。虽然他是比较重利益,但感
', ' ')('情自然是有的。
归根究底,还是爱德利太过胆大妄为、不把他李家放在眼里的缘故。
就算他们跟皇室因为二十几年前的事彻底绑在了一条贼船上。
但这也绝不是爱德利如今如此放肆的理由!
意识到此的李泰英收起了心中的后悔,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以后管好你的人。否则就换一个。”
反正只要是皇室的,跟谁联姻都一个样。
李安的脸色骤然煞白。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的谁不清楚,在皇室同辈中他们能拿的出手的除了爱德利和大皇子外,就没有一个是拿得出手的。
全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而大皇子早已结婚。其正妻是五大世家之一的赵家嫡女。他断然不可能嫁过去作配。
他的最优选从来都只有能与大皇子媲美的爱德利。
他噙着泪水望着李泰英走远的身影,往日对李泰英的尊敬在这一刻燃烧殆尽。
精致漂亮的脸在此刻布满了怨恨的神色。
李闲!
都怪他!
若是没有他……
李安半阖起了沾满了情绪的眸子。把一切负面的东西全部咽进了肚子里。
与此同时,被李安彻底怨恨着的李闲正喘着粗气一脸潮红地瞪着眼前爱德利。
用尽了他此时的所有力气去抵抗着alpha浓烈的霸道信息素。
他很清楚爱德利话里的可能性。
就冲李泰英与皇室这些年的紧密联系,就清楚两者的结缔并不会因此而中断。
他咬牙切齿的抓着爱德利并不规矩的手,声音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来道:“放、手!”
当初是他先选择的放弃与背叛。
如今哪来的脸以被带了绿帽的正宫姿态来质问和胁迫他?
爱德利望着眼前这张艳丽中带着怒火的脸,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过往李闲在床榻之间予取予求的风情模样。
一想到他如此勾人的姿态也许全部展示在了其他人的眼里。
爱德利眼眸中的情欲与怒火更甚。
“放手?放去哪?放去廖白的床上么?还是说一个廖白还不够还需要给你叫上乔博弈?佩恩斯?”爱德利冷笑的捏住了李闲的脸,直勾勾地盯着那双充满了怒火的桃花眼,低沉性感的气泡音在李闲的耳瓣幽幽响起,“你以为他们就是好人了么?记住了李闲。他们跟我,是一路人。”
就在此时,两人背靠着的大门顿时传来了李泰英阴沉的声音:“开门。”
明明是犹如判官般的阴冷低沉声调,落在了李闲的耳里,却如天籁之音一般。
再也顾不上两人的互相膈应。
他强忍着体内翻涌的情潮,哑着声音对着门外应了一声满含焦躁的叫声:“爸爸!”
与此同时,爱德利微眯起了双眼,露出了一副被omega信息素所困扰的难受姿态。
扭动门把手,一把打开了房门。
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搂着李闲背对起了大门。
以便于其他人进来就能一眼看清他们此时的姿态。
从门口望去,便能看到李闲近乎半搂地亲昵靠在了爱德利的肩上。
一脸的潮红与喘息。
宛如投怀送抱一般,让人一眼便瞧出了暧昧的气氛。
被这一幕刺激到了的李泰英顿时怒火中烧。下意识忽略了他看不到的角度里、爱德利半压在了李闲腰上的手。
迫使他营造出了这种错位的暧昧。
在看见李泰英大步走来的瞬间,他顺势放开了压在李闲腰间的手。
让失去了支撑又因alpha信息素而情潮翻涌、浑身无力的李闲从他的肩膀上滑了下去。
落在李泰英的眼里更像是因为奸情被发现的而害怕的李闲紧张的放开了爱德利。
准备承接他的怒火。
闻着李闲似乎又开始了的发情信息素和爱德利此时暴烈且无序的霸道alpha信息素。
李泰英那股上脑的怒火顿时爆了出来。太阳穴突突地疼了起来。
他近乎咆哮地冲着李闲喊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整天发骚的儿子。以为发情就能挽回留住alpha?李闲。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不用爱德利多说一句。
先入为主的李泰英便直接给李闲定了罪。毕竟在他的眼里。他这个信息素紊乱的儿子发情期本就不稳定,需要常年靠药物来维持信息素平衡。
会利用发情期来勾引挽留老情人,实在是太正常不过。
就是当着他们都在家的情况都敢这么做。
真以为凭借着肉体关系就能彻底把所有的alpha栓在裤腰带上?
实在是愚不可及!
又蠢!
又狂妄自大!
但爱德利也不是什么纯情的好鸟。也不可能无辜。
否则也不可
', ' ')('能出现在李闲的房间。
李泰英冷冷地扫了爱德利一眼,沉声道:“这件事我会跟爱华德将军说清楚,若是你没有诚意跟安儿联姻,我不介意选择你弟爱泽兰做女婿。”
廖李两家联姻本就有利于帝党在帝联政治中夺取有利地位。
这对于皇室来说无异是一个双赢的结果。
结果爱德利却因为私情破坏了两家联姻。这对于利益至上的皇室来说,无疑是一场失败。
而爱德利,在皇室的地位也将受到严重的打击。
李泰英难以想象这是一向利益至上、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的利己主义者爱德利干出的‘好事’。
他这废物omega儿子就这么有能耐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这些天骄们屡犯蠢事?
说罢,他不顾爱德利秒变铁青的脸:“滚!”
言简意赅的下达了逐客令,连最基本的世家待客风度都消失殆尽,足见李泰英此时内心的恼火燃烧的到底有多旺盛。
爱德利显然没有料到李泰英竟然会是这种强硬态度。
那股因为星网绯闻而打翻了一溜的醋坛子、满腔怒火的爱德利在此时此刻,终于如一盆冷水淋头。
冷静了下来。
显然此时的他再留在这里,也不过是火上浇油。
至于李泰英说的话。
呵。
就爱泽兰那个草包也配?
只要李泰英没有蠢到想要把当年的丑闻公之于众,就不可能选择爱泽兰。
他瞥了一眼瘫软无力、跪靠在墙壁焦躁大声喘息的李闲。
微阖起了双眼,转身走了出去。
反正已经被先入为主了的李闲,不论如何辩解,也不会有人相信他的无辜。也逃不过承接李泰英怒火的下场。
终有一天,李闲会发现。
他的身边空无一人……到头来,只剩下他可以依靠。
权,他要,人,他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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