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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弟弟可以帮哥哥手淫吗这个问题盘旋在我的脑海里好久好久。
我甚至还匿名在百度和某乎上发起了提问,底下的评论和回答倒是一致,都在骂我变态。
这一点我倒是没什么意见,我也觉得挺变态的。
当然我居然还爽得出来那可真的是变态中的变态。
而那天晚上我又是被注射了药物,记忆混沌,根本回忆不出完整的画面,满脑子都是些暧昧和令人发指的片段。
我根本不清楚那天到底发生了啥,但我也不好开口去问季逾明。我总不能直接拉着就问,喂,我们那天睡了没吧。
我只能祈祷那天我们没有乱伦,但季逾明手机里的照片就像是枷锁,直接把我扣住,无法动弹。
有照片为证,如果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好像也没有信服力。
“小乐,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我一激灵,这才回过神来。
由于这几天过得无比混乱,直到今天才有时间来医院把我妈的手续补全。或许是病情确实有所好转,我妈的气色很不错,看我一直走神便出口问我。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脑子一抽,张口就道:“我最近遇到季逾明了。”
刚说完我就暗暗咋舌,觉得不该提他,可能是因为最近脑子里都是关于他的事情,一不留神就顺口冒出了他的名字。
果然刚刚母慈子孝的气氛就凝固了。
孙雅之女士脸上的笑明显就僵硬了。
好半天她才说:“哦。他应该挺好的吧,指不定在笑话我们呢。”
一提到季逾明,我妈的态度就令人难以捉摸。
不过我一直觉得孙雅之女士是爱他的,毕竟也是亲生儿子,总归是血浓于水。
但是季逾明这个名字却无异于一道伤疤,提醒她以前自己曾因为生活所迫放弃了自己的孩子,靠自己的血肉换取后来短暂的暖衣饱食。而现在也算是到头了,老天收回了他的馈赠。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后来得以这么快乐生活十几年,其实是功归于季逾明。
季逾明过得越好,我爸妈的负罪感就越会减轻一点,但这不影响他始终是他们这辈子心中最大的疙瘩。
我自知失言,不该这时候提起他,只好抿起嘴想换个话题。
孙雅之女士倒开始恹恹的,说有些累了,让我没事就早点回学校去,没事去看看妹妹,朵朵快中考了。
于是我便也没有久留,委托了护工张阿姨几句就离开了。
刚出了住院部的门,就看见门口停了一辆极其显眼而又熟悉的车。
我刚想准备装看不见绕过去,车窗就被放了下去,漏出了半张脸:“宋文乐别假装看不见我。”
见鬼。
怎么这几天哪里都是季逾明。
这车实在扎眼,我不懂他凭啥能把车开进这里,还停在门口,凭啥门口凶了吧唧的保安不拦着他让他把车停到地下车库里去。
我:“你来医院干嘛?”
季逾明一脸奇怪:“为啥我不能来?这医院是我家的。”
我:“......”
差点忘记了,季家是做医疗方面的。
那没事了。
他继续道:“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前几天你妈妈的手续你都没去办全,病房床位还能被安排妥当。”
原来是变相走了个后门。
我干巴巴地道了声谢。
季逾明肯定不是来专门听我一声谢谢的,他也没耐心跟我在这墨迹,直接了当道:“快上车。”
我犹豫了一下,想起来我是要给他当狗的人,当狗不就是言听计从,总是究根问底的狗狗不是好狗狗。
于是我便稀里糊涂上了车。
季逾明把车窗关上,修长的手指看似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然后把车发动了。
我扯过了安全带问:“去哪?”
他短促地笑了声,反问道:“你知道我说的当狗是什么吗?”
“啊......可能不太理解。”我一直觉得我跟季逾明对于这件事情的认知不太一样,总觉得我被他带到了坑里,不过我都答应了,这时候回头也是来不及了。
季逾明一副了然的样子,也不惊讶:“我就知道......乖孩子,今天我带你去学习学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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