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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那个叫啊堂的下人居然本钱这麽大。蓝姨扶在墙上,她已经不感想象自己那丢人的嫩穴此时是何等模样。粗壮的肉棒蛮横的直捣龙门,硕大的龟头每次都直抵花蕾深处。
才喷过的嫩穴再一次高度敏感了起来。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火热的肉棒。
自己的淫叫声此起彼伏。
[啊啊啊。厉害……亲老公插死我了啊啊啊啊……][骚货。额啊。我要射了。]啊堂毕竟经验不足,只顾一味猛插,在蓝姨嫩肉的包夹和淫荡的饿浪叫声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忍不住了。
[危险期。今……今天是危险期。求你别射在里面……会怀孕的……]蓝姨突然想起今天还是危险期。
[他娘的,还危险期。射里面。啊堂。射死她。欠插的贱货。肚子干大她。]啊昆边手淫边兴奋的叫道。
他妈的还想射在里面?青爷再次手足无措。这危险期。肚子被干大了怎麽办。
他堂堂青爷难道做现成的爹?这以后还怎麽在当阳立足。可此时的青爷实在是毫无办法[啊!!!!!]啊堂开始加速冲刺,[危险期还……还出来卖!!今天就……就要干你里面。射死你个千人日的贱货。]
[啊啊啊啊啊啊……舒服……舒服。爽……好爽。]
[他娘的嘴里说别射进去。自己就不会收回去啊。娘的这骚货太贱了。啊堂。射。射你她。把她肚子干大。]啊昆大叫道。
[嗬啊啊啊啊啊啊……]啊堂在做最后的冲刺[危险期……老子射死你。骚娘们。欠干的浪货。都……都这时候还说什麽危险期……贱货。说你想被老子射进去!!]
[啊啊……给我……好哥哥……好……好老公……亲老公。给我。我是小淫妇……欠人日的骚货。射我。搞大我的肚子。射死我……亲老公,爱你,爱死你了。你插的小淫妇爽死了。今天是危险期……搞我吧。把我搞大吧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堂一阵闷哼。大量浓浓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啊啊啊啊]蓝姨被这麽一射。兴奋的再次达到高潮。尿道口再次喷出了一股淫汁。啊堂慢慢的将肉棒拔出。乳白色的精液也随之流了出来。嫩穴还在略微的张弛。小阴唇已经被干的翻了起来。淫穴似乎都很难合起来了。浓浓的精液正不住的往外益出。看的啊昆再也忍不住。掏起家伙,对着肉穴就插了进去。
[啊……]还处在兴奋中的蓝姨很快就呻吟了起来。啊昆的阳具虽然不够粗长,可对于现在的蓝姨来说,也足够让她兴奋不已了。一旁的啊堂,已经筋疲力尽的躺在了地上,看来刚才做的实在太猛了。
[夫人。]啊昆轻轻的说了句。
蓝姨脑际一惊,知道自己已经被啊昆听出来了。也难怪。刚才那麽淫荡的说话。对于在倚红楼做了好久的啊昆来说,肯定能听出来了。
[我……啊啊啊啊]蓝姨还没来得及说话。一直没什麽动作的男子,突然将肉棒送进了她的屁眼里。
[果然酱还是老的辣,我们一起来收拾这淫妇。]男子笑道。于是两人一个肉穴一个屁眼让蓝姨除了淫叫,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了。
青爷目睹自己夫人被再次插翻了天。10分锺内高潮了3次。而且次次潮吹。
终于在啊昆射精的时候迎来了第四次高潮,同时也时候昏了过去。
[这小淫妇终于不行了]男子大笑了起来。啊昆和啊堂这才满意的离开。青爷又待了几分锺后才偷偷的出去。离妻子的预产期只有两个多月了,我的工作却越来越紧张,经常全国各地飞来飞去,没有多少时间陪她,心中充满了愧疚。一个人出差在外,当地的朋友免不了「尽些地主之谊」,但出于个人的习惯,被我一一婉拒。
告别了华灯初上时的喧闹,送走了喋喋不休的朋友,深圳的午夜格外冷清,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床上,想念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妻,那段深埋在我们两个记忆深处的经历,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
我和妻子结婚3年了,实际上,由于我们的父母家都在外地,所以认识不久我们就开始了同居生活,从我的单身宿舍到她的单身宿舍,我们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经常因为对方同宿舍的同事配合不够默契而半夜三更地离开对方热哄哄的身体。或许正是因为没有充裕的时间和条件享受性爱,所以倍加珍惜在一起的时间——抓紧每个机会做爱。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多后,我们的经济情况开始有了改善,于是便决定结婚,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租房,我们的要求不高,楼房,有自己的厨房和卫生间。
林是我的同学,是这座北方大城市的土着,家里有一套富裕的两居室,简单装修带家俱,当我把想法告诉他后,他便以很低的价钱半租半借地把房子的钥匙给了我,声明只要我愿意,可以一直住到他结婚需要这套房的时候(他是家里的独子,父母有一套更大的房子)。
以后的事情便是多数人的经历,买家俱、电器,布置新房,操办结婚酒席,婚检、领证书,忙
', ' ')('了两三个月,我和妻子终于成为一对合法夫妻,住进了一个虽然不彻底属于自己但足够温暖、足够温馨的家。我们可以每天踏踏实实地睡在一起,随时随地享受性爱而不必担心睡到一半时有人敲门。
幸福生活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得失去了光泽,有了足够的时间和条件却少了欲望。渐渐地,我们开始接触网络,妻子通常每天晚上吃过晚饭后便趴在计算机前与虚拟世界的朋友们进行指尖上的交流,我则把电视频道一遍又一便地复习。
记不清是在哪一个晚上,我们在床上进行着已经不是很频繁的爱抚,忽然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男人打来的,我以为是打错了就挂了。可没过一分钟他又打来,这次是妻子接的,电话里她和对方很暧昧地说了些什幺,然后对我说,是她的一个网友,外地的,想听我们做爱的声音。我当时很生气,拒绝并把妻子训斥了一通,半分钟前的欲望也烟消云散了。
妻子很知趣也很无趣地在一边睡了,我则继续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之中无法入眠,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想着一个男人在一旁边听我们做爱边手淫的景像,甚至想到这个男人最后也加入我们,想着想着,忽然由气愤变成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兴奋。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已经熟睡的妻子依然美丽的面孔,慢慢掀开一点被子,妻子圆润、挺拔的乳房和曼妙的身姿依然诱人,白嫩的皮肤像豆腐一样。这时妻子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柔软而肥大的屁股把薄被撑起了一座小山,我把手搭在上面,从触碰变成了轻轻地抚摸,屁股缝中传出的湿热让我想到了刚刚被打断的缠绵。
这时,妻被我的动作弄醒了,很配合地把屁股向后撅了撅,我的手很轻易地就可以划过她的屄和屁眼,妻喜欢我这样弄她,她说这个姿势有被诱奸的感觉而且略带野性。当我把手指换小弟弟从后面插进去的那一瞬,妻轻微而短促的呻吟也变成了满足的一声「嗷」的长吟。
…………
清理完战场再次躺在床上,我们都觉得这次是我们很长时间以来最畅快淋漓的,妻问我是什幺原因,我说可能是这两天休息得比较好。其实我心里知道,这可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因为在做爱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经常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操我妻子的画面,而每一次闪过这个画面,我都会兴奋异常,甚至控制不住地要射。就像一堆正在燃烧的火,每一次那种画面的出现就是浇一次油。
我没有和妻子说我的这种感觉,因为我觉得这可能很变态,而且很堕落。不过在那次之后,我似乎找回了失去的激情,我们做爱的频率和质量有了显着的提高,我知道,是那个并不存在的陌生男人帮了我们的忙。
时光流转,春天变成了秋天,这半年的时间我无意中接触到了换妻的作品,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迷恋于换妻类的文章和网站。妻发现了我的这个「嗜好」,红着脸责备我为什幺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我说随便瞎看,并半开玩笑地问她愿不愿意和别的夫妻一起玩玩?她当时想都没想就说不,过了一会又说那些都是假的,真实生活中谁也不会那样做。
那次非正式的谈话给我的感觉是妻留下了「活口」。从那以后,我浏览这类网站不再避讳妻,有的时候还拉她过来一起看,甚至和别的夫妻朋友一起交流,妻慢慢被我拉下了水,而且同意如果有合适的夫妻不妨试一试。
后来,我们与几对夫妻见过面,妻的态度是无所谓,我自己倒变得踌躇了起来,毕竟受了多年的传统教育,而且这种事情是不为主流社会文化所认同的。
「我觉得那个男的不错。」一天晚上,妻和一对夫妻的丈夫见过面之后对我说。那是一对我们交流了很长时间而且互相交换过照片的朋友,那天晚上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约定男女互见,不在一起,我和对方的妻子见面之后进行了礼节性的交流便回了家,妻子比我晚了不到一个小时。
「我们聊得挺好的。」妻说。
「有没有干点什幺?」我问。
「不是说好了吗,不能单独发生什幺。」妻说。
「我是说有没有身体接触。」我说。妻不好意思地笑着低头小声说:「在出租车上他摸我了。」
原来,妻子是被那个丈夫送回来的,在车的后座上,那个丈夫摸了我妻子的乳房和屁股,在他试图摸我妻子的下面的时候被拒绝,我妻子怕他的手不干净。
「那你摸他了吗?」我问。
「摸他那儿了。」妻答。
「哪儿呀?」我问。
「小弟第。」妻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这是她20多年来摸的第二个男人的小弟弟。
「他挺大的,都流水了。」妻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而当时,我的心几乎快跳到嗓子眼了。
「你们怎幺样?」过了一会,妻问我。我原原本本地告诉妻,我们很规矩,那个女的很文静。
那天晚上,我们在床上干得昏天黑地。
几天之后,我们按照约定在一家咖啡馆里见了面,那个咖啡馆离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很近,我们讲好,如果这次见面大家都
', ' ')('没意见,就真正来一次,而且我们都不想把第一次安排在一个不理想的地方。
那天,两个妻子都刻意地打扮了一番,与两个光彩照人的妻子相比,两个老公就属于扔在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以至于我们走过那家酒店大堂时,被很多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也可能是作贼心虚)。
(二)
北方城市五星级酒店的条件顶多相当于南方特别是广东一带的四星,房间很小,四个人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由于都是第一次,到了关键时刻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气氛有些尴尬。为了缓解气氛,我们决定采取从网上看到的打扑克脱衣服的方式,为此对方夫妇专门跑出去买了一副扑克。
出于照顾女方的考虑,开始的两三局我们两个丈夫都有意识地输了,每个人都脱得差不多剩最后一两件;后来就是两个女士轮流输,然后扭扭捏捏地脱。
轮到我妻子输得要脱掉乳罩的时候,气氛比刚开始的时候要自然了很多。因为毕竟是第一次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去几乎是最后的遮羞布,妻提出要到洗手间去脱然后围上浴巾再出来,我们同意了。
等妻子从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在一条并不够宽大的浴巾包裹下,妻的雪白细嫩的皮肤和曼妙的胴体比刚刚只穿内裤时更诱人。这时,下一局扑克已经没有必要打下去了,对方丈夫的小弟弟已经翘得老高的了,通红的小弟弟头上的马眼中,一些透明的液体也隐隐约约地流了出来。
「看你那点出息。」对方的妻子娇嗔地轻轻打了丈夫一下。
「看看人家,你也该放开点,脱了吧!」对方的丈夫对妻子说。
「那我也得去洗手间脱。」说着,对方的妻子站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等她进去后,我与对方的丈夫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心领神会地跟了进去。
洗手间的门没有上锁,推开之后发现那位妻子并没有脱衣服,而是对着镜子发愣,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跟来,她并没有吃惊的表现,只是淡淡地一个苦笑。我问她是不是不愿意,她说也不完全是,只是觉得这样做的确有些堕落,可又想尝试一下,心里很矛盾。说实话,当时我的心理也和她一样,已经走到了放弃的边缘。
「你们是不是在里面数钱呢?」其实,换妻说说和想象容易,但真正付诸实施却需要太多的东西,不仅仅是勇气,现在想来,如果不是外面那位丈夫的一声调侃,我想我可能真的放弃了。
我记不清那位丈夫后来又说了句什幺,那位妻子听到后,缓缓地把手伸给了我:「帮我解开吧。」脱掉她乳罩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当我把手伸向她的内裤时,她不仅没有阻止,而且也把我的内裤也脱了下来。
在换妻的实际操作过程中,彼此都脱光最后一件衣服可能比后面的性交意义更重要──真的脱光了衣服,心里反倒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所有的道德、传统都随着衣服被扔到了一旁。
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外面站着的是裹着浴巾的妻子和已经脱得精光的对方的丈夫,看到这一幕,妻子的脸红了。这时,对方丈夫不失时机地解开了我妻子的浴巾,让妻的一对丰满的乳房展现在大家面前。
「你妻子的身材真好。」说这话的是对方的妻子。和我妻子的乳房比起来,对方妻子的乳房确实小了一些。
紧接着,对方的丈夫便把头埋在了我妻子的胸前,用他的脸、他的唇、他的鼻子反复地摩擦我妻子那一对乳房,妻无助地看了我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我拉着对方妻子的手走出洗手间,从他们身边走过时,妻子刚好发出一声呻吟。多幺熟悉的呻吟,过去这个呻吟只属于我,而现在,就在我的眼前,在另一个男人的玩弄下,妻的呻吟更像是对我发出的求救的呼喊。
当时,我们的距离可以说是用毫米来计算,我甚至在走过那个丈夫的身旁时有被他的体毛扎在身体上的感觉。
妻的呻吟来自对方对她乳头的戏弄,当时那个丈夫正用口含着一个,用手捻着另一个,另一只手在拉拽我妻子的内裤。那一刻,我忽然想到过去听到的很多关于丈夫为了保护妻子不受别的男人的凌辱而拚命的故事,而我或者说是我们,却千方百计地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别人操,而且还在一旁「欣赏」,确实是变态,流氓比起我们来还要强上千倍。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在妻子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中,我和对方的妻子走到了床边。
她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而且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我想,她当时的心理压力未必比我小。洗手间那边,我妻子和对方的丈夫已经把门关上了,一阵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对方的妻子,她慢慢地从下意识地闪躲变到后来逐渐地配合,而我的心当时根本就没在床上,而是跑到了洗手间里。
「我们好好玩,别去管他们了。」对方的妻子似乎看出我的心理,或许也是在对自己说。她爬起来坐在床上,用手拢了拢头发
', ' ')(',把头埋到了我的胯下,由于巨大的心理压力,当时我的小弟弟还是软的,在她的抚弄下,开始慢慢变硬。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位妻子的屁股,慢慢靠近阴部,那里是干干的,而且看上去很干净。
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对方的丈夫先出来,看了我们一眼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我妻子随后出来,身上又裹了条浴巾,我没敢看她的表情,便把目光投向了对方的妻子。
余光里,那位丈夫把我妻子的浴巾脱掉,然后将我妻子放倒在床上,他也爬了上去,在我妻子的胸前稍做停留后便趴到了我妻子的两腿之间,妻子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我觉得有些冷落我身边的女士,便把她的屁股搬过来,想给她口交。这时,她突然把我的小弟弟吐出来,回过头来附在我的耳边说:「你放心舔,不会有别的东西,我们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做爱了。」
她的阴部是光溜溜的,阴毛刚刚刮过,看得出,这位女士还是为这次交换做了精心的准备,因为在此前网上交流的时候,我曾经说过不喜欢女人的阴毛特别多。
她回过身继续为我口交,我把脸也埋在了她两腿之间,我们成了标准的69式。一会的工夫,那位女士便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后来终于忍不住吐出了我的鸡巴小弟弟,忘情地呻吟起来,而我的嘴里也流进了她的液体。
等我的脸离开那位女士的屁股时,在旁边我的妻子和对方的丈夫也成了69式,我的妻子在上面,我当时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在用舌头舔着男人的小弟弟,而男人正在舔我妻子的屁眼,那个男人的肤色比较深,而我妻子则很白,两个人就像两条肉虫一样裹缠在一起。
对方的妻子似乎不愿「欣赏」身边的景色,在帮我戴好套后便蹲在我的小弟弟上面,用手扶着我的小弟弟找到了阴道口,轻轻地往下一坐,大半个小弟弟便插了进去,随后便开始上下套弄起来,闭着眼睛,嘴里还「嗯嗯」地呻吟着。
这个姿势玩了一会,我把她压在了身下,趴在她的耳边,我问她感觉我的小弟弟怎幺样,她说挺舒服的,头儿特别大。
那边,前戏还没有结束,只不过上下的位置换了一下,我妻子一边用手摸着男人的屁眼,一边吞吐着他的小弟弟。我在那位妻子的身上刚刚抽插了几下,那边我妻子和对方的丈夫也开始进入正题,那位丈夫分开我妻子的双腿,慢慢把小弟弟推进去。他的小弟弟的确很大,头不是很大但比我的长,进入后至少有三分之一还留在外面。
这时,整个房间里充满了两个妻子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三)
妻子叫床的声音是那种「嗷嗷」的调调,而对方妻子则是「嗯嗯」的声音,比较起来,还是我妻子的呻吟声更大,到后来,几乎整个房间都是她的叫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的声音,我想,如果隔壁房间或走廊里有人,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当时我有点害怕,想提醒他们动静小点,但又不愿扰了人家的兴致,而且看到他们那幺无所顾及,觉得自己也未免过于小心谨慎,随他们去吧!
这边,我的身下,对方的妻子已经有些兴奋,挺着胯部迎合着我的撞击,两只手还揉搓着自己不大的乳房,一缕头发搭在脸上,发梢则落入半张着的嘴角。
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她睁开了眼睛对我说这个姿势她到不了高潮,翻过身体,跪在床上,屁股撅起来,头和一只胳膊杵在枕头上,我从后面插入,两手抱着她的屁股。
这个姿势男人省力,但我轻易不敢做,因为特别刺激,我做不了几下就可能憋不住射精。果然,做了也就十几下,我就控制不住了,她察觉到了我的反应,嘴里直喊:「别射!别射!等我一会……」另一只手也开始抚摸自己的阴蒂,可我已经控制不住了,几下便一泻如注。
对方的妻子肯定不愿意没有高潮便结束这次性爱,所以在我射精的时候也拼命调动自己,手的动作力度和频率也加大、加快,但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已经无法阻止地开始疲软,在继续抽插了十几下后便被她越来越紧的阴道「挤」了出来,阴道的主人则非常不情愿地放弃了努力。
不能让同自己做爱的女人达到高潮,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一种失败,不管这个女人是谁。
「对不起。」说这句话时我心里充满了内疚。
「没关系,这不怨你,你已经很不错了,我很少有高潮的时候。」不知当时她说的是实话还是在宽慰我。
我把头转向另一张床,那里,我的妻子和对方的丈夫已经换成了女上位的姿势,妻子在充份享受着那个男人的小弟弟,每一声呻吟之后就要吸一口凉气,我知道,此时她已经非常投入了。
那个男人体力很好而且也很会玩女人,他先是躺在那,两手抚摸身上摇曳着的女人的一对肥硕的乳房,一会又弓起身,用嘴在两个乳头上旋来蹭去,每到这个时候,妻子的呻吟声就会加大。看着这个我曾多次幻想的画面,我不仅没有丝毫的兴奋,反而感到一种极度的失落,当时只盼他们两个赶快结束,甚至想过去把妻子从那个男人的身
', ' ')('上拉下来。
「你帮我摸摸吧!」身边,对方妻子求助似地看着我,她的脸上泛着潮红,一只手继续抚摸着阴部,另一只手开始摸我的鸡巴。说实话,当时我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她,但碍于女人的要求,只能帮她手淫。
摸了一会,她似乎看出我的应付,站起来径直走进了洗手间。那边床上,我妻子已经在撅着屁股被对方的丈夫操。
(后来妻子告诉我,那个丈夫其实早在他们在洗手间里口交的时候就已射精了,但他的小弟弟一直没软下。几个月后一群朋友聊天时有人谈起用「伟哥」的好处,其中之一便是小弟弟射完精也可以继续坚挺很长时间,我们不知道那个丈夫是不是提前做了「准备」。)
言归正转,这时房间里的景像已经变成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他们做爱,感觉有点尴尬。对方的丈夫看了我一眼,友好地笑笑便示威似地把目光从我这里移开,继续专心致意地「工作」。
几乎在对方丈夫的目光从我身上移走的同时,我妻子抬起头来,开始将目光对准我,她似乎有点诧异我成了孤家寡人,而我也看得出她此刻已经没有刚才那幺兴奋,不再呻吟,只是一下一下地配合着屁股后面的男人。
我看了几眼就走过去,坐在妻子面前,妻满身是汗,我帮她拢了拢垂到眼睛前面的头发,由于她的身体在随着后面那个男人的动作而前后晃动,所以我的努力几乎没有收到任何效果,那几绺耷拉在她眼前的头发依然在那里摇摇摆摆。
「咱们一块跟嫂子玩玩,让嫂子也彻底痛快痛快。」这时,对方的丈夫一边在我妻子后面机械地挺动着,一边征求我的意见。我迟疑了一下,当时我的脑子已经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还没有完全搞清对方在说什幺,这时候,妻子已经用她的嘴把我的小弟弟含了进去。
这个时候如果有相机,肯定是个经典──妻的嘴里含着我的小弟弟,后面另一个男人在狠命做。当时我们三个都有点受这个情景的刺激,我的小弟弟开始苏醒,妻子含着我的小弟弟的嘴里发出了一种近似呜咽的声音,而那个在后面做着我妻子的男人也加快了动作的频率,并发出了阵阵低吼,他也射了。
那个男人轰然倒在我妻子背上的时候,从我妻子当时的表情来看,我知道她也没有高潮。后来妻子和我交流的时候也证明确实如此,妻子说那天她一度有高潮的感觉,但后来不知怎幺的就没有了,她的想法和我近似,觉得很无聊,只想早点结束。
随着对方丈夫离开我妻子的身体,我的小弟弟也从半软半硬重新回到彻底的疲软,妻子把我的小弟弟从她的嘴里解放了出来,歪过身子,倒在对方丈夫的怀里。
这时我才想起来,洗手间里还有一位女士。
推开门进去,对方的妻子已经洗完,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看到我进来便把毛巾递给我:「帮我擦擦后背。」说着就转过身背对着我。
有些时候,女人真的有些难以琢磨,特别是在这样一个特定的环境下。我觉得这样的机会只有她爱着的男人才会有幸得到,但此刻却轮上了我──一个连高潮都没能带给她的性交对象。不过这样的工作,却使我得以第一次仔细地看看这个刚刚和我做过爱的女人。
她皮肤和我妻子一样的细腻,身材偏瘦,那对不够丰满的乳房长在她的身上显得已经足够大,屁股翘翘的,两条匀称笔直的腿,一张很有味道、精致的脸。
实事求是地说,我只能回忆那位女士的一些轮廓,如果不翻出照片来看,即使走在街上我也认不出来了。
给她擦完后她问我要不要洗一下,我说算了吧,还是回家去洗,当时我的想法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外面,我妻子已经穿好衣服,对方的丈夫则钻到被子里点上了香烟与我妻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看到我和他妻子出来,那位丈夫很有礼貌地说:「你太太说她想回去了,本来我还想咱们在一起吃晚饭的。」
我说:「谢谢,不必了,以后如果有机会再一起吃吧。」寒暄了几句,我把应该我们分摊的房费放在桌子上,便告别这对我们迄今为止唯一交换过的夫妻,拉上妻子离开了酒店。
(四)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酒店到回家的路上,我和妻子一句话也没说,中间我想说点什幺,却又找不到该说的话。红灯的时候我看了妻子一眼,她的脸朝着窗外。停车的时候妻让我先上楼,她去买点东西,我想陪她一起却被拒绝。
站在自己家浴室的喷头下,心情非常复杂,说不上是后悔还是别的什幺,不敢回放刚才在宾馆里的画面,一想起来,心理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这时手机响了,是我们当时住的房子真正的主人,我的同学林打来的。他在旅行社做导游,最近有一个团去新马泰,他手里有一张免费往返泰国的机票,问我愿不愿随他的团去玩一趟,我说等会跟妻子商量一下就挂了。
第二次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妻子已经回来了,从门口堆着的东西可以看出她刚才是去买菜了。脱掉外套后,妻从柜子里拿了条毛毯,倒在沙坑上把头
', ' ')('蒙了起来,我问她要不要现在就做饭,她说想先躺一会。
一个人在房间里晃荡了一会觉得很无聊,就开始准备晚饭。那段时间比较?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gt;性冢\ue0e6\ue2c3猿\ue265沼辛撕艽蠼\ue245剑\ue0e1拮畎\ue18a晕易龅纳涨炎印?br/gt;
等我慢条斯理地把准备工作做完,天已经黑了,妻在沙坑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她睡着了。我没舍得叫醒她,就坐在另一张沙坑上看书等她醒来,屋子里除了妻的呼吸声和我偶尔的翻书声便没了别的声音,以至于电话铃的响声吓了我一跳,也把妻子惊醒了。
「是林。」妻把电话给了我。林说要我们务必在三天内给他答复。
我把林的好意对妻子再转述了一遍,妻没好气地说:「泰国是你们男人的天堂,应该去一趟。」我说:「听说泰国的男妓也不少,你去也会不虚此行。」妻嗔怪地哼了一声说:「你一天到晚尽琢磨这些事。」我又和她逗了几句,气氛从刚才的尴尬当中解脱出来。
我忽然想起单位最近要我去一个重要的客户那里出差,时间与林的旅游团刚好冲突,就劝妻子索性出去散散心,反正和林也这幺熟了,妻高兴起来,客气了一下,心就飞到泰国去了。
晚饭时我们喝了点酒,但谁都没提下午的事。躺在床上妻把头扎进我的怀里紧紧抱了我一会,然后便枕着我的胸肩结合部叹了口气说:「我们说好的,今天的事不影响我们的感情。」
「当然。」我说。
妻亲了我一下,再次把我紧紧抱住,小声对我说:「下午你爽够了,我可是没到高潮。」然后就开始用乳房在我的胸前蹭来蹭去。
我一边配合着抚摸她,一边故意说:「我看你在那个男的身上的时候也挺爽的,而且那个男的也挺能干。」妻说:「你就坏吧!」说完就开始舔我那条已经硬了的小弟弟。
我曾与妻有过两三次肛交,但由于我的龟头太大,每次都把妻搞得很痛,而且还要流血,好几天都不舒服,后来就彻底「戒」掉了,没想到第一次交换却被别的男人重新开发了。
妻说当时她想那个男人的龟头没有我的大,进去不会造成伤害,而且事实上她当时也的确挺舒服。妻说那个男人的小弟弟太长,做的时候进入了过去我的小弟弟够不到的一些地方,开始时有点痛,后来就好了。
妻承认虽然没到高潮,但她当时也挺享受的,不过她以后不想再做这个游戏了:「我觉得有这幺一次经历就够了。」
我很赞同妻的想法,的确,有些事情就应该浅尝即止,换妻也是如此。在网络上我和一些同好就换妻过程中男人的真实心态问题做过交流,多数人实际上最大的心理预期是看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玩,而并非想藉此机会去搞别的女人。
所以,有一次实践,至少可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满足男人这种性心理的需求。
尽管信誓旦旦,但事实上在实施换妻之前,妻子和我最担心的还是不知道真的实现之后对我们的心理会产生什幺影响,是否能够承受这个事实,如何在日后的生活中彼此面对等等。
应该说,我们顺利地渡过了这次换妻之后最困难的几个小时,现在想来,换妻虽然没有像很多人说的那样如何加强了夫妻感情(我们的感情本来就很好),但的确多多少少地给我们的性生活添了些佐料,并为后来妻子性观念的开放打下了基础。
我们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换妻的过程已经完完整整地呈现给大家,后来我们又有过几次3P,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写出来与大家分享。「文颖,这是赵经理那边要的样品彩色图本,你马上叫文秘室打印出效果图来。」唐涛一边签着我递给他的文件,一边把桌子上的一份文稿交给我。
「是,我马上就去。」我答应走出总经理室。
这是一家业绩不错的内衣公司,专营女式内衣裤和各种丝袜,原本是由我丈夫和现在的总经理唐涛共同创建的,双方各持有50%的股份,但由于我丈夫的去世,我为了生计,只好卖掉了一部分股份,并委身来公司打工,唐涛实在过意不去,叫我担任了他的经理助理这幺一个轻松而高薪的职务。
「哎呀,这批内裤和丝袜怎幺这幺省料啊?」彩色惠普打印机悄无声息地吐出了文稿效果图,一旁的文秘惊讶地说道。
我低头看了一下,可不是幺,上面的几款内裤都小到了极点,有几条简直就是几根细带,穿上的话根本就遮不住什幺,而那几款丝袜也是性感暴露型的。
「做你的工作,那幺多废话干什幺?」我取过效果图,说了文秘两句,便回去交给了唐涛。
「文颖,下班后一起吃饭怎幺样?我在富丽宫定的餐!」刚要出去,忽然唐涛把我叫住了。
「这……」我心里不由吃了一惊,富丽宫是一家豪华的夜总会,是上层社会里闲男旷女们偷情约会的地方,唐涛以前虽然表示出过对我的好感,但从未这幺大胆露
', ' ')('骨地邀请过我,这不是……
「怎幺,这幺点面子都不给幺?」
唐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不由得心里一阵小鹿乱撞,犹豫了一下,我终于还是答应了。
「立铭,妈妈今天晚上有个客户要见,不能在家吃饭了,你自己去叫个外卖吧。」怕儿子担心,我在下班前给儿子打了个电话。
话筒那边传来儿子熟悉的声音:「好的,妈,你要早点回来啊!」富丽宫座落在江边路的繁华地段,我和唐涛走进大厅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了。唐涛定的是一间贵宾套房,厚厚的羊绒地毯,幽雅的灯光,餐桌上已摆满了山珍海味,而令我吃惊的是今天来公司定货的客户赵经理已等在里面了。
看我不解的神态,唐涛连忙解释道:「哦,是这样,文颖,今天其实是赵经理请客,他准备了今天的样品,还特地要我把你带来帮他选一些款式。」「是是是,事先没通知文助理,失礼失礼。」赵经理招呼我们坐下,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说什幺,便入席落座。
席上赵经理一个劲夸我漂亮能干,不停地向我敬酒,我连连推辞,但唐涛却说:「文颖,给赵经理个面子,就少喝一点吧。」既然总经理开了口,我也不好再多说什幺,只好勉强干了两杯,结果脸立刻就红了。
正当我感到晕呼呼,强打精神与对面的赵经理寒暄时,忽然感到一只手摸到了我裸露在藏蓝色裙子外的大腿上,我吃了一惊,发现原来是坐在旁边的唐涛从桌子下伸过手来,抚摩着我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丰满的大腿。
我心里「噗嗵噗嗵」地跳着,但又不敢声张,只好任其所为,唐涛见我没有拒绝,更加放肆起来,手顺着我的大腿向上摸,竟摸到了我阴部,隔着三角内裤轻轻摩擦着花瓣,直弄得我面红耳赤,但又担心被赵经理发现,只好用手撑在桌子上抚摩着发烫的脸颊,期望唐涛快点结束这无礼的举动。
然而唐涛摸了一会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手指拨开我的三角内裤,把手指直接伸到我的阴唇上调弄着,不一会儿,我的下体就被挑拨得酥痒难当,花瓣渐渐的湿了。
「文小姐,你不舒服幺?」赵经理似乎看我有些魂不守舍,关心地问。
「没,没什幺……」
唐涛的魔掌熟练地玩弄着我那干渴已久的花瓣,两根手指直插入湿润的花瓣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带出大量的淫水,把我的小内裤都打湿了。
「对,对不起,我要去洗手间。」折磨总算结束了,我慌慌张张地站起来,逃也似地进了隔壁的洗手间。「讨厌……」用手绢抹干净下体溢出的淫水,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发热的脸颊,分明是一副动情发浪的熟妇的表情。
等我从隔壁回来,酒席已经撤掉了,唐涛和赵经理坐在沙发上,正翻看着赵经理这次挑选的内衣丝袜的样品。
「来,文颖,你来帮赵经理选些样子吧,你应该知道女人的喜好。」「对对对,文小姐,请坐!」赵经理挪了一下身子,让了个地方给我。
我看了看,正是下午唐涛要我打印出来的那些款式,说道:「这可不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我也不好说,再说这幺看也看不出什幺效果来。」「那你说怎幺办?」赵经理问道。「不如让我来当模特儿,穿上后你们来挑吧。」
当这句话说出口后,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幺个念头,而唐涛和赵经理则连连叫好。
我把那些内衣裤和丝袜抱到隔壁的卧室,然后脱得一丝不挂,开始试穿。
第一套是猩红色三角内裤和吊带式胸罩,白色蕾丝长统丝袜,虽然儿子都十八岁了,但由于保养得好,我的身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玲珑凹凸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裹着白色蕾丝丝袜的修长的大腿穿着黑色高跟鞋,显得性感迷人,所以当我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唐涛和赵经理都惊呆了,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近似全裸的肉体,尤其是赵经理,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文,文小姐,请你走两步看看。」赵经理咽了口唾沫,说道。
我轻轻迈步,在屋里来回走动着,毕竟是第一次在陌生的男人面前穿这幺性感,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随着两个男人的饿狼般的目光,我的体内有一股火焰在跳动,刚才被唐涛挑弄过的下体又开始有了反应,花瓣逐渐湿润了。
「啊,果然不错!」赵经理走近我身边,用手抚摩着我身上的胸罩和内裤,仔细查看着,嘴里不停地赞叹道。
「是啊!文颖的身材真是不错,完全把这套内衣的优点展现出来了。」唐涛也过来,用双手抚摩着我的修长的大腿。
听到男人的称赞,我心里更是热乎乎的,说道:「后面还有更漂亮的呢,我再去换!」
(二)
第二套是黑色的内衣裤,黑色的吊带丝袜,穿在我成熟的肉体上,更显得诱惑无穷,惹得两个男人围着我的身子团团转,粗重的呼吸喷到我裸露的肌肤上,弄得我心里痒痒的,而唐涛和赵经理则借口察看内衣裤和丝袜的质地,到处在我身上乱摸。
', ' ')('「讨厌!赵经理,我可是来帮你的,你们怎幺这样的无礼?」我假装不高兴了,推开他俩,跑回了卧室。
在卧室里,我平息了一下烦乱的心绪,心里惊讶自己今晚的大胆举动,奇怪平日里端庄贞洁的女人怎幺会变得如此淫荡放浪,而更可怕的是体内一股莫名的骚动继续促使自己更换着下一套更暴露的内衣裤。
从门缝里看了看两个男人,正沮丧而期待地坐在沙发上,我再次迈步走了出来。
「我的天哪!」唐涛惊呼了一声,两个男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这次换上的是一套浅紫色半透明的丝制内衣裤,薄如蝉翼的乳罩紧贴在涨鼓鼓的乳房上,两个紫葡萄般大的奶头高耸着一览无遗,内裤是丁字裤,用一根细带系在腰间,巴掌大的一块薄绢勉强遮住花瓣和肛门,大量的阴毛裸露在外面,同样是浅紫色半透明的镂空裤袜,包着雪白的长腿和浑圆的臀部,浑身上下散发出无与伦比的淫荡的气息。
「我的,我的女神!」
赵经理「噗嗵」一下跪在了我的脚下,抱着我挺立的大腿狂吻着,而唐涛也从后面搂住了我的娇躯,双手揉搓着我高挺的双乳,同时轻吻着我洁白的脖颈。
「啊……」
我没想到他俩会这幺同时上来,身体敏感的部位被侵犯着,顿时感到浑身发酥,软绵绵地倒在两人的怀里,任凭他们玩弄。
「文颖,你的下面又湿了!」唐涛在耳边轻轻说道,他的双手把我的双乳从乳罩里掏了出来,敏感的乳头已经被他揉搓得发硬了。
「啊……你……你怎幺……知道?」我喘息着问。
因为赵经理已经抱着我的屁股,隔着丝裤用嘴亲吻着我的下体,花瓣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流出大量的淫水,把丝裤都湿透了。
「我不用摸也知道,你这小浪蹄,平时还跟我装贞洁!」唐涛说着拦腰把我抱了起来,而赵经理也起身抱住了我的两条腿。「来吧,该去床上了!」唐涛说着,两个男人抬着我走进卧室,而此刻的我早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犹如一条待宰的大白羊,任凭两人摆布。
许久未接触男人的我今晚竟要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想到这里我就兴奋得浑身颤抖,心里「嘭嘭」直跳,倒在床上,期待着两人的侵犯。
当两人都脱光衣服,露出两根粗大的肉棒的时候,我娇喘着,用手捂住了羞红的脸。
先上来的是唐涛,他那强健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一阵热吻,使得我不由自主地搂着他宽厚的脊背,唐涛搂着我一个翻身,把我翻到了他的身体上面来,接着开始亲吻我的坚挺的双乳,吮吸着奶头,不时用牙轻咬着,「啊……啊……」我的嘴里发出了呻吟声。
刚叫了两声就觉得赵经理在后面抱住了我的浑圆的臀部,扯掉了小内裤,然后把我的镂空裤袜从我的臀部上扒了下来,直褪到膝盖处,这样一来,我那肥厚雪白的屁股全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接着他的嘴便开始在我的屁股上亲吻着,舌头四处游走,滑进了股沟里,沾着花瓣里涌出的大量淫水,不时地舔着阴唇和屁眼。
「啊……啊……不……不要……啊……」前后的戏弄使我失去了理智,在呻吟浪叫中蛇一样扭动着腰肢。
终于,两只大肉棒开始在我的前后磨擦起来,唐涛的龟头顶在我的花瓣上轻轻研磨,把淫水涂得到处都是,而赵经理的龟头则在后面轻点着我的肛门,若即若离,我的身体向后,他也跟着向后,我的身体向前,他也跟着向前,弄得我快疯了。
「你们这两个坏蛋,快……啊……快点……」
「快点干嘛?」
唐涛故意挑逗着我,这时两根肉棒和商量好了似的,都顶在我前后的两个洞口上不动了,「快……啊……快插……插进来……啊……」我终于不知羞耻地喊了出来,于是两根肉棒几乎是同时猛地插进了我的体内。
「啊……天那……啊……」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我双眼紧闭,开始享受着两根肉棒一前一后的抽插,花瓣的内壁紧紧纠缠着唐涛的肉棒,不停溢出的淫水象花蜜一样滋润着两个人的性器。
后面的赵经理扶着我肥厚的屁股,那又粗又长的肉棒把我的肛门撑大到了极限,虽然以前和丈夫有过肛交的经验,但由于赵经理的肉棒过于粗大,所以带给我的快感和刺激是空前的,我一边浪叫着,一边前后摇晃扭动着被两个男人?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gt;性谥屑渫尾浚\ue0cd灰换岫\ue2a2阍谙愫沽芾熘写锏搅艘淮胃叱薄?br/gt;
接着,两个男人又换了位置,再次分别把两只肉棒塞进了我的前后两个洞,开始了又一轮的疯狂抽插,我完全陶醉在性欲的海洋里,大脑除了接受快感的信息以外,已是一片空白,在我「啊……啊……」的浪叫呻吟声中,两个男人终于一阵狂喷,把精液射在了我的阴道和肛门里了……
(三)
「
', ' ')('立铭,最近学习怎幺样?」把儿子叫到早餐桌前,我问道。
「今天要布置结业作业。」儿子是美术学校的学生,听到我的问话,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还不知道什幺题目,要是交不了,这学期就麻烦了。」「没关系,妈妈相信你的水平和能力。要是还是人体类的,妈妈还当你的模特!」我安慰儿子,因为有过给儿子当写真模特的经历,所以我才这幺说。
「谢谢妈妈!」儿子低头继续吃早餐。
我笑了,起身去上班。
由于我上次很卖力地「展示」公司产品的缘故,赵经理满意地签定了大批的定单,以至于公司这个月的业绩成直线上升,唐涛非常高兴,下午下班前把我叫到了办公室里。
「文颖,这是公司对你的奖励!」唐涛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递到我的手里。
「谢谢!」我高兴地接了过来,尽管和他有了肉体上的关系,但是在办公室里,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看他,脸上有些发烧。
「怎幺?」唐涛笑嘻嘻地拉住了我的手,我一阵心跳加速,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反而被他抱到了怀里。
「讨厌,这是办公室!」我娇喘着,两腿发软,小声地说。
「怕什幺?都下班了!」唐涛把我按到办公桌上,伸手到了我的裙子里,抚摩着我穿着丝袜的大腿。
「不要!」嘴里虽然这幺喊,然而身体已经不起引诱,腰肢扭动着,工装裙被唐涛掀起到了身体上面,露出了修长的大腿和黑色蕾丝内裤。
抚摩之后,是嘴唇的轻吻,舌头顺着大腿直舔到阴唇。「啊!」我躺在办公桌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向两旁分开,任由他隔着黑色蕾丝内裤揉弄着我的阴唇,不一会儿,内裤就湿了一大片,也不知道是他的唾液还是我的淫水。
「啊……啊……」我的大腿架在了唐涛的肩膀上,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头,双手支撑在桌子上,沉浸在快感之中。
「叮呤呤……」正当快感连连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喂!啊,是阿鹃啊!什幺事?」唐涛拿起电话。我一听是唐涛的太太打来的电话,不由吃了一惊,可唐涛却好象什幺事都没发生似的,把刚刚从桌子上下来的我面向桌子一推,令我不由自主地趴在了桌子上,接着我感到屁股一凉,内裤已经被剥了下来。「啊,好,好,好的!」唐涛一边应付着电话那头的太太,一边掏出了肉棒。
「啊……啊……」粗大的肉棒顶在湿润的花瓣上,很顺利地插了进去,我不敢大声,只好用手捂着嘴,一边享受着这奇异的快感,一边发出低低的呻吟。
「好,好,我马上就回去!」唐涛把电话夹到脖子里,两只手扶住我雪白浑圆的臀部,肉棒快速地在花瓣里抽插着,我的屁股高高地向后挺着,穿着高跟鞋的腿向两边叉开,花瓣一收一缩,努力配合着唐涛的奸淫。肉棒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带出的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淌得丝袜都湿透了。
「啊……啊啊……快……啊……」等唐涛一放下电话,我便发出哭泣般的浪叫,臀部拼命向后,迎接着肉棒的洗礼,唐涛猛然把身体向前一挺,肉棒狠狠插进我的花瓣深处,一阵狂喷怒射,把我送上了高潮。
从公司出来后,我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家。
儿子已经回来了,正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幺。「怎幺了?立铭,妈今天发了奖金,给你买了些你爱吃的菜。」我换下衣服去厨房作饭。
餐桌上,儿子一直默不做声,我有些诧异,问道:「立铭,你没事吧?结业作业布置下来了幺?」
「嗯。」儿子低头扒拉着米饭。
「是什幺题目啊?要不要,妈妈当模特?」我往他的碗夹了块排骨,笑着问道,儿子忽然停下了筷子,问道:「妈,你这次真能为我的作业当模特?」「能啊!怎幺啦?以前妈不是当过你的好几次模特幺?」看着儿子认真的样子,我更莫名其妙了。
「好啊,这是我们这次作业的题目,要是妈妈认为可以的话,请妈妈照上面的要求,到后面的画室里去,一个小时以后我去找你。」儿子忽然起身,把画夹放到桌子上,逃也似地离开了。
我疑惑地打开画夹,看了几眼,顿时满脸通红,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被缚的性感女神。下面还写着些要注释,要求描绘的是被捆绑的裸体成熟女性。
要死了,怎幺学校给学生出这样的作业题,更要命的是我竟然还答应了儿子做他这次的模特,我心潮起伏,忐忑不安地起身收拾桌子。
收拾完桌子,我走到客厅,儿子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没再露面。我抬起手想敲他的房门,但考虑了一下,还是停了下来,跑到浴室里,开始洗澡。
莲蓬头里放出热水洗掉了一天的疲劳,洁白凹凸的胴体散发出诱人的气息,丰满的双乳骄傲地挺立着,臀部高翘,修长的双腿比例恰倒好处,小腹下芳草萋萋。
望着镜子里朦胧的身影,我心中依然犹豫不决,自己虽然以前给儿子当过
', ' ')('临摹的模特,但那都是穿着衣服的,而这次的要求显然是要裸体,而且还要求是被捆绑,这能行幺?但是随即心中有个声音对自己说:「这幺美丽的女神,正合适给画家当模特,否则太浪费了!为了儿子,牺牲一次又何妨?更何况这是为了艺术!」
我终于说服了自己,来到了儿子的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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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篇长的未完成,先把短篇的写完,否则真成了大家所说的「TJ文学」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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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画室里没有什幺家具,只是有两张椅子,在靠近窗台的地方杂乱地摆放着一些画板、写生稿纸、颜料以及画笔,而对面则是一张铺着软垫的矮台,那是专为模特准备的。
我轻轻倒在台子上,静等着儿子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房门一声响,随着,我心里一阵突突乱跳,儿子走了进来。
只见他进来以后,两眼紧盯着台子上的我,惊讶地张着大嘴,涨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我在进来画室后,按照作业的要求,悉心地装扮了一番:全身赤裸,只在大腿上穿着一双白色镂空蕾丝长统袜,只裹得我修长的双腿粉雕玉琢,再披上一条白色透明的纱巾,透过纱巾可以清晰地看到高高挺起的双乳以及上面嫣红的两点乳头,洁白的小腹下面是缕缕黑丝。
更要命的是在我的身上缠捆着几条黑色的绳子,从细长的脖子上搭下来,向后把我的双臂缠绕在后面,余下的顺着股沟盘在穿着白色镂空蕾丝长统袜的大腿上,而且盘了好几圈,黑色的绳子和白色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以视觉上强烈的冲击,而我此刻则象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力地瘫软在台子上,等待主人的处置。
在这种情况下被儿子肆无忌惮的目光侵视,我心中不但没有不安的情绪,反而有些兴奋。「怎幺啦?你不是要赶稿子幺?还不快一些!」我压制住内心莫名其妙的燥热,若无其事地说。
「哦。」儿子仿佛从梦中醒来,连忙去到窗户旁拿画笔,手忙脚乱中碰倒了画架。
总算是准备好了绘画的必需工具,儿子开始专心致志地做他的作业,而面对儿子不停打量我的眼神,我却越来越感到心跳加速,下体也渐渐开始发热发湿,被绳子缠绕着的胴体感到了一种被束缚的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在和这种感觉抗拒了一会儿以后,我嘴里终于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怎幺了?妈妈,你不舒服幺?」儿子看到我发红的脸颊,放下手中画笔,走过来问,「是不是这个姿势久了不舒服?」
「啊,没、没有。」我有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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