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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允第一次见到苏幼渔,是他那在这场权利争夺战中失败的哥哥,顾呈的家里。
本来是来找关键文件,下属说二楼房间被反锁着,顾允走进去的时候,见到自己,那被拴在床上的美人,眼泪蓄满了在眼眶里打转也不敢掉,只是尽力蜷缩起来,慌乱地用软被盖住自己的身体。
就那一眼,顾允看清楚了那件蕾丝吊带裹着的身体,胸前怪异地鼓起,像是十五六岁少女那般大小,饱胀着,像两个圆圆的小碗扣在胸前。
顾允记得,顾呈是喜欢男人的,正是这个原因,老爷子对顾呈很是不满。
所以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小美人,是个女孩?脸蛋漂亮得有些过于精致,水红色的唇被牙齿咬出齿痕,一双眼汲满了泪,眼尾泅出一片红,鼻头也是红红的。纤细的手指抓紧了床单,像是极害怕,随着自己的靠近,全身都颤抖起来。
“别,别……不要。”小美人一边往后缩一边用手去扯掉下来的吊带,被子滑落了下来,顾允终于得以看到全貌。
可能是因为长期待在室内,皮肤白得有些不健康,因为白,所以留下什么痕迹也会很明显,比如现在,一双玲珑锁骨上未好全的伤疤,再到胸前一片红色欲痕,绵延到衣物遮到的下方,两条又细又长的腿闭拢了,白嫩的腿根处也有青青紫紫的痕迹,吊带睡裙堪堪遮住肉乎乎的小屁股,他才发现小美人下面什么也没穿。
小美人着急地想要用被子遮住自己,顾允突然起了坏心眼,恶意地把被子团在一起扔到床尾,小美人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允,最后垂下头咬着唇默默流泪,一只手遮住胸前,另一只手把裙子往下扯,想要挡住腿间的秘密。
“你叫什么?”
“……苏幼渔。”软软的字词含在嘴里,连自己的名字都叫得这么娇,最后的字读出来要嘟起嘴唇,念个名字都像是在索吻。
“顾呈,你认识吧……”话还没说完,苏幼渔就抖着身子往旁边缩,全身都不自然地颤栗,顾允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只能把人抱起来安抚,发现苏幼渔手脚都冰凉,抓紧顾允的袖子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棵稻草。
“……是主人。”苏幼渔把头埋在顾允颈窝,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有湿热的触感,顾允才发觉苏幼渔又哭了。
“没事没事,别怕啊,乖,以后不会见到他了。”顾允才反应过来这个主人说的是谁,拍着背哄。苏幼渔好轻啊,抱起来都没什么重量似的,身量看起来也才十四五岁,顾呈真不是个东西,这么小的孩子也弄回家里糟蹋。
“嗯……为什么?”苏幼渔揉着眼睛望着顾允,乖巧地腻在顾允怀里。
“他是我哥……哎反正你以后不会见到他了,我带你走,好不好,嗯?”也许是看苏幼渔可爱又可怜,所以临时起意。也许是好胜心在作祟,抢了顾呈的财产,也要抢了顾呈的情人。又或许两种都有,他是顾家私生子,这一生过的就是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只要是想要的东西,就要不竭余力地去拿到。
“嗯。”苏幼渔点点头,坐在床上乖乖地看顾允给他打开腿上的镣铐,细长的链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他终于从这个地狱一般的地方逃脱,却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又要进到下一个牢笼。
面前的这个人好像很温柔,比之前遇到的人都要好,不过如果自己听话一点,乖一点,可能就会对自己稍微好些吧。
这一幕顾允后来常常想起,苏幼渔当时用那种流浪猫的眼神望着自己,渴求温暖又害怕被伤害,怯懦地伸出手想要握住自己的手指,最后又收回,那样子太招人疼了。
苏幼渔被顾允带回了家,身上披着顾允的外套,有股好闻的味道。顾允说家里没有合适的衣服,过几天再给他买新的,找了几件自己的衬衫给苏幼渔套上,松松垮垮连手都伸不出来。
顾允收拾了客房,苏幼渔有些惶恐地跟着顾允进了房间,看见铺好的床,他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又觉得自己这样的话太败兴,会让顾允不高兴。
他还不了解顾允的习惯,之前的那些人,有的人喜欢玩些强迫的戏码,那样的子做一次,撕裂伤是避免不了的。有的人就喜欢看他主动,自己掰开屁股坐到男人阴茎上,再摆着腰上下动作。
他等着男人下达命令,但是顾允只是说以后这就是他的房间,还有什么需求的话可以说。
明亮宽敞的房间,柔软的被子,更主要的是没有那根拴着自己的铁链,他有些恍惚,不用做吗,不用做就可以拥有这些吗?转念一想,是不是顾允觉得自己太脏了,所以才不愿意碰自己。
“小渔?”
“啊……嗯。”苏幼渔回神过来,发现顾允在叫自己,小渔……他叫自己小渔,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他了,大多数人要么叫他婊子,要么叫他小母狗,他怀疑那些人都不知道他名字。
“喜欢吗,被子的话现在这个天气可能还行,过段时间就要换厚的,小渔觉得冷了就和我说,到时候再换。”
“嗯。”苏幼渔发现他喜欢顾允这么叫自己,顾允真的好温柔啊。
', ' ')('“怎么这么乖。”顾允用手捏了捏苏幼渔的脸,柔软滑嫰,手感很好,没忍住又捏了下。
可就这么捏下脸,皮肤都迅速泛红,顾允觉得这小孩是真的嫰,虽然一时兴起把人带回来了,他也没有马上把人带上床的打算。
不过亲亲摸摸还是可以有的,白天工作完晚上就可以抱到香香软软的苏幼渔,苏幼渔好像没脾气似的,怎么摆弄都不生气,只是在弄痒了的时候哼两声,用手推一推顾允,也没用什么力气。
“乖小渔,再让我抱会儿。”顾允把人困在怀里,咬着耳朵亲,他总觉得苏幼渔身上有股甜甜的奶香味,很好闻,像块甜津津的奶糖,每天就黏黏糊糊地抱着看电视。
这样的生活对于苏幼渔来说好像太过于梦幻,像是蓬松的棉花糖一般柔软甜腻,他矛盾地想要顾允再贴近他一点,又不希望自己那古怪的身子被顾允看到,这种矛盾的心情时刻在折磨他,愈演愈烈,又在顾允抱着他的时候达到顶峰。
其实这样就很好,他告诉自己。
顾允还是存了私心,叫秘书买了很多柔软的纯白睡裙,款式和初见的苏幼渔穿的那条类似,苏幼渔也听话地套上,每天自己下班回来,苏幼渔就会站在门口等自己,然后接过外套挂起来,乖得像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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