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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醒过来,浑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疼痛难耐,窗外已经隐约透进来微光,天快亮了!
于是忍着散架的骨头爬起来,立刻牵扯到那被蹂躏的地方,疼得他直冒冷汗,好不容易连啃带咬的将捆着手上的发带咬开,手腕上一圈青紫的勒痕,他皮肤本来就白,这样的伤痕看起来无比的触目惊心。
小腹又酸又涩,那隐秘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君卿含着眼泪,还是坚强的扶着桌子站起来,腿根沾着的东西已经干了,很难受,他想弄点水清洗一下,检查一下伤势,可是周围什么都没有,门也还被关着,君卿又怕早上丫鬟会过来,于是不得不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勉强一一穿上,穿裤子时亵裤根本不能拉紧,雌穴一碰就疼,他一脑门汗水的勉强整理好衣服,叉着双腿一步一歇的挪回床上坐下,也只敢屁股挨着床榻,前面实在太疼了。
他一动不动的坐了一会儿,果然两个丫鬟很快就推门而入了。
丫鬟将手中的水盆放在木架上,语气不温不火,对着一个男人居然能不动声色的叫道,“少夫人,夫人吩咐了,帮少爷擦好身体后,去见夫人,夫人有话要给你说。”
说罢也不出去,监视似的在一旁盯住他。
君卿苦笑,什么少夫人,如今看来他不过是闻家买进来的专门照顾闻大少的一个家仆罢了。
忍着痛楚走过去,不让丫鬟看出异样,他将巾帕放进水盆里打湿,然后走回去帮闻大少擦了脸和手。
帮闻大少清洗干净,他将就着水抹了把脸,被丫鬟领着在长廊间穿梭,闻府不愧是商贾大家,院子大得没边,装饰华丽,光闻大少住的百岁园就是独立的一进一出独栋,一个花草丰茂的大庭院,院子东侧挖了个池塘,假山荷叶,锦鲤成群。
来到闻夫人院子更是奢华得令人目眩,琉璃廊灯,红漆墙柱,屋檐猿飞,雕梁画栋。
“怎么还穿着这个?”闻夫人声音尖锐中透着不悦。
君卿穿着皱巴巴的女式嫁衣跪着回答,“回夫人,君卿来时身旁并未多带衣物。”
“应该是什么也没带来吧。”闻夫人刻薄道,不过君卿能认准他自己的位置,倒是令她心下舒坦了些,“罢了,反正我们闻府也出的起一个人的衣食。别以为你真的是少夫人了,想着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今后你就负责照顾大少爷,寸步不离,若有闪失我唯你是问。”
君卿低头称是,又听闻夫人敲打了许多,跪的双腿发软这才被放回百岁院。
好在闻大少确实是闻夫人的心头肉,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昏睡中的闻大少爷一日三碗药还有三餐流质食物,燕窝肉粥参汤各种补品不重样的换。
闻大少爷院里共有六个丫鬟两个小厮,两个内侍丫头,四个打扫杂役,小厮跑腿看门,倒是分工明确。
君卿领到了两身小厮换洗的衣物,他的饭菜也由小厮直接送到房内,晚上下人会回到下人专用的院子休息,君卿直接睡在闻大少爷的外间。他几乎不用出这个院子,甚至是这个房间。
一到晚上百岁园内外就死寂一片,君卿渐渐习惯了,也不觉得阴森了,听丫鬟说,闻大少爷其实不是一直昏睡,有时候是会醒的,不过什么时候醒,醒多久都没个固定,大多数时候还是如同睡着一般的躺着。
晚上君卿起夜,现在闻夫人已经不让人锁他了,他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鬼魅般的身影站在廊下。
他提了口气后退一步。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一身粗麻单衣,没有束发,黑发瀑布一般垂散下来,形单影只,那张脸却是令人过目不忘,魅惑众生的漂亮。
他用那种悦耳的声音低唤道,“嫂嫂。”
君卿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起那夜的疼痛,惊恐至极,下意识的反手关上门,却被一只骨干的手横插进来挡住。
“你别过来。”君卿一看到他就浑身发抖,戒备的往后退缩。
闻殇仿佛没有看到他防备的模样,站在门外目光灼灼的看着君卿,“嫂嫂这几日过得可好?”
君卿想道,只要没有你我一定可以过得很好,可是他的性子令他说不出这样刻薄的话,只抿唇不语。
闻殇施施然一步步的走进来,大方得如同进的是自己的屋子,君卿吓得往后倒退,拒绝之意明显。
闻殇骤然皱眉,冷淡的样子一扫而空,又换上那种阴狠的目光,周身的气场更是阴冷,君卿往后退他就逼近,直到君卿顶到身后的桌子退无可退。
闻殇面无表情的伸出一根冰凉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四目相对,君卿被他眼中的阴霾吓的不敢再看,眼珠四下滚动,寻找能脱困的办法。
闻殇看穿他的心思,冷冰冰道,“别想逃跑了,你逃不掉的。”
君卿一怔,嘴唇抿得更深了。
闻殇低身在他耳边低语,舌尖蛇一般在君卿耳垂上划过,“嫂嫂的小秘密,若是让整个闻府知道会怎么样呢?”
君卿身体剧震,“你…你…”
闻殇双臂环上君卿的后背,湿凉的声音
', ' ')(',宛若吐着蛇信的含着剧毒的毒蛇,“那老女人手段可毒着呢,把人绑起来抽,皮肤抽烂,然后丢进盐水桶里泡,那滋味儿,啧啧…”满意的看到君卿身体瑟缩,他手掌悄无声息的沿着君卿的后背下滑到后腰上,摩挲抚摸,声音像地狱的恶魔,“她最疼爱的就是她的大儿子,若是被她知道嫂嫂这具奇怪的身体,还不守妇道的同小叔子媾和,你说…她会对你做什么呢?”
君卿眼里倏然装满了惊惧和害怕,闻殇的手滑到他的臀部揉了揉,君卿下意识想挣扎,耳边又回响起闻殇的威胁,身体僵直不动了。
“对,就是这样。嫂嫂乖乖的,我就帮你保守秘密如何?”闻殇声音带笑,手往下捉住君卿前面的阳物一搓,毫无反应。
君卿整个人沉浸在惊恐,无助与绝望之中,他感觉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未来,他想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这辈子要经历这些,老天没有给他健康的身体,还要他被父母抛弃,让他毫无尊严的嫁给人冲喜,还要受这样的折辱,最令他绝望的时,所有的这一切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接受。
君卿抿着嘴,睁着浅色的眸子,眼泪慢慢的滑落下来,他长相不算特别出众,鼻梁也不高,眼睛也不算大,唯独嘴巴好看些,一张标准的笑唇,下唇比上唇厚一点点,唇线清晰,唇珠饱满凸出,
不过组合在一起看起来却挺令人舒服的,他的眼睛是琉璃色的,可能是因为皮肤太白的缘故,整个人色度都偏浅,看起来纯良无害,低垂着眉眼的时候看起来很是温婉听话。
此刻眼泪从他的面庞上落下来,如同一场细雨,哭也哭得毫无声息。
闻殇皱着眉头看着他,没有再说话,君卿眼前已经迷蒙着水雾一片,视线里一片茫然,又剧烈晃动,他被闻殇抱起来放到了桌子上。
闻殇没有再去弄他的阳具,将他的双手拉过去环住自己的脖子,双手把住君卿的膝盖往两边打开,架在腰上。
双手捧着君卿的脸,一言不发的低头吻了上去,嘴唇相贴,闻殇先在上面舔了一圈,把君卿的唇瓣弄得湿润,这才双唇贴着君卿的磨蹭,很软,两人的鼻息相互交错,君卿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像他的人一样清雅,不过分浓烈,要贴得很近很近才能闻到。
闻殇鼻子煽动,确定这真是君卿身上的味道,又加深了这个吻,离得越近这个味道就越清晰,嘴唇被辗转反复的蹭动碾磨,很快就热乎乎的了,君卿在闻殇靠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此刻睫毛簌簌颤抖,而且他不会换气,整个人都是憋着气的,白皙的面庞渐渐涌上来一层绯色,碍眼的泪水终于停止了。
闻殇微微离开一点,两人还是挨得很近,鼻尖对着鼻尖,唇尖还贴着,闻殇压低声音,声线瞬间低沉了好几个度,“吸气。”
虽只有两个字,君卿明显听出里面含着的笑意,不如同刚才冰冷,君卿一阵脸热,生生被亲到从刚才那种痛苦自弃自怜的情绪中拔除出来,注意力被强行拉到眼前这个男子身上。
闻殇说话时嘴唇还能碰到君卿的,这样的距离暧昧到令人呼吸不畅,君卿不由的侧开头去,才吸了没两口气,就被闻殇掰着脸拉回来,再次附上来,含糊不清的道,“自己学会用鼻子换气。”
然后漂亮的唇珠被咬住了,闻殇用牙齿咬着唇珠搓磨,将唇珠咬得红肿起来,又霸道的命令,“张嘴。”
君卿正在尝试用鼻腔呼吸,闻言下意识的听话,张开了嘴,没有防备,不属于他的另一根舌头就霸道的闯进了口腔。
“嗯唔…”君卿这下没忍住,发出一声细小的喘息。
闻殇勾起嘴角,舌头受到鼓励似的,在君卿嘴里攻城略池,勾着君卿软绵绵的舌头翻卷纠缠,君卿舌尖怯怯的往里缩,也被迫同闻殇有力灵活的舌头扭在一起,他的舌头同他的人一样蛮不讲理,强势的闯进君卿的人生里,不容置喙的占据他。
热气也从两人交换的涎液中互相传递着,闻殇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口水渡到君卿嘴里,然后用舌头推到君卿的舌根深处,逼迫君卿喝下,君卿被逼得走投无路,好不容易勉强用鼻子呼吸了,舌根被闻殇一舔,喉咙已经先一步作出反应,吞咽下了积在口腔中的口水。
闻殇一边同他接吻手一边往下游走,从君卿的短打衣摆中钻进进去,抚摸上他柔韧细软的腰肢。
入手滑滑的,温热干燥,像君卿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呜…”君卿皱巴了一张脸,被摸得窜起一阵麻酥酥的异样感觉,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吐息。
衣服随着他的手被往上推高,闻殇像把玩什么珍贵物件儿似的,掌心在君卿平坦的小腹上打转,又揉捏他腰侧的肉,不过君卿很瘦,几乎摸不到什么肉,闻殇甚至触到了他的凸起的髂骨嵴,不太舒服的在上面留下一串指印。
“嗯呜呜…”君卿被他掐疼了,终于张开眼泪汪汪的眸子,水汽将他的眼神渲染得迷离万分,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闻殇,似乎再问为什么掐他,可是在闻殇看来,这样的眼神就是娇嗔,是撒娇,是勾引。
', ' ')('他一下子就有点上头了,一股热气从小腹直升而起,急急的一口咬住了君卿的舌头。
“唔呜…”君卿吃疼,水眸瞪大了一些,看到闻殇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手已经沿着他肌肉的纹理向上滑行,落在了平坦的胸部,一颗奶头被掐住了。
手指在上面一弹,又将乳首揪起拉长,突然放手,利用肌肤的收缩将奶头拉回去。
君卿倏然一抖,“呜……”呜呜直哼,眼底才消散的泪水又聚集起来,胸口被闻殇这一下弄得又疼又麻,奶头归位后,一阵热辣辣的感觉像是网一般从那一小点往四周迅速扩散,很快笼罩全身,粉色从看不见的衣服底下蔓延上来,纤细的脖颈也红了,不难想象,如果此刻将君卿剥个精光,就能看到他红艳艳的奶头和胸脯。
闻殇越想越觉得小腹涨得不行,他站在君卿腿间,控制不住的用下身去顶君卿,君卿腿根颤动,害怕的心有余悸不住往后缩。
闻殇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居然停了下来,只是正在抚摸君卿胸的手越发变本加厉,狠狠的扯,掐,捏那可怜的小肉粒,很快手下的乳首就变得硬硬烫烫的。
“嗯嗯…唔…”君卿嘴上仍旧没有得到自由,舌头被吸得酸麻,闻殇此刻舌头正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模拟着某些下流的动作,把这张小嘴当做某些能进行这个动作的场所。
君卿的脸红得滴血,后脖子被闻殇强制的按着,也不能退,只能接受他宛若性交的舌头在他嘴里肆虐,将津液席卷一空。
闻殇如法炮制,将另一边的乳头也把玩得又肿又大,君卿嘴巴都被吸痛了,才停止这场堪比一次性爱的亲吻,将君卿亲得浑身无力,头晕眼花。
闻殇放开他,硬邦邦的下身意有所指的顶顶君卿,声音沙哑的道,“下一次做好准备。”
然后转身步伐凌厉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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