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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橪急冲冲的从刚结束的舞台上跑出,少年还未来得及卸去的妆容,在逐渐汗湿的额发下,跟着焦躁的心情一起不断的融化。
为了赶近期的通告活动,他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再见到过陆宗北了。
演唱会结束后,身体的疲劳并不能阻止他此刻雀跃的心底,少年窃喜着从后台里冲出,一路避开来往的人流视线,直奔此时此刻唯一的目的地。
“陆……”
刚从休息室里带门出来的助理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做出嘘声指了指屋里面,“陆总还在里面休息,请你进去时小点声。”
与顾橪相同的是,陆宗北最近也是忙的不可开交,日夜颠倒几乎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就连顾橪推门进屋时,男人都还在低着头假寐。
陆宗北此次过来只是恰巧路过,本想着见人一面就走,却没想到人还没等来,自己就已经忍不住的先坐沙发里闭目睡了起来。
男人睡的太熟太深,就连有人带着不对劲的呼吸动作声逐渐靠近,急促的喘息缠绕在人的脖颈之处,依旧没有半点醒来的征兆。
顾橪小心翼翼的伸手贴近,积累已久的思念怨气在接触到男人熟悉的气息后,瞬间化为乌有。
少年委屈的咬唇埋怨自己,怎么就那么容易满足了呢。
就连身下某个丑陋的东西,都在闻到让它魂牵梦绕的贪恋味道后,立即昂首,快要压制不住的将碍事多余的布料即刻撕扯开来。
少年吞咽着喉咙里干涩的唾沫,脖间喉结随着手上的动作不断地紧张滑动,原始的本性几乎是一瞬间侵占了他的大脑。
顾橪脸色发烫,羞耻的咬着左手手背,同时右指快速发力,对着西装革履假寐的男人,不断的宣泄着自己昂扬激涨的情欲。
还差最后一步,额间滚烫的热汗随着指尖滑动的速度越发暴涨。顾橪猛地急哼出声,发红的双眸死死地盯住男人毫无防备的睡颜。
“陆叔……”
“嗯,还没射?”
“!”
正要自嗨高潮的顾橪急忙捂住了坚挺的巨物。
“嗤,傻小子。”
陆宗北轻笑着叹出气,主动在快要羞耻爆炸的顾橪面前扯下了自己脖上的领带。
没了禁锢的衣领随着男人的动作,肆意敞开露出了内里凸起的锁骨。
男人穿着一身严谨的黑色西装,披着同色的风衣外套,直起身子微微向前颔首。同时手上动作迅速,一瞬间的功夫已在自己的眼上绑好了领带。
陆宗北向着还在发愣的顾橪指着自己张开的嘴巴,“下不为例。”
……
直到口腔里充斥满了腥苦的白色黏液,原本绑在眼上的深色领带早已一半松弛,要掉不掉的半挂在眼皮子上。
陆宗北湿红着眼深喘着气,喉结快速滚动,同时舌尖上沾着喷薄而出的白色液体,舔弄着嘴边的黏液一同吞咽着全部吃进肚里。
“哈啊,下不……为例……”
——————
大肚
“别,不行了……哈啊!”
陆宗北挺着鼓起的肚子,哆嗦着猛颤腰身,将本就吞吃下去的巨物,再一次又一次更加剧烈的抽弄下颤抖着绞紧了花穴。
“唔!”
疯狂抽动的巨物似是要将他的下身全部撕裂,陆宗北被强行折腾的全身发红,原本堵在嘴边的手指终是忍不住,抓扒着滑到红透的眼眸上。
像是坠入深渊再也无法逃离的可怜人,既是痴迷索求却又在次次享用满足后,只剩下了无尽的后悔乞求。
抓在脸上的指甲差点顺着眼泪掉下的滑痕,在本就糟糕透顶的脸部上再添可怜兮兮的划痕。陆宗北猛地剧烈哆嗦,捂着脸皮子的手指突然快速收紧。
同时挨肏的下身被人捉了,在胯上,腿上留下道道深刻的抓痕,红紫色的痕迹,带着被咬破血的伤口,与身下由白到皱的床单形成了和谐的场面。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结束,陆宗北就已受不了的咬破了手指,花穴内部痉挛着喷薄出大量黏稠透明的淫液。
一颤一颤犹如失禁一般,溅的腿下腿内,从插进去的柱身上全部沾上了粘黏的液体。有人拿手指沾了,往男人正张唇喘气的嘴里送去。
失神的视觉瞬间恢复,陆宗北嫌恶的闭起了嘴巴,却又被更多从身后伸来的手强行扳开,越来越多的手指沾了淫液送进了口腔深处。
将湿热的内部也如身下的内里搅合的一塌糊涂,合拢不起的嘴边颤抖着,顺着嘴角搅弄着咕叽咕叽的剧烈水声,让无处可逃的唾液只能被动的由着手指,流的下巴边上到处都是。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被送上了高潮,无法逃离的身体,让他被迫挺着肚子再次张大了双腿,前后共同迎接着粗暴的撞击。
嘴里的手指终于在他快要无法呼吸之前全部及时撤离,然而还没等的他再咽下最后一口唾沫,滑溜着黏液的巨物毫不留情的拍了他满脸。
“拿开!”
', ' ')('男人犹残着最后的倔强,愤怒着别开脸面,“够了,都给我停下!哈啊!停下!”
几乎是拼尽了全身残留的最后力气,陆宗北强忍着一声喘息,挣动着腰身拔出了体内活跃的巨物。
啵的一声,下身止不住的淫液随着巨物的离开,没了堵塞而毫无限制的任意哗啦着流淌。
陆宗北强撑着,几欲控制不住想要拿衣服遮住自己羞愧至死的脸面。
新换好的床单早就被折腾成了破旧玩意儿,陆宗北还是忍不住,找了快还能看的过去,算是干净的地,将脸埋了进去,边剧烈颤抖着腿根,边仍由着撅起屁股,任穴里没了堵塞的精液从上而下,流的到处都是。
可怜大着肚子的陆宗北并没有得到多少的怜惜,反而是越发不知死活的激起了身边人的兽欲,将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带入了无尽无穷的欲望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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