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自从发现这位待人温柔、同学们公认的暖男,眼神却一点也不暖之後,我上课便很少再偷偷盯着他看了。
只要他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心中便会自动想起那天所看见的,没有温度的眼睛。
明明前一秒嘴上还说着我很抱歉,可是眼底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好像我所说的事情无关紧要,那句话明显是敷衍我来着,若是我没有对上他的眼,发现那双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睛,我恐怕到现在还活在对他的幻想之中呢。
好可怕,我发现,自己好像又再被背叛了一次。
所以之後我总是故意躲着他,他走前门,我就绕後门,他走左边的走道,我就走右边的走道,他下课要是到C场打球,我就选择待在教室。
这种神经质的举动并没有被太多人发现,b如说,我就成功瞒过了白子尧跟乐予澄。
我知道要骗过所有人的机率是微乎其微,可能会有一、两个班上的同学看出来我鬼祟的行动,那到时候,我也只能认了。
可、是!
为什麽偏偏是天杀的那一个人看出来!
而且他还天杀的跑来问我!
好一个天杀的漂亮直球啊,兄弟!
唉,我也只能感叹,这就是传说中的莫非定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天,我正在座位上翻阅最新一期的科学杂志,我已经事先确认过了,言井晨此刻正在C场中央与班上的男生打着篮球。当然,球场旁免不了一群犯花痴的观众。
平时,他有可能会放着打到一半的篮球就上楼,那就有点危险,我需要时刻小心他的动向,可是今天不需要担这个心。
校草大人也在楼下挥洒青春的汗水呢,球场两旁那简直可b拟耶路撒冷哭墙的花痴人墙,我看连篮球想出界都难。
人墙中当然也包括白子尧和脸早就歪掉的乐予澄,想当然尔,後者是被前者拖出去的。
谁叫她自己跟我猜拳要输,不是我b的喔。不过,我也有好心为她哀悼三秒钟,所以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