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风对自己非常不配合的行为诚恳道歉:“是我的错。”
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小哥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脸都仰得朝天上去:“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一句道歉就能打发我了?”
裴风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本想说他可以亲回来,可转念一想觉得不合适,听起来就像是他牺牲容忍吃了亏,实际上他才是得了便宜的那个。
谢语竹听不到下文,也不急,主动凑回来,屁股一抬腿一翘,整个人轻飘飘地落入裴风的怀抱。
裴风却觉双腿有如千斤重,不敢动也不敢挪,生怕一个疏忽冒失,怀里的小兔儿就要被吓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嗓子紧了紧,身上一阵阵发痒发热,尤其是某个部位,在大腿上担着的软肉团的欺压下,急速怒起膨胀。
谢语竹搂住男人的脖子,扭了扭屁股寻得一个合适的坐姿后,得逞地看向对方。
麦色的皮肤上,已经晕染出一大片红,从面颊到耳根,最后延伸到衣领里,谢语竹见了,不由心情大好。
他晃了晃脚,懒洋洋道:“车板太硬,坐得我屁股疼,坐你腿上你不介意吧?”
裴风瞥了眼旁边叠了两层的软垫,绷紧大腿的肌肉,喉结滚了滚,摇头道:“不介意。”
“哼,谅你也不敢。”恶霸小夫郎成功欺凌可怜赘婿,尾巴翘上了天,下巴高高昂起,馨香柔嫩的脸蛋凑到了男人面前。
吃一堑长一智,有过“惨痛”教训的赘婿立马心领神会,大掌环住细韧的腰肢,低头在红红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呜~”
害羞的小夫郎一头扎进男人怀里,娇声娇气道:“哼,看在你知错就改的份上,这回就勉强原谅你吧!”
……
两人腻歪了一路,直到快进城了,谢语竹才慢吞吞地从裴风身上爬下来坐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县城人多,牛车走得慢,谢语竹凭借记忆找到一家口碑不错的医馆,将牛车交给跑堂的,领着裴风进门去。
兴许是临近中午了,馆内看病的人不算多,前头只有两三个在排队。两人耐心等待,不到一刻钟,前一个人起身离开,谢语竹赶快推着裴风在大夫面前坐下,恭敬道:“大夫,麻烦你帮我夫君看看脑袋后面的伤。”
“行,转过来吧。”大夫吩咐道。
“嗯?……好。”裴风顿了一下,神情还有些恍惚,满脑子都还是谢语竹刚刚那声“夫君”。
大夫查看完伤口,又替他把了脉,连方子都没开,纳闷道:“这不都快好了吗?还需要看什么?”
谢语竹连忙把裴风变傻又变正常的经历说了,又把刘郎中开的药方递过去。
大夫一手拿着药方,一手捻着胡须,缓慢点头道:“嗯,这倒是罕见,但并不是没有根据之事,也不必紧张害怕。这药方开得也颇为合理,想必是起了作用。如若你们实在不放心,我就将这药方改一下,换几味更好的药材,就是这价格难免要贵……”
“没关系的大夫,你尽管开,我们好好治。”谢语竹急道,生怕大夫看他们是乡下来的,以为他们没钱,不给开好方子。
“行。”大夫提笔挥洒如龙。不一会儿,富哥儿谢语竹心满意足提着几大包好药材走了。
出了医馆,时间已到晌午,他们起得早,又赶了许久的路,现下被太阳一晒,又饿又热。谢语竹折回去和医馆商量,牛车还停在这里,药材也暂时存放,他们先去附近酒楼吃个饭,回头再来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医馆应了这位刚豪爽光顾过的客户的要求,谢语竹牵起裴风的手,兴冲冲地往邻街去了。那里有他全县城最喜欢的一家酒楼入云楼,菜肴美味,种类新颖,大堂里还有唱曲儿的,每次来县城只要有机会他都会来吃一顿,顺便取取经。
“快进来,请你吃好吃的。”谢语竹催着裴风快走。入云楼门口,眼熟谢语竹的伙计已经热情地迎了上来。
“哎呦,谢小哥儿,快请进,您可有段时日没来了。”
伙计嗓门大,虽然声音很快湮灭在闹市里,但二楼阑干处的雅座却听得清晰。
一身着月白长袍的男子摇着折扇,皱眉不满:“底下为何如此喧哗?入云楼的伙计都这么粗俗无礼吗?”
“好像是在迎客。”靠在边上的灰衫男子斜身看去,眼前豁然一亮:“好标致的美人儿!真乃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白袍男子笑他:“哪里来的酸儒!一面而已,连李太白的诗都吟上了,你是从没见过姑娘哥儿?”
灰衫男子摇摇手指,一脸高深道:“赵兄休要嘲笑石某没见过世面,漂亮的姑娘哥儿石某是见过不少,但这般美丽的,石某敢肯定,赵兄远远望上一眼,也定会为之倾倒。”
白袍男子嗤笑,表示不信,灰衫男子急了,起身拉他过来,同时呼唤在场的第三人:“裴兄,你别光坐在那喝闷酒了,也快来看看。说来,那小哥儿身边跟着一名男子,长得倒是和你有两分相像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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