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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余朝没忍住,直接在浴室里头又要了她次。
浴室里的大理石砖硌得谭欢背疼,男人也不管她,就把她抵在墙上,撑开女人的腿,挤进她身子,一下又一下地入着。
这着实是个体力活儿,谭欢累极,最后嘴张了张,连声都发不出,倒是肚子“咕咕”响了几回。
“饿了?”孟余朝轻笑。
怪不得谭欢会饿,两人从医院到他家,连晚饭都没吃,就让他给肏弄在床上折腾了这么久。
女人浑身酸痛,闭眼窝在床上,孟余朝人不在房间里,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直到陌生的手机铃声响起,把谭欢给惊了一跳,她原本昏昏沉沉打着盹儿,这下顿时清醒了几分,往床边上的手机看去。
上面只显了“傅容”两字。
女人压根没想越俎代庖动他的东西,只孟余朝人却从外面闯了进来,急匆匆拿走手机,甚至盯了她眼。
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谭欢没抬头看他,自然也不会发觉。
孟余朝取了手机,电话那端已经挂断,他等了片刻才回过去。
“喂。”男人刻意压低了嗓音。
“孟余朝你人在哪儿呢,声小得跟蚊子似的。”傅容立刻接了,揶揄他道。
孟余朝听着电话里欢快的声一怔,走过去将灶具上的火关了,才回:“这是要查我岗?”
“我哪里敢。”傅容大概没有想到他会反问这么句,无奈道,“你明晚有没有空,我爸妈喊你来家里吃顿饭。”
孟余朝皱眉,迟疑了瞬还是应道:“……好,傅书记邀请怎么敢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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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欢没有心思去管孟余朝接了谁的电话,更不在乎他在外面说了什么,孟余朝进来的时候,她又半昏睡着。
有人轻拍着她的脸颊。
一会儿谭欢,一会儿姐,跟催命鬼似的。
女人被迫睁开眼,见着孟余朝一张放大的脸,谭欢霎时失神,又很快别开眼去。
孟余朝却没有说别的,只是摸了摸她圆润的耳垂,硬声道:“刚才不是喊饿了,起床去吃点东西。”
没想到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住在一起连他内裤都是自己洗的孟余朝竟会下厨,做起饭来还有模有样的,下了面条,还给她煎了个荷包蛋。
男人站在桌前看她,她还有什么胃口,吃了点就推开碗:“我该走了。”
“今晚住这儿,我明天送你去医院,你们几点上班?”
谭欢不答,将先前说的话又重复了遍:“孟余朝,你得给我个期限。”
孟余朝拉开椅子,在她身旁坐下,谭欢不可抑止地偏了偏身子,男人却越过她,拿起被她推在一旁的碗筷,就着她吃过的地方咬了口:“这蛋咸了。”
男人油水不进,但谭欢也真的是怕他不管不顾将以前的事捅出去。
女人无声地靠在椅背上。
孟余朝脸色不大好看,按着她的意思,恨不得当下就跟他划清界限,他也不是真就找不到女人,沦落到当她三儿的地步,若他还有半分理智,该大发善心饶了她,以前的事就当一笔揭过,叫她滚的。
但男人没有。
谭欢隔了会儿听见男人的声。
“听说你们年底就要办婚礼,到那时我也该腻了。”
谭欢松了口气。
“你记着自己的话便好。”女人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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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欢个子不算得太高,窝在床边上那么小的一团,感觉稍翻个身都能摔下去。
孟余朝伸手把女人搂了过来,外面淅沥沥开始下起雨,男人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这点他倒是没诓她,但逢阴雨天他这头痛就好不了,孟至请了多少个医生也不管用,如今定期针灸才勉强好点。
好在京市下雨的天数不多。
谭欢也是累极才会在他床上毫无防备地睡着,开始依着孟余朝的心,可不就是见不得她好,将自己害成这样,还没心没肺地结了婚,活得恣意的样子。
偏自己心里莫名心痒,故意找了她生日的那天过去。
孟余朝盯着女人看了会儿,不知怎的,竟觉得她的长相顺眼了些。
一室静谧,男人明明头不舒服,却仍是很快睡着。
谭欢不肯坐孟余朝的车去上班,在离医院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下了车,外面还下着细雨,女人连伞都没拿就跑走。
孟余朝也不再管她,车经过她身旁笔直地开过去。
晚上这才刚下班,傅容就在办公大楼外等他,雨已经停了,孟余朝看见女人,才想起昨天应了要去她家吃饭的话。
傅家人口也简单,傅容是独生女。
“我去取车。”孟余朝道。
傅容指了指广场附近的停车位:“我车就在那儿,坐我的好了。”
去了自然不能空手,孟余朝提了盒茶叶,刚才在商场里临时买的。
“傅书记。”
傅
', ' ')('平还在市委里没退下来,见到孟余朝却没摆什么架子,只笑道:“余朝这么见外做什么。”
孟余朝从善如流改口:“伯父。”
又对走上前来的傅母道了声:“伯母。”
傅母从傅容手里接过东西,招呼孟余朝坐下:“不过来家里吃顿便饭,还带什么礼,咱们家可不兴这个。”
“来得急,也没准备什么,听傅容讲伯父喜欢红茶,我家里正好还有些九龙窠的茶,回头让人给您送来。”
“那怎么好……”
九龙窠上的茶树一共就六株。
“先前人家孝敬的,我家老爷子并不好这口。”
傅平不再推辞,笑了声:“那敢情好,倒是沾了孟首长的光了。”
孟余朝坐在沙发上同样嘴角含笑。
饭桌上傅平偶尔对孟余朝谈起些单位上的事,傅母则殷勤得很,看样子对他颇为满意。
孟余朝没开车来,晚上又陪傅平喝了点酒,傅容开车送他回去,车都停在孟余朝楼下,男人却没请人一同上去的意思。
“孟余朝,我们在一起可有段时日。”傅容解开安全带,身子侧过去,离他有些近。
谁都知道她的意思。
孟余朝手搁在车门上默默偏开了:“今天不早了,下次吧,明天我还要出趟差,一早的飞机。”
让男人拒绝多了几次,傅容再好的脾气心态也有些塌:“孟余朝你这是耍着我玩呢,你要是不乐意现在就一拍两散,整天端着个贞洁烈父的样子,你这是不行呢还是心里有人?”
男人下车的动作一顿:“没有……”
“那我等你回来。”
白天下了雨,夜里有点凉,孟余朝见了风,头又开始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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