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秦大少爷,您最近低调的都有点儿过头了呀,这一个多月我都没看见您,干嘛去了?”云送月站在街边,望着红灯绿影来来往往压了压帽子,抽了口烟。
秦蔚洲面色淡淡,却快手把他指缝里的烟夺了过来,扔到地上,碾灭,说:“避风头呗,还能干嘛去。”
拉倒吧,这世界上您需要避的风头?
“行,可您避风头就避风头,熄我烟干嘛!”云送月自诩人生肆意,烟酒美人缺一不可,虽然是好兄弟,但是也不能熄他烟啊!
秦蔚洲勾了勾唇,“送月,蓝帽子这段时间可在国内,被他抓住了,我可不救你。”
蓝帽子,云送月人生肆意这条路上坚不可摧的挡路石。
光这三个字一出,云送月眼神就怂了一下,还下意识往周围瞥了一圈,瞥完才懊恼,不...不对!这动作忒跌面了。
“咳!那又怎样?我现在又不归他管,在国内就在呗,那个野蛮人,也就是我不跟他计较,不兴跟他杠,我抽烟他管得着嘛!我就抽!就抽!今儿个晚上我还拉个小美人开房去,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说了这么多也没真从口袋里再捏一根烟出来。
就嘴硬吧你。
秦蔚洲轻嗤笑一声,好吧,作为好兄弟,就不拆穿你了。
如果有需要,还可以为你点一排蜡。
“喂!你别笑的那么奸诈!”云送月就见不得这人脸上一副正气正经的样子,谁都看不出来羊皮里边装的满满的阴谋诡计!道行太深,永远让人猜不出来他什么时候在算计什么。
云送月撇撇嘴巴,突然想起来,“你避的哪门子风头?大少爷,秦家话语权你都捏住了,把刀也卡在别人喉咙口,谁还给你找不痛快?”
秦蔚洲轻轻嗤笑了一声,压在鼻腔里,眼中缠绕进冷意。
“当然是秦家两个贪吃的,我压了他们太久了,狗急跳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