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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不是看医生能解决的问题了,这是家里进贼的问题!而且还是个采花贼!
早上一醒来严清整个人都不好了,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下体,依旧没摸到任何异样,不对啊,她记得她昨晚明明被那男人弄到了高潮,为什么内裤里还是一片干燥?
难道这强奸犯还帮她清理干净了不成?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现在在哪里?
各种乱七八糟的思绪充斥着,严清感觉自己的脑子快炸了,甚至怀疑起是不是自己精神错乱了。
胡乱地摸到了手机,想着要不然报警好了,可是当她一打开手机,就发现有好几条名为‘主人’的微信消息,下意识点开,等她看清上面的东西后,惊得她立刻把手机甩出了老远。
那上面,那上面竟然有好多她的裸照!
是昨晚的那个男人!他不仅入室侵犯了她,还在她不清醒的时候拍了她的裸照!
严清顿时气的咬牙切齿。
她一直是个家庭美满,学业优异,长相也是身边人里数一数二的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就顺风顺水的生长环境一直都平淡而美好,她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招惹上这种人渣。
仿佛春日里炸下了一颗惊雷,祥和美丽的画面转眼就支离破碎了。
严清在床上呆坐着,从一开始的愤怒,恶心,继而到现在的惊恐,恍惚。恐怕这段时间都是男人的所作所为,他到底想做什么?他是想要钱,亦或是,她的身体?
在这种情况下,她甚至还见缝插针地想,还不如是只男鬼呢!
颤抖着走下床,捡起手机,眼神躲避着不愿看见自己的照片,努力打字手指却一直不停使唤,打错好几次后好不容易才将自己想说的话发了出去。
‘你是谁?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发出消息后严清就一直蹲在原地等,死死地盯着屏幕,但是一直不如她愿,等到后来双腿都麻了还迟迟没有动静。
严清起身烦躁地将手机扔回了床上,等着脚下的酸麻过去后,就像想起了什么,直奔向浴室,把水流开到了最大,也不管此时的略高水温将她的皮肤烫的微微发红,像是觉得自己脏透了一般,使劲的搓洗自己的身体,想将自己身上看不见的污垢洗干净。
刚下会议,黄瀚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嘴角一勾,愉悦地坐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手指在桌面敲了敲,随即回复。
‘我当然是你的主人了,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呢?’
刚把门口的锁换了密码,严清就感觉到手机的振动,一看这消息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主人这一套?
刚想回复什么,下一条消息紧接着回复过来,‘宝贝,别想着报警了,我电脑技术还不错,从小区门口进你房间总共在29个监控范围内,我修改一下也不是什么难事。’
严清攥紧拳头,吐出了一口浊气,这确实也是她想做的事情,毕竟现在到处都是监控,一个人能自由进入她的小区,仔细地查肯定能找到,但是现在这个可能性却被他打消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严清问道。
‘你放心,其实我也不想让别人看见你的身体,只要你乖乖的。至于其他的,你只要每天晚上洗干净在房间里等我就好了,我会让你快乐的。’
严清看着男人发来的话,握着手机的手指都因用力握紧而泛白,她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在这里没有熟悉的朋友,也不敢告诉爸妈,更是不敢报警,她,该怎么办?
夜晚还是在恐惧中降临了。
严清一整天都恍恍惚惚,没有出门,没有联系任何人,只是躺在床上看着手机里那备注为‘主人’的黑色头像。
想了一整天,然而想得越多就越感到害怕,颇有些后知后觉。
她不知道男人的名字,不知道长相,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入自己房间的,更不知道他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本该温馨、舒适、具有安全感的房间,此刻却更像是吞人的巨兽,她就在那大张的嘴里,就等着被吞噬,被戏弄,而她却只能一副惊恐的表情被任人宰割。
这被人掌控命运的感觉令人极度不安。
甚至一整晚,她都点着灯不敢睡觉,听到空调换气的运作声、手机消息的振动,甚至是洗手台龙头偶尔滴下的水声,都能让她精神一震,熬了一整晚,她成功地熬出了一双熊猫眼。
妈的,这家伙到底来不来!
看着窗帘外的光线逐渐开始明亮,严清咬紧后槽牙,看他的信息,应该是晚上才会出现吧。恨恨地攥了攥手里的水果刀,而后将其藏进了枕头底下,实在是顾不上其他的了,眼睛一闭,直接昏睡了过去。
她完全忘了今天是周一,才刚睡着没多久,就听到了闹钟在疯狂的吵闹,感觉自己的神经在严重抽动抗议,严清凭借最后的毅力,拿起手机飞速地向上司请了假之后再次闭上了眼。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卧室门缝中,极快地闪过了一个黑影。
', ' ')('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躺在床上呆愣了半晌,还是没从这乱七八糟的生物钟里调整过来,甩了甩头想起身去洗漱,刚掀开被子就感觉到身上一凉,严清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
啊啊啊!他…他来过了!
马上拉回被子将自己裹紧,伸手进枕头底下,发现里面的东西也不翼而飞了,严清缩回手,像是面临危险的小兽,瞪大了双眼环视四周,但是周围却一直静悄悄的。
他…他还在房间里,还是,已经离开了?
等了半晌后依旧毫无动静,这才浑身颤抖着,尝试伸腿踩地下了床,悄悄地打开了门探出头查看,发现没人后这才走了出去,然而还是不放心,连忙走进洗手间和厨房,在任何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没有。
幸好幸好,他已经走了。
严清瘫软在了沙发旁的地下,双手交叠倚靠着沙发,忍不住低头埋在手臂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压抑着的呜咽声。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发泄了好一会儿严清才抬起头,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珠。
因为哭过的关系眼睛红肿着,鼻头也泛着红,可是因为皮肤白皙清透,这一抹红在脸上显得极其娇柔惹人怜爱。
在屏幕面前的黄瀚尤其这么觉得。
昨天加班到凌晨,今天便调休了一天,一回家就进了严清的卧室,看着女人因为缺少睡眠和不安而微皱的眉头,有些怜爱又有些心疼,本想着这次把人吓狠了,可以让她好好休息几天的,但是这一切都在枕头下摸出了小刀为止。
看来还是不够乖,还得调教调教才行。
不满地将人的衣服扒光,连内裤都没留下,既然已经被发现了他也不再伪装痕迹,直接把那残留温度的内裤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顺便也把小刀给带走了。
手里拿着粉红的蕾丝内裤,黄瀚好心情地嗅了一口,看着镜头前萎靡不振的女人,抬手拿起手机,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听到铃声响起,严清下意识一抖,随即抓紧薄被站了起来,走向卧室拿起手机。
看见是‘主人’的视频电话,严清瞳孔一缩,手指迟迟不敢按下接听。
黄瀚见人不接,于是主动挂断了,发了消息过去,‘给我接。’
严清看到后吓了一跳,等电话又打进来的时候,抿了抿嘴,还是按下了接听。
对方的画面是一片漆黑,严清虽然已经料到但是还是有些失望。
“怎么不说话?”黄瀚用经过软件改变声线的声音说道。
严清听着明显不是本音的声音,敛下眉,不出声。
“你不说话也可以,我看你是忘记了什么,要不要我再发两张照片给你瞧瞧?”黄瀚挑了挑眉,威胁道。
“不要!”严清立刻尖叫着打断了他的话,随即立刻强迫自己冷静,出声说:“你想我说什么。”
“嗯,别急啊,乖点。”黄瀚说道,而后伸手慢条斯理地拉下自己的睡裤和内裤,然后将那粉色内裤盖在自己微微勃起的阴茎上,握住后开始缓慢的摩擦,“对了,现在开始记得叫我主人,不然会有惩罚的。”
严清咬着牙,迟迟不开口,眉头也拧的死紧。
“还不叫?”黄瀚语气略微的加重。
严清的自尊心还是崩塌了,知道自己无法反抗男人,害怕真的惹怒了他,于是无可奈何地小声说出了那令人感到羞耻的话,“主…主人……”
“嗯。”黄瀚看她那副委屈无比的模样,还是好心地放过了,随即却说出了更让她难以接受的要求,“把被子给我放下,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严清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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