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涂抹后的私密部位刚开始是微微发热,后来逐渐爬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
起初是可以忍受的,可随着时间推移那强度在不断累积,直至某一瞬间,就像是那在夜晚突然炸开的绚丽烟花,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向严清袭来,仿佛被撞晕了一般,感觉自己被那股瘙痒冲击后直接失去了部分的理智。
“好痒…好痒啊!不要,不要这样!”
严清开始无意识地撕扯身上的情趣睡衣,很快将原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轻薄布料扯坏,零散地一块块挂落在身上,露出了赤裸的滑嫩肌肤,在床头灯暧昧的昏黄灯光照耀下,肉体影影绰绰,显得无比情色。
床上的人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一幕,然而坐在旁边的男人口罩下却是面无表情,甚至还百无聊赖地换了只脚跷二郎腿,“这么快就发骚了?真是有够浪的。”
严清强撑着瞪了男人一眼,死咬下唇,双手将床单都抓皱了,双腿不受控地开始紧贴摩擦,可是却于事无补,只好被迫一手粗暴揉捏那早就肿胀的乳头,一手探向了那两腿间,抚上了那早已变得湿润无比的密林。
“啊……啊!……”手指刚触到阴蒂,只需要轻轻一揉,严清就被那袭来的快感爽得浑身颤抖,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等尝到了甜头之后严清也不愿再顾忌了,任由男人的恶劣眼神打量与摄像头的录制,自顾自地开始张开双腿,忘情地开始自慰起来。
中指用由浅至深的力道快速地揉弄阴蒂,等好不容易压下一阵瘙痒,下一阵就又马上涌来,严清只好不停地揉压,还分神让另一只手的手指开始往那肉穴里伸,试图满足些许那感到无比空虚的地方。
阴道很快就含住了那一根手指,不知这其实是饮鸩止渴,稍微抽插过后直接又塞进了一根,此时严清才意识到,这根本满足不了那痒极了的肉穴,反而还勾起了深处想被填满的强烈欲望。
无奈之下,严清只好转移注意去寻求男人的帮助,缓慢地挪动身体将两腿大张的方向对着男人,让自己的私处在男人的注视下暴露无遗,一边手指抽插肉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一边委屈地哀求讨饶。
“这里好痒啊,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好想…好想被大鸡巴插啊……”
男人早就知道这春药的效果,所以女人如此淫荡的表现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并没有因为女人的主动而动摇,反而还语气平稳地无情评价着。
“宠物就应该有点自知之明,教你这么多遍要叫我主人都没记住。还有,骚逼里水这么少还好意思叫我插,怎么变得这么没用了,会所里随便拉一个女人都比你喷的水多。”
“明明身体淫荡的很,却老是装出一副纯情样,你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吗?”黄瀚看着陷在情欲的女人,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恶毒,“成了个别人操过的贱货,那小逼老远就发出骚味,让男人恨不得趴在你身上不下去,可真是有够淫荡的。”
黄瀚伸手握住了那在空中不断轻晃的脚腕,一把将女人从床上拉下来,让其趴伏在自己的腿上,捏着严清的下巴,将嘴凑到她的耳边呢喃:“宠物都被别人碰了,那老子玩起来有什么意思,看在之前把我伺候得不错的份上,也就现在好教训教训你,今晚之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
严清一开始还没意识到男人的意思,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直接抓住了男人的大腿,指甲扣进了他的牛仔裤里,“真…真的吗?”
“怎么,还舍不得主人了吗?”
黄瀚将她的手甩开,然后把人整个抱了起来,让她双腿分开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随即便再无动作,只是倚靠在椅背上,语气不耐:“我没兴趣操个被别人搞过的逼,想要止痒就自己动。”
严清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砸晕了,原本就晕乎的脑子更乱了,她不太清楚为什么男人在知道自己可能和别人睡了之后,才间隔几天就这么大反差,但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细细琢磨。
伸手将男人下身的皮带解掉,拉下拉链与内裤,严清抿着唇熟练地从他的口袋里掏出套子,撕开包装后将其套在了那早已完全勃起的阴茎上,几乎毫不犹豫地就坐了上去。
“啊……”
在完全吞下的那一瞬间,感觉脑内的神经爽得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那下体被巨物填充的熟悉感,让因瘙痒而产生的焦躁情绪得到了缓解,身体饥渴的状态也被遏制住了。
严清被刺激得鼻子有些酸涩,不禁眼眶含泪地看着眼前依旧只露出一双眼的男人。
想到此时男人的肉棒还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结果明天他就会离开并且消失,很奇怪地,在内心深处猛地涌上了一股复杂的情绪,里面有惊喜、意外、释然、困惑,以及一丝丝她差点难以察觉到的…失落。
不,怎么可能,明明自己巴不得他赶紧消失!
恨恨地抓紧了男人的衬衫领口,严清脚尖点地,努力地上下吞咽着那可怖的阴茎,不断地让那阴茎摩擦自己的敏感点,每次磨到都舒服得全身轻颤,下体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 ' ')('可是无论怎么努力,体内的瘙痒还是如影随形,甚至在双腿使不上力了之后严清还得主动站起来,缓缓吐出那湿漉漉的肉棒,然后转身再次坐了回去,以背对着男人的姿势,双手撑在膝盖上,开始夹着肉棒扭起腰来。
“啊……磨到了,好痒,好舒服啊。”严清一边扭腰一边上下动,一边开始淫叫了起来,其实她并不是忍不住,而是双腿早已因为姿势缘故酸软无力,此时极度渴望起之前自己随便一叫,就按耐不住要夺回主动权的男人。
虽然男人的肉棒很诚实地硬得不行,但是却一直没有其他的动作,严清只能再接再厉,拉起男人的双手让其覆盖在自己的胸前,主动加大摆臀幅度,让人不断揉捏自己的乳房,试图勾起他的强势。
可是黄瀚硬是克制住了想要将女人狠狠操弄的冲动,只微微用力地拧着她送到手边的奶头,“这么没用,现在连让我射出来的本事都没了吗?”
胸口传来又爽又痛的快感,让严清更是无比想要体会那被男人狠狠侵犯的感觉,声线都带了一丝渴望与颤抖,“呜…没力气了,好想要被大鸡巴操,小穴好痒啊,想要被主人操……”
“鸡巴不是塞进你逼里了吗?干嘛还在这鬼叫。”黄瀚毫不留情地拒绝。
“不够,不够,要主人鸡巴用力插才行。”
也许是男人冷漠的态度,还有即将脱离他手掌心的兴奋,竟莫名地激起了严清的好胜心,她使出浑身解数,也不顾自己的饥渴了,转而专心对付起了体内坚硬的肉柱来。
努力支撑着开始再次上下动了起来,在用力坐下时尽力放松肉穴,让肉棒插入到了最深处,在起身时牢牢地夹紧肉棒不舍得离开,就这么带着技巧使了数个几回合,不仅让两人的下体被她喷的淫液弄湿,更是让男人也忍受不住开始发出粗喘了。
“骚母狗,这么会夹。”
黄瀚倒是没想到女人会这么努力,紧致的肉穴好几次都让他差点破防,抬手就对那圆润的大屁股狠狠一拍,感受到女人因疼痛而猛地一夹的肉穴,再也忍耐不住,利落起身将那肉棒抽出,抱起女人后将其狠狠地甩在了床上。
“吃了别的男人的鸡巴后变得更骚了,这么饥渴别人能满足你吗?”
黄瀚恶狠狠地拍打了好几下那挺翘的肉臀,然后把女人以跪趴着的姿势按在了床上,直起身扒开了那臀瓣,对准已经湿漉漉的肉穴就是猛地一插!
“啊!……好舒服,嗯,好喜欢……”
男人冲撞的力道带来的感觉是自己吞吐无法比拟的,严清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大海上遇到风暴的小船,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总觉得自己随时会被吞没,可是却依旧顽强地支撑着,艰难抵挡大海深处的诱惑,随时在崩溃的边缘。
“啊!…啊……太快了!慢点,太猛了,受不了了啊。”
刚开始的猛烈冲击还受到了严清的欢迎,可是如此频繁的高强度却让她有些扛不住,意识到了男人的可怕,严清很快就一边失控地流出泪水,一边出声求饶,“不…不要了主人,太…太快了啊!”
扒开女人想要抵抗自己进攻的手,黄瀚不留余力,完完全全地释放这几天的怒气,想到自己以后不会再以主人的身份出现在严清面前的决定,就恨不得将鸡巴插进她胃里,让她永远记得真实的自己有多想占有她。
“不是想被我操吗?我满足你啊,今晚操不死你!”
强烈的撞击让严清逐渐往前爬,可是很快就会被男人再次拉回去,严清只觉得自己脑子一片混沌,连呻吟都发出艰难,等被男人尽兴地干了许久才想起努力夹紧小穴,想要刺激男人赶紧射出来。
黄瀚此时也到了顶峰,于是不再坚持,在一个深插后突然抽出肉棒,在严清还没反应过来时,快速地将鸡巴上的套子扔掉,然后将女人塌下的腰猛地捞起,直接一个挺身再次插到了肉穴最深处,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