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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摄像头之后严清根本不敢轻举妄动,硬是咬牙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将摄像头重新塞回了那个玩偶里。
等着孙晓雅撑着晕乎的脑袋喝完果汁出来,严清便催她去浴室简单洗漱一下,然后就让人上床睡觉。
还好孙晓雅喝的有点多,也没有观察到她此时不自然的表情。
等到把人安顿好了,严清这才抽出心神去思考这事的来龙去脉。
摄像头主人是谁不言而喻,肯定是他在潜入自己家中后安装的,然后靠着这摄像头,随时随地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想到以往自己在家中所做的,可以说是毫无收敛的私密表现,严清就愤怒地心口胀疼。
怪不得,怪不得这变态这么了解自己的习惯和爱好,会知道自己在不在家,在做些什么,原来还是靠这些卑鄙的犯法手段知晓的一切。
自己早该想到的。
冷静了好久才压下强烈的情绪起伏,严清拿出手机下载了数个据说是可以检查出摄像头的软件,然后点开让它扫描,果然,只一会儿就查出了周围有5个摄像头。
而这,还仅仅是客厅而已。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慢慢攥紧,窒息感越发浓重,原以为早已逃脱那男人的魔爪,可是到头来却发现,他仿佛是个影子,一直如影随形地存在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开过。
极其艰难地根据软件指引的方向,一个个把摄像头给找了出来,男人藏的位置非常隐蔽,如果单凭自己,根本不可能会在此刻发现。
又陆续在浴室和卧室小心翼翼地搜寻,很快就找出了更多的摄像头,等到全部找出后,严清已经浑身冷汗了。
看着桌上散落的一堆小小的东西,严清嘴角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真让人恶心。
几乎是彻夜未眠,第二天是周四,严清直接连请了两天假,说服孙晓雅一起出门旅游。
去了之前一直想去的海边,关掉手机不理会所有人的信息,严清坐在孙晓雅开的小电驴后座,穿梭在环岛的路边,迎着微咸的海风,暂时逃离了那让人感到崩溃的现实。
夕阳危危挂在海平线上,光线已经没有白天那么刺人,但是照在海面映出的波光粼粼还是让人有些目眩。
严清坐在岸边的沙滩上,看着在海里嬉戏打闹的人群,老远都能感受到他们的快乐,这让她不禁流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没见过一个怕水的人,会这么喜欢海边。”孙晓雅拿着旁边售卖的饮料,边说边递了一杯给严清。
接过饮料用力地吸了一口,严清双眼放空地笑着,“对啊,我记得以前我们在这儿读大学的时候,就常常拉你过来。”
“嗯,好怀念那时候啊,时间过得太快了。”
孙晓雅也随意地坐下,抬眼看着这几天来一直假装平静的严清,欲言又止。
她一直知道,虽然严清在熟人面前永远是阳光开朗的模样,但实际上,她也常常会有低落的时候,嘴角虽然努力挂着笑,但是眼尾耷拉着,认识这么多年,孙晓雅要是看不出端倪才怪呢。
但是严清总是习惯隐藏情绪,独自躲在角落消化着,会找人倾诉的情况少之又少,她也不例外。
每个人的性格不同,她很理解严清,但是作为好朋友,还是忍不住担心她此时的情况。
“亲爱的,没事吧,我看你最近状态不太好。”孙晓雅还是问了出来。
严清收回远眺的视线,转头刚想和孙晓雅说没事,但是看着对方充满关怀的双眼,还是将这两个字咽下,不再保持云淡风轻的表情,而是拉下了嘴角,有些委屈地说,“是不太开心,遇到了讨厌的人,不过很快就会好的,相信我吧。”
“好,如果撑不住的话就来找我,我的怀抱一直给你留着啊。”
“嗯。”
短暂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孙晓雅没和严清一起回去,她已经约了面试,要回到原来的老家去了,于是两人只能在机场匆匆分别了。
落地了严清才将手机开机,瞬间就涌出了大量的信息,一条条回复着同事以及朋友的消息,再看到了数十个来自黄瀚的未接电话时,抿了抿嘴,还是没有回拨过去。
黄瀚这几天快疯了。
先是发现自己放置的摄像头被严清发现,知道这不堪的手段被揭开,严清肯定难以接受。
还好靠着隐藏地极其隐蔽的唯一一个摄像头,得知严清只是略微收拾了一些行李和另一个女人离开了,并且从带走的东西来看,得知应该只是出门几天。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但是一直都联络不上她,这让一向充满掌控欲的他越发地焦急阴郁,甚至想要再以‘主人’的身份出现,来要挟她不准离开自己,顾不上会功亏一篑了。
电梯门打开,黄瀚依旧盯着手里的手机,仔细看便能发现他脸上露出的近乎疯魔的可怕神情。
视频里可以模糊地看见,严清已经回来了,甚至还将家里的东西一一装进了行李箱里,一副打算真的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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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不愿看到的事情发生了。
严清将行李带走出门已经是十分钟前的事了,黄瀚不禁在心底咒骂起自己,为什么要在今晚加班,如果他能早一点发现,早一点回来,是不是就可以及时拦住她了。
可就在他后悔绝望,马上就要退出账号,去登陆‘主人’身份的微信的时候,抬眼便发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此刻正坐在行李箱上,背靠着自家的大门,安安静静地在等着什么人的模样。
黄瀚只觉得此刻的时间似乎都静止了。
手微微颤抖,将还在退出登陆页面的手机不小心摔到了地上,顾不及捡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前,拉起还未发现自己回来了的女人,把她整个紧紧地拥在了怀里,像是找回了遗失多年的心爱宝藏一般。
“啊,好疼。”严清被男人勒得有些难受。
“哪里疼?”黄瀚好半天才回过神,听到女人的抱怨立刻就将力气松了松,但是还是维持着紧抱着的姿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害怕。”
“你怕什么?”严清眨了眨眼,似乎没想到黄瀚会说这话,她还以为他会埋怨她不打声招呼,无缘无故消失这么久。
男人没有答话,而是用行动表明了此刻他的心情,他松开箍住严清的双手,转而抱住她的腰肢,稍一用力就将严清整个抱了起来。
严清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双腿也围住了男人的腰,“你干什……”
黄瀚在严清开口时,就将人压在了墙边,一抬头就用力地吻了上去,女人对他的动作并没有任何的阻拦,并且还温顺地接受了他的入侵,这让黄瀚的动作就越发地控制不住。
肆意地侵犯对方柔软的唇舌,下身也下流地不断顶弄严清腿间的私密处,很快就让严清缴械投降了,“不要,不要在这里……”
“那在哪里?你收拾这些行李做什么?”黄瀚这时才抽空,问出了这将他吓到的奇怪行为。
严清手指伸入了黄瀚的发丝,感受着男人蓬勃的爱意与欲望,终于想妥协了,“当然是在你家,你欢迎吗?”
黄瀚恨不得立刻就把女人碍事的裤子扒了直接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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