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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原地待了许久,身体都开始冷得颤抖了,严清才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紧咬着下唇,严清并没有直接上前质问,而是转身进了烧烤店旁边的小巷,从侧门进了店里。
大家都或多或少地喝了酒,也没能分心去观察此时她并不太自然的笑容。
又强撑了一会儿,才假意看了看时间,和大家打了声招呼说来接的人差不多到了,便起身准备离开。
文煜看着还很精神,便一股脑儿起身准备送她。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黄瀚的车便出现在视野里,看着慢慢行驶到她面前的车辆,严清只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心慌。
察觉到严清不太对的情绪,文煜握了握她的手,“怎么了,怎么脸色突然这么苍白?”
严清掩饰般笑了笑,“没什么,就是突然有些头晕,可能风吹得太久了。”
文煜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见车上的男人已经下车,一边道谢一边从自己手里接过严清,她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
看着车逐渐隐入了暗色里,文煜莫名有种要发生什么坏事的预感。
画面一转,车厢内的气氛明显凝滞了下来。
两人都未出声,一个隐含着怒气,一个则是满腔难过与悲伤。
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停下,黄瀚终于没忍住,转身捏住严清的下巴,径直重重地吻了上去。
本想给不听话的女人一点教训,所以亲吻的力道有些大,可等触碰到那柔软乖顺的唇舌后,黄瀚又不自觉地软化了下来,只专注地想要勾那舌尖起舞。
但还不等吻毕,黄瀚就感觉到不太对劲,他似乎尝到了酒精之外的苦涩微咸滋味。
放开桎梏住女人下巴的手,起身离开了一些,此时他才发现,不知何时严清竟在无声地流着泪。
“怎么了?怎么哭了?”黄瀚顿时心脏揪紧,顾不上其他,连忙伸手擦去她的泪水,可是却好像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宝贝,宝贝别哭,别哭了好吗?我错了,我错了……”
男人难得慌张的表情映在严清眼里,反而让她的眼眶越发地酸涩,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她就会越难过。
后面司机的喇叭声已经急促地响了许久,黄瀚暗骂了一句脏话,不得不回位置继续开车,一边焦急地想找个路边停车,一边不安地握紧还在流泪的女人的手。
等终于找到位置停下,黄瀚直接打开自己和严清的安全带,一把将女人用力地捞进自己怀里,一边亲吻她的发顶一边摸背安抚,“乖,不哭了好吗,不哭了。”
过了许久怀里的人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黄瀚感觉这个姿势相拥不太方便,见人不再抽泣了,便用力将严清抬了起来,让人跨坐在自己腿上。
驾驶座稍显拥挤,但是这样更能让人紧密相贴。
严清将脸埋在黄瀚的颈窝,似是哭累了,整个人软软地倒在男人身上,双手松松地环着男人的肩。
“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哭了吗?”黄瀚轻轻地抚摸严清的背,疑惑地开口问道。
严清双手抓皱了黄瀚的衬衫,过了许久,她才闭着眼轻轻出声,似是倾诉似是解脱。
“黄瀚,我爱你。”
黄瀚一下睁大双眼,他意想不到会得到这个回答。
他以为是严清今晚受到了什么委屈,抑或是得到一些负面的信息,才让他的小太阳难得地除了在床上还能哭成这副模样。
他万万没想到,竟会在此时此刻,得到一个让他堪称惊喜的话。
嘴唇微微蠕动,黄瀚竟受宠若惊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似是因为没得到回应,严清又轻轻地在他耳边说,“我爱你,我爱你的……”
“我知道了,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黄瀚连声说道,拥住女人的双手因喜悦越发地用力,像是想要将女人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比你想象中还要爱……”
两人都紧紧搂住了对方,似乎此时连世界末日来了,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狭小的环境更容易滋生暧昧,之前的哭泣难过仿佛已经被这场动人告白洗刷彻底。
严清的淡妆已被泪水与纸巾卸完,露出了原本素净的皮肤,只余眼角隐约泪痕。
可此时的她却不似其他人,带着在心意相交后的娇羞愉悦表情,反而是眼神清明,就这么安静地坐在男人腿上,拥着还沉浸在告白里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脸还隐约拉扯出了略带嘲讽的笑意。
这样的爱,她不敢要了。
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严清扭了扭身体,想要找个适合的位置,却仿佛在不经意间,连连触碰到了那敏感的部位。
黄瀚‘嘶’了一声,轻轻拍了拍严清的屁股,声音略有些沙哑地警告她,“别乱动。”
严清不仅不听劝阻,还故意将腿间私处在那凸起前后摩擦,甚至还在男人耳边吐气,“可是我想动。”
太阳穴青筋若隐若现,黄瀚强撑着,“我们还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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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现在这么晚了,没有人的。”严清故意带着一丝蛊惑道,“你不想进来吗?”
原本今晚就打算好好教训这半夜和别人喝酒的女人,要不是半路被她的眼泪吓到,此时她早就应该在自己身下扭腰求饶了。
只当她之前的哭泣是酒精作祟,在收到她的甜蜜告白时,黄瀚脑中只留下一腔爱意,其他相较于此无关紧要的全被抛在脑后了。
此刻就算严清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估计都会想尽办法去满足她,更何况她现在想要的是他本就按捺着的性爱。
她只轻轻在他耳边说一句挑逗的话,他就招架不住了。
还好严清穿的依旧是及膝裙,只需要往上一拉就能露出纤细修长的大腿,黄瀚粗鲁地用手指在蕾丝内裤上摩擦几下,就试探性地朝温热的穴口伸进手指轻轻抠弄,敏感的部位不一会儿就被玩出了水。
将人稍稍往后挪,黄瀚伸手解开西裤拉链,将已经勃起的肉棒从内裤中掏了出来。
“乖,自己慢慢坐上来。”黄瀚诱哄道。
严清双腿大张着,顺从地抓住挺立着的肉棒,拨开自己的内裤,将其对准了自己的入口,轻轻地坐了下去。
肉棒又硬又粗,小穴也还不够湿润,一开始进入就遇到了困难。
严清轻咬着下唇,好不容易将硕大的龟头吞入后也不再勉强,就这么含着头部上下摆动了起来。
等到身体产生了快感,穴内也逐渐濡湿了,凭借早已被肉棒操熟的肉体记忆,严清很快就扭着腰将整根尽数吃了下去。
尽管车停的地方很偏僻,但是依旧在室外,所以严清摇摆的动作很小,但这种在狭窄空间的任何细微动作,感官都能将其放大数倍。
黄瀚心潮本就澎湃,听着两人交合处传来的密密麻麻水声,只感觉那小嘴又紧又热,像是想把他的东西尽数吸走才肯罢休,要不是空间限制,无论如何都不会干坐着不动任由严清动作。
而严清似乎也意识到此时的优势,身下的男人不能再像往常一般狠狠顶她,而她想停就停,想快就快,即使男人再渴望刺激,只要她不想,也拿她毫无办法。
这场性事,完完全全由她来掌控。
想到这点严清绽放了一个无比娇媚的笑容,她微微挺直背脊,不再卖力地摇摆腰肢,转而开始慢条斯理地,一个个解开自己衣服的纽扣。
在远处路灯影影绰绰的灯光下,随着布料一点点被打开,被内衣包裹着的浑圆也暴露了出来,严清可以明显听到男人的呼吸加重,她轻笑着一并把内衣扣也给解开了。
黄瀚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感觉,明明两人都置身于拥挤狭小的车厢里,他束手束脚,可面前的女人,却展露了平时自己看不到的自如勾人模样。
就像是那传说中,倚靠在船沿诱惑水手的海妖,先是凭借自己惊人的美貌吸引目光,然后从容地展露赤裸的肉体,勾引并吞下那丑陋的性器,将人牢牢地绑在身上难以逃脱,只能乖乖沦陷至精心准备好的圈套中。
如果那海妖是严清,即使下一秒是死亡,黄瀚似乎也是心甘情愿的。
欲望正随着动作加快不断攀升,严清在男人面前尽情地抚摸自己的双乳,将其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腰臀摆动的幅度也越发的强烈,一松一紧地控制穴内肉壁不断刺激肉棒,黄瀚很快就受不住想举旗投降了。
受情欲影响,黄瀚低声呻吟的声线变得低沉沙哑,他微微抬头想去追寻那面前的唇瓣,可惜严清却故意不让他如愿。
这场情事,他们还未曾接过吻。
无奈之下他只能开口讨要,“宝贝,快要射了,低头吻我好吗?”。
那语气中还隐隐带着些许请求的意味,严清低头看向男人,腰间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她专注地看着他的双眼,过了片刻,才轻轻地伸手探入他发丝,低头施舍般给了一个吻。
似有若无,若即若离的吻。
男人重重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上的汗珠随着它上下滚动后掉落,他再也忍耐不住,伸手按住将即将离开的女人后脑勺,顺着自己的方向用力压下,恶狠狠地主动吻了上去。
是与之前完全相反的,带着兽性的吻。
积攒许久的情欲此刻达到了顶峰,黄瀚不再需要她摇摆腰肢,他只狠狠地抱紧女人,下体上抬往那穴内深处钻,幅度极小地用力摩擦了几下,让交合深处一片滚烫,很快就下腹一缩,尽数将精液射进了最深处。
又是一夜纵欢。
双眼感受到外界的光线,不安地转动了几下眼球,缓缓睁开眼适应了一会儿,才发现昨晚回家忘光窗帘了。
黄瀚皱着眉微微扭头,发现严清已经醒了,手里还拿着手机把玩。
她正头发散乱着躺在自己怀里,像是感觉到他的动静,她抬起头看向他。
黄瀚很难说清这眼神到底蕴含着什么情绪,似乎是释然、解脱,又是痛苦与挣扎,复杂地难以言喻。
严清此时的语气温柔,但是发出的字眼却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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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瀚,我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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