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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老婆就着嘉宝的手,滑溜溜的舌头吮着急了,口水顺着唇缝流出来一点,也没手擦,含糊糊像小狗叼食那样一扬下巴,吞得更深了。嘉宝也不为难他,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后颈,乖老婆放松,吐出好老公的手指。
嘉宝反手拉着二柱手臂,二柱起身,没防备听到嘉宝一句,老婆能不能生孩子呀?二柱低着眼睛,动物弓背那样的警惕,小声说我不知道。嘉宝亲昵地从后背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感受到怀里肉体肌肉紧绷,嘉宝手伸进他衣襟揉他的胸,眼角瞟着他的手臂乖乖摆到两侧。
嘉宝柔和地说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爸其他孩子都还没结婚生子,这样爸也开心对不对?二柱神色有些可怜,好一会儿,嘉宝的手揪他乳头,奶都被玩大了。他声音发涩,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要…要看医生。
嘉宝的笑容淡了,说老婆不愿意?二柱说,愿意的,我愿意的。嘉宝别过他的脸,捧着他的脸,吻着他的嘴唇奖励他一样,越吻越粗鲁,揪着他头发,二柱发出呜呜声。不是他故意的,舌根要吞掉了,条件反射缩回。嘉宝就着这个姿势肏进二柱的屄,两人衣服未脱,二柱的裤子掉了,嘉宝揉着他的胸,肤色比自己手指暗一些,很强壮的躯体,却没法儿还手。
嘉宝笑了笑,二柱木呆呆看着他。那根鸡巴挤进他屄里,他就已经知道怎么少让自己吃点苦头,那团红殷充血的软烂肉迎合阴囊撞击,看起来是赶着找肏。嘉宝忽然松开他,坐在沙发上,随脚甩开裤子。屄造孽地缩吮,二柱徒劳地走上前掰开屄,里面像撬开贝壳的那种肉质沾呼吸一样。嘉宝看着他吞下自己鸡巴,肏得又钝又重,几下戳进他子宫,说还和老公说要肏烂了,怪腔怪调地模仿二柱口吻,“要烂了”。又问他说不穿内裤等着老公肏,是不是贱屄?
二柱脚踩哪都不舒服,子宫酸得他脚趾抓紧,他只好抱着自己大腿,样子丑陋地拱出一个屄,嘴上没忘说,是贱屄,只给老公肏的贱屄。眼睛又红了,这些都是嘉宝教他说的话,倒也不是一句一句教的,他是好老婆,触类旁通。
老婆还没成为好老婆的时候,吃得苦头可多了,新婚夜嘉宝把他玩惨了,两个洞儿都流精,他叫嘉宝老公。可是嘉宝似乎很生气,掴他的屄,看到他内裤那团鼓鼓的骗人的东西,嘉宝团自己的内裤堵住他的嘴,又拷问他他同事知道老婆鸡巴小,还有屄吗?又不允许他说话,好像他会讲出让他发疯的话。
二柱以后没敢叫嘉宝老公,总是省略称呼,看着嘉宝脸色行事。可是越来越难猜了,他以为嘉宝不要孩子的,可是猜错了。他明明一天比一天听话,是不是好老婆还不够好。二柱带着嘉宝的手,摸着两人的交合处,让他摸着自己的屄,边肏他边玩着那儿,胸脯也挺进嘉宝面颊。
嘉宝的声音闷进他的身体,轻飘的循循善诱,嘉宝说,老婆还想着要回到以前的生活,没有孩子就容易是不是。二柱猛地摇头,发觉看不见,连连说不是的没有的。嘉宝咬着他的乳头,磨牙一样拽弹,好一会儿说明天带你去看一下医生,备孕吧。二柱彻底放松,伏在嘉宝身上,今天终于算是没事了。
贱人口是心非,养不熟,看着他睡着蜷缩成大团儿狗,嘉宝给父亲发了条消息,挑了父亲睡觉前的时间,说他会和二柱要个孩子。既没说怎么要,也没说什么时候。等到父亲回讯,嘉宝短促的笑了下,又沉沉拨开贱人交抱的双手,让他什么也抱不着,摸出他手机,像以前一样查看,看他和母亲发消息说工作太忙了,还没时间考虑。对话很连贯,好老婆不敢删,也不敢告诉母亲自己结婚了,不能相亲了。真是不知道好老婆怀孕的时候,该怎么办。
二柱没想到医生说很有希望,很有希望什么意思,吃点药和注意膳食调理一下,怀孕的可能性很大。是嘉宝转述给他听的,医生讲话他听不懂,粤语和英文叽里咕噜一堆,他只配合检查。说到最后,嘉宝搂着他礼貌告辞。
嘉宝让他辞掉工作。二柱一时没回神,坐在副驾上,嘉宝拍拍他的脸,微微带笑,在想什么呢。嘉宝直视前方,说要备孕怎么工作,这样对你也好。又补充,你妈妈也不希望你太累了。
二柱猛地看向他,放缓语气才说出口,说我知道了,那…辞职手续也不是一天能办好的,我会去办的。嘉宝鼻音短短嗯了一声,没说下文,似乎忘了车上还有一个人。他把二柱送回家,二柱以为他要回公司了,嘉宝玩了下手中车钥匙,仔细瞧着他,说老婆,要听话。轻轻点了下他嘴唇,说等你有了,和老公一起,叫阿姨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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