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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残酷的一夜。
二柱光想想就站不稳,他的脚是软的,他的骨头也是软的。他哆哆嗦嗦光着身子,他已经好久没看他身子,他不敢看,在他的猜想里应该是一团烂肉糊在骨头上,又多,又淤着,踩还踩不开。
他光着等嘉宝回来,全屋没有一丝缝隙,可他总觉得哪儿有风吹来,否则怎么解释他颤着颤着,由站变跪,由跪又缩成一坨坐在自己小腿上,头紧贴膝盖,脊背弯着,鹌鹑的姿势。
他自然也是不敢去看那个部位,还活着,蠕动着,随着呼吸浅浅蠕动,婴儿细细的酣睡的鼻息一样,好不容易睡去,且不要惊醒:它会把他变成一整个它。
就连回忆也悄悄的,啜啜的想,老公说得对,他明知自己是要挨肏的,为何又穿着衣服,真当是——婊子。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感受那部位未醒,便又想了下去,他不得不想,他一刻也停不下来。他醒了就又是黄昏了,昨晚——弄得太晚了。
弄这个词可真够欲盖弥彰的,也是不得不出此下策,他真怕惊扰了它。
其实没发生什么,那些都是正常的,他的眼角出了泪,眼皮子发抖抿着,均匀洒在眼睫,不足以滴落。
尿了嘉宝半身,嘉宝踹他到地上,抽了皮带抽那作孽处。那地儿是有弧度的,不好抽的,倒连连抽到大腿。他像——卧着的撒尿的狗,身子是躺地儿的,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蚌一样张开那芯儿,每抽一下就合拢,却不能完全合,要留着给人抽的。
他两手捂着脸儿,也不知捂什么,他的皮肤从头顶麻到心嗓,那地儿越抽越热,那皮带活蛇一样,痛是痛的,鞭舌过后,热热的,麻麻的,邪恶的东西又流了出来,抽的声音都变了,滋滋的,黏黏的,蛇开口说了话。
“我的裤子脏了。”
那声音不是直接传到二柱耳朵里,偏偏异常顽劣,先钻到屄唇,微微的探,很快地撤,吃惊那惨状,恍然不是耳朵一样,又游移红棱棱的胸脯,才绕到耳畔,二柱伸手抓挠,又不知抓什么,手指虚拢几下,才发出声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尿字还没出口,那阴埠上下耸动,受了肏一样,任谁都看到了,显得歉意如此不真诚。
二柱呃了声,他的泪没停。无声的落,他不敢看嘉宝的眼,吃力起身,拢了拢双腿,微微的,不是要合拢,不可以合拢的。他爬到嘉宝腿边,从后面看真真切切,边爬和地板撞击得,大腿和肚皮的肉在晃,两只大胸脯也是,胳膊结了脂肪的肌肉也颤巍巍的。
双腿张着跪着,好老婆小心把粘了自己尿的裤子从嘉宝大腿褪下,生怕那西装裤刮了嘉宝的皮肤,裤子落嘉宝脚了,他头低低地说:“脚抬一下。”
等了好一会儿,好一会儿,那脚没动,他怕自己声音含糊了,又说了一次:“老公、脚抬一下。”
他声音抖了起来,措辞小心:“裤子脏了。”
“对啊。”
二柱抬头,好像能讲得清道理,落在嘉宝的眼,直愣愣地说:“那脚抬一下,我好脱下来。”
嘉宝脚偏偏不动,食人花快狠准裹起昆虫一样,一对眼珠子落二柱眼眶说:“用你那贱奶——夹起来啊。”
那话音还没过脑,二柱瘫软,肩膀杵着地,两只乳像两包水一样分散胸膛,大是大,可毕竟前身是胸肌,两大坨趴趴的,他两只手挤着,就像手抓着两包水,怎么拢也浅浅的,沟浅浅的,可用做不了钳子。
在这局促惊惶中,他终于像只叼着木棍的狗,横着竖着总算侧着进出栅栏一样,他俯身拘着托着挨着嘉宝脚踝,两只奶头靠得紧紧鸟喙似的啄。
那可是一件裤子的重量,多少是枉然。他急得鼻尖冒汗,不晓得自己整个脸连着胸脯红通通的,那肉夹子成功叼起一点布料,他大喜过望,手抖攒起,布料又落了。旋即更大力地搓自己乳肉,没再度拾起,倒是那狠劲挤出一大股奶,溅在嘉宝裤腿。
他吓得马上抬头,看着嘉宝,嘉宝那种嘲弄神色变浅,表情凝着,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趁他摸着自己的脸,又轻佻扇他乳,来来回回,不轻不重,说出的话:“你也配当妈妈。”
一下子就让二柱身体发僵,那乳头在掌心里都不软了,挺挺的却是瑟缩的,鹌鹑的脑颅似的。二柱手和脚都是多余的,他的后脖子发直,点不下去,抬不起来,他避无可避:他带着孩子跑了出来,又当着孩子的面给爸爸肏。
老公还录了像。
他双手双脚并用,手和脚都分不清,勉强没有瘫软在地。等得久了,骗得自己真以为没算帐这回事了。
二柱开口没有出的气,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嘉宝踢开裤子,抬脚就要走,二柱忽然跪着,抱住他不动,急促地说:“我是!我是!”
嘉宝竟意会了他的意思,笑说:“你生的,就是你的?”
二柱更是上钩:“···我生的——为什么不是我的?”
要不是那物什还贴贱人脸上,嘉宝都想静心教他“妈妈不一定是妈妈、生母不一定是妈妈、养母不一定
', ' ')('是生母”如此绕口令。
他简单说:“当孩子面吃男人鸡巴,挨男人肏,你说呢。”
嘉宝的眼睛低垂、眼皮睁着过半,眼珠子下滚,视线从二柱的脸淋到他的奶,要笑不笑,用那物儿挑衅似的蹭他的脸唇。
肯定哪里出错了,他说不上来,没法说,二柱本能近乎虔诚地保证,声音柔和不乏梦幻,他的眼睛发直:“我是的,我是的。”
嘉宝沉默着,视线垂直,瞳孔一点光都不漏,贱老婆有些怕,嘴巴不敢碰,就拿两只奶碰,对,就是这两只贱皮子,刚刚惹了老公。
他挤着那点浅得可怜的贱奶,去裹着嘉宝那物儿,裹又裹不满,茎身漏在外,像是弥补——不知道弥补什么,着急轱辘棍儿,竟直接挤弹出来。
二柱嗓子抽了口气,吞下去咕啾一声,抬眼看着嘉宝,等待发落——可嘉宝偏偏扶他起来,手掌从他肋侧抚到胸乳,一大坨挤着,掌心压着,仿佛毫无轻佻之意,只是提他起来恰好摸到。
二柱愣愣的,细听纶音:“老公给个机会好不好?”
二柱话都没用完,就点头,又听一句:“想不想当妈妈?”头点得愈发剧烈,后脑勺都有些轻飘飘的疼。
嘉宝掌心俩肿乳头恬不知耻拱着,啜得痒痒的,舔鸡巴又含不住,馋人去揪它,再狠掴几巴掌,他心里冷笑,牵扯着嘴角也抿起,就这还想做妈妈,也配。
嘉宝指掌拢了拢,忍着没有扇他耳光。
他恢复亲昵作派,拍拍几乎不存在的灰尘,大度地不计较那脏裤子,坐在皮质沙发,双肘各自撑在膝盖上,那肉件杵在腿间,似乎不是他的一样,他柔和地朝二柱招招手。
二柱正要往下跪,分开腿,却见嘉宝摇摇头,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他小声说:“身上好脏。”他明明是站着,整个人却是窝着,头尽可能低着,却也还是比嘉宝高。他踌躇又踌躇,跪坐在嘉宝腿旁边,这样也不算是跪,也不算是坐。
他没看到嘉宝讥讽一笑。再抬头愣了愣,嘉宝和他好声好量的样子:“老公是不是说也说了,打也打了,骂也不知道多少回了。”
他不太习惯嘉宝和他凑得这么近,却只是客客气气看着他,嘉宝的手也好好放着、交握,他双手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下意识点头:“嗯。”
“知道这次错得有多严重吗?”
“嗯——”一下子哭腔上来了,二柱不能自制,也不知是在哭什么,那泪水止不住,噎回去半路又抽泣得大声,他为听到自己的嚎哭,整个人抱着手臂,脸埋在里面,好像知道自己错了,改不了了。
他脑子嗡嗡的,哭太多了,想要镇定住,不要再晃荡:“我错了。”他不知道自己在道歉什么,好像哪里不对劲,身躯容器一样,水在里头晃荡,可他想不出来,只知嘴皮子动:“我错了。”
他以为自己想到了,“我不应该跑出来了的,不应该带着宝宝跑出来。”他倚靠在嘉宝膝盖,手抱紧,泪水糊眼,腿分开,臀部微拱。
两只贱奶也腆着人,嘉宝微微低头,那两只贱奶就呈上来,他稍微就着,那乳更耸动,他吮吸完一侧,另一侧也挨上来,他偏偏往后靠。二柱抬眼和他刚对视,又后缩,仿佛被刺伤,视线垂着,含着胸脯,爬上沙发,嘉宝还是一动不动,他不敢抬头看。贱乳两只水球样垂着,一侧大些,就因还没吸,奶头不如另一个大。
肉眼可见身躯小幅来回,犹豫着,他却还是慢慢分开腿跨在嘉宝腿边,腿心贴着皮面,他呜咽,双手搭在嘉宝肩膀,直起身,让奶头轻轻碰碰嘉宝唇边,还是没动作,他垂眼握着鸟喙一般,塞到——真被吸进去,他眼眶一热,嘴巴紧咬着,哧哧身躯颤动。另一只乳也献出去了。
嘉宝边吃他奶,边摸他屄,可那手到了阴埠偏偏停下,他完全懂了,泪滑到下巴,打在自己乳房,一大滴顺着乳沿下去,他顾不上,还得挺着胸脯乳头不从他嘴里滑落,腾出两只手——掰开那处给摸。
那夜远远还没有结束,回忆起来七零八落的,堵住这头,那头又窜出来了。
二柱趴跪着,都嗅到大理石的味道,像和狗鼻贴着鼻,凉丝丝的,企盼自己好受些,快快熬过去,又好像听到机械表的喳喳声,嘉宝快回来了——老公,他满心绞柔,一个着力点都没有,死死咬住自己手臂,不让那处苏醒,他就还是他自己。
他——嘉宝,老公,还是什么别的乱七八糟,他忘了还叫了什么,好像是好老公,好像是坏老公,但好像都不对,因为——他躺在床上,掰开自己的屄——介绍,是松的,——是松的,嘉宝才肏进去。
二柱一整个轰然倒塌,他挡不住,记起来了,都记起来了,他整个人——他脑袋往腿心凑,蜗牛样,窃窃哼哭起来,急促的,他——
那处本来是松的,老公才肏进去了,可是后来又肿了,他整个人打开,屄面暴露,答应了肿屄稍微合拢了都不允许,他明明争取了——说那处肏多了就是会肿的,他解释了,像科学课一样拿根玻璃棍,手指翻出自己的肉,解释说,你那个捅多了就是会合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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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合拢就要被捅开啊,他错了,和老公认错,以后再也不会合拢了,老公对不起,可是老公不理他,——他介绍再捅捅就完全合不拢了。
这居然是他说的话,什么都给了,什么都献祭了。有没有见过木棍上的蚯蚓,他像那只蚯蚓一样缠扭,受火灼一般煎熬,涕泗横流。
老公是肏进去了,只是他还答应了,先从老婆做起,光着身,——每天都要认错。
嘉宝开门,没人来迎接,走过长廊,他没有出声,回房间,看到二柱脸在被衾里,双乳也挡着了,双腿暴露在外,抱着打开,芯里那处可怜见的,插了多少回也就罢了,只是两片东西软趴无力的,又被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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