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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白邬被看得后背出了层鸡皮疙瘩,下意识想到早上的事。
“没事啊,没事。”周佑峥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握紧了手里的手机。
今天他一觉睡到中午,那时候宿舍人都出去了,点好外卖洗漱完后,他无聊地打扫起来宿舍卫生。
可能那时候强迫症犯了,他一抬头看到白邬的床帘压在枕头下,便动手扯了一下。
只是一扯,便扯出来不得了的东西。
一团皱巴巴的布料跟着床帘掉出来落在了他脚边,定睛一看,他发现是自己丢了半个多月的新内裤。
等他捡起来后,他又发现内裤湿湿的,上面沾着些透明的黏液……
“没事那我上去睡觉了。”白邬爬上床,有些心慌地用余光瞥了周佑峥几眼,那人还在看他,目光甚至落到了他的屁股上。
白邬下半身猛地一紧,拉上床帘几乎是躲了进去。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他不知不觉地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好多人出现,一会是段鸣戈笑话他失禁了,一会是陈煜恶心他拿内裤自慰,最后梦见周佑峥爬到他床上压了过来……
从梦里醒来,梦境渐渐模糊,白邬晃了晃脑袋发现宿舍安安静静,果然只有他一个人,刚他模糊地在梦里听到周佑峥开门出去了。
穿好鞋下了床准备去厕所,段鸣戈正好开门进来。
想到早上的事,白邬下意识地穴肉一缩,一抬头正看到段鸣戈盯着他。
“白邬,”段鸣戈扫视了几眼宿舍,回身把门关了,“说点事呗。”
“嗯。”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下半身,白邬夹着屁股往椅子后面站了站,“我先上个厕所。”
“等等,”段鸣戈可等不及了,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疑惑,“早上你是……”
话没说完,白邬呆愣着脸色变了,段鸣戈没想到这么容易他就露出端倪,冲他笑了笑,神色像是知道一切的了然。
“我一开始以为是酒洒了,后来才想起来,我进卫生间的时候地上还是干的,”段鸣戈想到早上白邬经过他身旁时,身上那股淡淡的尿骚味,还有打颤的说话声,继续往他下半身瞥,“早上你在门口是不是……”
白邬抿着嘴低下了头,往后退了一步,软着腿坐在了椅子上。
说实话换做宿舍其他人,段鸣戈并不会在意是怎么回事。但是白邬,看着他绞在一起的手和红红的耳尖,他真的很想一探究竟。
对于白邬白纸一般的人,段鸣戈准备安抚一下,诱导着他告诉自己。但刚想碰他的胳膊,白邬就抱着头,像是自己要打他一样。
“不是,”浑身泛起热,白邬紧张得尿意泛滥起来,开始夹着腿,“我先上个厕所去。”
段鸣戈被他的反应搞得皱了皱鼻尖,但来不及细想,眼下白邬这紧张得脖子也开始泛红的样子,让他有些微妙的兴奋。
伸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摁住,感觉到手心下的身体在细微地抖,段鸣戈拿出哄他那些小情的声音,很温和又可靠地说:“没事的,白邬,说出来我帮你想想办法。”
“不用了。”初二的一次考试,白邬那里刚被踢坏不久,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他的裤子已经湿了,匆匆打了报告出去后,还是有人发现了他尿裤子。不久班上的好多人都拿这事笑话他,没有人跟他一起想办法的,连他的父母都不会,“让我去上个厕所吧。”
有尿液憋不住地渗出来了,内裤一点点濡湿,即使他腿夹得那么紧还是无济于事。
段鸣戈也发现他抖得更厉害了,两条腿绞得裤子都紧绷着,他应该让人立刻去厕所的,但是好像离让他激动的真相就那么一点点距离,他不想放过。
“白邬,不管怎么样都可以跟我说,身体不舒服我们可以一起去医院看看。”段鸣戈看白邬要站,适时地坐下来死死圈住他的肩膀,“别怕,没事的。”
他的手插进了白邬绞着的手里,很快就被紧紧握住了,攥得有些发疼。
“没事的,没事的……”耳边段鸣戈的声音满是关心,不停地传进他的耳蜗里,他的心里……
下面彻底控制不住了,打着尿颤,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了那个晚上被父亲踢打的自己。
那时候继母和弟弟妹妹都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声,酒醉的父亲在客厅揪着他,叠声地骂他不男不女。开始时父亲拿椅子往他身上砸,之后很快找到了个好的泄愤的地方,不断地往他腿间踢……
后来,客厅里静下来,没一个人管他,他就像条快死的狗一样在地上趴着,下面溢出来黄黄红红的液体。
段鸣戈心慌了,大滴大滴的泪珠砸到他们的手背上,白邬无声地哭着,下面失禁了。
腥臊的味道蔓延开,淡黄的尿液顺着椅子滴落到地上。
他真是,好他妈的恶劣啊,段鸣戈暗骂了自己一句,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想搞清楚早上的一点小状况,竟然把人给逼成这样了。
“对,对不起。”没怎么跟人道过
', ' ')('歉,段鸣戈说得结结巴巴,豁出去地弯下腰把人抱起来,他踢开了厕所的门。
怀里的人还打着颤,抱了一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把白邬放下,一抬手给他下半身湿透的衣物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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