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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白邬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想要起身时,段鸣戈压下来抓住他的手指,“你脱还是我帮你,很快的。”
“我,我自己来。”浑浑噩噩地,白邬自己把外面的裤子脱了。
“好。”段鸣戈温和地翘了翘嘴角,是得逞的笑意,安抚地捏了捏白邬的指尖,稍微起开一些。
裤子褪下后是深蓝色的内裤,像是父辈穿的那些。平时段鸣戈要是看见同龄人穿这个只会觉得倒胃口,可现在一瞧心想这布料把白邬的腿衬得好白。
细长的手搭在内裤边迟迟没动,段鸣戈不动声色地等着他,等到他或是要穿裤子,或是要脱衣服时,终于开口说道:“大家都是男生啊,白邬,你要是现在不方便的话先算了。”
迟疑到一定程度就要激一激了,果然他赌赢了,白邬的手指曲了起来。
“那里很畸形。”
“没事。”
话音落下去好久,白邬屁股一抬,把内裤褪到了膝盖那里。段鸣戈尽量让自己不那么急切地俯下去,盯着他的腿悄悄吞了口唾沫。
腿窝的肉挤着也看不太清,肉缝隐秘地藏着。段鸣戈上手摸上白邬的大腿,发觉手心下的皮肤紧绷着。
“那个,”装作无意地捏了一把大腿上的皮肤,他歉意地把手拿开,“你介意把腿掰开一些吗?”
白邬躺在床上不吭声,段鸣戈也不再逼他,只是看他的阴茎慢慢勃起了,眸光越发黑沉。
反正他刚已经赌赢了,现在不需要那么着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双腿在段鸣戈耐心的等待下终于缓慢地,一点点地分开了,中间隐秘的穴口也渐渐露了出来。
段鸣戈盯了一眼,脑内那根弦就彻底断了,看白邬胳膊竟然横在眼睛上把视线遮挡了,更加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那里。
小小的两瓣阴唇,连他的小拇指长都没有。可能刚刚在浴室里被白邬冲洗过,那软肉红艳艳的,微微有一些肿。
看够了,段鸣戈坐近了些,看白邬想要合起腿犹豫了一下把手指盖了上去。
“嗯…”床上的人被吓得短促地低叫了一声,下意识把腿夹了起来,然后他的手掌被牢牢地钳在了腿间。
那里湿热黏腻,动作间溢出来一小股水液,段鸣戈控制不住地指尖按上去,呼吸更沉了。
“出,出来。”白邬撑着床想坐起来,可是一动腿间的指尖也跟着动起来,带得下半身一阵阵酥麻。
“你这里好湿啊,白邬。”段鸣戈说完,手指在阴唇上摸了起来。
都被夹住了手,怎么能出来呢。
“停,你……”屁股打颤似地抖起来,白邬一只手攥住了床单,另一只探下去揪出段鸣戈的手。
抚弄忽然没了,穴肉空虚地缩了几下溢出些水液,白邬这下把腿死死夹着,坐起来去提内裤。
“我只是好奇,刚刚那里看着看着就湿了。”段鸣戈先发制人,无辜地皱了皱眉尖,把濡湿的手指给他看,“你先穿衣服吧,改天我们可以去医院看看。”
“你……”白邬被噎了一下,看着眼前水亮的手指,穴肉又颤了颤,别过去头去穿裤子。
“谁在宿舍呢,开下门。”
裤子刚提到屁股那,门外陈煜的声音传来,两人对视了一眼,段鸣戈把手指擦了擦,看白邬下床穿好鞋去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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