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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之前提过的那个人?”也就聊了一会,宋长森的注意力大都被院子里的男人夺去。他隔着玻璃也看了几眼,只见那人脖子上隐约露出大片的吻痕,抬手间腕上一片淤青。
“对,这几天乖多了。”宋长森把烟摁灭,笑着站起来往窗边走过去。
段鸣戈也跟着他往窗边去,离得越近越觉得那个男人眼熟,“他是?”名字呼之欲出,他肯定自己之前看过这个人。
“宁虔,还记得吗?”
他这么一说段鸣戈想起来是初中认识宋长森时,经常听到和见过的,和宋同级的一位学长。
下午三点,白邬骑着车来到了段鸣戈说的君意酒店。
房间在六楼,坐电梯上去的时候,白邬心慌地捏了捏裤子里的东西,稍稍让自己平静了些。
找到房间敲了几下门,啪嗒一声段鸣戈的脸忽然出现在眼前。倒退了一步,他捏着裤兜跟了进去。
房间精美又豪华,地板上铺着毛毯,但白邬走上去只觉得有些腿软。那件事之后,比起周佑峥,段鸣戈的注视和打量总让他感到害怕和心慌。
眼下两人独处一室,他又耳鸣起来,嘴巴里刺刺地疼。
“放心,别那么害怕。”段鸣戈也刚过来不久,随意地把外套脱了搭在沙发上,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
白邬站在离他有些距离的地方,整个人很明显地拘谨着,那双灵动的眼睛眨得有些迟疑,指尖戒备地抓紧了裤子。
在他手指上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段鸣戈又把目光落在了白邬的脸上。虽然他上午刚和宋长森说过对人家的身体不感兴趣了,但人真站在眼前时,想到那裤子里面包裹着的,怪异而又诱人的性器官,他忍不住心里燥热了些。
白邬也察觉到那视线缓缓地落到了自己的裆部,心口一紧,隔着布料捏住了裤兜里的水果刀。
“那天,”段鸣戈风轻云淡地开了个头,看白邬因为紧张脸色微微涨红,指了指桌子那一边的靠椅,“坐啊。”
盯着人挪着步子坐下了,他才继续接上,“那天本来想带你去我妈的医院挂个号,看看你那被踢坏的…屄。”
“但你,”看人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段鸣戈轻笑了一下,很好心地等他慢慢平静下来,“非不去,结果下午不就出问题了嘛。”
“我记得当时我睡得好好的,忽然被你床上的动静吵醒了。我上去一看,发现你竟然在揉自己的胸和下面。”
“我吓了一跳,要叫醒你,手刚伸过去,就被你捉住放到大腿中间了……”还没说完,猝不及防一个东西飞过来,段鸣戈偏头一躲,嘭一声茶杯砸到墙上炸成了碎片。
擦着脸颊过去的风让他蹙紧了眉尖,瞧着白邬发着抖,暂时不会再扔东西过来,他掏出手机播放了段音频。
“插,插进来,下面很舒服……”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淫乱的喘息,一瞬间在房间里荡开。
几秒后摁了暂停,段鸣戈满意地看着白邬惊弓之鸟一般,呆滞着不敢乱动,“你再扔我啊,我还治……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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