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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直到两点，白邬翻来覆去地躺在床上，依旧没有睡着。
他知道自己最近总是有耳鸣，但今晚断断续续的耳鸣声不知从哪冒出来，扰得他忍不住地锤自己的耳朵。
墙上挂着的小夜灯忽闪了几下，突然没电灭了。耳鸣停了一会儿，白邬本来就要睡过去了，却因为这黑暗一激灵从梦里醒来了。
原本捂着耳朵的手，在刚刚的梦中不知不觉摸向了下体。盯了会儿黑沉沉的顶墙，白邬长吐了口气，揉了把湿润的眼睛，情不自禁去想象刚断了的梦。
指尖自暴自弃地跟随梦里的本愿，揉进了已经滑腻的腿缝间，他闭上眼睛皱着眉，去想那是陈煜的手在摸他的阴唇。这念头一出来，小腹爽得一抽，他的穴里猛地吐出来一股热流。
指尖立马被水液打湿了，喘息了几声，白邬把手从内裤里抽出来，拧上了自己的乳尖，把它润得湿而挺。同时，他的屁股蹭动了几下，另一只手拨着内裤的边缘，把布料卷在了膝盖那。
宿舍里的暖气打得很足，况且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腿一抻被子被踢开了。
勃起的阴茎因为动作，晃悠悠地在小腹上滴了一小滩腺液。白邬模糊地吐出陈煜二字，一手揪着自己的乳头捻弄，一手又放回腿缝间，竖起根食指缓缓地插进了下面水汪汪的小洞里。
爽意和异物感同时袭来，腿根抖了几下，白邬舔了舔嘴唇，大胆地喘叫着陈煜的名字。手指进进出出，磨得穴肉舒爽地收缩，就像陈煜的阴茎在插他一样。乳头被玩捏得热痒，像是陈煜用舌尖在舔他……
想到在湖边的冷风里，陈煜那句低沉的“要不要做我男朋友”，白邬此时坚定地应了一声“要”。
眼泪滑出来，他爽得侧了个身，夹紧了腿间那根手指。胸口被胡乱揉着，随着一股波及全身的暖意，他又沉进了自己的想象里，仰着脖子，浑身舒服得一抽一抽的……
这夜里，白邬把自己玩了个彻底。
到最后，腿岔着软得不时抽搐，屁股下的床单湿了一片。胸口薄薄的一层肉被揉得红涨，两粒乳头上的小孔都肿了不少，像要溢出奶来。昏沉沉地把指尖上的精液抿进了嘴巴里后，白邬含着手指，在一片狼藉里睡死了过去。
段鸣戈呆愣地隔着玻璃，看着了无生气躺在病房里戴着氧气罩的宁虔。
几天前他还坐在宋长森的庭院里，在树荫下画画，但现在脖子上裹着透血的纱布，脆弱得随时都可能死去。
看了一会，段鸣戈在心里祈祷他可以撑过来，回头和同样一脸担忧的周佑峥对视了一眼，俩人去了另一个病房。
只是还没走到门口，宋长森就迎面坐着轮椅出来了。他在家中看到宁虔身边一滩血，躺在地毯上时，呆了一下软着腿去找钥匙，打电话，一不留神狠狠地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段鸣戈看着他的脸色有些心惊，他和宋长森认识那么久了，这么多年他好像第一次看到这人马上就要崩溃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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