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怀微微弯着眼角笑起来,他眼神真切,乍一看甚至透着些纯真,出口的话却不是那回事了:“这里冷冰冰的,去你家吧,几天没见,我还挺想你的,队长,我想在你每天睡觉的床上——”
声音低下来,虞怀把自己往顾钧阁怀里挤了挤,轻声说了句什么,原本在腰间梭巡的手指立刻攥紧了,性器几乎是硬邦邦地顶在臀缝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答应了?
是了,顾钧阁向来吃软不吃硬,而且肯定也不想自己的妻子……虞怀抬头,正正撞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睛。
并不如他预想中那样满含情欲,反而透着股叫人心底发寒的冰冷。
心中警铃狂响,虞怀身体刚躲开些许,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蠢的错误,他亡羊补牢地马上往顾钧阁怀里靠,却太迟了,顾钧阁显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直接扳着肩膀,把人强行转过来。
狭窄的空间一片死寂,顾钧阁静静打量了虞怀片刻,竟然笑了一下。
顾钧阁很少笑,虞怀印象里,上次看见还是在男人和温纳尔的婚礼上,笑容虽然浅淡又程序化,但也足够让媒体啧啧称奇兴奋许久。此刻alpha笑意同样冷淡,转瞬即逝,似乎与当时并无区别,虞怀耳边心跳声却愈加聒噪。
——简直像刀刃上掠过的冷光,带着出鞘见血的煞意。
“虞怀,你真是出息了,”顾钧阁仿佛感慨,“很怕我?身体抖得这么厉害,还勉强自己讨好。”
“拷住你的时候没吭声,要给你打药时也乖乖的,”顾钧阁摸了摸虞怀的脸,那力道既像重重的抚摸,又像轻轻扇了两下,“把你抱到门边,叫几声而已,就受不了了?”
“你似乎一直没意识到,自己勾引男人的技巧有多拙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搞砸了,顾钧阁明显更生气了!哪里出的岔子?
还是真如顾钧阁所说,是自己太没有魅力了?
“因为温纳尔?”
“没有!”虞怀下意识反驳,“我不能破坏你们——”
“你怕他恨你?”
顾钧阁淡淡道:“在温纳尔眼里,你善良、忠诚,是一位值得依赖的alpha。你恐惧你‘完美’的形象,在一个对你有好感的omega前彻底倒塌?”
——虞怀,贵族间包养情人早已见怪不怪,你如此抗拒奸情暴露,到底是如同每一个尚有良心的小三,和以往的每一次偷情一样,不愿破坏两人的婚姻,不愿无辜的omega心碎。
还是……
还是你一边和男主人上床,一边却更害怕他的妻子对你失望,甚至感到恶心?
那晚和温纳尔的情事令你念念不忘,食髓知味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
“我过你机会了,”顾钧阁道,“第一次,我在你家里上你,你在想温纳尔。我和你说过离他远点。”
“第二次,在我出差时给他送粥,”虞怀肩膀一疼,是顾钧阁手上力道重了,“当初你答应给我送饭,都没这么快吧。”
“现在为了保护他,所以讨好我,”顾钧阁很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还没睡醒?我不是在这里和你玩什么情趣游戏。”
“……”
虞怀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更衣室的光打下来,像落在一件找不到瑕疵的白瓷上。
原来如此……顾钧阁选择在这里上他,根本不是想发泄怒意或纾解性欲。
这场奸淫只是男人解决问题,消除隐患的手段,用来彻底杜绝自己情人和妻子之间所有该有的不该有的苗头,免得以后天天头疼这些鸡零狗碎。
如果他高潮时的呻吟浪叫被门外的妻子听见,满脸潮红的淫态被看见;大病初愈的omega,丈夫却在一墙之隔操另一个alpha,另一个侮辱过自己的alpha……他怎么还有脸每天在温纳尔面前晃来晃去,伪善地嘘寒问暖?
顾钧阁太了解虞怀了,也确实不耐烦了,面对“屡教不改”的情人,警告了一次两次仍然无效后,便直接上来这样一道罚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愿意叫?”顾钧阁摸了摸他的头,“最后还是自讨苦吃。”
肩膀放开,头被摁着强行转向房门,皮带抽出,细微拉链声中,滚烫的性器直直捅进被枪支潦草扩张过的后穴,没有一点缓冲和停顿,径直全根没入!
“唔……嗯……!”
涨……好烫……不对!这根本不是……虞怀下意识绞紧身体内部,形状没有变化,依旧是那该死的上翘的弧度,茎身却整整粗了一圈,是不是粗糙了好多,还只是他在恐惧下产生的错觉?
这时要是虞怀多留点神,便能从扑在脸颊上的滚烫气息中窥见,即将来临的药效究竟有多猛烈暴戾,他刚才弄巧成拙的勾引又为这把火浇了怎样一锅油。
后穴里的性器终于捅到底了,顾钧阁停了一会儿,开始往外退——
“不……呜……!”
呻吟声失控地泄出来,又立刻被急急压低,顾不上其他,虞怀赶紧拼命去挽留男人,但他这个姿势显然不是顾钧阁随便摆出来的,除了乖乖跪着挨肏,全身根本没有一处可以使力的地方,他甚至不能塌下腰翘起屁股往顾钧阁怀里挤。腔道里的软肉近乎疯狂地缠紧吮吸,阻止阴茎退出,上翘的龟头狠狠蹭过敏感点,但这点刺激在此刻几乎微不足道,只有,只有……
“队长……队长!”虞怀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可偏偏又不能崩溃地叫出来,顾钧阁基本不说话,这片寂静的空间,他的呻吟声近乎刺耳,忍得脸上一片片晕出的情潮,整个身体都在抖,“是什么……不!别出去,求你……”
鳞片,是虫族性器特有的鳞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茎身上布满细密的软磷,进入时尚且不明显,往外退的瞬间,鳞片张开剐蹭软肉,偏偏边缘又是钝的,仿佛性器的顶端一寸寸碾过去,平时深藏在褶皱中的敏感点被迫全部袒露出来,向来无人问津的软肉挨尽鳞片的奸淫。
这是雄虫拿来防止雌虫挣脱用的,为了促进发情,鳞片把雌虫弄疼的同时,生殖器还会分泌出特殊的刺激液体……果然,身体深处,丝丝缕缕的刺痒险恶地爬上来,随着鳞片展开碾磨,那种简直要把人逼疯的痒意和空虚……顾钧阁这个混蛋,还在往外退!
仿佛接受刑罚的囚犯,虞怀既没办法用腿勾住男人的腰,也不能转身把顾钧阁抱住不让人离开,几乎全部注意力都绷紧在身体里那根可怕的性器上。顾钧阁一手按着他肩膀,一手抓着他手上的镣铐,阴茎往外抽出两寸,又撞进去点,然后继续往外退,故意将这场淫辱不断延长。
终于,粗糙坚硬的龟头碾过一处格外娇嫩的软肉,如同早有预料般,顾钧阁不等虞怀反应,一边狠狠撞了上去,一边放开饱受蹂躏的耳垂,低头叼住了alpha的腺体,男人停顿一瞬,终究还是没有放出犬齿,只咬了一口。
“队长……啊!”
然而这一下也够了,恐惧混着避无可避的快感,又由拟虫族催情的体液无限放大,虞怀被硬生生推上了一场小高潮。
眼前阵阵错乱的光斑,陌生尖锐的快感接连不断,舒服得简直头皮发麻……下颔一疼,嘴巴被强行掰开,两根手指捅进来死死卡住他的牙齿,浓郁的血腥味从颠倒的性刺激中后知后觉地涌出。
情潮迟缓褪去,虞怀眼前一片鲜红,鲜红之中,是男人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牙龈出血,舌头差点咬掉一块肉……他没喊出来。门外仍是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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