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趁着虞怀进浴室,温纳尔踱步来到书房这幅画前,抬头端详,脸色有些古怪。
监控车里,前排骑士不解:“殿下在看什么?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骑士长摇摇头。
前排骑士怀疑地翻了翻资料:“殿下的丈夫不是有艺术情操的人啊,从未展现过对花花草草的兴趣,更别说这种黑乎乎的画了。”
“我看看,这幅画的来历……三年前,顾钧阁陪同殿下参加某场慈善拍卖会,记录显示,‘顾钧阁一直在打瞌睡’。”
“直到这幅画被展出,‘顾钧阁一下就坐直了’‘用势在必得的气势花一点六亿帝国币拍下’,创造全场最高记录。”
“难道这幅画里真的有什么机密?”
听了半天,旁边的女官忍无可忍:“拜托,殿下丈夫送给情人的画,里面藏东西?你会往送女朋友的蛋糕里埋手雷?”
女官指指监控画面:“殿下肯定看出来了!这幅画的主人公,很像……”
很像他们今晚的加班源头。
“我倒觉得更像顾少将本人。”后排骑士插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如此,”前排骑士愣愣点头,“所以呢,这有什么意义?”
女官:“……”
“确实没什么意义,我前夫只会在热恋时期这么干,”女官耸耸肩,“看什么都想到我,那次指着路边一只水蓝星异型狗-蟑螂杂合体,说好可爱,好像我,要不要买一只回去养养。”
骑士长:“……”
“也就最开始那两年吧,到后来不过嘴上说说,手动都不动,婚后更是说都懒得说了。”女官道,“可能激情褪去了,也就那样了。”
监控器里传出动静:
“我的浴巾好像没拿。”
那声音隔着浴室门,有点闷:“给我递一下吧,卧室的床头柜上。”
骑士长皱起眉,却只见温纳尔应了一声,转身走向卧室。
前排骑士这下是真的惊呆了:“他……他这是在使唤我们殿下做事?”
“他怎么敢的?”前排骑士道,“就算他不知道殿下的真实实力,也该,也该……我早就想说了,殿下就没待过这么简陋的屋子!连拖鞋都是一次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更离谱的是殿下竟然还真顺着他了……
女官道:“因为他把殿下当自己老婆了啊,大惊小怪的,你跟着殿下跑过那么多慈善活动了,这点算什么,还不如想想,他平时和殿下丈夫在一起时——”
虞先生也会这么使唤顾少将吗?说实话,无论是温纳尔还是顾钧阁,看起来都不像会乖乖听伴侣差遣的人。
卧室里,属于主人的气息相当明显,没有雨季的糜烂阴冷,清淡的雨水夹着微风气味扑面而来。温纳尔走到床前,轻松分辨出了顾钧阁睡在哪边。
在这张一看就很温馨的双人床旁边站了片刻,温纳尔弯腰拉开了自己名义上丈夫那边的床头抽屉,姿态甚至称得上风度翩翩。
——没有任何资料或证件,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摆了三排项圈,款式材质各异,共同点是做工都过分的细致,且被主人保养得很好。
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物件,手铐脚链等。
没有任何插入式的器具。
温纳尔看了片刻,依照原样合上抽屉,拿过浴巾往外走。
……alpha也会心甘情愿戴上项圈吗?有些款式,轻松便能磨到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倒显得我像个破坏感情的小人了,”他笑了笑,“可惜他永远不会被你的信息素吸引。”
他叩了叩浴室门,门很快开了,一截手臂探出来,明显属于成年alpha的手,五指修长骨节秀挺,水珠顺着不夸张的肌肉线条落下来,和平常唯一的区别是,老式终端被摘下了。
温纳尔目光凝在手腕处,瞳孔缩了缩,正要说话,那人接过浴巾后,反手扣住他手腕,把人往里一拽!
浴室门“哐当!”砸上,虞怀自己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把温纳尔抱在怀里,一边把手指挤进温纳尔五指间,一边用鼻尖去蹭他的脸颊,取暖的小动物似的:“一起洗吧。”
“现在干净多了,”或许是因为刚才在阳台温纳尔并没有主动回吻,现在虞怀只是试探地去摸脖颈与耳垂,一副想吻又不敢吻的样子,“我很想你……”
“想做了?”仔细去听,温纳尔语气竟然有点温柔。
这实在不像他平常的口吻,面对急色的alpha他很难有什么好脸色。但他仿佛也被虞怀拉进来了,像一对下班回来后再普通不过的夫妻一样,在湿闷简陋的浴室赤条条抱在一起,不知羞耻地交媾……
虞怀摇摇头。
“我今天又遇到……”此时温纳尔身高比虞怀略低,虞怀抱着他,就像在抱一个心爱的洋娃娃,手指无意识玩着一缕长发,“我怕我情绪会有点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