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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湿润的舌头灵活地绕着阴茎打转,她一边小心牙齿碰到柱身一边仔细地描绘感受对方阴茎上的纹路,直到把整个肉棒都含得湿漉漉的。
三浅一深地吞吐了一会儿,徐玉韫扶着男人紧实的臀部把嘴张大嘴将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阴茎被女人猛地一含,龟头骤然顶在喉咙,上颚和舌根压迫着肉棒,巨大的吸力和快感摧毁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陈天青忍不住用力把女人的头按在自己身下,快速抽插了数十下后射了出来。
徐玉韫没做好充足的准备就深喉把自己噎了个半死。陈天青的肉棒又粗又长,插进喉咙后她完全无法呼吸,条件反射的想要干呕,然而还没作出反应就又被按着脑袋射了一肚子精液。
大量的精液直接冲进食道呛得她直翻白眼,少部分来不及咽下的就聚在口中然后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咳咳咳…”肉棒从嘴里抽出又带出不少精液,她扶着脖子不住地咳嗽。
陈天青握着她胳膊扶她起来,轻拍她的后背温声问,“还好吗?”
徐玉韫抹了把脸上的水看起来好像高潮的是她一样,略有些疲惫地点头:“嗯,没事。”
淋浴的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流,热腾腾的水汽将整个浴室笼罩了起来。室内温度过高,加上刚刚口交消耗了过多体力,徐玉韫像是大脑供氧不足,脑袋胀胀的、双颊火热。
两个人快速的冲完澡披着同款浴袍出去,没等陈天青开口徐玉韫就主动往调教室的方向走过去。
陈天青挑了挑眉拿着吹风机跟在后面。
这个家的调教室面积不算很大,装修比较现代。
徐玉韫坐在皮质的沙发上,陈天青站在她身后帮她吹头发。她看到沙发扶手上摞着几本书,有些意外陈天青会在这里放书,好奇地拿起最上面的一本。
居然是《月亮与六便士》。
剩下两本分别是《复活》和《礼拜二午睡时刻》。
这几本是很老的小说了,不过都挺经典,是徐玉韫初三时学校要求的必读书目。
“你居然也看小说啊。”
男人正耐心地帮她拨动头发方便水分蒸发,闻言笑了笑说:“很正常啊,看小说不用动脑子能放松一下,人一直绷着神经早晚得疯。”
“我看你之前书房里全是各种学科专着,还以为你从来不看这种故事性的东西。”
“确实不常看,这几本还是上学的时候买的,前段时间被翻了出来我就又重新看了一下。”
“我也是上学的时候看的,那时候很爱做读书笔记,经常摘抄句子背下来。”她想到自己出国前,那时候很文青,爱看书、喜欢自己写写画画,还经常和朋友互送明信片。
其实陈天青也收到过她送的明信片,上面有简短的新年祝福和她亲手配的插画。徐玉韫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扔掉了,毕竟这种礼物对他来说似乎有些幼稚。
陈天青顺着她闲聊:“摘抄句子背下来?”
“对啊,这是我的业余爱好之一。”她举了举手中的书,“比如这本《月亮与六便士》,里面有段话是‘生活不过是一场混乱,充满了种种的荒谬和污秽,只能引人发笑,未免乐极生悲。’我当时特地找原版摘抄来着。”
“是觉得很有道理吗?”
“结合全文来看是很有道理,不过我不是因为有道理才背的。那时候我自己有点厌世,所以希望能从更具权威的人的作品中得到和我观点一致的部分来强化自己的想法。事实上这本书既不悲观也不乐观,剖析人性但不判断人性。”
她随意翻了一下书接着自嘲道,“不得不承认,看了那么些书,但多数时候我都只是从书里寻找自己想看到的东西。毕竟我不喜欢解读作者写作时的想法,而是更愿意去体会在看到那些文字时我自己的感受。
“嗯…很符合你的性格。”
“其实这本书里有一段关于女人心里爱的本质的叙述我觉得挺有道理,不过具体写的什么我记不清了。”
头发已经吹干,陈天青帮她涂上护发精油一边给她按摩一边随意接道:“你说的是三十三章吧,‘女人心中的爱,往往只是亲昵和安慰…这是一种被动的感情,能够被任何一个人激起,就像藤蔓可以攀爬在任何一棵树上;当一个姑娘嫁给随便哪个男人,总相信日久生情…说到底,这种感情不过是衣食无虞的满足,财产殷实的骄傲,受人爱慕的愉悦,以及家庭圆满的得意;女人赋予这种感情精神层面的价值,只是出于一种无伤大雅的虚荣…”
他语调没有起伏的把这段话完整的复述了下来。
徐玉韫被他惊到了,她手里的书刚好翻到这一页,不过就算不看她也知道男人背的应该是一字不差。
“你也背这些有的没的?”
“没特意背,但我看过的东西一般都不会忘记。”
“……”她是真的酸了,人和人的大脑怎么就这么不一样。
“说说哪里是你觉得有道理的?”他们在一起三年,交心的时刻屈指可数
', ' ')(',陈天青其实也好奇徐玉韫对于感情的看法。
“就是觉得没意思啊,我对爱情、婚姻都没期待。有感觉就在一起,没感觉就分开,谁也不用对谁有过多的要求,没有要求就不会有失望。”
“有人陪着不好吗?”
“挺好的啊,但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非得以情侣或者夫妻的身份吧。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罢了,如果别人找到爱情和幸福我也会替他们开心。”
陈天青沉默片刻,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把精油和吹风机收起来拿回了浴室。
徐玉韫也感受到气氛有点尴尬,但她的想法就是这样。她很清楚,以陈天青的身份地位是不可能不结婚的,正因如此她才觉得自己有必要提早说清楚。
放好东西陈天青拿着手铐折回来站在沙发前神色如常地问她:“开始吗?”
徐玉韫抬头看向他,眼睛黑白分明,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默默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男人好笑地拍了拍她的手,“你就这么急吗?把浴袍脱了跟我过来。”
于是她乖乖脱掉浴袍赤裸着从沙发上下来,按照指示躺上手术椅。陈天青将她双手拉过头顶用手铐固定在一起扣在顶端的金属扣上,然后把她两条腿分别束缚在椅子两端。
胳膊举过头顶让她有种皮肉被拉扯的感觉,着实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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