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宝没什么学武的天分,所以学起来很慢,那哨子能召唤狼群,是赵恒教给阿宝用来防身的,可是……江树生为何会知道这件事儿?
难道,他已经在暗中调查过他们家?
“你把我的哨子还给我!”阿宝瞧见自己的哨子被夺了去,她顿时嗷嗷喊了起来。
“把这老头子处置了。”江树生看都没有再看这三个孩子一眼,而是朝着挟制住钱大夫的那个暗卫吩咐道。
就在那暗卫要朝着钱大夫下重手的时候,赵轩忽然开了口:“你找钱爷爷来看病,现在又要杀了钱爷爷,是不是钱爷爷发现了你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赵轩这话一出,江树生原本就很白的脸此时变得更加白了。
赵轩就知道,这显然是说中了江树生的心事。
就在江树生的怒气要冲出来的时候,赵轩忽然推了推被拘在一旁的阿宝,道:“阿宝,喊爹来。”
阿宝愣了一秒,下一秒,还不待暗卫反应呢,她忽然嗷的一声喊了出来,那动静,饶是经过训练的暗卫都觉得耳朵生疼。
而此时,刚刚走到村东头的赵恒忽然停下了脚步。
阿宝这一喊,江树生他们显然也猜到了,只怕这孩子是在跟外面传递信息呢。
但江树生不是一个心软的,他朝着暗卫使了一个眼色,暗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小药丸,直接给钱大夫喂了下去。
“拖出去解决了吧,尽快,别被人看到。”吩咐完,江树生就披着外袍进了屋子。暗卫立即带着人出去,冯伯跟在一边欲言又止。
一刻钟……
半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江树生第三遍问冯伯:“人还没回来?”
冯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还没有。”
按照暗卫的本事,解决几个老人小孩分明是几秒钟的事情,可一个时辰都过去了,竟然还没回来……
“赵恒,到底是何人?”他语气低低的呢喃了几句,冯伯正好过来端水,结果江树生一把将他给绊倒了,在冯伯的手摁到地上的茶杯碎片的时候,他声音阴狠的问道:“我总觉得,赵恒是个有身手的人,派出去查的人,什么都没有查到,你以前在凉州宁州都呆过,可有知道这号人物?”
冯伯看了眼掌心中的血,摇了摇头:“未曾。”
“或许是我高看了他。”江树生轻嗤了一声。
但不管江树生怎么说,暗卫被收拾了的事情都已经成为定局。
赵恒将钱大夫还有三个娃带回家的时候,钱大夫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老药王瞧见这一幕,赶紧和宋氏两个人给钱大夫包扎。得知他嗓子也被毒哑了,夫妻俩倒是也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这哑巴丸在夫妻俩看来,并不是无药可治。
“夫君,这是怎么回事儿?”王春娘摸了摸阿宝的小脑袋,瞧见阿宝眼神呆呆的,她担忧的看向赵恒。
赵恒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