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样吗?”
时墨连声音都染上了颤音。
白和谨有点傻眼,他实在是没想到时墨居然这么不禁吓,胆子也这么小。
如果他是这样的话,那怎么保护好菟儿?
白和谨当即就对时墨的小胆子有些不满了。
不过他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而是看了站在一旁不吱声的时厌一眼。
“时厌,你们兄弟俩都怕鬼吗?”
“二皇子,属下不怕,但属下的兄长.......应该是怕的,以前他还被吓哭过。”
时厌毫无心理负担地把时墨以前的糗事抖了出来。
如果能因为这事儿让时墨离开小兔子身边,离开皇宫,那就再好不过了!
时厌心里暗戳戳地这么想着。
时墨听着时厌相当干脆地把自己的糗事抖出来,下意识地去反驳。
“不是的!那是小时候的事儿了,我现在胆子已经变大了许多,不至于被吓哭的!”
白和谨嗯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时厌。
时厌毫不胆怯地望了回去,一点没有自己抖了兄长的事儿而觉得不好意思或是其他的情绪。
“那就好,如果胆子太小,我们也就不得不跟父皇商量一下能不能让时王爷的嫡子来当我们菟儿的侍卫了。”
白和慎跟白和谨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加上刚才时厌的‘落井下石’。
让时墨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差点以为今晚是不是自己当白菟菟侍卫的最后一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