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仙人不会说他是来监督白菟菟练习仙术的。
他咳嗽一声，“老夫来看看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看着很苦恼。”
提起这事儿，白菟菟很是苦恼地奶呼呼地叹了一口气。
“是有一件让人很苦恼的事情，老爷爷，您知道一个人失忆的原因有哪些吗？”
闻言，玉真仙人顿时眼皮子一跳，心里浮现出了一点希冀。
“失忆啊，像是人类的话，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们不小心摔到脑袋了，短暂地失去了一些记忆。
像是有些人后天痴傻，但摔一跤就不傻了，只是不傻了的同时还失去了记忆。”
听到这里，白菟菟疑惑地歪歪小脑袋。
老爷爷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在说她似的，有点耳熟。
“除了摔到脑袋外，还有一些人类是因为受到了刺激，忘记了他极力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老夫暂时只知道人类可能会失去记忆的这两种原因，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小家伙，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莫非你也失忆了？”
玉真仙人试探性地问道。
若是小兔仙意识到她自己失忆了这回事儿，那他背着天道偷偷让小兔仙恢复记忆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白菟菟小手摩挲着下巴，小表情很严肃。
“老爷爷，您不是凡人，这事儿我告诉您也无妨，其实我原本并没有觉得我失忆的。
但是今日我见到了黑白无常，黑白无常他们认识我，但我并不认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