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
白菟菟退出了识海，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了许久才勉强睡着。
不过她没睡多久就被喊醒了。
今日是成亲的日子，新娘大早上就要被喊醒打扮。
白菟菟困得不行，一直闭着眼睛打瞌睡，就跟个人形木偶一样随便宫女嬷嬷们给她化妆打扮折腾。
“公主，您醒醒，您看看您的装扮可满意？若是不满意趁着时间还多，还可以再改一下的。”
耳边传来了一个嬷嬷的声音，白菟菟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就看到了铜镜里陌生又眼熟的新娘子。
白菟菟懵懵地盯了铜镜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眼眸睁大了几分清醒了。
“这是我吗？”
白菟菟这可爱的问话把几个嬷嬷和宫女都给逗笑了。
“公主，这当然是您，如假包换，公主本来长得就漂亮，好生打扮一番，更是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是啊，公主太漂亮了！奴婢还从来没有见过公主这么漂亮的新娘子呢！”
......
宫女们夸着白菟菟，白菟菟心里也乐滋滋的。
她也没想到自己打扮一番之后是这个样子。
平日里她虽然也会打扮一下，但大都是偏素净的，即使时不时参加宫宴妆容会浓一些，但也是点到为止。
因为宫宴上她不是主人公，她也不想太高调惹人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