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好几个抽屉都找了一遍。
但是毫无所获。
忽然,我房间的门被人推开,我以为盛伯母去而复返,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继续弯下腰找我的日记本。
那些日记本里面写满了我对盛晟和的喜欢和爱。
现在我已经对上升和没有那么强烈的感情了,那些日记本里面的内容让我觉得尴尬和羞耻。
忽然,我意识到盛伯母进我的房间是不可能不敲门的。
我猛地回过头去,就看见盛晟和穿着一身黑色的家居服站在我的房间里。
原本宽敞的房间因为忽然多了盛晟和这个人,忽然变得逼仄起来。
我皱了皱眉:“你来干什么?”
我的质问让盛晟和很不爽。
他面色一沉:“你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不能进来?”
我知道我说不过他,索性选择了闭嘴。
盛晟和忽然走过来,大大咧咧地拉着椅子坐在我身边,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这个样子好像只有我跟盛晟和的关系还没有彻底恶化的时候出现过,那个时候他还会给我讲题,每天晚上他就是用这种姿势坐在椅子上笑着骂我是个蠢蛋。
“你要干什么?”
我被他的眼神盯着有些不自在。
“没事我就不能来了?”
他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脖子上流连,经过几天的时间,上面那片殷红的痕迹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干什么看着我?”
“没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盛晟和竟然有些不自在,眼神躲闪地看向窗外,问:“你之前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
我微微一愣,他想不到他还对这件事感兴趣。
我想到那段时间走在公司里,周围同事暧昧的视线总是如影随形,我就没好气地说:“被狗咬的。”
盛晟和似乎也没有想到我会是这个回答,他微微一愣,随即有些咬牙切齿地说:“狗咬的?”
看他这个表情,我就知道他应该知道那天晚上是我送他回家的了。
想到这里,我点点头,无比坚定地说:“嗯,狗咬的。”
他有些恼羞成怒地抓着我的手,把我拉到了他的身前。
“沈映欢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不是你非要问我的吗?”我微微一顿,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知道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回家,我看在盛伯父盛伯母的份儿上送你回家,对你没有别的想法。”
我这么说只是为了告诉盛晟和,我对他没有非分之想,希望他看在我送他回家的份儿上,不要误会我。
但我不知道我这些话落到盛晟和的耳朵里是不是变成了其他意思了,他脸色一沉。
“什么意思?”
“我没有要勾引你,更没有算计你。”
我的解释带着几年前的怨怼,他微微一愣,嗤笑了医生,很显然对我的话不屑一顾。
“真的?我不信。”
我张了张嘴,好像一拳打进了棉花里。
“我是认真的。”我对上他冷冷的眼睛,气势弱弱地说。
他忽然用力将我拉进了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