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主人......我是公的,不能……不能生的......”轻飘飘的一句话激得紫夭瞳孔骤缩,又细细地打起抖来。
他毫不怀疑主人这话的真实性,也明白只要主人开开口,他就真的只能撅着屁股给人操了,根本没有他说“不”的权利。
“只要我想,有的是办法让你生出崽子。”云祁坏心思迭起,存心想吓吓这蠢笨的畜生。
“可是……可是……我不想被别人……”察觉到云祁面上的几分愠怒,他不敢再说,忙收了声。圆溜的眼里泛出泪来,用肉垫踢蹬着地,两只雪白绒耳也耷拉了下去。模样吓人的巨兽也变得楚楚可怜了起来。
要不是被金绳拴着,紫夭一定会趴匐在地上,去用鼻子蹭蹭主人,求一求对方放过自己。
“走。”云祁没管面前这头心事重重的灵兽,径直跃上了它的背,手掌一翻,将那折磨了紫夭好半天的金绳捏碎了。“骚模样被我看着还不够,还想被别人看到?”
……
打那天起,紫夭就一直提心吊胆地害怕主人真找人来给自己配种,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喊他做事更是听话得要命。更是每日两次雷打不动地为自己清洗扩张,一有机会就凑到云祁跟前求肏。
他从前最怕疼,也怕那种又疼又爽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更怕想射但是主人不准,只能强忍着,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滋味。现在一想到自己再不乖就要被送出去配种,只得挤破了脑袋讨好人,祈求着主人能对自己提起兴趣。
“我只想被主人肏。”他扒着床角,羞红着一张脸。
他一面说,一面觉得自己不要脸,但其实,他本就是不懂何为脸面的畜生,这羞耻心还是云祁当初一鞭鞭教会他的。
“出去。”云祁没搭理他,兀自做着手上的事,一个眼神也没分给绷着张小脸紧张兮兮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一直在做的事,真当我一点不知道?”在紫夭即将跨出房门时,云祁那边突的开了口,他说得很慢,却字字有力地砸在紫夭心尖上,砸得他生疼。他呆愣在原地,像被定了身。
“什么?”他仍想装傻,想蒙混过去。
“你倒是有善心,伺候我的同时,还不忘为你胞妹治病。”
他话音刚落,就听“噗通”一声,人形的小灵兽已经屈膝跪下了,他把双膝重重砸在坚硬的青砖地面上,像要把膝盖跪碎。他也不觉得疼,当即发疯了似的磕头,他不知该怎么为自己辩驳,只好把云祁曾经教给他的那些认错的话乱说一气,急得差点又要掉眼泪。
“停。被你磕得心烦。”一只锦靴抵住了少年的前额,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把这个吃了,我就既往不咎。”
是一颗白色的药丸,紫夭透过它光滑的质地看清了自己惊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