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堑刑场二层,犹如断壁悬崖的观景台中,几位熟悉的天堑高层端坐在华丽的座椅上。
他们目光深邃,看似冷漠却蕴含着权谋与算计。以“二郎真君”为首的一众,身穿鲜明的制服,肩上佩戴着明亮的徽章,无时无刻不在展示他们在天堑的地位。杨坚的表情些微凝重,似乎对眼前的一幕早有预料,但仍然无法完全隐藏心底的戒备。
台下,士兵们紧锣密鼓地忙碌,刑场的布置如同一场肃穆的典礼。他们身穿黑色的战袍,腰间悬挂各种扫描仪器和武器,警惕地环视着四周,仿佛是在守卫一片庄严的领域。他们的动作有条不紊,每一步都经过精心的设计,似乎在演绎着一场默契的话剧。
刑场中央,令人心悸的氛围围绕一座高大的平台肆意弥漫,干涸的血迹沁入锈迹斑斑的裂痕,台上则摆放有给予犯人最后仁慈的礼物。
士兵们用紧密严肃的步骤,将每一件道具摆放妥当,恰似在为一场庄严的封爵仪式做准备。刑具的寒光在灯光下熠熠闪烁,让人无法忽视这即将到来的决定性时刻。
杨坚的眼神在台上徘徊,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扶手,似乎在寻找一些什么。他神色张皇,身后的卫士们也不自觉地被他感染。
“打扰。”
顺利完成任务的王蔡回到杨坚身边。
“你……”略微停顿的杨坚随后反应过来 ,“上一个克隆人死了?”
“是的,死于意外。”王蔡隐瞒了一些克隆人死亡的细节,“迟早的事。”
“那现在同我说话的,是你本人,还是另一个克隆?”
“这取决于您怎么看。”王蔡模糊其词,“每一个个体都是独立的存在,他们都是我,又都不是我。所以我说,我是不是本人,取决于您自己对我的看法。”
“收起你这套诡辩的哲学的观念,除了你自己,没人在乎。”杨坚很果断地岔开这个话题,“我只想知道你刚才的事进展是否顺利。”
“杨坚大人,还算顺利。”王蔡挥手示意下属士兵将情绪少许平复的雪馨带上前来,“这丫头目前已在我们的掌控之下。”
“话说,‘玉皇’还和你说了些什么?”杨坚心里总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拧巴劲儿,“我老觉得此事有蹊跷。”
“并没有多说什么,杨坚大人。”王蔡平静地回应,“他只是让我处理好这个小姑娘的琐事。”
“啧,这就是那个凭一己之力冲破最高指挥室正门的人造人?”杨坚不可思议地打量着身前这位一言不发的姑娘,“一个人,手无寸铁,就这么闯了进去?”
“所以玉皇怀疑她被孙天裂队长植入了病毒。”王蔡解释道,“尽管我们并没有来得及查明此种病毒的来源和成分。”
“‘玉皇’没有下令排查吗?”杨坚半信半疑地追问,“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只是随口说说,然后就交给你做了?”
“或许他老人家有自己的想法。”王蔡补充,“至少,他还没有看出我们的意图。”
“希望如此。”杨坚长舒一口气,却始终不肯放下悬在嗓子眼的心,“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你我还需谨慎行事才行。”
“明白,杨坚大人。”满口允诺的王蔡深施一礼,“那小人去安顿这个小姑娘的相关事宜,先行告退。”
“走吧,别出岔子。”
互换几句简短的告别,王蔡便带着雪馨来到一层正在布置当中的处刑现场。
“你们也去加入其中,确保整个刑场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