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李莲不是那样传统的女子,路喻也下定决心。他们没什么顾忌,在回酒店的时候就滚到一起。
爱重欲浓,欲起难耐。
若真要说,主动的是李莲。
欲永远是催化爱的最佳方式。
在欲的燃烧中,人们往往会在肌肤慰贴间升起心贴心的恍惚错觉。
日子久了,好像欲也是爱了。
路喻颤抖地贴在她身上的时候,还以为是他的幻梦。他曾无数次于梦中窥见她的身影,于次日却是一片黏腻的冰凉。
然而李莲俯身吻他,细密地吻他,吻他的唇他的唇珠,吻他的下颌吻他的脖颈,他感到暖热的温意和细腻的爱重。
他听到李莲说:“路喻,我喜欢你真实的样子。”
“我知道你软弱、自卑、内心空空,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的不甘、你的抗拒,你妥协、自厌,然而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只手抚过他的发,“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稳重,不妥贴,也不是永远正确,永远缄默。你有你的希望和理想,你有你的个性和乖张。”
她说,“可是我爱你。”
“我爱这样的你。”
“我爱你皮囊下真实的内心,我爱你稳重下跳脱的灵魂,我爱你本身,我爱你一切。”
“路喻,在我面前,你可以永远做你自己。”
冷艳的人温柔下来是动人心魄的,李莲从未对他说过这样的话,细密的温柔和爱意仿佛网渗入他的身体,他看着她那张艳若桃李的面容,心软得一塌糊涂。
在那样几乎献祭的温软中,他眼角滴下一滴泪,好像被裹入树脂的昆虫终于放弃抵抗,沉入这致死的黏腻中。
和时光一起,冻成琥珀。
“我也,爱你。”他轻轻说。
她的唇落到他的唇瓣,一下一下啄吻。她摸到黏腻的汗液,看到他亮晶晶的眼睛。他没出息地抽了下鼻子,又紧张地看她,怕她说出什么话来。然而她只是笑一声,然后继续吻他。
他放下心,又忽然酸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被人包容,是这样的感觉。
我是不是,可以信任她呢?
白炽光炫目,他仰躺在床上,看到她一件件脱下衣服,那劲瘦的腰肢晃荡,雪白的肤,跳动的乳,玫红的果,一层层铺开绚丽的梦境。
那只手剥开他的衬衫,摸过他的胸膛,然后褪下他的裤子,他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了,那张忽远忽近的面容忽然凑到他面前,她的爱意仿佛蜘蛛的毒,麻痹他的所有感官。
他仿佛云里雾里,置身梦中,他的心脏响动声也忽远忽近,他的耳边是扩大的不知在说什么的声音。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进入这样不知如何描述的状态里。
是爱吗?
那样的感觉迷失他的神智,他任由她所为,手臂抬起如力千钧。酸软地好像不属于他自己。
他察觉到她的手摸过他的阴茎,内心里忽然生出羞惭来,为它的丑陋。他担心她不爱他这样的了。
然而那只手只是温柔地撸动,从粗糙的外皮到敏感的顶端,小口跃动着吐出成串的黏液,菱状的阴毛下浑圆的两颗蛋蛋可爱。
胸口的两颗红缨被人含住了,吸吮。细密的酥麻的快感传递,他的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在灰色的床单上显出条条状状的痕。
她笑,然后俯下身,吻他的唇,然后起身撕开避孕套,卡住顶端一直撸到最底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忽然升起浅浅的无法肌肤相贴的遗憾来。
但是吃药也很伤身的吧。
李莲手往自己身下探去,摸到淅沥的黏液。唔,这具身体倒是挺敏感。
她扶住那顶端,皱着眉缓缓坐下去。内壁被物什撑开,有些奇异的难受。
避孕套的黏液和橡胶面摩擦着,阴蒂浅浅蹭过,她低低地喘息一声,然后在奇特的感觉中坐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