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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的黑布被挑开,因强光刺激分泌的泪水顺着侧脸滑下,邬凛在一片炫目的白光中费力地辨认眼前黑色的轮廓。
“好久不见,”凉薄的笑声从上方响起,“宝贝想我了吗?”
“唔!……”邬凛剧烈挣扎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从床上起身,然而手腕脚踝被紧缚的刺痛后知后觉传来,麻醉的药效尚未完全过去,他竭尽全力的抗争在男人的压制下完全不够看,颈侧一点细小的疼痛过后,他的身体顿时疲软,绷紧的脊背落回床板上。
秦翌抛开手里的针管,手伸到邬凛后脑,三两下扯开口球。还未等他发话,邬凛猛然抬头,一口狠咬住他脖颈右侧,犹如笼中困兽的力道下伤口即刻见了血,殷红的颜色在黑衬衫上洇开。
秦翌没阻止他,手伸到他衬衫下轻抚邬凛僵直的后背,歪过头蹭着秦翌鬓角,如同恋人耳鬓厮磨:“怎么不咬动脉?”
邬凛浑身颤抖一下,嘴上的力道瞬间松了下,腥涩的味道弥漫于唇齿间。
秦翌自然没有错过他的反应,好整以暇地锢住邬凛的下颚,迫使他抬头四目相对。
邬凛用力闭上眼,头脑一片混乱。
秦翌眯眼打量他带血的双唇,冷调的声线听不出喜怒:“因为爱我……”他刻意停顿,邬凛的心仿佛灌了铅,因为他不怀好意的举动控制不住地下坠。满意于他身体下意识的紧绷,秦翌继续道,“还是因为……那几个小警察在我手上?”
言语间秦翌没有凝视着邬凛苍白的面孔,没有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微表情,然后发现在说到“警察”这个词的时候,邬凛的眼睫显然震颤了下。
“果然……”秦翌冷笑,“邬警官在我们这个毒窝卧底这么多年,还要费尽心思爬上领头的床,真是难为你了。”
“别动他们,我……”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邬凛挣扎着,沙哑的嗓音却在感受到腰间冰冷的柱状硬物后消了声。
“叛徒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枪管顺着腰线上滑,在胸口朱果处流连挑逗,与暧昧的动作截然相反地,秦翌的脸色已经完全阴沉下来,“我们来算算,邬警官,‘黑云’老大的小情人,这些年干过的好事……”
“你来黑云多久了?……三年,还是四年?应该是四年,最开始我没注意到你,”枪口抵住挺立的朱果顶端一下下往周围推,红色的一点不堪欺凌地胀大,又被绕着圈勾弄,“让我想想……是老六把你引进来的吧?论斤购毒长达近一年,还有你那些所谓的下线……他可真把你当成大客户了。”秦翌笑了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好货最后都进了局子吧?”
邬凛咬牙,别过头。确实如他所说,警方一时没法跟这个拥有一整个军火库的超大跨境贩毒集团正面硬碰硬,黑云出手的货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能收多少收多少,同时伪装的下线也能为邬凛和其他两个缉毒警的卧底行动打烟雾弹。然而黑云的核心成员相当固定,行踪也常年不定,邬凛也只是凭运气偶然接触到半核心成员之一的“腕子六”才得到一个打入内部的机会,又花了两年多才凭着出色的手腕得到毒枭秦翌的青睐,近一年才靠脸和身材被带上了床,成为了集团里默认的二把手“白日雨”。
“大前年六月东郊化肥厂,十一月阳山街52号,前年九月岭南东线,去年两次截获行动,今年一月集中围剿行动,我说怎么内部接头定位泄露了,原以为是条子消息拦截的技术进步了,结果是你在给我通风报信,宝贝儿,你背地里的小动作可真不少啊……明知道新货不好做还这么挥霍,净利润少了快一个亿呢……太调皮了,嗯?”他手上动作渐渐粗暴起来,邬凛冷汗直冒。最后一个字音咬下时,秦翌抽枪放过了肿大的乳首,一把扯下邬凛的长裤,恶狠狠地把枪顶进邬凛双腿间。
冷硬的枪管陷进雪色软肉间,满怀恶意,凶狠地刮擦着会阴处敏感的嫩肉,从前到后,黑洞洞的枪口终于在挺翘圆润的两股间找到了那处销魂窟,紧接着,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顶进了干涩紧致的甬道,忽视掉穴肉惊惶的推阻直达最深处。
“啊…………呃……”邬凛的眉心因剧痛拧紧,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猛然攥紧床单,手背青筋暴起。秦翌床上的风格向来粗暴,伴有少量的sm内容,但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恼火地直接上手,秘处这样的痛处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怎么,不是说永远忠于人民,可以为人民的生命健康付出一切吗?”秦翌冷笑,他痴迷于邬凛的身体,但也确实动了心,可这才有了把人拴在自己身边肆意妄为一辈子的想法,对方就在传出最后一条密报后意图潜逃,被他逮个正着,到底四年潜伏期没人能滴水不漏,邬凛床上百般驯顺,床下动作不断,顺着线索一查,四年的计划尽数败露。现在罪魁祸首就在身下,秦翌舔了舔犬齿,将身下人冷汗涔涔、颤抖不止的反应尽收眼底。
不够,远远不够。秦翌漠然地想,言语是毫不掩饰的刻薄:“你就这么被人民的公敌,嗯,用一把枪操?”火热的掌心握住邬凛揉搓,薄薄的枪茧摩擦着茎体,另一只手把紧枪支用上手劲往里抽送,带出少
', ' ')('许血迹,顺着股缝蜿蜒而下。
“哈啊……啊……”邬凛不知如何反驳,下身的痛楚过于鲜明,他清楚地感觉出来,秦翌贴着他大腿内侧的手指就在扳机旁,他也清楚地明白,黑云的军备从来不是摆设,秦翌的爱枪更是永远满膛。现在那根黑亮的枪管就插在自己菊穴,因为涂满鲜血而进出顺畅,疼痛之外的另一种滋味随之而来,那是在这张床上日复一日深入骨髓的销魂蚀骨的味道,是他在欲海中浮沉,与极恶之人缠绵不休时包裹他一切感官的毒药,是他的海洛因。
邬凛为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感到绝望。
“叛徒。”秦翌在他耳边低语,复又抬起上身,居高临下,用警告的眼神地俯视邬凛,“别把我搞烦了……如果我不乐意,那几个条子都别想活。”
邬凛轻微的挣扎登时弱了。
见他老实点了,秦翌变本加厉:“黑云马上就要出境,会在国外待几年,有批货能走西北出崖坝那条线,邬警官冒着生命危险传出消息,不幸暴露,英勇牺牲,邪恶的毒贩紧急撤离线路,匆忙间几个人质条子侥幸逃脱……这个故事怎么样?挺感人,会是你们局长喜欢的殉职版本。”
邬凛彻底不动了,眼泪却止不住地淌下。
“秦翌,你混账……你该死……”
“行了,给你留面子了,对你来说死了是一种逃离毒窝的解脱才对,又没说你是黑警,哭什么呢。”秦翌吻过他打湿的眼睫,出言嘲讽道。
疼痛在秦翌粗暴的舔弄和玩弄中逐渐麻木无感,邬凛凌乱地呻吟着哽咽着,双腿屈起又放下,被身上的恶魔无情掰开,更深地抽插脆弱处;圆润的脚趾蜷缩,搡开床单的褶皱,汗水打湿出模糊的湿迹。
“嗯啊……不……”邬凛脸颊嫣红,前端在曾经情人的玩弄下硬热胀大,顶端溢出的液体随着对方的动作涂满柱身,此时的他和那些会所里给钱就能上的下贱男妓别无二致,只会大张着腿任人操干,哪怕插着他的是一把枪。
他知道秦翌虽然对自己一向纵容,但这次真的因为他的卧底身份动了肝火,以他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哪怕是在床上也随时都有可能开枪,让子弹射穿自己的身体,血溅当场。在死亡边缘徘徊不定的本能恐惧让邬凛的心跳加剧,后穴阵阵收紧,淫水在媚肉反复不休的吸吮中排挤出,漆黑的枪管愈发油亮,甚至被体温捂热,凸起的部分正怼着腺体处抵死研磨,每次重击那处时小邬凛都会抽动着突出一点半透明的腺液,又被秦翌按住不让射出。
邬凛仰起脖颈,绷紧的下颚、脖颈和前胸连成流畅优美的弧线。他已经快要喊不出声,口中溢出的全是模糊的气音,下身说不出是酸麻还是胀痛,前方也灼烧般难以忍耐。他不明白还能如何去做取悦秦翌的事,唯一还清楚的念头就是自己快要被快感的浪潮卷去,在黑暗粘稠的沼泽俞陷俞深难以自拔。来不及想淫水或许早已灌满枪管,后穴软烂如被捣成泥浆的果实,甜腻的液体泛滥成一片,恍惚间他们好像还在过去那张床上颠鸾倒凤,彻夜疯狂,秦翌还在耳边说着那些不知是否虚情假意的情话。
秦翌呼吸也重了起来,惩罚意味地摁住邬凛去吸吮他的唇舌,吮弄得咂咂有声,舌头扫过上颚后复又离开,炽热的呼吸扫过脸颊停在耳侧,好像下一秒那张刻薄的口中就要吐出禺禺爱语——“阿凛……我真不高兴。”
“别背叛我,别离开我……”秦翌的手缓缓搭上扳机,抿起薄唇,嘴角扬起一个笑,“反正你不听话,那我杀了你好不好?”
邬凛茫然地睁大双眼,一瞬间队友和任务,那些没完没了的毒品和枪械,周围的一切都在迅速淡去,视线里只余一只苍白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还带着自己的淫水,就在扳机上方向下做出一个扣压的动作。
性器上的束缚突然撤去,秦翌的手重重撸动两下,黑色影子覆压在警官身上,恶魔在邬凛耳畔吐息,与他肌肤相贴,温热的触感却如毒蛇的信子扫过,枪管最后的冲撞如冷血动物终于张开血盆大口,恐怖毒牙尽数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狠戾咬下——
“砰!——”
极具秦翌特色的爆破声炸裂开。
最后的最后,邬凛听不见自己有没有喊出声,贯穿全身快感的浪潮把他抛上巅峰,灵魂像也从云端坠落,是五感尽失,洪流乍然一泻千里,但好像又不是,前端大概是泄在秦翌手里,后方可能也潮喷了,然而邬凛已经感觉不到更多,意识飞速退去未知的黑暗处,拱起的脊背一松,身子瘫软地栽了下去,落在满是淫水精液皱巴巴的床单上,后穴还痉挛着一股股吐出水来,咕叽咕叽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秦翌起身,看着床上一动不动昏死过去的人,登时倍感无趣,懒得收拾枪支,随意颠了颠,顺手取出空弹匣,塞进风衣兜里。一边不屑地想,不过在他耳边砰了一声,并没有真的开枪,就神经衰弱得昏过去了,令人扫兴。
他转身打开门,迎上几个在门外听了许久的人的目光,神色冷淡,朝着门口扬扬下巴,:“自己去玩,别把他弄死了,就这几天,下周撤离时把那几个条子扔山上去
', ' ')(',让他们以为是自己侥幸逃了,嘴放严实点。”
有人发出低低的欢呼声,秦翌懒得去管,反正人跑不了,以后的以后都会是黑云的禁脔,公用的开放权掌握在他手中,这几天就作为惩罚,让他下不来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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