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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飞,掩盖一切血腥和罪孽。景明来到别墅的时候,这里的残肢断臂刚刚埋在花园里,到处都还散发着血腥味。
“老大!”头号小弟黑翼迎了过来,这是景明手下最锋利的刀:“我们赢了,谁都没死。”
这是肯定,我布局整整两年,就算提前发动,也不可能让己方有所折损。他心里想着,脸上却还一片淡定:“许廷死透了?”
“对,死透了。”军师白琦定了定眼镜,端的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轻轻笑道:“他死在小美人床上。”
景明眼底飞快滑过一抹寒意,声音冷冷淡淡反问道:“小美人?”
“就是他昨天从拍卖会上买的那个嘛。”白琦微微一笑:“我们从地道里杀进来的时候,他正准备跟小美人玩妖精打架游戏呢。”他顿了顿,又道:“老大,我们答应穷奇,饕餮的尸体交给他处理。”
景明冷冷道:“多行不义必自毙,给他吧。”许廷觉醒吞噬异能自号饕餮,开始还好,后面被异能影响,越来越不像话,惹得自己属下都里通外敌,落得如此下场也是活该。
“是。”白琦、黑翼应声。
黑翼把许廷的尸体拖到门口,打开门往外一丢。
“谢谢您!”许廷属下也以凶兽为名号,看见旧主尸体,穷奇大松一口气:“我们凶兽基地以后就归入大人麾下,还请大人接受。”
白琦并不意外,站在屋内笑道:“老大,楼上那个小美人要怎么处理?”
“大人…”怯生生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几人抬过头来,就看见刚刚缩在楼上卧室的少年披着纱衣,手指握着栏杆,骨节捏的极白:“我能留在你身边吗?”
怎么可能,自家老大从末世之前就是禁欲王老五啊!白琦和黑翼都这么想,却发觉景明静静看了少年一会儿,在少年晕红的脸色越来越白时,开口道:“你会做什么?”
少年垂头道:“我会做所有家务,保证您什么时候回到家里,都有热饭热菜,什么地方都干干净净。”他脸上再次泛起红晕:“我…我…还能伺候您,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穷奇垂下头来,似是不敢去看少年半遮半掩的胴体。没人知晓,他正在和对方联系:“大人,玄冥从来洁身自好。您想夺他基业,这个身份肯定不…”
他话音未落,便听见了景明的声音:“那你还不下来?”穷奇错愕抬头,和黑翼、白琦的表情一模一样。
“是,主人!”少年却惊喜之极,不顾身上没衣服,就匆忙下了楼。
看见景明蹙眉脱下外衣把少年包住时,白琦、黑翼和穷奇的表情都已木了。
当然,占领一个基地,活计不可能少,景明将少年安排在了一处新别墅,里面什么都有。等他一身疲惫回来的时候,少年也正如其所说,热菜热饭都有,加热一下立即就能吃,味道还特别好,全是自己爱吃的。
“你也坐。”景明心里一软。他不是傻子,回来前早命属下,把少年从小到大的经历查了个遍。对方没有任何地方和自己有交集,能如此了解自己的爱好,只能说是缘分。
少年脸色微红,眼睛里都是纯然的倾慕和欣喜,小声说道:“谢谢主人。”他大胆坐在景明身边,贴的极近。
景明能闻到一股很清新的香气,淡淡的雅致的,让人想更闻见更浓郁一些的香气。他心头才冒出这个念头,便见少年端起自己的碗筷:“我喂您吃吧。”
似乎也能接受?随着喜欢佳肴当即凑到唇边,景明张开了嘴,接下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只是瞧见少年始终不吃不喝,景明有些不悦,在一勺汤羹递来时,他状似下咽到喉中,却扣住少年柔软纤细的腰身,以唇渡了过去。
那一霎,景明分明瞧见了少年燃烧起来的眸子,很亮很清。可少年只贴在自己怀里,乖乖张开嘴把那口汤喝了下去。对于这份乖巧,景明很满意。作为奖励,他丢下筷子加深了这个吻。
“嗯…”少年低喘着,手指攀上了景明的肩头。仅仅一个吻,他便浑身都瘫软下来。
景明眸色微微一暗,他想到第一次瞧见少年的时候,是在拍卖会上。冻得瑟瑟发抖的少年披着纱衣,被展开身体供人观赏,但眼神始终清澈纯净。那一霎,他心头涌起莫名的愤怒,才在离开拍卖会后,立即对饕餮这个胜利者下手,为此不惜提前了计划。
“愿意吗?”从回忆中回过神,景明把人抱了起来,声音很是轻柔。
少年喘息着,没有说愿不愿意,反而轻轻说道:“主人,我叫风和。”
“风和景明,你我的名字很搭。”景明平素冷峻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风和也跟着笑了,被抱到寝室里时,刻意加剧了呼吸声,温热的吐息洒在景明颈间:“主人,我服侍您。”
“你…”正抚着风和头顶的手一顿,垂眸瞧见亮晶晶的目光,景明迟疑着答应了:“也罢。”
风和顿时笑得又甜又美:“主人真好!”
景明呼吸声一顿,低头便瞧见风和柔顺发丝顺着颈间披散着。对方
', ' ')('跪趴在他胯下,隔着衣料咬住了拉链头,磕磕绊绊往下拉。
小妖精!景明咬着牙,容忍了少年看着胆大熟练,其实青涩缓慢的动作,只觉得柔软的嘴唇经常碰撞到要害,惹得他越来越硬。
“呜!”好一会儿,风和才把拉链彻底拉开,他犹豫着张嘴把景明的裤头拉下,然后陷入了沉默。印现在眼前的块头太大了,头部几乎有拳头大小,长度更是骇人,浓重的腥膻味扑鼻而来,又有微不可察的海鲜潮气。
景明心疼风和年纪不大,将人拖了起来,柔声道:“不管看见什么、感受到什么,都别害怕。”
风和乖乖点头,景明起身拉上帘子,关上了灯。
黑暗中,窸窣的声音响起,无端让人发冷。
可风和无声勾了勾嘴角,只在被一堆软乎乎湿哒哒的触手淹没时,装作惊惧的“啊”了一声,然后毫不意外被堵了嘴。
“嗯呜…”湿润的触手探入唇腔,撬开齿列往内耸动,吸盘贴在上颚上,动作很柔和的吸吮起来,带着几分安抚的味道。感受到怀中的躯体从颤抖变得平静,才更往内部探去。
景明进入的动作很克制,触手一蹭一蹭逗弄着咽喉,直到头部的硕大伞蓬触及咽喉口,少年呜咽着扭动头颅。这一刻,固定着风和四肢的黏滑触手骚动起来,猛然撕碎了轻薄的衣衫。
“嗯啊…”风和低吟着吸气,唆吮嗓眼里的触手,触手的温度从冰凉变热,渐渐贴近人的体温,分泌出香气馥郁的液体,滑入食道之中。
感受着缠在附近的触手终于放出吸盘,贴在自己全身上下“啵啵”作响,风和心底无疑松了口气,便主动张开双腿,方便挤入腿根的触手进犯。
这样的配合让释放野性的景明心里温软一片,他也不知为何,从觉醒异能开始便有了化为海中生物的本事,耗费异能过度之时、心情激荡之时,总会下意识化为异形。这次选择章鱼,只因足够柔软,不想让少年受到伤害。
“呜嗯…主…人…嗯啊…”风和挣扎着动了动手臂,在景明松了松触手后,总算能用臂弯捞起几根触手,拢于自己胸前。他顺势把双腿分开,将自己最隐秘的私处展现出来,只见象征男性的玉茎下,是一道白皙粉嫩的细缝,周围毫无体毛。
景明控制触手把人拖到近处,一堆吸盘遍布在风和周身,不停发出“啪叽啪叽啪叽”的亲吻声,又有一根极细的触须顶着细小吸盘,窜到腿根处缓慢戳刺,一点点打开穴口的嫩肉,往更深的地方进发。
那一霎,景明被里面极其温热紧致的触感所震撼,下半身蔓延出的触手不自觉骚动起来,满心都是占有和征服的冲动,却还是强自忍住。他干涩的道出担心:“难受吗?”
“您不用这么温柔的。”风和把嘴里那根被伺候爽的菇状触手吐出大半,喘息着笑道:“我不是人类。”他耳朵颤动了几下,变成了尖尖的样子。
景明惊讶的伸出一根触手,捏了捏尖耳朵,立即便被风和猛地夹紧体内触须。他眸中一暗,爽得下意识一个猛蹿,用触须肏穿了大半个紧窄温润的雌屄,吸盘牢牢吸住蚌肉的终点,那是一道极细窄的阻碍。
“啊!”风和一个踉跄,被触手拖着扑倒在景明怀中,被捏住的耳尖红到了极点。
半点光都瞧不见的黑暗卧室里,景明完好的手臂锢住风和细瘦的腰身,在耳畔投下低语:“乖孩子,你是什么?”末世之后,是有不少种族横空出世,其中陆地上的各种兽类被统称兽族。怀中人这尖尖的耳朵,像极了某些成了人形的兽族,是不少人族爱好者狩猎的对象。
“我…”风和低哼一声,耳朵处传来的手指轻搓细捏感,体内传来吸盘时快时慢的吸吮,让他整具身子不停打颤,软得要靠不住,若非触手托着肌肤紧实滑嫩的臀肉,非得坠下去不可。
被这么一问,风和不由自主想到了无数年前坠海,被砸到的名为海神、实为海怪的对方,挥舞着黑漆漆的触手,语如雷震的问自己:“幼崽!你是什么,味道混了!不过,还挺好闻的哈哈,资质也不错,愿意跟着我吗?我会保护你的,直到你成年。”
“嗯啊…魅魔…海妖…”而现在,他卧在景明身上,在那节触须被拔出时,低喘着诉说出与当年一样的回答。只是这一次说的时候,少年正伏在怪物神明身上,被一寸寸占有:“我是混血…啊啊啊!”
才从风和嘴里被吐出来不久,生殖触上涂满了津液,从湿漉漉的细小缝隙里钻了进去。风和分明感受到,那表皮是适才所感受到的粗糙,像是长了无数个树疣、被阳光暴晒到滚烫的干枯树皮。
疣子摩擦体内湿软的内壁,硕大龟头一寸寸肏开细嫩的屄,深入到被吸盘吸得微微嘟起的宫颈,再缓慢撬开那极其坚固的阀门,风和捂住酸胀的小腹,漂亮的眼睛顷刻间蕴满泪水,腿根抖个不停,嗓音似吟似泣:“轻…轻点…嗯啊…”
“海妖?难怪嗓音那么好听。”景明若有所思,以往也有人想捕捉海中这一族独特生灵,可无论去了多少好手,人仰船翻还好说,更有被海妖勾到海里,沦为鱼群食物的。现在
', ' ')('想来,倒是不足为奇,换了自己被这小家伙这么叫,也得直勾勾瞧着人扑了海都不知道。
当然,这么想并不妨碍景明开发这具身体。事实上,从真正进入风和开始,景明的心里便有克制不住的冲动——他想肏熟肏哭这个人,让对方在自己身下绽放出最靡艳绝伦的风姿。
“嗯额…主人…啊啊!”被猛地肏开了宫颈,细密颗粒状的疣子疯狂挤压那环紧致肉圈,让风和一下子仰起头。他眸中的水雾汇聚成眼泪,一滴滴往下掉,嘴里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可那不自觉按住发酸小腹的双手,却被从体内撤出的细触须牢牢锁住了。
景明笑着掀开窗帘,莹白月光透窗而至,洒在白皙肌体上。被他用触手摆成跪趴姿势,少年的下颚深深陷入床褥,两条修长的腿战栗跪倒,把遍布指印、水迹的屁股高高抬起,那是被不少触手顶端的吸盘弄出来的。
“啪!”景明没能忍住自己一瞬间的凌虐冲动,一掌拍在了看似可怜兮兮的臀肉上。
风和一个激灵,下半身猛然翘了起来,一声极勾人的哽咽脱口而出:“额哈…”
“你喜欢这样。”景明笃定着笑了起来,巴掌不停甩下去,用的力气并不大,但总能留下微红的掌印,把白嫩臀谷拍打得泛起一层绯色。
风和整个人都软在床上,嘴里溢出连绵不断的呻吟:“嗯…别…啊…”他软绵绵的腰和腿都被触手吊着,摆成了从后方能将双穴一览无余的淫荡姿势。
“啊呜!”随着一个又一个巴掌被景明甩下,风和哭着越夹越紧,触手被夹得实在难耐,也就疯狂侵犯着他,那力道大得把肚皮时常撑起菇头的形状,可浊液却从风和胯下迸溅而出,连带着被触手插弄的嫩屄再颤巍巍夹紧,也总有淫露向下低落。
当被插捣到软烂如泥时,穴口内外翻出的肉色,自然从未经人事的处子粉嫩,变成了熟透的樱桃红。风和瘫着身子喘息,已彻底沦陷在了高潮里。
景明额上的发丝已彻底凌乱,眼睛不知何时变成了异常可怕的暗色,整个上半身都维持不住原形。他的臂膀变成绵长如蛇、长满鳞片的冷硬触手,与下身来自章鱼的滑腻风格截然不同。
“主人…”被这双手勾起腿弯转过身,按在墙壁上猛地插进最深处狠狠捣弄,每一击的力道都极重,几乎要把宫腔顶破时,风和反而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艰难伸出手,指腹很温柔的擦拭景明青紫色的脸,连嘴唇都贴了上去,大胆吻上景明眉心处的闪亮鳞片:“主人…”
“我的…”景明呢喃低语,竖瞳紧紧盯着怀中少年,那是看猎物的目光,觊觎而独占,不容任何人窥视:“乖孩子…把你给我…”
风和挣开了手腕上的触须,环住景明布满鳞刺的上身,眸子亮得惊人:“给您…都给您…”
少年白皙的身体像是被一条黑青色的蛟蛇缠住,最脆弱私密之处完全沦陷,双腿也酥软无力搭在蛇身上,任凭自己被恣意攫取,只一副依赖信任的模样。
“真乖…”景明再也克制不住,兽性淹没为人的自制力,他下半身也渐渐变硬了。
章鱼触手长满细鳞,柔软灵活依旧,却带来更多疼痛和刺激。风和大口大口呼吸,在两条触须忽然开拓菊穴时,有些不安的挣动了两下,眼尾染上艳丽的脂红,却又继续乖顺安静起来。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带腥甜的异香,景明用触手把风和牢牢按在地毯上。触手绑住了脚踝和手腕,将人彻彻底底打开。沾满淫水的细鳞触根缓缓抽出,一根耻毛都没有的雌屄却不再是之前那样完整,反而像是历经风雨摧残的花朵,只剩下残枝落叶般的狼狈。
“疼吗?”瞧着雌穴敞开一条湿淋淋的花道,甚至一眼就能看见深处的宫颈肉嘟起红肿,里面一团团白浊涌动欲出,又迫于重力落回去,景明神情复杂难明。
风和摇了摇头,声音沙哑而快慰:“不疼,很爽。”
“魅魔血统…”景明低语一笑:“那这样呢?”
风和猛然瞪大眼睛,尖叫声无法克制的溢出,带着疼痛和一点儿兴奋。几根细如金针的触须长满毛刺,扎进了立起玉茎的马眼里。触须爬进深处堵塞入口,带来火辣辣的滋味,本想射出的精水逆流,直到膀胱被触须牢牢占据。
“嗯啊…”风和张嘴粗喘着,想要抚慰自己分身的手,被景明牢牢锁住了。
已彻底变成半蛟蛇、半章鱼的怪物模样,景明那双暗沉的眸子闪动金色,盯紧了风和,低语道:“我亲爱的小东西,这只是个开始。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你会永远在我身边,但是别来招惹我。”
几分慌乱从风和眸中展现,他想要说什么,已被景明俯身堵住了嘴。
鳞片的摩擦感很粗糙,眼神很灼热,可体内根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被针扎开,那种异样感让风和痛苦的夹紧腿根,泪水蜿蜒而下,嘴里发出无助的饮泣声:“呜呜…”
同样细长的毛刺触针刺入雌穴里,找准了从风和修炼有成开始就只是摆设的尿道,往里钻了进去。毛刺触针快速刺入、拔出、再刺入,还不停
', ' ')('旋转着,用毛刺刷弄尿道里极其敏感的皮肉,直到彻彻底底没入其中,往更深处不断进发。
彻彻底底通了的感觉太过怪异,尤其是在景明抬起风和的头,把长满粗糙疣子的生殖触,再次狠狠插进雌穴,翻江倒海般搅起湿红软嫩的雌屄时,风和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同样被侵犯的尿道不停溢出淫水。
“嗯啊…呜嗯…哈哈啊…”仿若失去贝壳保护的蚌肉,只能在暴风雨中被鱼群撕扯吞噬,呜咽声从风和被堵住的嘴里溢出。
他不停喷水、不停高潮,屁股被触手们托起、抚摸、蹂躏,整个雌穴像是最适合的肉套,自始至终都被景明钉在胯下。直到后穴能完整容纳几条手指般粗细的鳞触,还相当柔媚的吸吮紧夹,诱惑着身上的怪物更进一步吃掉自己。
“贪得无厌的小家伙…”短暂苏醒原本因转世而沉睡的神识,海神瞧着身下哭得惨兮兮,还死死勾着自己不让走的小家伙,笑意里有几分无奈纵容。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小家伙之前占卜出了灵气复苏,便舌灿莲花劝自己转世争夺信仰,感情就打着这个主意。
风和抬起软软的手臂,勾住了海神细长的脖颈:“我是您的…您也是我的…”他低语着,眸中是最深沉的情谊与最虔诚的信仰:“求您…宠爱我…”
“如汝所愿,吾的祭司。”海神生乃异种,半章鱼、半蛟蛇,是远古物种偶得机缘开启灵智,沐日精月华修炼至今。
他俯下身来抱住他的祭司,这个少年追随他,以海神之名为他传播信仰,一手将海族规则建立完善,让自己除了修炼半点烦心都不必操,唯一的在意却只是自己:“你没有退路。”
风和开心的笑了,可景明堵住了他的嘴,抽身而退的同时,将开拓尿道的触须拔了出来。但风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适才已通透过的尿道口,已被抵上手指粗细的鳞触。他本能颤了一下,腰身往后躲闪,没谁比他更明白远古海族异种的天性,那是要占领承受者体内所有罅隙空间。
“乖…”海神舔了舔他家小祭司的下唇,竖瞳露出无辜的光,又重复了一遍:“你没有退路,乖孩子。”
风和按了按发酸的腰,在自家神只似笑非笑的目光下,老老实实张开了腿。开玩笑,他所会一切都是海神所教,想逃跑绝对跑不掉。何况,自己挑的伴,哭着也要坚持啊,虽然、虽然……海神大人很久以前才知晓自己心思,就警告过自己别作死,别撩拨他,是自己始终不死心QAQ。
“啊啊啊!”尿道一瞬间被洞穿到底,连带玉茎上堵着的那根也插到最深处,一副要在风和体内会师的样子。这让他在床上按住酸痛的腰腹哭着打滚,却还是被摆成了俯卧着被扒开腿的姿势。
然后,几根大小不一的触手往下一捅,以同样能把人插死的力道,直接贯穿了还未闭阖的雌屄、嘴唇和菊穴,直接捣进了最深处。
“嗯呜…”这一回,风和的眸子瞪得老大,无声的尖叫从张着的嘴唇溢出去,却只能发出近乎于无力的呜咽。
他体内的触手疯狂搓弄宫颈肉,再用鳞片刮擦每一寸内壁,甚至冒出吸盘吸吮宫腔顶端的软肉。才被开苞不久的尿道更是惨,手指的抽插力度远在细针之上,几乎是旋转着用鳞片和毛刺去刺激尿道。
至于头一次被肏开的后穴,虽说适才已做够了扩张,奈何那些触须哪里及得上海怪专门用于产卵的生殖触?更别说,那触手上布满疣子,就算魅魔的血统让风和善于承受情事,也非开始就能轻松接受的。
于是,风和不停重复着一个过程——被硕大菇头三处同步的蛮横肏弄到深处,后背狠狠撞入柔软的床褥,再随着抽离令腰背离开床面,腰腹与双腿在半空中颤抖个不停,而后又猛地坠落,在无声尖叫里哭着再次被插到极致。
无与伦比的欢愉像是传说中的无边业火,几欲把祭司敏感多汁的身体彻底玩坏,让他变成海神怀中的性爱娃娃,只会如现在这般,双腿夹紧攀附异种骇人听闻的身体,被触手操干得肚子一股一股,从内而外不停喷洒出淫靡的汁液。就连他小巧的嘴巴都含着触根,一动一动的努力咬合与舔弄,争取被更多热液灌入腹中。
窗帘不知何时又被放了下来,可白日曦光照射过来,恰好将房间内的混乱与飞舞的触手都印照清楚,情事正酣。
“嗯呢…”风和迷蒙的抱紧景明的脖颈,伺候着嘴里记不清换了几轮,恰好是生殖触的硕大阳具。他被拉开的下身,两枚红嫩穴眼都是湿淋淋的靡艳胭色,半含半露着一股又一股的白浊,而肚皮早已鼓起,不知道被射过多少浊液在里面。
金色从竖瞳里渐渐散去,景明上半身已经恢复了作为人的形态。神识的沉睡带走的还有身份的认知,可他享用着风和时,内心半点违和感都没有,只一门心思想更深一点、再深一点,狠狠侵犯属于他的少年。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彩蛋·初遇救赎
风和,风和日丽,是爱好文学的海妖父亲抓了一只魅魔生下孩子后,为自己的孩子所起。
可惜,这样的美好不属于自己。风和自
', ' ')('嘲一笑,魅魔是魔族里极特殊的种族,有最诱人的身体,还有天生勾引别人的能力,能承受所有侵犯。
但是,魅魔心机深沉、极其记仇。他的母亲在海上翻了船,才成为海妖的战利品。鉴于魔族和海族一贯不怎么样的关系,更别说她带魔族这次潜入,还是为了偷海底一样珍宝,被提前发觉灭杀,母亲这个仅存的最好看的战利品,理所当然成为海妖们随意交换玩弄的禁脔。
然后,这个海妖族群就毁了,毁于身娇体软的魅魔用美人计,相互厮杀着毁于一旦。没人知道,母亲是魔族的公主,魅魔的血统之外,还得到了魔族皇族一贯强大的精神力,美人计再加一点催眠术,耗时长久了一些,但收效极佳。
其实,觉醒了一些魔族能力的孩童是发现了不对的。可或许是母亲平时对他表现的很温柔,告诉他不少魔族的知识和魔法,也或许是他心里抱有一点奢望,明知那只是做给优待幼崽的海族看,但他总归没有提醒任何族人。
最后,胜利的魅魔潇潇洒洒走了,走的时候绑走了年幼的孩子。然后,她在回到魔族所在空间前,对自己的儿子温柔一笑,毫不犹豫将他从高空摔了下去:“再见,我的污点。”
孩童他木着脸看着天空,再瞧着身下的坠落处。蓝色真好看啊,可惜他没有机会长大了。
“噗嗤!”水花溅起三尺高,孩童挠了挠屁股,低头去看自己碰上的东西。
黑青色的触手张牙舞爪挥舞着,披满鳞片的蛇身和章鱼滑腻的触手结合的很是完美,运转力量时泛着深紫色的玄妙纹路,奇诡而美丽,声音震天响:“幼崽!你是什么,味道混了!不过,还挺好闻的哈哈,资质也不错,愿意跟着我吗?我会保护你的,直到你成年。”
“好。”反正没地方去,孩童瞧着极其强大的海怪,答应了下来。
强大却无畏的海怪养起孩子,算得上倾囊相授。再过许多年,孩童成年了,他想想对自己不错的海妖部落,再看看面前关切自己的海神,继而回忆一些平日里这位被海族尊为海神,却生活相当贫乏的日子。啧,母亲偶尔对自己提起魔族各种玩乐方式,海族明明人数不少却远远不如魔族有创造力。不过,还是继续留在海族吧,好歹熟悉。
话说回来,既然打败诸多海怪被尊称为神,就该有神的样子,供族人们永远敬仰尊崇。决定留下的少年带上瑰丽面具,为海神打造了一副战甲,然后开始传道。
再之后,海族成为了此方世界的霸主,只是深藏于海底,无人可知。
至于离开的魅魔母亲?彼时已为海族大祭司,一怪之下万人之上的少年偶尔会想到。他啧啧嘴,有点可惜自己没学到更多的魔族知识,但也仅此而已,终是陌生人罢了。】
往后的日子,风和继续照料景明,景明处理一些事情,也从来不会避讳他。偶尔来了兴致,倒也乐意故作不知的接受风和引诱,把人按在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只一点要提起,自从末世来临,此方世界灵气大增,本依存于此的其他空间,也开启了大门。随飞禽走兽开启灵智、形成兽族,海族的行迹亦渐渐出现在陆地上,甚至连传说中的魔族也有下界。如此,传播信仰、争夺信徒,也就在所难免。
比对了各族抛来的橄榄枝,景明在属下们的支持中,与海族达成一致。海神殿派来祭司,于基地内新建了一座神殿,带来许多能在陆地种植的海族灵植,开始传播信仰。
与此同时,景明也未曾停下对外扩张步伐,他蚕食着周围其他基地,海族所派祭司主动对上那几位对手引来的异族祭司,出手间不遗余力。这种半点都没将基地人族视为外人的想法,引得基地内部对海族越发信任,让这位祭司逐渐打入高层,能参与决策。
于是,比起其他领地内异族和人族相互利用牵制,造成无法忽视的隔阂,景明自然无往不利,没过多久就吞噬了好几个小基地。
深夜,海神分殿
“大祭司。”分殿祭司躬身行礼,眉宇间尽是敬畏。
少年佩戴贝壳、珍珠串成的项链,微动间脚踝响起最近流行的小海螺风铃清音。他嘴角有慈和的笑容,眸子却透着几分琥珀色的异光:“你做得不错。”
“是您的计划定的好。”分殿祭司有些羞赧于接受这份赞赏,他在会议上为基地提出的所有决策,都来自于大祭司的提前指点:“您为什么…”在风和投来平静无波的眼神时,这位分殿祭司乖巧闭嘴:“是属下逾越了,请您原谅。”
风和站在窗前,任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辉,洒然一笑道:“有舍有得,我伴吾主身侧,也就不好再插手前线之事,你且费心看着吧。”他轻飘飘道:“赏罚分明,我总不会亏待自己人。”
“呵。”分殿祭司垂眸一副默许之状,但听窗边忽然响起一声轻笑,他顿时戒备起来。
风和凝起了眉头,却在看见来人时放松下来,没好气道:“龟相,你大晚上跑来笑什么,瘆人的慌!”
“好了小家伙,你先下去。”一只壳子极沉重的老者慢悠悠跨窗而来,面上有着些许笑。
', ' ')('大佬打架,搀和不起。分殿祭司心里想着,忙不迭回头跑了。
作为海神总殿仅次于大祭司,还掌管海族刑罚的占星师,龟相靠在座椅上,无奈道:“你问我来干什么?我的大祭司哟,你是不是忘记一件事了…”他敛去笑意,目光深邃瞧着风和:“渎神罪,是你自己定下的,可你破戒了,祭司大人!”
“看来,被人发现了啊。”风和反倒是笑了起来:“他们是告到了你这里?”
最初为景明谋取神位,他以自己天生双性,最适合成为海怪繁衍后代的苗床身份,引诸多海怪来袭,陷入设置好的魔法陷阱,被海神视为挑衅而吞噬,以鲜血成就威名、踏上神路。这些海怪原先的子嗣有存留的,迫于景明被尊为海神而势大,不得不尊崇于他,但对于自己是骨子里就瞧不上眼。
后来海族繁荣起来,不少族人倾慕海神、自荐枕席,自己怒设一道“渎神罪”,是唯一一次以权谋私,不允许任何人在海神主动点头前爬床。时到今日,倒成了自己知法犯法的莫大罪过。
“对。”龟相深深看了风和一眼,站起身往殿门口走:“我就给你提个醒,反正我用‘你是大祭司,只有海神大人有资格处罚’,把他们暂时顶了回去。不过,等大人重新归位,想必会有人状告你。我想,你既然破了戒,就破到底,这能做到吧?”让大人承认,你是他选择的伴侣,而不是和之前那些人一样,只是爬床自荐,能做到吗?
风和笑了笑,瞧着他的背影,意味深长说道:“大人的神识苏醒过一回,就在当时。”
龟相脚步一顿,再无停留的消失在了夜空里,他已放下了心。
风和披上一层披风,给自己施加了作为“人”的伪装,才赤足踏入魔法传送阵里。早已习惯的天旋地转之后,他正欲出来,便被一只手揽住腰,不轻不重摔进床上趴着。
然后,一具身体覆了上来,温热吐息和濡湿触感令风和红了耳垂,小声唤道:“主人…”
景明舔了舔风和的后颈,意味不明的低笑了一声:“半夜跑出去,我太放纵你了,嗯?”他的手蓦地伸入下袍,隔着衣料握住风和的分身揉了一把。
“呜…”风和一个激灵,只犹豫了一瞬,便用膝盖撑起腿,跪趴着翘起了臀:“我知错,请您责罚。”
金色竖瞳燃起几分笑意,海神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凡事先认错哄自己,这小子倒是会。但龟相今日也不算多管闲事,他是得给自家可爱的祭司伴侣名分,最好再给他一个机会大出风头,免得像之前无数年对外表现的假象那样,让人继续以为——海族大祭司擅于内政,治理海族井井有条,唯战力微薄低弱,堪为一憾。
“嗯啊…主人…”被一只手撸动玉茎,另一只手解开腰带拉下外裤,恣意把玩布料遮挡的浑圆臀丘,风和的呼吸声渐趋不稳。
小家伙的肌肤还是过于白皙细嫩了,稍微掰弄搓揉几下,便能印上一层粉色。海神无声一笑,眸中盈满笑意,腹下再是急躁迫切,也还是相当耐心。这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赐下至高权柄,给予无边信任,可这孩子偏生是个死心眼,有了惊天动地的修为才华,也还是一心一意只想成为他的人。
“乖…”细细吻着被剥落衣衫后的赤白脊背,在颈间和蝴蝶骨上轻轻啃噬,海神轻喃着叹道:“把腿再分开一点…好孩子…”
属于海洋深处的气息弥漫在床笫间,风和跪着把腿分开到极致,任由几根手指一拥而入,在体内磋磨蹭弄、拔撑扩张,只挣扎着回过头。在瞧见那双竖瞳里的金色时,海族至高的大祭司不由自主笑出了声,双眸尽是无比欢欣的情绪:“您成功了?”
“是的。”暗色褪去、化为金色,象征着神位更进一步,法则掌控越来越多,海神俯身亲吻祭司漂亮的眼睛,将对方身上的伪装全部解除:“神识已彻底苏醒,不会再沉睡。”
他打量自己的祭司,琥珀色的眼睛、尖尖的红耳朵,让人忍不住想在这具迷人的躯体上,烙印更多属于自己的印迹,比如吻痕与指印。这么想着,海神也这么做了。
“进来。”他化为一朵巨大的蓝金色花朵,占满了床铺。那花开得极盛,花瓣是无数条金色的细细长条,下方是一个人高矮的蓝色柱体。
风和认得出来,这是当年纵横海内的一只海葵海怪,曾经想把自己掳走变成繁殖的母体。说起来,只要开启灵智,海怪就会丧失原本的繁殖能力,只能以强大同族或异常体质者繁衍。为此他们相互攻击,而海族一旦有雌雄同体的生灵化形,便会成为他们下手对象。
唯一克制住这种繁衍本能的,只有自己的神明一个。他收养、教导自己,也有不忍自己日后受害的意思,这是后来自己了解到的。正因为如此,他尽力帮助主人登顶,在知晓主人吞噬其他海怪就能幻化对方模样、继承对方特殊能力后,告诫主人真正成为海神前,勿要将此事传出,以致于被海怪们联手绞杀。
“这就来。”从回忆中醒神,身具海妖、魅魔这两大异族人尽皆知天性喜好享乐,完全把上床当饭吃,连疼痛都只能更兴奋
', ' ')(',唯独特别记仇,是公认不好招惹、想玩只能你情我愿,千万不要作死用强的血统,风和瞧着海葵无数条触手的样子,一个旖旎念头莫名闪过——大人吞噬了那么多种海怪,以后大概能对自己玩出不少花样吧?
不,我在想什么!被一条触手挥过来勾住腰拖动,惊醒的风和在心中捂脸啐了自己一口,身体却不自觉发烫发软。他脚步踉跄,一头栽进海葵的口盘里,被无数条触手迅速淹没。
刺痛感当即袭来,风和能感受到毒素的传播。他浑身上下被麻痹,酥软着瘫在触手堆里,被无数触手挑逗般吸吮脸颊、挑逗嘴唇,继而撬开齿列、纠缠舌根。
确认海葵分泌出的粘液被触手涂满小祭司的肌肤,慢慢融入了身体,令火热感传遍四肢百骸,但也越发酥软放松,海神方放下心来。
他控制花瓣触手缠住四肢,将人摆成抱着腿弯分开的姿势。几根金色的花条缠在一起,形成螺旋状的触根,一头扎进了湿漉漉的后穴里。
“嗯呜…”风和猛地睁大眼睛,软腰一下子绷紧,身体被顶得时起时落,腿更是抖都不成样子,连带声音支离破碎:“…啊…轻点儿…主人…嗯啊…唔…”
几根细须从他嘴里撤出,勾得舌头不由自主追出来,却被一根粗壮花柱趁势顶入,耀武扬威攻陷了唇腔。听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海神几乎是爱不释手,不停用海葵触手疼爱大祭司。
而魅魔与海妖的血统,注定大祭司一旦愿意,就会极快适应情事。便如此刻,他湿润的后穴被肏熟,内壁湿红柔韧,极其熟练的吞吐着金色触手。舌头亦是不停舔弄,连喉口都被风和用上,使劲勾住景明的触手顶端,相当热情的吸吮。
长长的眼睫毛上下拍打,扫着贴在脸上亲吻的其他花条,挠痒痒一样抓得海神心里发痒。他的海葵触手便更加亲昵的吮吻大祭司身体的每一寸,甚至掰开腿弯,用细细的须戳刺着花穴顶端的阴蒂,再环绕上去系紧拉拽,赐予对方更加绝伦的欢愉。
“叮铃铃…”这让风和爽到不停呻吟,还下意识蹬踹起来,被晃动的脚踝自然摇动风铃,令清音不时回响,又有花蜜从雌屄里顺着大腿内侧流淌,被触手唆吸舔舐,更加刺激了海神。
他几乎是发狂般又凝聚了几根花柱,搅动着缠在一起,形成极粗大的长条,狠狠肏进了淌淫水的花穴里。
“啊!”风和猛地挣动了一下,双腿却极力蹭动夹紧,连带体内滑腻的软肉疯狂簇拥,又被粗硕花柱碾压到底,狠狠顶开尽头的宫颈。
风和瞪大了眼睛,肚皮一次接一次的拱起,鼻音浓重许多,情热的眼泪涌动而出。
海神肏了他很久,喘着粗气变成了原形。他青紫色的脸上涌起一抹金色,压着人掰开腿。
在后穴里不停抽插的细鳞触手,倏然捅到了极深极深处,而子宫里摩擦着顶端的那根,也忽然在触手中段张开一个吸盘,吸盘口死死卡住了宫颈。
“嗯啊…”早已没力气的风和拱起腰,双手按上了海神的肩膀,他手上有灵力的光芒在闪动。
海神亲了亲大祭司汗湿的脸,声音空灵、眼神迷乱:“你早该想到,会有今天的。”
一滴泪滑过大祭司的眼睑,没入到粘在颈侧的凌乱发丝里。那双手,终是被他自己垂落了下来。他想起了海神之前警告自己的缘由,海怪失去繁殖能力乃天定,再想繁衍必须付出代价。被改造为海怪繁衍的苗床,母体会被抹杀自我,从此之后只剩下发情的壳子,不停产卵耗费生命力,直到死亡。
不知道过了多久,旭日东升而起,室内总算重归平静。
风和身上一片狼藉,全身酥软的倒在床上,失神看着幔帐顶部。他双腿间合不拢的两枚穴口翕张着,对外汩汩涌出一大滩白浊。
“小笨蛋。”景明吻了吻他的眉心,语气带着几分好笑与叹息:“可别这么傻了。”
因默认被抹杀自我,遭气恼的海神按着肏到崩溃求饶。风和回过神来,还是忍不住瞪了海神一眼,轻哼道:“您吓唬我!”明明克制住了,还装模作样恐吓自己!
“做个预演而已。”景明不置可否:“克制繁衍的本能,对我非是易事,你得保持戒备。今日之事,不要再有第二次。”他卡住风和的下颚,认真道:“真有这一天,不许你不反抗。”
风和抿了抿唇,景明又叹道:“打也要打醒我,听见没有?不要让我追悔莫及,不要让我失去你,嗯?”
“是。”听出他的神明深藏的恐慌,风和心里一酸,环住景明的脖子:“吾主,我会一直陪着您的。”
发觉哪怕到了这个时候,风和还是没有主动开口要一个名分,景明更想叹气了,但他还是很高兴风和的依恋态度,摸了摸湿淋淋的脸,低声道:“好的,小家伙,永远。”
“啵!”风和开开心心亲了景明一口,运转灵力恢复体力,立即就腿不软腰不酸的站起:“我自己洗,吾主您去忙吧,基地事务还是挺多的。”
一个发呆就没抓住人,景明气笑:“海神殿的公务都是你做,现在怎么就不能帮我分摊
', ' ')('了?”
溜进浴室的风和伸出头,微笑道:“海神殿所有祭司的年假都是一个月,我攒好多年,都是用在这会儿了,您就自己干活吧。”
“混小子!”景明啼笑皆非,走过去拍了一下风和的头,硬是挤进去帮他洗好了澡。
等风和把景明推出来,换好衣服走出浴室,室内已被收拾一新。
景明甚至端来了饭菜,招呼风和一起用膳。饭后,他告诉风和,自己要在分殿闭关融合人身和原身。
“好。”风和自是应下了守护任务,并把海族不少战士都调过来,在暗中守护着神殿。
殊不知,景明算准了异族有神会来攻,专门将这个出风头的机会留给了自己的祭司。也唯有海神才知,自己的祭司博学多才、天赋出众,非是神灵,却有不下于神的实力。
后有《海国史记》着,海神大祭司风和,生乃海妖、魅魔混血,为海神教养长大,后为海神成神立国尽心尽力。成为大祭司后,风和擅内政,使海族国泰民安,海神专心神路。
至人间末世,海神转世为人博取人族信仰,大祭司风和跟从相护,以祭司之身当众强杀兽神,引海族与人族和平相处。海神归来后,遂引大祭司为道侣,海族无人不服。佳侣无期,如是也。
【彩蛋·另一种可能
海神殿
“嗯额…”琥珀色瞳眸盈满情欲,双腿牢牢缠着海神的腰,大祭司喃喃自语却死气沉沉:“重一点…主人…吾主…嗯啊…好爽…”
温柔吻过那双失了灵气的眸子,又一颗新卵被他挤压碎裂。海神扫过流出的液体,半点不在意,只亲了亲他家小祭司的眼睛,心里痛到极致却声音越发柔软:“睡吧。”
风和茫然看着他,眸子里再无往日的神采奕奕。
海神不自觉想到那一天,受制于本能的自己、肩头垂落的双手,漂亮的眸子一点点泛起痛苦,又被无边欢愉淹没原本的理智,变得空茫虚无。他简直不敢想,清晰感受到自我被一点点磨灭,是何等痛苦。
偏偏,他的小祭司就这么接受了。失去伴侣的心绞痛袭击了海神的心神,可进步的境界让他看起来安然无恙,只喃喃道:“现在不想睡的话,我们就去吃磷虾,你平时最喜欢呢。”一滴泪滑落在海神的眼睫边,被一只手擦去,风和的表情依旧茫然,只呆呆看着海神,没有半点声音。
“走,我带你去捉虾。”海神又想哭又想笑,却还是执起大祭司的手,迈步出了神殿。
产卵会耗费生命力,无法弥补、无法控制,正如自己无法克制繁衍的本能。但他在绝不孵化耗费伴侣生命力的卵之外,也还是尽量延长时间。哪怕明知深爱自己的祭司,早在那天就已经死了,死在自己的怀抱里,也不舍得让这具躯壳像花朵,泛黄枯萎、散落一地。
来往海族都深深弯下腰低下头,不敢投去一眼。
所有海族都知道,他们的神疯了,任谁说大祭司一句不是,都是灭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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