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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上(第1-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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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兵荒马乱,血雨腥风之中,皇城禁卫军出现的太过蹊跷,孙晔知晓大势已去。他深吸一口气,拍马放任手下死士拦着禁卫军,毫不犹豫甩下象征兵马大元帅的头盔,冲入瓢泼大雨之中。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边域十万铁骑完好无损,只要自己还活着,那位装了十年病弱、很少见人的年轻皇帝,便必须留下属下的性命。一切的一切,只要自己能逃离京师,胜负便还未分!

匆忙之间,孙晔来到一处隐秘的居所,这是自己义兄也是军师刘煜发号施令之地,有他在,定有办法扭转乾坤、安全逃离。可令他想不到的是,才踏入刘府后院,门就“轰”一声落下,一道洪流迎面而来,剧烈的药味充斥耳鼻,挣扎不过顷刻,便虚弱下来,取而代之是窒息的黑暗,终至万籁俱寂。

再次醒来时,孙晔的心沉入谷底,眼前蒙着纯黑色的绸布,柔软的触感比自己平时穿的衣衫更舒适,亦如背后的床褥触感。但尽管看不见面前人的模样,他也能感受到锐利森冷的注视,刺激的潮湿衣物下的肌肤泛起鸡皮疙瘩,不祥的预感弥漫心田:“谁?”

身前的人没有给他答复,依稀只能听见珠帘轻轻碰撞的声音,一只火热的手捏住下巴,微微摩擦皮肤。孙晔猛地打了个寒颤,酥软无力的肢体即便难以动弹,也勉力摇晃,可那只手猛地一个用力,脱臼的痛苦从下颚传来:“唔…谁…”

“呵。”一声轻笑响起,那个人没有回答,那只手滑入衣襟,缓缓摩擦颈间至胸口,在孙晔的战栗里,握住柔软鼓胀的胸口,另一只手伸向下方,抓住腰带似要抽去。

孙晔猛地挣扎起来,模糊不清的怒骂溢出:“竖子…敢…尔住…手…呜!”

那是一个激烈的吻,充满掠夺的意味,强势的扫过合不拢齿列的唇腔,握着酥胸的手掌将从未被触碰的乳峰玩得越发鼓起,揉捏成各种形状,让孙晔羞愤欲绝的喘息着,恨不得立即与这歹人同归于尽。

但随着其人狠狠一个用力,只听“撕拉”一声,褴褛的衣服破碎落地。与此同时,下裳也难逃其手,坠于腰带上的环佩掉在地上,惊起了慌乱的孙晔。内力被制的他剧烈挣动,依旧摆脱不了秘密暴露在不知名敌人眼中的局面。

“呜…你…敢…”徒劳的挣扎,在手腕被扣上锁链,固定在头顶时,到达巅峰,孙晔不顾一切的蹬踹,险些把身上图谋不轨的恶徒踹下去。

可那个人并未在意,只抓住孙晔白皙修长的双腿,将之掰开到最大,用床边另外的环扣套住。至此,这位兵马大元帅被摊开赤裸白嫩的身子,彻底沦为摆在桌上的美味佳肴,就待此地之主端起碗筷,给予细腻品尝。

于是,在孙晔看不见但能感受到的前方,那道视线不自觉的带上几分火热,凝聚在劲瘦腰身下方——只见睾丸之下,本该平滑的地方绽开一条清晰能见的缝隙,周遭无有任何阴毛。

似乎是感受到注视,那细缝竟可怜兮兮的微微颤抖起来,引起来人的一声莞尔轻笑。他伸出一只手,用指尖在上面轻轻拨弄,最终夹起两瓣小阴唇,向外微微拉开。

“别呜…”合不拢的齿列间,传出模糊不清的拒绝控诉,在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的时候,双腿更是颤动不停,似乎想要摆脱沦为鱼肉的悲惨境地:“唔嗯……”

遗憾的是,黑绸蒙眼,孙晔根本瞧不清来人的长相,更别提报复了。来自体内的轻轻搔刮让他又酥又痒,紧致粉嫩的花穴夹得死紧,且干涩之极,难以更深入的摸索。

因此,主宰这一切的人好像很遗憾的叹了一口气:“啧。”他将被挤红的手指抽了出来。但此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床上少了一个重量,可近处瓶瓶罐罐被开启的声音,只为孙晔带来了更强烈的恐慌。

“啊啊…”当滑腻的脂膏被抹在花穴上,特别关注到从未勃起的肉蒂时,孙晔更是绝望的想向后退缩,却逃之无路。他只能以疯狂的摇头和蹭动的双腿以示拒绝,继而被擒住腰身,将药抹入更深处。

良久,花穴被抹了个遍,不知名的敌人用指甲再次搔刮起穴壁来:“呵。”那个人幽幽一笑,指腹摩擦着开始变软变红的穴肉,将渐渐分泌出的淫水前后带来带去,淫糜的水声渐渐充斥。

“嗯…”孙晔面红耳赤的喘息着,合不拢的双唇无力张开,高抬着头,被蒙住的眼睛徒劳的瞪着上方。被再度攫取口腔时,他剧烈的蹬踹着双腿,极力抗拒着贴近的热物,但这些反抗只让对方又笑了起来。

孙晔只能感受着,一只火热的手揉掰自己浑圆的臀肉,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打下来,很好的抚慰了出水的阴唇,蹭过肿胀的花核,激出一声带着鼻音的抽泣:“啊!”

这声哽咽似乎是取悦了想侵犯他的人,动作微微一缓,双手把住膝弯向外分开,温热的吐息接近了下半身。可内心慌乱的孙晔并未察觉到,直到一个软热灵巧的物件顶开阴唇,一块块舔遍花穴时,才恍然初醒的绷紧。

“嗯…啊…别…”揉出水的嫩穴被温热的舌头一寸寸舔开,他下意识哭出了声,双腿猛地夹紧,即使脚踝受制,也卡住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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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的头颅。但本能的空虚,让孙晔将难耐的花道送至那人嘴边,在牙齿磋磨自己花核时饮泣喘息,在舌尖刮到穴内要害时急促摇头。

最终,待那人舔遍花穴中舌头能到达的地方,牙齿狠狠嗦了一口最敏感的花核时,孙晔完全软成一汪春水,直接就潮吹的达到高潮。他面色羞红的瘫在床上,隐约听见了背后传来的轻笑,被解开束缚时已无力反抗。只得任由对方将自己翻过身再度锁好,双腿颤颤的跪趴在床上。

这时,身后人一只手抬高了孙晔的腰臀,在他的低喘闷哼中,用炙热的肉刃戳开了那两瓣湿淋淋的肉唇。

“噗哧!”硬热粗糙的肉杵在体内长驱直入的攻城掠地,但并非是全然的痛苦,更多是被一点点填满的不适,以及本想着给心上人的身体,却归属了他人的不甘。孙晔眼睫边缓缓的滑落一行清泪,直到攻势受阻,象征清白的最后防线即将被攻破,他才哑着嗓子开口:“不!”

“呵。”身上的入侵者又笑了,他伸手揭去蒙住孙晔眼睫的黑绸,将头顶的玉冠随意一抛,便丢到了前方。在孙晔瞪大眼睛时,只听低沉沙哑的笑音在耳畔响起:“卿想要十二旒,朕赐你如何?”

孙晔整个人僵硬如铁,事到如今,他怎会不知晓,只怕这场世家大族叛乱,引来自己清君侧的变故,是这位觐见几次难见病容,似乎活不久的年轻帝王一手导演。而且,对方的身体也明显不像是所有臣子以为的那样虚弱:“陛下英明,臣不敢。”

“哈,爱卿倒是识相的很。”孙晔不知道的是,登基十多年的帝王眼中,泛起的意味非是对乱臣贼子的冰冷厌恶,也非对阶下囚不含尊重的亵玩,而是包含纠结的叹息和犹豫。

帝王一手扣着大将军的腰肢,另一手按着其后脑勺微微用力,令之无法回头去看:“据朕所知,四大家族有一半投靠了你,并许以爱女。”他不带笑意的笑了一声,抵着处子膜的龙根缓缓用力,眼看着就要彻底破关而入:“听说,卿都欣然笑纳了?”

“陛下明鉴!”怎么会这样,那两位家主是带着女儿伪装成护卫亲自来的,自己留下两位贵女,却用两个身形相似之人相仿,怎么会有人知晓?!想到八成落入皇帝之手的结义兄长,以及尚守在边疆的弟兄们,孙晔心知不好:“臣有事上禀。”

皇帝微微一笑:“爱卿有话尽管说。”

孙晔暗自松了口气,顾不得自己的清白,压下心头慌乱,条理清晰的解释道:“因陛下遭到歹人刺杀,臣才奉诏回京,初入陛下所赐府邸,那两位家主便上门拜访。”

“他们言,两位贵女是两族选中,此番选秀要送入宫长伴君侧之人,听说臣带来舍妹参加选秀,特意来讨教一二,实际上是卖臣一个人情。”孙晔深吸一口气,语意谨慎的诉说:“臣想舍妹久居边域,不懂规矩,怕冲撞了贵人,才承下此情。”

帝王莞尔失笑:“原来如此。”他玩味说道:“如今,四大家族谋反,那两个姑娘,不知卿舍得否?”

“想必陛下自有处置,臣莫敢不从。”想到自己素来表现大大咧咧、光明磊落,孙晔还特意补充了一句:“就臣本心所想,祸不及弱女,充入乐坊未免太过…”感受到掐着自己腰身的手指加重力道,他音调微颤的说道:“未免损陛下声名,不如…赐死。”

身后的皇帝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拿起皇冠,方缓声说道:“爱卿所言有理,但又如何解释,你在府邸对你师妹所言…”清晰感受到身下的人微不可查颤抖了一下,他嘴角微微勾起:“与二女合作入宫,事成后皆封妃子,相互牵制以控外戚呢?”

此言正是孙晔亲口所言,最后一丝念想被打破,他无话可说的垂下头:“臣认罪,唯陛下之命是从。还请陛下看在我北疆军卒恪尽职守、浴血拼杀的份上,莫要牵连太众,以致于动摇军心。”

明白全京都没有能瞒过这位深藏不露帝王之事,孙晔语气干涩说道:“舍妹擅长医毒,曾为女将,义兄是为军师,对北疆内外形势了如指掌,且身子骨不算结实,求陛下…法外开恩、人尽其才。”

“此事不难,朕当拟旨,令师妹封曦明郡主,连带军师、军医在内的一众高层,皆加官进爵,终生镇守北疆。”年轻的皇帝缓缓点头,那双眼眸于暗色床帐中熠熠生辉。

孙晔一下子瞪大眼睛,惊喜之色毕露无疑,但来不及谢恩,帝王紧随其后的残酷话语,便打破了他本身的希望:“礼尚往来,北疆军需留一人,在京城为质。”他轻抚孙晔僵直的背脊,语气淡定坦然:“我朝兵马大元帅平乱有功,惜伤势太重,留京都修养。另送一位师妹入宫为妃,封号昭阳,爱卿意下如何?”

晔者,光明灿烂,与昭阳异曲同工。孙晔几乎是一瞬间便明白了皇帝之意,跪着的身子颤抖不已。良久,他认命般松软下来,垂眸低声应道:“臣…遵命。”

“那就放松一点儿。”皇帝不打算浪费良辰美景,干脆低下头,沿着孙晔后背上蝶形的肩胛骨,一路向下舔吻。其手指抚摸凹陷的腰线,大掌捏上微翘的臀瓣,不轻不重的揉掰着,体内抵着那层膜的炙热肉棍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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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了捣,嘴上轻笑了一声:“乖,把腿再分开些。”

被制住内力的躯体绷得宛若极限的弓弦,垂下的眸子充盈不甘愤恨,手掌不自觉的握紧,心底尽是杀意。但人为刀俎,便只能低头,孙晔咬住唇,没敢讨价还价的照做了。

见孙晔堪称乖巧的跪在自己身前,十二旒下那双眼睛眸光更柔,露出几分心疼和犹豫。可他终究是抬手扣住腰肢,缓慢的向前嵌入。滚烫的龙根一点点顶破薄薄的膜,孙晔明明疼到极致,却未曾动弹。唯独后背迅速泌出一层细汗,手掌覆在上面,隐约能感到些微颤抖,便明了他的绝望和不愿。

“嗯啊…”很快,夺走清白的肉棒捅入到深处,避过近处的宫口,速度不算快的抽插操干,但依旧撞得孙晔身子前后颠动,破碎的呻吟渐渐抑制不住:“嗯…啊…嗯…”

但皇帝天赋异禀,胯下龙根又粗又长,此等情景下,依旧有一截留在外面。欲求不满的他肏弄了一会儿,力道不自觉的更重了几分,引得吟哦声断断续续。其后,一个不经意的角度,龟头直直撞在宫颈上,让孙晔头皮发麻的向前倒去,尖叫声脱口而出:“啊!”

骤然收缩的穴壁让身后的帝王很爽,他眯起眼睛呼出一口气,按着孙晔的肩膀,身下肉刃抵在宫口处,不停的辗转挪移,疯狂攫取对方最私密的部位。

才开苞就经历这等激烈的情事,孙晔瘫软倒在床上,眼睫边的眼泪如断线泪珠,濡湿了床垫,哽咽声支离破碎:“呜呜…啊嗯啊…别…不要…陛下…呜……”

“卿喜欢这个力道吗?还是想轻一点儿?”正在此刻,一只手来到了前方,撩拨起半硬的阳物,皇帝轻轻笑着,龙根继续深入浅出的打桩,操干的孙晔不自觉的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但孙晔听见此等调笑之言,晕红的脸色不禁一白,羞耻心顿时升起,下意识咬住下唇,意图一声不吭。

“好吧,朕知晓了,卿很喜欢。”帝王眼底划过笑意,吮吻大将军漂亮的肩胛骨,猛地将力度调整到最大,来去之间甚至将阴唇卷入其中,直肏得花穴汁水四溅、嫣红如脂,在腿根处绽放出糜烂的艳花。

这般没一会儿,孙晔便承受不住这等横冲直撞的力道:“嗯…别…陛下…”素来健气俊挺的脸潮红一片,可他一开口,便是一连串的饮泣:“嗯啊…额…啊嗯呢…”

骑在他身上驰骋的帝王满意一笑,伸手剥开孙晔后背上汗湿的发丝,把玩紧实的肤质,在其上留下许多指印:“卿是处子,第一次得彻底肏开了,做好准备没有?”

“额…嗯…啊…”孙晔粗粗喘息着,闻声便艰难的回过头,水雾弥漫的眼睛只能瞧见模糊的影子:“什…么?”

晃动的珍珠坠子发出轻盈的响声,年轻帝王捏了一把柔韧的臀肉,抽出粗硕分身,把人翻过身来,双腿分开架在头两侧,艳红如脂的穴口朝着幔帐顶部。这等全然承欢君下的姿势,让孙晔不自觉的想要逃避,偏生看不清面目的皇帝执起他的手,掰开十指伸入下方。

“陛下!”被迫以拇指、食指捻住肉嘟嘟的阴唇,孙晔的嘴唇颤抖个不停,眼底满是抗拒。

但帝王只淡淡说道:“爱卿是个重情重义的聪明人,而你的结拜兄长还在朕手里。”

孙晔沉默很久,目光凝聚在轻轻晃动的十二旒。最终,他绝望的闭上眼睛,用力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主动展开:“是。”

气氛很是安静,皇帝眼底亮起精芒,俯下身子,在孙晔脸颊上印上一个吻,继而堵上了那半张的唇瓣。

“啊!”喑哑的嘶吼隐没于相触的唇齿间,孙晔泪如雨下。体内,一直以来都留情的强悍肉刃此次势如破竹,硬生生破开媚肉层层叠叠的绞拧,凿开狭窄的宫颈,将无人探访过的宫腔一寸寸占领。

帝王松开唇舌,一手擒住大将军颤动的腰肢,挺腰动跨的重重肆虐于柔软紧致的子宫之内,激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和哭音:“嗯…呜呜…啊!”他时常将粗硕的肉杵抽出到花穴外,让阴唇夹着龟头,再大开大合的向内破开肉壁,一次性肏穿子宫。

“额啊…不要…呜…”捏着阴唇的手早已无力的摊开,孙晔被皇帝肏得直翻白眼,但除了开始的痛楚,花穴内泛滥的更多是难以言明的欢愉。于是,身体本能的遵循快感,食髓知味的舔舐讨好,子宫亦随之激烈收缩,将入侵的龙根紧紧夹裹。

除此之外,被多次蹭动的阴唇表面也不停荡起透明泡沫,随着强势狠厉的撞击,被睾丸拍打下来一一碾碎,为泥泞的交合处更增添几分水汽,显得淫糜而迷乱。

激烈的情事中,皇帝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发柔和,双手搓揉孙晔挺立的乳峰,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卿告诉朕,舒服吗?”

“嗯啊…陛下…”感觉自己像是徜徉在瓢泼大雨之下,孙晔饮泣着使劲摇头,艰难的扭动身子,躲避揉捏乳峰带来别样快感的手掌:“求您…饶了…臣…吧…啊!”

十二旒叮当作响,年轻皇帝松开被自己把玩鼓起的双乳,转而捻动湿哒哒的花唇:“爱卿明明很喜欢,里面可始终咬着朕不放呢…”他撸动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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蹂掐肿胀凸起的花核,眼看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大将军雌伏在自己身下,被肏干得穴口汁水横流、双腿痉挛颤动,哑着嗓子哭叫,发出如泣如诉的祈求,唇角笑容更深。

最终,滚烫的浪潮带来灭顶的快感,被内射带来飘飘欲仙的感受,孙晔恍恍惚惚的张嘴喘息着,待一个吻落于唇边时,下意识抬手想打落让他脸颊酥痒的珠帘。

“啪!”帝冠坠在床面上,一个熟悉之极、此刻却显得无比陌生的脸浮现在眼前,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脸色大变、眼神躲闪的对方,胸口顿时就喘不过气,额角亦青筋突突直跳:“刘煜!”

适才肆意掠夺的那人嘴唇嗡动,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能说出口。但出乎意料的是,对视片刻后,孙晔神色青白的猛然侧头,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直接倒了下去。

糟糕!内力虽不如孙晔深厚,可刘煜见多识广,脸色顿时大变。他立即伸手搭在拜弟心口上,将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内力输入进去,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才勉强将孙晔乱成一团的内力梳理清楚。

过后,看着孙晔身上一片狼藉、脸色青白交加,眼睫边也尽是泪痕的样子,刘煜心底不免升起几分痛惜和后悔:“抱歉。”他喃喃自语,在孙晔唇角烙下一个轻吻,将人抱在怀里,拂袖掀开床帘,将烛火重新点亮。

室内很快便亮堂起来,雕刻细致的大床上,床帐是大红色的,内中的锦被和床垫俱绣着鸳鸯交颈、龙凤呈祥的图案,连床外摇烛都是喜庆的红色,全然是婚房的特有布置。

化名刘煜的年轻皇帝抱着昏厥的兵马大元帅孙晔,运转适才为平复对方体内混乱内息而消耗不少的内劲,对屋外唤了一声:“水烧好了吗?”

“是。”低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皇族暗卫首领神色沉静,驾驭轻功灵巧如猫咪,蹲在窗外的树枝上,眼神规规矩矩,扫也没扫屋内:“温度正好,陛下请放心。”

床幔内,刘煜点点头:“你们几个男子都退下,青竹和秋菊扮作孙晔的侍女以及府内管家留下。”

“遵命。”暗卫的身影稍纵即逝不说,刘煜用床单抱起孙晔,将人抱入浴池。等再上来的时候,留守的女暗卫已手脚勤快的换下床内的狼藉,入眼是一片崭新的红色。

刘煜将珠帘挂起,抱着孙晔静静看着桌子上的喜柱,眉宇间多有挣扎犹豫。直至天明时分,孙晔的眼睫毛才上下摆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二弟。”刘煜轻唤了一声,下一刻便被空茫眼神散去所露出的戒备刺痛。

孙晔的心跳得极快,却并非为自己如今的处境:“陛下。”他垂下眸子,语气恭敬之极,绝口不提面前之人本该亲近的身份:“罪臣论罪当诛,但北疆军高层对此并不知晓。”

当然,真正的原因是作为军师的刘煜,从开始知晓自己的心思,便提出此事太过隐秘,绝不能告知除自己和对方外的其他人,当从长计议。连被自己带入京城的师妹,都不知晓他奉诏入京并非是迫于无奈。

且刘煜入京后,奇谋尽出,多次在忠直之士眼皮子底下,挑破四大家族不轨之心,终令四大家族决意谋反。自己则在他的提示下搭上了其中两大家族,让他们以为自己有拥从之心,实际上是收集证据,做了几手准备,或清君侧,或拨乱反正终登大宝。

想到入京后被刘煜牵着鼻子走,孙晔心底更冷了几分,事到如今,刘煜手中尽握自己的把柄,保住性命的几率实在太小,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听话,为远在北疆的属下谋求生机。索性,自己的基业本就有刘煜一份,又或者说他从最初便成为提线木偶,只等着为他人做嫁衣。

“朕知晓。”刘煜深吸了一口气,坦诚的说道:“是,朕是不安好心,可初时起了谋篡之心的,是你自己!”他抬起刘煜的下巴,直言不讳道:“朕推波助澜在先,利用你铲除异己在后。但你想想,自入京以来的几次觐见,朕何曾让你真跪下了?”

眼见孙晔怔忪,刘煜才松开手,缓下了语气:“之前所言只是试探,我这个义兄总不好管到拜弟床上去,自不知晓你留下那两个丫头,到底干了什么。” 他手指点了点锦被和床帐,柔声说道:“二弟,鸳鸯交颈、龙凤呈祥,我对你并无唐突之心。”

呵呵!孙晔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眼眸也泛出些许冷意,语调却恭敬有礼:“陛下说笑了,昭阳是妃号,罪臣可不敢擅专。”他缓缓的笑了一笑,眸色一片深沉的黑暗:“罪臣已是陛下的妃子,侍寝是分内之事,其余之事,自不敢奢望。”

刘煜哑口无言,只得苦笑摇首:“北疆那边,朕已下令,赐英妹子郡主封号,择日离京城。兵马大元帅孙晔平叛有功,惜重伤在身,赐朕昔年府邸,暂留京都休养,军师刘煜陪同。”

他加重了语气,沉声说道:“朕并未封任何妃子,大将军也始终在新的将军府,和他的军师一起。”刘煜勾起嘴角,指向窗外微笑起来:“二弟,就是这里。”

看来,自己连妃子都算不上,只是个被金屋藏娇的“娇”,孙晔冷冷的心想,但再开口时平静:“陛下说笑了,既如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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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何时收复整个北疆军,请给我一个干脆。”为将为帅不能马革裹尸,甚是遗憾。可终究是自己识人不明,棋差一筹败落为寇,便该坦然面对终局。

“……”刘煜艰难的说道:“朕…我不是这个意思,二弟!”

孙晔轻轻挣脱刘煜的怀抱,英俊的面容上浮现一抹淡漠,屈膝跪了下去:“那就请陛下赐下解药,臣愿终生镇守北疆,再不离开一步。陛下若不信,臣知晓皇族擅长蛊毒,自愿服下子蛊,请陛下成全。”

刘煜快步一躲,并未让孙晔对着自己跪下。但其后,他定定看着长跪不起的孙晔,终是气闷转身,拂袖而去:“你休想!”

此后整整半月,刘煜再未踏入将军府一步,那间新房被孙晔弃之不用,自己选了个普通客房,整日清茶淡饭度日,似乎无有任何异动。

殊不知,远在宫内的刘煜,本因此番情事,笃定自己对孙晔极其重要,此时此刻却从一开始的胸有成竹,渐渐变得坐立不安,到整整一个月时,难得气急败坏起来。

“啪!”刘煜冷着脸,将价值千金的青瓷碗砸了出去。跪在下方的女暗卫打了个寒颤,暗叫倒霉,不出意外听见了主子阴测测的声音:“二弟从头到尾,没提过我半句话?”

秋菊将头低的触及地面,小声应道:“陛下息怒,大将军他…他…”

“呵!”刘煜语气冷漠的言道:“让小一装成朕的样子,对外宣布朕又风寒了,命大将军入宫听候差遣。”他缓下语气:“反正,在还活着的文武百官看来,朕不知何时联系上了二弟,才能精心布置出此局,一举灭了京城世家门阀。”

秋菊忙不迭的点头:“是。”她犹豫一下,又低声道:“另启禀陛下,属下和青竹扮做侍女和管家,负责管理将军府的普通侍者,来往之间有不少朝臣递来拜帖。大将军借口身体不好闭门谢客不理,可青竹偶听有朝臣言,大将军果然是被您…”

见刘煜眯起眼睛,她颤声复述了同伴那一日偶听之言:“说大将军被您过河拆桥困于京都,便如猛虎被拔去爪牙关入牢笼,除却观赏已再无价值。”

高座之上的帝王静默了好一会儿,良久才冷冷问道:“谁说的?”

“是新科榜眼。”秋菊恭敬回禀:“他年纪轻轻、才华颇佳,已是丞相门下。青竹跟踪过去,确定是他自己如此心想,并非王相所念。”

刘煜心烦意乱的挥手:“行了,下去,把大将军给朕请过来,顺便拟旨,朕有意让大将军养好身体,留京为摄政王。”他嗤笑一声:“反正,朕年轻病弱无有子嗣,宗室想过继子嗣给朕,朕未免才点头答应,就死于非命,总得多做打算不是吗?”

以大将军先前在北疆杀伐果断所堆砌的威望,震慑别有企图的宗室,好一招驱虎吞狼之计,尤其这驱使的虎,早已套上他人不知晓的链子!秋菊心悦诚服的再拜:“是,属下告退。”

再说听见传旨的孙晔,他跪在地上接了圣旨,再起身倒是平静:“公公请稍等…咳…”孙晔装着伤势未愈的干咳几声:“待我换上裘衣,免得入宫时面色青白,冲撞圣颜。”

传旨太监笑眯了眼睛:“大将军客气了,您请。”

“秋菊,扶本将进去。”做戏做到底,孙晔未露出一丝破绽。直到入了里屋,才松开手淡淡说道:“用本将牵制宗室,陛下好手段。”

秋菊干笑一声:“将军不必多想,陛下只是想念您,欲留您在宫内长住一段时间,又听说有朝臣眼高手低,私底下言您时颇有不敬,故要给您按个名头好不被小觑。”

“进宫…”孙晔扯了扯嘴角,俊挺的容貌多了一抹锋利:“明人不说暗话,你家陛下让罪臣入宫是想如何,你这个身怀绝技、奉命监视我的暗卫,又怎会不知内中龌龊?”

秋菊一时无言以对,而他敛去眼底冰寒,眉眼尽显寡淡:“拿狐裘出来吧,里面随意穿件亵衣即可,莫要让陛下等急了。”

养心殿

“臣参加陛下。”孙晔神色恭敬,屈膝便准备行大礼。

书桌内,正奋笔疾书的刘煜赶忙冲过来,一个箭步完全没顾忌自己病弱的人设:“将军不必多礼。”他顺手把人拉到怀里,对暗卫伪装的太监和宫女打眼色,示意他们退下去。与此同时,倒也察觉了孙晔的僵硬:“二弟,你就这么不能接受?”

看着刘煜眼中不加掩饰的受伤,孙晔神色疏寒:“陛下说笑,臣奉命而来,不知陛下有何要事?摄政王就算了,罪臣本就罪该万死,怎敢窥视此位。”

想到自己曾对刘煜信任至极,让他为自己取代此方王朝,成为开国之君出谋划策,孙晔心底就一片严寒,完全不认为刘煜会无有芥蒂。亏得他还一副老大哥的样子,为自己长出奇谋,含笑间便将北疆整顿成铁桶,连带世家大族年轻人都被收复,甘为自己驱使。

当然,也正因如此,自己才会暗中心生仰慕,却觉得不够优秀,意欲打下这大好江山以为聘礼,与他永结同心、白头偕老。因此,入京后自己更对他毫无保留,甚至抛下不知情的师妹,和他一起谋算,心神为他所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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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怀疑的走入死局。

孙晔心里的想法,刘煜自是不知,他抿抿唇,有些烦躁的松开手,眉宇间不复在边关时的沉稳镇静,反更多是权势在握所引发的浮躁:“二弟,之前你不知道是我的时候,我以自己为人质,你甚至愿意……”

“啪!”回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孙晔想到被困床笫,皇帝以刘煜为要挟,让自己主动掰开花穴任他蹂躏,不禁气得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首次失去了理智:“我认识的是刘煜,与之同生共死的是刘煜,为了他愿意任人蹂躏的也是刘煜,可他从名字到性格到身份,都是个幻影!而你,从来只是陛下,仅此而已。”

说完,孙晔终于冷静下来,退后一步主动跪倒在地。这一回,脸颊火辣辣的刘煜没有躲,只听见孙晔恭声道:“臣御前失仪,冲撞圣驾,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

“你认罚?”孙晔跪了许久,才听见刘煜意味不明、喜怒难测的声音。

他踟蹰了一下,手搭上狐裘,主动解开。很清晰听见身前之人的呼吸一重,孙晔眸中无悲无喜:“罪臣认罚,陛下请便。”自己功力被制,能承受的惩罚只有床事,再加上对方的心思,自成定局。

被拦腰抱入内殿的时候,孙晔毫无意外的阖上眼眸。死亡并不可怕,但事已至此,在北疆军被对方彻底收复前,所有底牌都被摸清的自己,必须得识相听话,才能保住其他属下不被迁怒致死。

想到这里,孙晔只能苦笑。不得不说,人生最艰难之事,莫过于明知前方是死路,却完全无从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任人宰割,渐渐迈入灰飞烟灭的终局。

躺在华丽的龙床上,狐裘被随意丢向地毯,在刘煜覆上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攥紧了身下柔软的床褥。温柔到只让人觉得虚假的吻落在眉心,孙晔颤动着睁开眼睛,被一个吻堵住嘴唇,温热的手解开亵衣,很快便再无遮掩。

“啊…”被拧住花核之时,孙晔不禁低低的叫了一声,身子不自觉的躲闪,意欲避过握向胸口的手。

刘煜笑了一下:“乖,别动。”他擒住孙晔劲瘦的腰肢,把人拖回来,手掌覆上已恢复平常的乳峰,缓缓搓揉着:“把腿分开些。”

孙晔紧紧抿着唇角,索性曲起双腿凭空劈叉,让刘煜看得更清晰。当阴蒂被松开,手指摸索稍显干涩的花径口,他呼吸略微加重。一根骨节的突入让下身胀痛不适,但孙晔只咬住下唇,偏头空茫的看着床外,任由刘煜为所欲为。

抽插了一会儿,总觉得花穴太涩,刘煜心有不甘的握住了孙晔无有动静的性器,不轻不重的撸动。听见孙晔的喘息变得急促,他嘴角微微勾起,可出乎意料的是不管自己如何扩张,身下的人都一声不吭。

最终,刘煜抽出适才刺激敏感带被夹疼的手指,吻了吻孙晔空茫的眼睛:“二弟。”

“陛下…”孙晔缓过神,双腿勾上刘煜的腰:“您继续吧。”

刘煜定定看了他好半天,竟起身在床上坐起:“身体绷得太紧,你是想伤重难起?”

孙晔眨了眨眼睛:“宫内不会缺药的。”英俊的面孔上并无情动的潮红,反更多是漠然的疲倦:“不过,我想您没必要顾忌这一点,纵使我内力被封禁,身子也该能让您尽兴。”

“朕不会亏待北疆军,你用不着为此做出牺牲。”刘煜压下心底的不愉,轻声道:“二弟,我想要你,只是为私情。”

孙晔仿若未闻的移开视线:“您高兴就好。”

这种态度无疑很让刘煜挫败:“下次,我不会再放过了。”他把孙晔拉起身,不顾对方的反抗,强行拿了一套崭新且明黄的亵衣,给人套上。

“你在宫内多住几日,等宫外流言的风向变了再说。”刘煜揽着面无表情的孙晔,掖好被角,一起睡在龙床上,语意坚定的说道:“你才不是被拔了利齿的猛虎,明明是潜龙在渊,凡人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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