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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木雕琢的大床边,珠帘随风而动,内中春色时隐时现。只见鎏金色的锦褥之上,躺着一位昳丽绝艳的银发美人。
美人如凝霜雪的皓腕,被柔软的丝绸分开,绑在两边床柱上,脖颈到胸口处布满了吻痕。又有一只大手,按着一截不停扭动的雪白腰段。再之下,则是水神君最私密的部位,但因魔主的头伏在其中,却是视之不见,只能随着那一调高过一调的叫声,才能勉强推测出,里头的情形是多么淫靡香艳。
“嗯啊~别~别舔~了~啊!”长长的舌头布满粗糙的疙瘩,仔细舔舐着体内每一个角落,舌尖一次次撞击宫口,偏偏还有不安分的手指始终不离要害,一会儿把玩肿胀的阴蒂,一会儿撩拨立起的龟头,无法发泄的快感越来越多,湫泽的呻吟便也跟着支离破碎。
达到顶点时,那双漂亮的眼睛失神睁大,内中盈满了欢愉的泪水,直到不停颤抖的腰部停息下来,白浊也再射不出来,他才勉强回过神。此刻,晔阎已经重新抬起头,还解开了束缚。
湫泽崩溃一般的用手掌盖住脸,看都不敢看对方一眼,只音调喑哑的问道:“不继续吗?”
“继续。”晔阎轻轻拉开湫泽的手:“你看着我的脸。”他温柔的声音在此刻变了调:“不是旁人!”
湫泽定定看着他,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晔阎~呜!”粗硬的肉刃长驱直入,势如破竹的肏开一切阻碍,重重撞进了胞宫,让他下意识扣住晔阎的肩膀:“你轻点儿!”
“哼!”晔阎愤愤的咬了他一口,力道却依旧不重,落在了颈间,音调有些闷闷的:“再叫一声,叫我的名字。”
湫泽这一回没有再叫,晔阎闷不做声的埋首在他胸前,齿列轮流啃噬厮磨着两朵茱萸,身下的力道时轻时重。湿软的蚌肉被滚烫柱身来来回回操干,时间一久倒是愈发适应,自行分泌出淫液润湿了穴内。
晔阎干得爽利,湫泽也很是沉沦。别看他嘴上时常流出意味不明的低哼细喘,可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再是战栗颤抖,也没有一刻未攀附在那精壮的腰杆上。
不知何时,姿势变成跨坐,湫泽被晔阎锁在怀里,自下而上狠狠颠簸顶弄。那头凌乱的银发如丝缎般披散下来,丝丝缕缕贴着两人汗湿的胸膛。
“不行了~”感受到体内肉刃的胀大,湫泽呓语着,音调带着几分饮泣:“太大了~啊~别捣了~”
晔阎温柔的吻上他的眼睛:“乖。”他执起湫泽的手,按在湫泽的腹腔上,凸起的硬块不时弹跳着。那是子宫尽头,现在龟头正肏弄着这里,就待射个满腔。
“你够了!”湫泽的耳垂红得几欲滴血,挣扎着收回手,却被另一只手从背后按住背臀,只能逃之无路的被钉死在热硬的肉杵上,打着颤的承受每一滴烫如热油的精种:“啊啊啊!”
等晔阎首次发泄出这积攒了多日的欲念,湫泽酥软的身子瘫倒了下来。他含怨带怒的抬眸,瞪着压着自己的混蛋:“你够了没有?”
“没有。”晔阎实话实说,还挺了挺腰。
才射过一次的肉刃,完全没有软下来的趋势,像是一把有棱有角的肉柱,直直插在自己体内,这种滋味让湫泽羞赧的很,但又不肯服输:“那就再来一回吧。”他向后仰躺在床上,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膝弯。
晔阎呼吸一滞,这个姿势让他轻而易举的瞧见,那朵完全绽放的脂红色肉花,花瓣间溢满了自己才射进去的白浊精液,却恬不知耻的张着小嘴,一收一缩的吞吐着自己的性器,实在是活色生香。
“换后面。”赤色魔瞳闪了闪,魔主伸手将水神君翻过了身,健壮的身体覆了上去,咬住那红彤彤的耳垂,沉声说道:“我用了多大劲,我心里清楚。”言罢,他从背后掰开肤质紧实的臀肉,露出那朵不管采摘了多少次,都依旧粉嫩如雏菊的后穴。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集中在外围的敏感点上不停磋磨…于是,还没等到第四根手指插进去,这具天赋异禀的身体便得了趣儿,滑腻的淫水流了满手。对此,即便湫泽内心已经习惯,也还是觉得羞恼,不自觉就把头埋进了褥子里,半天不肯抬头。
“别闷着自己了。”晔阎当然不会笑话他,反而轻手轻脚的将他拖出来,背对自己按在怀里,安抚性的亲吻着背脊,用吻痕覆盖了每一处肌肤。在湫泽单纯用后穴就高潮过一次之后,他才抽出手指,握住那节细软的腰肢,往下方掼了过去。
湫泽“啊”的叫了一声,晔阎从背后抱住他,小幅度的挺腰弄胯,低笑道:“舒服吗?”
不同于雌穴里的翻山倒海,狰狞的巨龙在菊穴里的动作要克制很多,每次都擦过外围和内部两处不同的敏感点。这令湫泽舒服的夹紧甬道,在晔阎怀里低喘着,连玉茎都很快翘了起来。
“舒服。”过了一会儿,湫泽才轻声回答道。他的眼神扫过下方,晔阎正握着他的性器撸动。每一揉每一捏力度都很适中,让湫泽由衷的感到舒服。
这种感觉,和他平素更爱的激烈截然不同,但里面蕴含的情谊无疑极易令人动容。徜徉欲海的湫泽
', ' ')('眼底滑过一抹复杂,阖眸躺在晔阎怀里:“就这么喜欢我吗?”
“嗯。”晔阎掰过他的脸,投下一个吻:“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即使你觉得,这是你的心上人留下的残念,我也认了。”他的唇舌朝下滑去,轻轻啃咬着湫泽的喉结:“只不过,我和你的金耀,并不像吧?”
湫泽低低笑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答道:“是的,你不姓五行之首的金,不名光宗耀祖的耀,你只是晔阎而已。”金耀还有在乎的人,比如他的家族,他的父母,他的朋友。可你呢?你视权势如玩物,视战争如烽烟,入眼的人竟只有我一个。
这么想着,湫泽忽然伸出手臂,环上晔阎的脖颈:“魔主,再用力一点儿。”他微微一笑,咬上晔阎的脖子,发出了男人都不能忍的挑衅:“这么软绵绵的,难道你今天没吃饱饭?”
“这是你自己找肏的,等会儿别哭着喊着说不要了!”晔阎气极反笑,揽住湫泽的腰肢,一个挺腰便站了起来。就着这等站姿,魔尊将口出狂言的水神君禁锢在床所抵靠的那面墙上,酣畅淋漓的干了个爽。
剧烈的情潮似波涛般汹涌而至,湫泽放任自己沉溺于其中,在晔阎胯下发出浪荡之极的低喘呻吟:“啊啊~好大~嗯太猛了~呜呜~轻点儿~受不了~啊~嗯啊~”情热之际,湫泽哭着抱紧了晔阎的头,水雾弥漫的眸子里,依稀还有几分清醒。
阿耀,作为你的道侣,我明知道,我该想方设法唤醒你的记忆,助你复仇,再助你回到神族。但实际上,我虽然希望你恢复记忆,却不希望你变回金耀。你就这样,只做心里唯我一人的晔阎,而我心里也唯有你,好不好?
合不拢的双腿在床单上搐动着,浊液从翕张的穴口里汩汩流出,瘫软的湫泽无力的躺在那里,承受着晔阎细密轻柔的吮吻,低声问道:“还要继续吗?”
扫了一眼还硬着的肉刃,晔阎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子,和声回道:“不,我抱你去沐浴吧。”
“嗯。”湫泽嘴角微微一扬,顺服的靠在晔阎怀里。脸颊贴着火热的胸膛,清晰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不免有些好奇:“你一团魔气化为人形,连心跳都有?”
进入浴室,反手关了门,阵法开启的那一霎,水花倾洒而下。晔阎垂眸轻轻触碰湫泽的唇角,轻笑道:“我总归得像个魔族的样子。”
“也是。”湫泽张嘴将晔阎探来的舌头纳入,迎合了这个吻。在瞧见晔阎赤眸里欲念暗潮涌动时,他眼底滑过几分得意,伸臂攀上对方的肩胛。
流着精液的花瓣滑腻柔软,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青筋贲张的狰狞龟头,晔阎掐着湫泽的窄腰,近乎于磨牙道:“水神君!”
“魔主,这是交易,我自信自己是个讲原则的生意人。”双腿一点点用力夹紧,缠在晔阎的腰上,毫不费力的吞入肉杵的前端,湫泽低喘着笑了:“对了,帮我一个忙,查一下阿耀的父母近期如何…啊啊!”
将湫泽抵在瓷壁上,晔阎猛然松开了手:“呵,行吧,本座帮你去查。”他赤眸一片暗沉:“你得把本座伺候好了!”
身体瞬间下坠,整个人的重量都架在性器上,蚌肉抽搐般颤抖绞紧,像是无数张小嘴殷勤的服侍着入侵者。湫泽哽咽着抱紧了晔阎,腰身起起伏伏,主动套弄着体内的利刃:“好。”孕子丹何等珍贵,只要送给他们,他们早晚会有第二个孩子。到时候,你就算恢复记忆,因手里染上同族鲜血,也注定回不去了,只属于我一个人。
湫泽对金耀的痴心,让晔阎分外不爽。他冷眼瞧着湫泽服侍自己,在湫泽后继无力时,终于动了手。这一回,魔主用力极大,一次次贯穿胞宫,每一寸腔壁都被他操纵龟头狠狠擦过,水神君的双腿酥软之极的垂着,再没有力气夹紧。
先前射入的浊白淫液时常被挤出,又被头顶上落下的水花冲去,强势的攻城掠地让湫泽有些吃不消:“嗯啊~”他双眸失神的搂紧晔阎,脸上已布满了绯红:“呜呜~求你~轻点儿~太大了~”抵在对方肩上的下巴一颠一颠,嘴里不时发出断续破碎的低泣:“嗯嗯~别~饶了~我吧~啊啊!”
“这是你自找的!”晔阎愤愤的咬了一口湫泽的耳垂,用力依旧轻柔,更像是舔舐,唯独在腰胯上的力度没有一刻减缓,几乎恨不得把湫泽干死在这里。
过了好一会儿,在肉棒再一次肏开宫口,长驱直入撞到尽头时,湫泽整个人一震:“啊啊啊!”胞宫内,肉壁激烈绞夹,淫水一股股浇在性器上,显是被干得潮吹了。
被夹得极爽,晔阎便也没有忍耐,直接射了个痛快。之后,他一只手轻轻按上湫泽的后脑勺,将唇覆上湫泽的唇角,温存般吮吸着。在对方剧烈战栗的身子平静下来后,柔声道:“不要再刺激我。”
可那也是你亲爹妈啊!湫泽有点儿委屈的偏过头,在晔阎肩头吸了吸鼻子,哑着嗓子非要和人对着干:“魔主几天能给本君答复?”
晔阎想生气,但湫泽闪着水光的眼眸和酸软无力的肢体,让他生不出任何火气:“十日内。”他轻轻掰开湫泽的双腿,指根抵入雌穴,没入至尽头,动
', ' ')('作很是轻柔,将滚烫的浊液快速引了出来。
“抱歉。”水花声中,晔阎沉声道歉:“是不是很疼?”
湫泽抿抿唇,心情略有好转:“没有。”他顿了一下,又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道:“六年半,魔主想怎么对本君都行,这本就是交易。”
“没有六年半。”晔阎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可这六年是我为你打的掩护,才故意在神王面前那么说。”湫泽猛地抬起头,晔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想,不管你要做什么,这六年时间都至关重要吧?”
湫泽沉默了很久,直到后穴也被洗尽,他被晔阎抱回干净清爽显然被阵法换过的床单上,才低声道:“所以,魔主只打算留本君接下来这半年?”
“不。”晔阎移开眼神:“我没让你回魔宫,是想告诉你,你想走随时都行。只不过,反攻神界我势在必行,魔族内部的求战势力呼声之高,本座压不了多久了。无论你的计划是什么,最好都有点儿准备。”
湫泽怔怔的看着头顶的幔帐,任由晔阎为他推拿按摩,始终没吱声。良久,他轻轻一笑:“魔主,你对魔族的归属感似乎很少。”
“或许,是因为我为魔气,不是真的魔族贵族吧。”将被子向上拉了拉,晔阎握住湫泽的手,阖上眼眸回道:“战场上,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湫泽微微侧头:“不需要你手下留情。”他缓声说道:“到时候,胜负但凭实力。”至此,一夜无话。
第二日,晔阎没有留下来,他终究还是魔主,白日得回宫待着,哪怕没多少公务处理,也可能随时有魔将来禀报什么。于是,这一待就是一整天。
等他回去时,面对的是满室空寂,湫泽已然不在。晔阎本以为,自己会生气的,但实际上他只是扯了扯唇角,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果然如此呢…”
“你果然,不会为我留下。”晔阎的手指拂过平平整整的床单,音调近乎于呓语:“也罢,我给你六年半时间,六年半后,你我战场再见!”
他眸中闪动诡谲的暗光,轻轻笑了起来:“这次,你可千万别输了啊。”随晔阎指腹擦过,床单上的暗纹化为齑粉,那是用以窥探的阵法。
千里之外,湫泽瞧着面前碎裂的水镜,神色如常的低笑了一声:“六年半?足够了。”
足够他让神王身败名裂落马,足够他把自己支持的皇子推上皇位,足够他让其他三位神君暗地里练好兵马。更足够,令痛失爱子的金耀父母,拥有又一个视若珍宝的孩子。那么,移情作用之下,他们会对死去的爱子视为痛苦,不再多加想念。
等你恢复记忆,知道这些会难过的吧?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哄你爱你。如此想着,水神君的眼眸亮到极致:“我们会在一起的。”他收起碎裂水镜,笑容越发柔和:“当然,也只有我们两个。”
六年后,神界
冷眼瞧着即将参与政变的几位神君和几大家族,为了明日把神王拉下马后的利益,相互之间唇枪舌战、你讥我讽,湫泽看似漠然的眼底,滑过极为冰冷的寒意。他总算明白,金耀死之前为何不愿求助。
瞧瞧吧,就连金耀的亲生父亲金家家主,此刻也脸红脖子粗的站在战圈里,甚至以自己儿子的死为筹码争取利益!那么,若他当年知晓了金耀的死讯和死因,是会去找神王讨回公道,还是以此为条件,要求神王补偿金家?
“各位,现在争论这些,未免太早了。”心里越发觉得讽刺,湫泽心情极端不悦,难得没有维持自己温文尔雅、冷静理智的假面,而是寒声提醒道:“陛下还没死呢!”
乱哄哄的厅堂骤然安静下来,所有人一起看向湫泽。几年前,湫泽偷偷找到他们,放出金耀遇害的画面,以及神王多年来在各大家族之间挑拨离间的证据,言神王无道。但这并不足以让他们被打动,真正打动他们的,只有利益和实力——神王落败于魔主之手,伤势未愈,而湫泽亦是尊级,论实力自是在伤重未愈的神王之上。
那么,将神王拉下马后,他们便能以神王所作所为为理由,逼迫皇族赔礼道歉、割地赔款,献上各种各样珍稀的资源。更甚者,能将己方支持的皇族捧上皇位,做暗地里的土皇帝。
“咳!”金家主干咳了一声:“水神君,这摄政王之位,合该归你。”
以湫泽的实力和对此事的贡献,摄政王之位确实舍他外再无一人能服众。其他三位神君面面相觑,对自己的家族使了个安静的眼神,才接连出言支持——
“正是。”土神君憨笑道:“水神君,你就别推辞了。”
这个假憨厚的家伙,火神君暗骂一声,也赶忙道:“湫兄,以你的实力、威望,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不必了。”不等最后一个木神君出言,湫泽便淡淡道:“我无心再留,摄政王之位便不要了。倒是各位,与其为王位谁属而争权夺利,不如各退一步。”众人一时无言,他环视一周,轻声道:“六皇子寒门出生,最合适那个位置,也免得大家惦记,如何?”
那个母亲只
', ' ')('是个没家世小宫女的透明皇子?几位神君和各大家族陷入沉思,湫泽微微一笑:“当然,这个还是由各位后日再讨论,现在还是散了吧,切莫影响了明日的大计。”他冷冷瞥了金家主一眼,慢吞吞说道:“就按照计划,请伯父明日早朝百官叩拜神王陛下时,动手!”
金家主深吸一口气,明白自己根本没有退路,勉强笑着点点头:“贤侄放心,怎么都不可能让耀儿死不瞑目啊。”
嗤,是谁在他找上门放出影像时,第一反应是毁了证据当什么都没发现的?你还不如长公主那个母亲对阿耀真心。湫泽心里冷笑,为金耀更加不平,好在他克制能力甚强,表面上倒也没露出不满:“有劳伯父了,我会偷偷跟过去,陛下伤不了您。”
金家主默默松了口气,很是虚伪的道谢,自是不提。
第二日,各大家族联手四大神君兵变于朝堂之上,神王因散步鼎炉功法,诱使至亲之人沦为延寿祭品,当场众叛亲离、身败名裂,被四大神君手刃。此事短短半月传遍神魔两界,引得议论纷纷。
然一月之后,六皇子登基为新任神王,政变的最大功臣,水神君湫泽竟于当日挂印归隐,自此神踪难觅。同月,新神王在各大家族的支持下征兵练军、厉兵秣马,誓要为神族上一回的战败一雪前耻。此消息传至魔界,众魔为之哗然,上书请魔主整军备战,次日魔主下令“准”!
时光如流水,转而两族便将兵戎相见。决战前夜,帅帐里,晔阎一身黑衣如夜色,静静阖眸打坐。倏尔,他睁开眼睛,眸中闪动讶异。
“不请我喝杯酒吗?”湫泽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嘴角略带笑意。
晔阎定定的看着他,叹道:“你比在我魔界时精神多了,是因为,为他报了仇吗?”
“你说是,便是吧。”湫泽莞尔,也不在意晔阎的冷淡,直接席地而坐,和他面对面:“我以为,决战前,你会想和我见一面。”
晔阎抿抿唇,有些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金家的示好,你拒绝的还真是干脆。”
这话说得不清不楚,湫泽却是心知肚明:“身为阿耀的堂弟,顶着阿耀的脸,跑到我隐居的地方爬我的床…”嗤笑声从他嘴里溢了出来:“真不知道,他是恶心谁呢!”
“只是堂弟?”晔阎忽而冷笑了一声,重复问道:“真的只是堂弟?”
湫泽略有惊讶的看向他:“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呵,要是长公主没暴走,不仅把金灼一家都废了,还把自己丈夫也暴揍一顿,我很难会想到再细查一下。”晔阎冷冷一笑:“不知道,金家主那个弟弟,对哥哥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究竟知不知情。”
湫泽柔和的笑了笑:“以前是不知情。”他缓声道:“可我把光着身子爬我床上的金灼制住,丢到金家大院里的时候,特意对金家主吼了一句,管好你儿子。”
“金家主最近过得肯定不好。”晔阎不由自主的幸灾乐祸起来:“长公主性格泼辣,实力也不弱,他偷香窃玉就算了,敢偷到自己弟弟房里,还被你当众吼出来,啧。”
湫泽眼中闪过笑意,一语双关道:“是的,我也觉得,阿耀若是知晓,肯定不会怪我这么折腾他爹。不过,我给了长公主一颗孕子丹。”他柔声道:“想必没多久,长公主就会有新的孩子了。”
“唔,采补孩子他爹的修为,把孩子生下来?”晔阎了然:“然后,当金家的老太君?好吧,这也挺好的。我就是有点儿奇怪,长公主年轻时,怎么看上金家主这样的人。”
因为,你爹年少青春的时候,会撩会逗会捧,很招惹女孩子,而他也是靠着招惹上长公主,才一举压下自己弟弟,成为金家家主的。湫泽心里默默想着,嘴上却笑道:“这和魔主没关系吧?”他一手捧脸,含笑道:“生死之战近在眼前,我倒是想找劲敌,一起喝杯酒。”
“当浮一大白。”晔阎伸手一挥,便将一坛子酒放在了地上:“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会酿酒?”
因为阿耀会酿酒,而且是照着我的口味酿酒,所以我来撞撞运气。湫泽揭开封泥,笑言道:“如果我说,就是觉得魔主你这个时候会想喝酒,而我也正巧想喝,便来了,你信吗?”
“信。”晔阎也跟着笑了:“你现在没必要对我撒谎。”湫泽周身的气息,完全不在自己之下,显是有所精进、颇为自信。说着,晔阎为湫泽倒酒,湫泽举杯与之相撞。不知不觉,整整一坛子酒都下了肚。
此刻,已是天明。
“酒没了。”湫泽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天也亮了。”
晔阎攥着酒觞的手微微一紧,一动不动的坐着,沉声说道:“我还有酒,我们可以继续喝。”
“不必了。”湫泽婉言拒绝了晔阎的言下之意:“早点解决也好。”他直视那双已泛起赤色的眼眸:“我不会败的。”
晔阎忽然就笑了:“拭目以待。”他起身猛然拽住湫泽的领口,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双唇便撞在了一起。那一霎,轻柔的触感在唇间盘桓,晔阎用了平生最大
', ' ')('的忍耐力,才没更进一步,只略微蹭了蹭,便主动分开,柔声笑道:“那么,祝你不会败。”
“好。”湫泽深深看了晔阎一眼:“今日午时,绝云海最深处,候君大驾。”话音落,人影一闪,再不见踪迹。
史载,世有魔主晔阎,出自绝云海最深处,入世便为尊级修为,堪称强绝一世。但逢神界亦有绝顶天骄湫泽,诛伪善神王,拒摄政王位,启寒门盛世,惜战前引走魔主,踪影再难觅,疑似同归于尽。
绝云海
“噗!”剧烈的精神动荡,从灵魂深处传来,仿若一把巨锤敲在脑门上,原本势均力敌的局势瞬间一边倒,晔阎一口血喷出,一只手已然穿胸而过:“咳咳。”
那是湫泽的手,白皙如玉的手腕此刻染上了血珠,手掌紧紧握住了跳动的心脏。湫泽另外一只手,揽住晔阎的腰,唇畔笑意不改:“作为魔气化形,心脏碎了,应该不是大碍?”
“你真狠!”晔阎眸中闪过苦笑,唇角血色更浓。在心脏被捏碎时,他更是再也坚持不下去,直挺挺朝后倒了下去,正好落在湫泽怀里:“灵魂法术?”
湫泽将手掌拔出,把晔阎抱了起来,心口痛到极致,表情倒是分外无辜:“不是你跟我说的嘛,要对付魔气化形,得用灵魂法术。”
他用了几年时间,才想出如何利用心灵之锁,重创自己的心上人。当然,疼痛自己会感同身受,但也是不得不为之。因为,若是没这么疼,晔阎不可能发现不了,刚刚的灵魂法术是以什么为依凭的。只有痛苦,才会令他无力回想,以便于让自己的下一步能够进行下去。
“何必废话。”晔阎的音调越来越虚弱:“你想杀我,直接动手好了,能不能不要婆婆妈妈,这样流血很疼的啊。”
湫泽嘴角不自觉一抽,心底飞快滑过一缕心疼,立即一记手刀劈了过去。晔阎瞬间被打晕过去,他松了口气,先是止血,又施加了一连串封印,才将人抱走。接下来的难题,便是如何让晔阎恢复记忆了。
晔阎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着实是迷茫不解的。这种不解,在发觉自己完好无损,连伤势都已好全,正躺在一张极其柔软舒适的床上,室内装饰也很是典雅明丽,而湫泽穿着随意,一手推门而入,还端着一壶清茶时,发展到了巅峰。
“你不杀我?”晔阎从湫泽手里接过茶壶和茶盏,却并无心情润润嗓子,音调不免有些沙哑:“我以为,有我这样一个追求者,对你来说坏处多于好处。”
湫泽坐在床沿上,神色舒朗,眉宇间一派柔和:“只是追求者的话,确实如此。但你对我,并不是追求者。”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触上晔阎的眉心:“嘘,用你的灵魂去感应。”
和先前被灵魂法术击中时的预感相似,可截然不同的是发自灵魂的欢迎与雀跃。晔阎也算得上见多识广,自不会认不出这种契约。他几次张了张嘴,却无言出口,良久才憋出一句话来:“这是什么?”
“心灵之锁。”湫泽黑亮的眼瞳盯着晔阎,唇角含着几分笑意:“我和阿耀签订的道侣契约。”
晔阎握紧了拳头,一个念想破茧成蝶,声音不禁变得颤抖起来:“吞噬他人魂魄碎片,哪怕能继承记忆,也不可能继承契约的。”
“对。”湫泽主动伸出手,倒了两杯茶:“考虑到你现在喝酒十有八九会醉死,我才煮了茶,你真不喝吗?”
话音未落,茶壶和茶盏又被晔阎抢了过去。湫泽忍俊不禁的瞧着晔阎倒茶,完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把那杯茶塞到手里,才慢吞吞说道:“我的气还没生完。”
“你尽管报复回来。”晔阎深吸了一口气:“你让我怎么办都行。”
湫泽将茶水一饮而尽,忽然伸手扣住晔阎的后脑勺,将唇覆了上去。相触的唇将茶水渡过去,晔阎竟觉得这茶水很甜,比蜜还甜!
但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反客为主时,湫泽将其推开,一本正经说道:“怎么办都行?那好,一日恢复不了记忆,一日不许碰我。”他站起身,头也不回走了。
片刻后,躺在屋外草地的绿树下,嗅着颈边鲜花香气,阖眸休憩的湫泽听见了脚步声。他的眼眸并未睁开,只略略勾起嘴角:“想清楚了?”
“对。”晔阎坐在湫泽身畔:“我不回去了。”
湫泽莞尔:“不做你的魔主了?”
“不做了。”晔阎握住湫泽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我不知道怎么恢复记忆,可我猜到你一定早有准备。”他沉声道:“你想怎么做,我都会全力配合。”
湫泽终于抬眸:“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我不是君子,却不会毁约。”晔阎认真的说道:“特别是对你。”
湫泽浅浅一笑,缓声说起了金家主当庭发难并拿出证据,自己直接出手拿下神王,将六皇子推上皇位后,直接手刃了对方之事。而后,又说起了其他几位平日里和金耀也算合得来的神君,以及各大家族是如何争权夺利的。
“这些我都知道,但并没有感觉。”晔阎倾下身,将湫泽银色的发丝整理好:
', ' ')('“唯一的执念,只有你。”
湫泽顺势靠在晔阎的胸膛上:“我猜到了。”他伸手环住晔阎的腰:“阿耀还有其他在乎的,你却只是我一个人的。”话说至此,湫泽笑了起来:“阿阎?”
“嗯。”晔阎轻轻落下一个吻,充满珍视的意味,正好在湫泽眼睛上:“我会找回记忆的。”很想很想知道,和你的曾经。
湫泽眸底的暗色缓缓褪去:“好。”金耀不愿以血脉秘法联系金家主,是早已看破自己父亲的凉薄世故;不愿意以心灵之锁联系自己,是不欲让自己以卵击石。既然金耀从来没让自己失望,那想必晔阎亦是如此。所以,我信你,比对金耀更甚。
至此,湫泽对晔阎再无保留。在绝云海湫泽得到传承的那位古早前辈府邸里,晔阎看着桌案,上头摆着最详尽的由神堕魔前后记录,最详细的失忆之人症状研究,最……的一系列研究性书简。
晔阎花了很长时间,才勉强看完,过后头晕眼花的揉着额角:“你只用六年半,就搜集的这么齐全?”
“其实,我有最简单的办法。”湫泽微笑道:“把你的魔魂打入阵法,用最痛苦的方式激发全部潜在能力,记忆也就很容易找回来了。”
晔阎默默缩了缩头:“咳。”他对湫泽露出一个非常识相的笑容:“我知道,你舍不得。”否则,这些书简就不会记载了各种各样的方法和猜想了,显然是想找到既让自己能恢复记忆,又不会太痛苦的法子。
“哼。”湫泽冷嗤一声,强调道:“是现在舍不得,什么时候我没耐心了,或许真会这么做。”
晔阎举起双手,用那张酷帅狂霸拽的脸,露出了耍宝的表情:“我相信你绝对能做到。”他干咳着道:“现在,让我们换个话题,比如…从哪个书简记录的开始试验?”
湫泽瞥了他一眼,很是麻利的挑出了其中之一。嗯,是对魂魄的刺激程度最轻的一个试验。对此,晔阎心情极佳,强忍笑意的全神贯注,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试验里。其后,桌案上的书简一个个减少,转眼便是数度春秋。
灵魂受震荡的幅度越来越大,也渐渐有了些痛苦,可晔阎的记忆始终无法恢复。这种情况下,湫泽的心情便不像是一开始那么稳定了,他难免会有些心烦焦躁。
“缓一缓,好不好?”晔阎睁开眼睛,忍着灵魂深处传来的痛楚,将紧抿唇角的湫泽揽到了怀里:“别太着急,我总会成功的,倒是你,忙了这么久,应该放松放松。”
湫泽眸色微沉,心中的暴躁令他语气带起几分不耐:“放松?不如,你变个大美人来,让我松快松快!”
“好呀。”晔阎眨了眨眼睛,湫泽目瞪口呆的看着,揽住他的那个人瞬间变成一团魔气,而这团魔气像是一块儿软泥扭了扭,继而真变成了一个高挑胸大的绝色美人,就连那张邪气的脸也不显得违和,反增添了几分别样的英气。
晔阎张开双臂,继续抱着湫泽,从背后叼住他的耳垂,吐气如兰道:“你真不要轻松轻松?”
火辣辣的诱惑令湫泽脸上升腾红霞,手里再无压抑的用上大力,赶忙挣脱了出来:“你还真变啊!”
“一团魔气,想化形成什么样子都行。”晔阎忍笑,凑了过去:“你躲什么,不是你让我变得嘛!”说着,还再次抱紧湫泽,有意无意的蹭着下半身:“你真不想,做点什么?”
阿耀以前可没这么…放得开。湫泽又是羞赧又是好笑,偏偏无法否认自己内心的蠢蠢欲动:“你来真的?”
“我说过,不介意你报复回来,怎么报复都行。”晔阎敛去笑意:“这场交易,从始至终都是你为我付出。”他停下暧昧的动作,只扣住湫泽的后脑勺,将唇覆上湫泽的唇:“所以,你值得我这么做。”闻言,湫泽犹豫片刻,终究环上了晔阎的肩膀。
颠鸾倒凤无休无止,究竟发生了什么自不赘述,但值得一提的是,从此以后两人之间的相处再无分毫隔阂。在这种境况下,试验的效果竟也随之突飞猛进——不知何时起,晔阎在夜晚会陷入浅眠,一块一块的零碎记忆浮现在他睡梦里,感情亦由心生起。
于是,湫泽眼睁睁看着,晔阎的气质一天天发生变化,以极细微的方式变得温文尔雅,比起魔主在外的邪气凛然,愈发深沉难测。不过,两人的感情也愈发亲密无间,唯独没有再发生毫无罅隙的相互占有。
但这种局势,终究还是在十年后打破了。那一天清晨,湫泽醒过来时,一如既往的躺在晔阎怀里。可这一回,晔阎静静抱着他,眸中的光亮堪比星光,他轻柔的唤了一声:“阿泽。”
湫泽的呼吸凝滞住了,他紧紧盯着晔阎的眼睛,里面透露的光辉熟悉到了极点,是金耀特有的温柔与包容。他攥着锦被的手用力越来越大,在被掰开时猛然握住了送上来的手指:“你的记忆……”
“完全恢复了,我也挺意外的。”晔阎倾下身,蜻蜓点水般亲了亲湫泽的嘴唇,表现的克制有礼,一点儿都不像是那个答应美人自荐枕席交易的魔主:“你猜到了吧?”
他拥抱着自己的爱人,语音满
', ' ')('含叹息:“我不曾联系母亲,是因为同为皇室血脉,神王不可能阻拦不了;不联系父亲,是因为他太凉薄,绝对不会为我复仇;不联系你…是根本不想你和他对上。”
湫泽闷不做声的环住他的脖子,没有吭声,而晔阎似乎早有预料,唇触上了眼角。那里现在正一片湿漉漉的红,显是无声无息落了泪。他一边吮吻,一边叹气:“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要是出了一点儿差错,别提给我报仇,你就把自己搭上了,哪里值得!”
“哼,我要不这么做,我们搞不好就硬生生错过了。”湫泽哑着嗓子反驳,显是在隐忍心底的情绪:“魔主和水神君,或许战场上我就直接死你手里了!”
晔阎动作一顿,继而转移了阵地。这一回,他吻得是唇,不但不强势,反而温柔极了,舌头仔仔细细舔过唇腔,没放过任何一处边角,很快就让湫泽丢盔弃甲,发出轻微的鼻音和低喘:“嗯啊~阿耀~”
“阿阎,叫我阿阎。”晔阎终于松开了齿列,末了还不忘记亲密的舔了舔湫泽的唇角,笑容堪称阳光灿烂:“你以为,作为晔阎的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
湫泽微微仰起头,轻喘着回道:“在…交易的时候?”
“不。”晔阎眸色变得无比深邃,里面流淌着些许晶莹的赤色,象征着旖念与欲望:“我想,你一定会很意外的,是最初见面的那一刻。”他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大名鼎鼎的水神君,面带微笑却笑不达眼底走进来,明明来自战败的一方,偏偏透露着高不可攀的清贵,那样子实在是迷人极了。”
晔阎轻吻湫泽的颈侧,低笑道:“那一刻我就在想,水神君这是来议和吗?不,气势明明比神王还强,更像是要砸场子,一定得小心。结果,你的交易砸的我险些懵掉,然后本能怒极攻心,更兼色迷心窍,就当场答应了下来。”
“那么,你对我…”湫泽莞尔笑了出来,眼眉恰似弯月,含着得意和狡黠:“一见钟情?”
晔阎很温柔的吻着湫泽:“对,一见钟情,满意吗,阿泽?”
“不满意!你没以前好玩了。”湫泽十分遗憾的说道:“当年,我亲一下,你就会脸红耳红,连走路都同手同脚。”
晔阎不为所动,厚着脸皮说道:“有失必有得,以前我还有家族,现在只有你,嗯?”
“好吧,还算满意。”湫泽再忍不住笑出了声:“乖,阿阎,再变个给我看看,这次要双性!”
晔阎哭笑不得看了他一眼,照样变了。见他这么干脆,湫泽不免有些怀疑,就上手剥了他的衣服。一瞬间后,湫泽倒在晔阎身上,大笑出声:“哈哈哈,你还真听话!”
他几乎笑得眼泪都下来了:“行了,变回去,快变回去!”晔阎无语的抽抽嘴角,将多余的器官重新变的消失,而湫泽眸色一闪,掀开了自己的下裳,跨坐了上去:“开始还是让我来吧,你负责享受就好,且算是……祝贺。”
两瓣肥厚的阴唇微微敞开,将怒张的龟头含入进去,一点点向着更深处纳入。感受到紧致的包裹,晔阎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他喘息着直起身子,按住了湫泽向下坐的腰肢:“别闹。”
“我没闹。”湫泽的耳根微红,垂落在腰际的银发将面容半遮半掩,小声嘟囔道:“又不疼。”
晔阎态度坚决的摇摇头:“不行。”他按下湫泽的头,捧着脸颊细密的亲吻着:“乖,我们先做前戏。”
在心上人面前不自觉就变得任性,湫泽“哼”了一声:“那你做?”
“好。”晔阎轻笑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微微用力,翻身将湫泽压在身下。
白嫩的双腿被掰得大开,那朵翕张的花得到了最热烈的注视。纵是早已破了身,湫泽此刻竟也觉得羞赧,连带那朵淫花羞答答的颤抖了两下:“别看了!”他用手掌盖住眼睛,耳垂上的红色已在颈间蔓延开来。
晔阎忍着笑,安抚性的俯下身来,亲吻湫泽的唇角:“好,我不看。”话虽如此,晔阎按在湫泽腿根处的手指,不知何时变成了细嫩的触枝,正滑入对方双腿之间,用柔软的叶片摩擦着腥甜的穴口。
那些凹凸不平的触枝像是细小的青蛇,摇头摆尾的在穴间蹭动,时常有几条触枝撞击在一起,夹着那枚微有肿胀的花蒂,齐刷刷用力碾压。与此同时,又有一只手覆上了胯下,以轻柔的力道撸动性器,为湫泽带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欢愉。
“嗯啊~”很快,湫泽白花花的大腿就被铺上一层情欲的粉,纤细的腰亦在被单上挣扎扭动,像是意欲逃离,可每一次都主动挺腰,将自己送到晔阎手上,追逐着更激烈的快感,以致于按捺不住刺激,唇间如若低泣一般,溢出一声声绵长的呻吟:“阿阎~阿阎~”
晔阎温柔的笑了:“我在。”他用另外一只手,执起湫泽失了力气的手,只见掌心下露出了一双勾魂夺魄的水眸。那眸中分明充满了祈求的意思,偏偏被这双眼睛表现的像是勾引,让晔阎被蛊惑着倾身一吻,以舌尖刮擦着眼皮。
“嗯啊~”本就在高潮边缘,湫泽再也抑制不住的剧震起来。很快,他
', ' ')('便拱起腰身一泄如注,全交代在晔阎手里,而上方肿胀的花蒂也更加肿大,雌穴里甚至喷出一股腥甜的淫水,润湿了还未被进入的花道,过后却带来更难以忍受的空虚与酥麻。
这等清晰的触感和认知,令才软下身子瘫在床上的湫泽,露出了清醒而羞赧的神色:“阿阎!”他用双腿缠上了晔阎健壮的腰杆,用湿漉漉的花瓣唆吸着硬到不行的龟头:“你进来吧!”
“换个姿势。”晔阎笑了笑,将酥软无力的湫泽抱了起来。
跨坐的姿势、相对的容颜,一时间让湫泽失了神,他怔怔的看着晔阎,在被撑开时下意识抱紧了对方,撒娇般绞紧了双腿:“呜~”
接着,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庞然大物一寸寸占据了自己的身体,动作不缓不慢、有条不素。这么想着,湫泽倏尔不悦于晔阎的沉稳,干脆抬手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啃上那双微扬的唇,用舌尖撬开齿列,毫无章法的重重吮吸起来。
对此,晔阎眸中掠过笑意,一边回应着湫泽的深吻,一边捧着圆润的臀瓣,搅插着湿软滑腻的蚌肉。他很轻易就入了底,但并未急着向以往那样,强力捣开尚且紧闭的宫口,肏满更加敏感的胞宫,而是很温柔的和湫泽缠绵着。
于是,淫水分泌的越来越多,有些随着交合从大腿根挤了出来,滴落在锦褥上,使得淫靡的水声随抽送越发响亮,令湫泽脸上染遍了红云。在力气消失殆尽时,两人终于唇分。晔阎抱着自家瘫软的道侣,赤眸里尽是柔和,啄吻着微张的唇瓣,笑问道:“舒服吗?”
“嗯~”龟头无处不碰,花道内每一处柔软都被仔仔细细的搓揉过,快感像是温热的泉水,浸湿了全身,湫泽很快活的放软身子,舒舒服服的趴在晔阎怀里,呻吟着诉道:“阿阎~啊~好舒服~嗯啊!”
晔阎闷笑一声:“想不想更爽?”
“想。”湫泽实话实说,继而惊叫出声:“啊啊啊!”原来,他话音刚落,晔阎就猛然挺腰,一连串的撞击通通钉死在了敏感点上。一股子激烈的快意从体内升腾而起,令湫泽爽得低哼不已:“啊嗯~额啊~”
他攀上晔阎的肩头,那双腿用尽力气绞紧,几乎要把对方的腰夹断,体内穴道更是层层叠叠的缠裹,令柱身上贲张的青筋与肉壁上的褶皱完美嵌合,本能追逐着更强烈的欢愉:“嗯啊~阿阎~好爽啊~你~再快点~啊啊!”
“遵命。”晔阎此刻也确实有些按捺不住,指尖不自觉的捏紧细白的软腰,在上面留下清晰的指印,再一个用力翻身,便将湫泽仰面压在了柔软的锦被上。之后,晔阎将硬烫如烙铁的性器拔了出来。
湫泽“嗯”了一声,欲求不满的噘嘴:“你干嘛!”
“干你啊!”瞧着道侣少有孩子气的样子,晔阎弯起嘴角,难得露出几分张扬和锐利。言罢,几根藤蔓一拥而上,将湫泽双腿掰开到极致,压在了胸前。
一抬眼就看见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湫泽脸色红得不行,水润的眼眸狠狠瞪着晔阎,但内中并无任何拒绝之色。早已料到他的反应,晔阎轻抚湫泽的脸:“我以为,你知道自己的诱惑力?你觉得,你当年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还把自己摆成各种姿势的时候,我忍得多辛苦?”
辛苦处理一天的公事,回到自己的小家,就看见心上人这幅样子……晔阎现在回想起来,都佩服过去的自己——那是何等自控力,才能转开目光,走到一边衣柜前,开柜门拿好亵衣,再回来套在对方身上。而不是放纵自己扑向那个要命的小妖精,把对方操哭出来?!
不过,也就是没尝过肉味,才能那般隐忍。晔阎想着想着,就笑着低下头:“阿泽~阿泽~阿泽~”他轻叹着唤对方的名字,含住嘴唇细细吮吻。
与之截然不同的,则是身下的行为——那青筋突兀的硕大肉杵昂扬挺立,正抵在肥厚滑腻的阴唇外,像是常胜将军一般,策马奔入属于祂的沙场。祂在里面纵横捭阖、攻城掠地,屡屡撞击敌方最要紧的营地,反复不断的捣弄和冲刺,完全不给对方鸣金收兵的机会。
“嗯呜~”而被挞伐征服的人则瞪大眼睛,呼吸声不自觉紊乱,而呻吟被尽数吞没,只流出一两声悠长浓重的鼻音,不像是哭,反像是满足的喟叹,以及暗示和鼓励。这一点,在几根触枝纠缠住胀大的花蒂,又是挤压又是啃咬又是揪弄后,更是得到了答案。
因为湫泽抱紧了晔阎,指甲狂乱的抓挠对方的脊背,体内却是连续不断的高潮。一股股高热的淫水,从绽放的宫口对外喷洒,尽数浇在被宫颈卡住的龟头上。而原本紧致的宫口竟变得松软滑腻,将入侵者放了进来,向之献上了自己最隐秘最甜美的果实。
晔阎自是欣然笑纳,粗壮的肉刃竟胀大了一圈,险些就将整个胞宫填满。然后,他换着角度开始了摩擦蹭动。在此过程中,湫泽的手臂越收越紧,把晔阎的后背挠出一道道红痕。
不过,在肚皮下被捣出一截尖尖的形状,而这截尖头子还不停的移动后,他的低喘呻吟终于演变成呜咽啜泣:“呜啊~嗯呢~”宫腔随之搐动缩紧,一下下挤压粗硕热硬的肉根,在坚持不懈了
', ' ')('多时后,才迎来了结束。
“阿泽最好了。”射了个满腔,晔阎终于放开湫泽的唇。他直起身子,唯有下半身纹丝不动,牢牢钉死在销魂的蜜洞里,就连两只鼓胀的睾丸,都卡死在入口处,不仅将湿滑柔嫩的雌穴遮掩的严严实实,还把滚烫的浊白精液堵死在里头,半分都未流出来。
湫泽躺在晔阎的臂弯里,嫣红的唇微微张开,空茫水润的眼眸看着自己的道侣,清丽绝伦的脸像是醉狠了,竟呈现出一片片绯红的霞色,美的惊心动魄。听见晔阎的轻笑,他眨了眨眼睛,理智渐渐凝聚在那双眼眸里。
随后,他攀住晔阎的肩头,借此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狠狠一口咬在对方颈间:“你还说!我脱光了躺在你床上,你竟然转头给我拿衣服,我还以为你硬不起来!”对一个大美人来说,宁愿相信情人是硬不起来,而不是自己魅力不够。
“我不想唐突你。”晔阎任由湫泽咬他,甚至提前放软了那一块的防御,让湫泽咬得更舒服,而不是硬邦邦的肌肉影响口感:“现在想起来,蛮庆幸的。”他爱得够深,才能打动阿泽。也正因为这份爱,他当时才有再痛苦艰难,也想活下去的执念。
湫泽“哼”的翻了个白眼,但并未反驳什么,只静静躺在晔阎怀里。体内滚烫的液体将胞宫烫得发热,他却觉得平和安心,完全不想动。晔阎似乎也明白湫泽失而复得的心境,没急着撤出去沐浴,而是安静的拥抱着对方。
良久,湫泽低声说道:“你要不要再去见见长公主?”
“不需要,母亲该长大了。”晔阎微微摇首:“其实,我早就知道父亲私底下的勾当,包括他有多少个私生子,没告诉母亲,是因为她确实爱父亲。”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过,我还是小觑了母亲,总归是唯我独尊的皇族公主,当断则断,果决之极。”
晔阎唆吸着湫泽的耳垂,缓声道:“如今,金耀已死,魔主手里染了很多神族的血,这层关系于彼此都是负担,不如不见,知她安好便是。”
“好。”湫泽反手抱紧了晔阎,反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你说过自己是魔气团,能变成很多样子?”
晔阎莞尔:“是,你要我变成什么样子?”
“没什么。”被晔阎含在嘴里的耳根比之前更红,湫泽的音调也不自觉变小:“你再变个出来好不好?我想一起。”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可晔阎奇迹般听懂了。他第一时间忍住嘴角上扬的冲动,状似平静的道:“好。”两根手指悄悄伸了出去,很容易便顶开了后庭。那朵此番被冷落的花娇嫩柔软,但里面已遍布了湿滑的粘液,显是情动之极。
晔阎吻上湫泽的脖颈,继而向上再次吻上湫泽的唇。对视的两对眸子,一双明亮期待、暗藏羞赧,另一双含笑宠溺、满是深情。
片刻后,晔阎抽出湿漉漉的三根手指,将自己新化形的那根阳具插进了柔韧的甬道里。酥酥麻麻的快感自尾椎处炸开,和前方传来的欢愉一起,像风吹遍天际般,很快便传入四肢百骸,接下来的一切都云里雾里。
“阿泽~”如一叶扁舟迷失在涌动的欲海狂澜中,湫泽昏昏沉沉间,只记得晔阎醉人到极致的温柔低语:“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当然,他也听见了自己的回答,充满了自信与骄傲:“那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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