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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木雕琢的大床边,珠帘随风而动,内中春色时隐时现。只见鎏金色的锦褥之上,躺着一位昳丽绝艳的银发美人。
美人如凝霜雪的皓腕,被柔软的丝绸分开,绑在两边床柱上,脖颈到胸口处布满了吻痕。又有一只大手,按着一截不停扭动的雪白腰段。再之下,则是水神君最私密的部位,但因魔主的头伏在其中,却是视之不见,只能随着那一调高过一调的叫声,才能勉强推测出,里头的情形是多么淫靡香艳。
“嗯啊~别~别舔~了~啊!”长长的舌头布满粗糙的疙瘩,仔细舔舐着体内每一个角落,舌尖一次次撞击宫口,偏偏还有不安分的手指始终不离要害,一会儿把玩肿胀的阴蒂,一会儿撩拨立起的龟头,无法发泄的快感越来越多,湫泽的呻吟便也跟着支离破碎。
达到顶点时,那双漂亮的眼睛失神睁大,内中盈满了欢愉的泪水,直到不停颤抖的腰部停息下来,白浊也再射不出来,他才勉强回过神。此刻,晔阎已经重新抬起头,还解开了束缚。
湫泽崩溃一般的用手掌盖住脸,看都不敢看对方一眼,只音调喑哑的问道:“不继续吗?”
“继续。”晔阎轻轻拉开湫泽的手:“你看着我的脸。”他温柔的声音在此刻变了调:“不是旁人!”
湫泽定定看着他,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晔阎~呜!”粗硬的肉刃长驱直入,势如破竹的肏开一切阻碍,重重撞进了胞宫,让他下意识扣住晔阎的肩膀:“你轻点儿!”
“哼!”晔阎愤愤的咬了他一口,力道却依旧不重,落在了颈间,音调有些闷闷的:“再叫一声,叫我的名字。”
湫泽这一回没有再叫,晔阎闷不做声的埋首在他胸前,齿列轮流啃噬厮磨着两朵茱萸,身下的力道时轻时重。湿软的蚌肉被滚烫柱身来来回回操干,时间一久倒是愈发适应,自行分泌出淫液润湿了穴内。
晔阎干得爽利,湫泽也很是沉沦。别看他嘴上时常流出意味不明的低哼细喘,可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再是战栗颤抖,也没有一刻未攀附在那精壮的腰杆上。
不知何时,姿势变成跨坐,湫泽被晔阎锁在怀里,自下而上狠狠颠簸顶弄。那头凌乱的银发如丝缎般披散下来,丝丝缕缕贴着两人汗湿的胸膛。
“不行了~”感受到体内肉刃的胀大,湫泽呓语着,音调带着几分饮泣:“太大了~啊~别捣了~”
晔阎温柔的吻上他的眼睛:“乖。”他执起湫泽的手,按在湫泽的腹腔上,凸起的硬块不时弹跳着。那是子宫尽头,现在龟头正肏弄着这里,就待射个满腔。
“你够了!”湫泽的耳垂红得几欲滴血,挣扎着收回手,却被另一只手从背后按住背臀,只能逃之无路的被钉死在热硬的肉杵上,打着颤的承受每一滴烫如热油的精种:“啊啊啊!”
等晔阎首次发泄出这积攒了多日的欲念,湫泽酥软的身子瘫倒了下来。他含怨带怒的抬眸,瞪着压着自己的混蛋:“你够了没有?”
“没有。”晔阎实话实说,还挺了挺腰。
才射过一次的肉刃,完全没有软下来的趋势,像是一把有棱有角的肉柱,直直插在自己体内,这种滋味让湫泽羞赧的很,但又不肯服输:“那就再来一回吧。”他向后仰躺在床上,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膝弯。
晔阎呼吸一滞,这个姿势让他轻而易举的瞧见,那朵完全绽放的脂红色肉花,花瓣间溢满了自己才射进去的白浊精液,却恬不知耻的张着小嘴,一收一缩的吞吐着自己的性器,实在是活色生香。
“换后面。”赤色魔瞳闪了闪,魔主伸手将水神君翻过了身,健壮的身体覆了上去,咬住那红彤彤的耳垂,沉声说道:“我用了多大劲,我心里清楚。”言罢,他从背后掰开肤质紧实的臀肉,露出那朵不管采摘了多少次,都依旧粉嫩如雏菊的后穴。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集中在外围的敏感点上不停磋磨…于是,还没等到第四根手指插进去,这具天赋异禀的身体便得了趣儿,滑腻的淫水流了满手。对此,即便湫泽内心已经习惯,也还是觉得羞恼,不自觉就把头埋进了褥子里,半天不肯抬头。
“别闷着自己了。”晔阎当然不会笑话他,反而轻手轻脚的将他拖出来,背对自己按在怀里,安抚性的亲吻着背脊,用吻痕覆盖了每一处肌肤。在湫泽单纯用后穴就高潮过一次之后,他才抽出手指,握住那节细软的腰肢,往下方掼了过去。
湫泽“啊”的叫了一声,晔阎从背后抱住他,小幅度的挺腰弄胯,低笑道:“舒服吗?”
不同于雌穴里的翻山倒海,狰狞的巨龙在菊穴里的动作要克制很多,每次都擦过外围和内部两处不同的敏感点。这令湫泽舒服的夹紧甬道,在晔阎怀里低喘着,连玉茎都很快翘了起来。
“舒服。”过了一会儿,湫泽才轻声回答道。他的眼神扫过下方,晔阎正握着他的性器撸动。每一揉每一捏力度都很适中,让湫泽由衷的感到舒服。
这种感觉,和他平素更爱的激烈截然不同,但里面蕴含的情谊无疑极易令人动容。徜徉欲海的湫泽
', ' ')('眼底滑过一抹复杂,阖眸躺在晔阎怀里:“就这么喜欢我吗?”
“嗯。”晔阎掰过他的脸,投下一个吻:“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即使你觉得,这是你的心上人留下的残念,我也认了。”他的唇舌朝下滑去,轻轻啃咬着湫泽的喉结:“只不过,我和你的金耀,并不像吧?”
湫泽低低笑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答道:“是的,你不姓五行之首的金,不名光宗耀祖的耀,你只是晔阎而已。”金耀还有在乎的人,比如他的家族,他的父母,他的朋友。可你呢?你视权势如玩物,视战争如烽烟,入眼的人竟只有我一个。
这么想着,湫泽忽然伸出手臂,环上晔阎的脖颈:“魔主,再用力一点儿。”他微微一笑,咬上晔阎的脖子,发出了男人都不能忍的挑衅:“这么软绵绵的,难道你今天没吃饱饭?”
“这是你自己找肏的,等会儿别哭着喊着说不要了!”晔阎气极反笑,揽住湫泽的腰肢,一个挺腰便站了起来。就着这等站姿,魔尊将口出狂言的水神君禁锢在床所抵靠的那面墙上,酣畅淋漓的干了个爽。
剧烈的情潮似波涛般汹涌而至,湫泽放任自己沉溺于其中,在晔阎胯下发出浪荡之极的低喘呻吟:“啊啊~好大~嗯太猛了~呜呜~轻点儿~受不了~啊~嗯啊~”情热之际,湫泽哭着抱紧了晔阎的头,水雾弥漫的眸子里,依稀还有几分清醒。
阿耀,作为你的道侣,我明知道,我该想方设法唤醒你的记忆,助你复仇,再助你回到神族。但实际上,我虽然希望你恢复记忆,却不希望你变回金耀。你就这样,只做心里唯我一人的晔阎,而我心里也唯有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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