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根本无所谓,大不了学武二郎在鸳鸯楼旧事罢了。白浪就这般戴着斗笠来到了巡抚衙门,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巡抚衙门门前的守卫兵丁见这长大汉子站在衙门前,直接就过来驱赶。“去去去!莫要在巡抚衙门前生事!小心打板子!”
白浪的面容刚猛无比,一部炸开的大胡子加上那浓密的吊眉,虎目自带威煞之气,天生就是一副绝世猛将的好相貌——少保的相貌当然是生得好啦。他哈哈一笑,左手抓起头上的斗笠随手一抛,而右手直接非常轻松地将那兵丁推开,迈步直接就进了衙门。
“你这兵口气甚凶不过心地倒是还算好,今天走运了你逃过死劫!快快回家去罢。”那兵丁重重地撞在墙上,不过没有什么大碍而白浪留下了这句话就已经踏进去了。门口守卫的兵丁绝不是只有一个,有七八人呢。
白浪摘去斗笠,顿时便露出了下面的一头短发——这可是满头的黑色短发,已经算得上是堂而皇之地违反大清律令了。那些个清兵纷纷大呼反贼,不过冲上来的真不多——就两个二愣子冲了过来。
白浪嘴角露出笑意,一把抓住这两个人的脑袋,闪电般地一碰,顿时“崆”地一声,两个脑袋都碎了,白的红的喷溅而出。两个碎脑壳的尸体还一抽一抽地,白浪手一松就掉地上了。其他人顿是也倒下了,这几个老兵油子就是顺势装死,喊都不多喊一声的,唯恐这凶人上来打死人。
白浪才没兴趣管这几个小兵,如今他砍首级又没有银子领,而且绿营兵的首级?算了如今就是真鞑子的首级怕也是不值钱了......白浪沿着正堂一路走进去——这官衙都是有规矩的,是呈一条中轴线布置的,所以居中而入多半能找到钟音。
来拦截白浪的不是没有,有好几个都是穿着满清武官袍服的男子冲了过来,而且比之那些兵丁要强不少。然而白浪也只是笑了一笑,跨步出去便是一记冲拳将第一个人打成了两截,伸腿一个扫踢,另外两个也叠在了一起折了起来。
在白浪手里,这等人就跟用稻草扎的没啥两样,一举手一抬足便能轻松杀死。而仆役纷纷逃跑,那些侍女更是尖叫着瘫软在地上。白浪根本不管,他只是用起轻功直接过了一重二重,很快就抵达了后院。
到了这里,就要看白浪的眼力了,看看这钟音有没有脱下官袍换上便衣,这样的话就要来判别高官的气度——不过白浪可以将后院里的男人统统杀死,有杀错没放过相信一定能宰了这鞑子大臣。
然而白浪的运气很好,他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被护卫簇拥着的一个中年男子,还穿着官袍——白浪对文官的补子不是非常清楚,不过看这个鸟多半也是高官而且顶上的官帽用的也是花翎宝石。“多半便是了,运气不错哈哈哈哈。”白浪说道,“你是陕西巡抚钟音?”
那中年人倒是极有气度,他身边的护卫与他都看着白浪的头发,“这位......”一时之间这钟音也不晓得该如何说法。白浪一路过来行动如风,面前无人可挡,眼下这人杀到自己面前,本想用口舌之利来说服眼前这凶汉——此人卖相极佳,一看就是勇悍绝伦之将,而且钟音还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亲切感”,总觉得有什么满洲第一勇士之类的念头在自己脑子里打转。
然而看见这人满头的短发,这完全就是大逆不道之辈的打扮,也是视国法于无物的狂徒,然而照理说这等狂徒嚣张跋扈,都这等头发了为何不穿前明的服饰?看来还是风格不搭的缘故。
钟音也已经说不出什么了,没等他想到该如何处理眼前这狂徒,反而是白浪狂笑一声大步冲来。那左右的戈舍哈也各自挺着兵刃扑上去,然而白浪一边笑,一边就伸手一抓,连人带兵器都被抓得一塌糊涂,腰刀与身上的软甲以及骨头肉什么的被捏作一团,随手被掷出砸在墙上化为一滩烂肉。
接下来白浪举手投足之际就如同长qiāng大戟,又如同大锤铁锏,不但人与兵器都会被轻易地劈开,同时也会被直接砸烂捅穿。眼前这个凶徒最后毁掉这些戈舍哈的士气的是刀qiāng不入,他们拼死将武器砸到对方身上,换来的是虎kǒu bào裂兵器反震,甚至有人就这样吐血被震得骨骼寸断,软下去死了。
众人皆是大惊失色,手软脚软不过白浪没留情,二十多位戈舍哈也就花了他几个呼吸便杀戮殆尽,“好了钟音你也准备好了么?”白浪看着眼前这个硬挺着站立的满人巡抚,手掌横切直接便取下了他的首级,并没有跟他多说什么屁话。
血水喷出几尺高,而白浪随手撕下一块布,蘸着血水便在墙壁上大书,“杀人者大明太子少保白浪!”随后将步一丢,进了后院便大肆杀戮——白浪觉得还是将这里的男子杀光最好,免得有人玩金蝉脱壳。
不过孩童就算了,中年人一个也跑不了。即使是巡抚衙门,里面也是没有甲胄的,所以白浪要搞一件适合他风格的铠甲的愿望算是落空了。杀光后院的三十岁以上的男子花不了白浪多少时间,唯一遇见的麻烦就是有那中年的女子哭喊着还老爷命来然后扑过来找他拼命。
“同命鸳鸯啊,好!”白浪只是一拳打去,轻轻地就打死了这女子。而另有男女哭喊着杀过来要拼命,白浪也一发结果了他们。这凶残的家伙看了一圈,该杀的人杀光了,自然就是在后院墙壁上直接笔直地撞出一个洞走人。
“腹中颇有饥饿,且去吃喝一顿。”白浪摸出一包碎银子,快活地往酒楼走去。别看世道如此,这酒楼只要出钱吃的东西还是又多又好的。白浪龙行虎步直接进酒楼,里面的客人一看他的脑袋,立马静悄悄地溜了。
然而小二跟掌柜的跑不掉,他们只能看着大马金刀在桌子前坐下的白浪,战战兢兢地上来问客官吃啥——满脸的畏惧跟苦相.....谁让这客人一看就是反贼呢,多半等会要受池鱼之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