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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十八岁,正读高中,快一米八的身体,在体校里练篮球,平日寄宿在体校,只有星期六早锻后才放假回家。
离家近了,过了这菜市场就到了我家,路上拥挤不堪,小贩把摊档都摆到了路旁,街上尽是些提篮拎袋的主妇们。
这时,我见路边一卖玉米棒的摊子上,一个女人的弯腰在挑拣,女人的个头不低,身材十分苗条,穿一件月白的丝绸衬衫,现着里面黑色的乳罩带子来,蓝黑的裙子紧绷着臀部,那裙子紧窄得让她无法蹲落,就弯着腰把屁股翘起着,屁股显得极圆,还有窄裙后面开着的一道缝隙,一截大腿隐约欲现,柔软的腰肢细软一握。
那女人眉眼没能看清,但风韵却全在腰臀上,婀娜如水,柔媚如柳。我想有这背影的一定是个很美的人儿,也就凑到了摊上,正待仔细看清她的脸。待到她扭过了脸来,把我唬得魂飞魄散,这女人竟是我妈的闺中好友海容阿姨。
小时候海容姨常常对我说,我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亲人就是她,是她从婴儿室里将我送到妈妈的乳房上。再大了些,海容姨开玩笑说:“建斌,做我的儿子吧,阿姨真的好喜欢你。”
海容姨没有男孩,我妈也就总是随声附和的说:“好的好的,给海容姨做儿子吧。”
记得有一次我还痛哭流涕伤心欲绝地反驳我妈:“为什么每次总是我,你就不能把我哥送人。”
海容姨就刮着我的小鼻梁,“阿姨偏偏就喜欢你。”
现在长大了,她们拿我说事又是另一腔调,“建斌,可不许对别的姑娘好,再过些年就娶我们家小丹。”说得还是有鼻子有眼煞有介事,弄得我现如今也不敢往她家玩去了,就王丹那刁蛮任性疯颠颠的丫头,谁愿意啊。
“是建斌啊,你这是要回家吗。”海容姨直起身子眉舞眼笑地朝我发问。
我彻头贯耳涨紫着回答:“是我,海容姨,放假了。”
“来来来,这些东西先帮阿姨送家里去。”她一手插在腰间一手指着放到了地上的一大堆肉菜对我说。我就依着她弯下身把那些东西逐一地提起,还有她刚买的那些玉米棒,跟着她往她家里走了。
海容姨的老公是局长,住着也是崭新少有的高幢楼房,上楼梯时她就走到前面,我眼瞅着她好看的屁股扭摆着,而且裙子后面的高开衩随着步伐张开闭合,有时竟能睇视到她黑色的底裤。鸡巴腾地在裤裆里穷凶极恶地涨挺起来,我努力弯躬着身体,唯恐她突然地回过头来。
她开了门把我让进了家里,房间很宽敞而且阳光充沛,她绽放着笑脸眼睛就眯成好看弯弯的月芽说:“生份了吧,你是好长时间不到阿姨这玩了。”
“现在家里也住得少,哪有空。”我说着,坐到了她们家软呼呼的沙发上,像这种肥大真皮的沙发那时也只要她们家才配有,把背靠上去说不出的舒坦。
海容姨在冰箱里堆放着食物,给我拿出了一盘水果,还有一瓶可乐,用手掠着发鬓说:“才不到五月,你看天就这么热,你吃,我换衣服。”
我把一双长腿都盘上了沙发,尽致地享用摆在面前的那些美味。
换过了衣服的海容姨让我耳目一新,虽是家常的衣服,一件小褂无领无袖,裸出的手臂如藕出水一般的鲜嫩,黑色的轻薄长裙,在光照下丰盈透彻。她坐到了我的身旁帮我掰着桔子,头顶上的发髻摇摇欲坠,她抬着手臂把桔瓣送进我的嘴里,腋下那些锦绣的柔软的毛发撩拨得我心猿意马,体内一股炽热的暖流翻腾倒海。
我裤裆里隆起的一堆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她斜溜过来的眼光跟我印像中的海容姨判若两人,脸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之色。
她立起身来走开,一个肥实的屁股在我眼前一晃,就摇摆在透明的裙子里,拿来了一条毛巾替我拭擦着额间的汗珠。“看你,都热成这样子了。”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隆突的半边胸部紧挨着,说话时直呼过来的热气酥痒痒地拂在我的耳根。
我别过脸腼腆地说:“我自己来吧。”
刚要接过毛巾,却连着也把的手执住了,我的眼睛跟她一下对碰着,我从没见过女人如此火热的眼睛,里面好像燃烧着熊熊的烈焰,一下就把人熔化了。她的微启的嘴唇颤抖着,舌尖好像已经探到了唇外,我手足无措身体往后挪动,可是她的嘴唇已贴到了我的腮帮上,能感觉到温热润湿的亲咂,接着一双如藕雪白的臂就勾挽着我的脖颈,暖香温玉的一个身体扑到了我的怀里。
“建斌,别紧张,安慰安慰阿姨。”她喃喃不休地叽哼着,嘴唇在我的脸上搜寻着,一经找到了,就急不可耐地狂吻起来,我僵硬的嘴唇在她的一阵迅猛的吮吸中也投其所好地张开来,她的一条舌头如蛇穿梭伸进我的口腔里,在我的嘴里四处搅动,我也吮吸那柔软的一条舌头。
她的手从我衬衣的领口探到了我的胸膛,在那里抚摸直挠得我痒痒难忍,囚禁在牛仔裤里的鸡巴憋屈得难受,她就善解人意地开始解脱我的裤子,直到释放出我的直竖如棍的鸡巴,她的手掌紧握着套捋着像是在自言自语
', ' ')(':“宝贝,来,阿姨让你爽。”
她一只手就自己把内裤脱了,然后张开双腿就仰躺到了沙发,对女人的那地方是我朝思暮想心驰神往的,但像现在如此活生生地摆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说真的我还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我有点慌乱甚至有点羞耻,又有一股激荡的血液迅速地窜荡着,从下腹直至脑门。
我屈蹲在她的双腿间,把从书本的影象中略知还有道听途说那些经验使用了出来,但却还是慌不择路不得其入,终于还是海容姨用她的手指掰开了那两片肉瓣,牵引着我的鸡巴才插了进去。
她里面温湿的包裹还伴着咻咻地吮吸一下就让我爽得上天,还没等我再纵动几个,一股酥麻直冲脑门,快感如潮狂涌迅速迸发,鸡巴一下就暴涨欲裂,一阵昏眩一阵战栗,精液如泉眼喷射,欢欢迭迭前呼后涌倾巢而出。
让我覆盖在体下的海容姨也是一阵颤栗,嘴里还轻呼一声,她就双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腰间,高悬起屁股极力凑向我的小腹,就这么静静地紧密地贴附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鸡巴在她里面慢慢地退缩着,我一拨出,附带着一股浓黏的像溶化了的冰淇淋奶白汁液也跟着涌冒了出来,全都淋洒到了沙发上。海容姨笑着拍拍我的屁股:“真是混小子,什么也不懂。”
她笑得很妩媚,眼睛湿漉漉的,一张俏脸红晕缠绕极是好看。我不禁凑过嘴在她的脸颊上如鸡啄粟地亲咂,双手放肆地在她的胸前揣弄,她更是将衣服上面的扣子解了,身子依到我的怀中,说着:“阿姨什么都给你。”
海容姨的乳房肥美雪白,捂到手掌上柔滑软绵,我猴急地揉搓着肉陀陀的一对,好像是弄疼了她,眉间不经意地一皱,我就埋下头在她的胸间吸着奶头,在我的嘴里一阵吮吸下,那颗奶头顿时就挺硬起来,海容姨一个身子也颤抖不止。
“海容姨,刚才你爽了吗。”我愣头愣脑地问。
“爽,阿姨好爽的。”她的脸上的欢喜洋溢于表,搂住我连连说:“真是我的好宝贝。”
“快穿上裤子,可不能对人说啊。”海容姨这时一脸正色地说,我恋恋不舍地穿着裤子,鸡巴又抬起了头来,我炫耀般地凑到她跟前说:“海容姨,我再要你。”
她趴下身在鸡巴亲了一口,又把眼睛乐做一对弯弯的月芽说:“不行,小丹就快回家了。阿姨会找你的。”我还是心有不甘,就将海容姨拥抱在沙发上,双手恣意地把她的身子摸索个够,成熟女人的丰韵妖娆,加上她晶莹雪白的肌肤,让我爱不释手,我穷凶极恶贪得无厌的样子把她逗得呵呵直乐,推波助澜地在我的怀里拚命蜷动个身子。
随着急促的门呤声,小丹回到了家,尽管有所防范,但我们还是像惊弓的鸟慌乱地分开。小丹满头大汗粉脸绯红地进了家,跟我招呼了一声就把桌上我的那瓶可乐咕咚咕咚喝个精光,她跟海容姨长得真像,也是一双不大的眼睛长长地斜吊着,笔直的鼻梁小巧的嘴巴嘴唇饱满红润。海容姨就娇嚅地说:“你这丫头,哪里疯去了。”
“没啊,就是跟同学逛街。”小丹说,她现在的身子长高了许多,我瞟了瞟她的身上,值得让人留连忘返的东西不多,体恤短裤中胸脯偏平屁股瘦窄,跟海容姨比较起来有天壤之别,只是同样有着雪白晶亮的肤色。她随口问着:“你今天怎有得闲到我们家。”
“说什么哪,话都不会好好说。”海容姨就一声娇斥。“他是帮我拿东西回家的。”小丹鼻里咻了一下,扭动腰肢就回她卧室了,我也起身告辞了,海容姨送我到了门旁,瞅着没人两个身子就紧紧贴到了一块,嘴跟嘴迫不及待地亲吻做一堆。
回到了我的家,我兴奋异常,就像第一次远航而归的水手,历经了情波欲浪满载胜利的喜悦凯旋。
我们是住在外婆的老屋平房里,院落在这一带算是数得上的大宅,跟几个舅舅住到了一块也不宽敞,我们只是东厢房的一小厅跟一间大的房子,隔断了一截花巷做了厨房,我妈正在里面做着全家的饭。
其实我妈更比海容姨漂亮,但没她那种容光焕发神采奕奕,都说我的面貌像我妈,大眼睛高鼻子,而身坯却像爸。我爸是北方人,跟着大军秋风扫落叶般地杀到了这南方的小城镇就再也挪不动前进的脚步,这里地饶人多物产丰富,繁荣得让这北方农民的儿子乐昏了头,顿时解放全人类的理想飞到了九宵云外,死缠烂绑地转业到了地方。
我瘫倒在客厅里用木板隔着的间子里,我哥上大学后这地儿就是我的,身子有些疲倦只想睡觉,满脑子尽是海容姨皑皑白雪般的肌肤还有柔软温馨的肉体。
鸡巴在紧束的裤子里憋屈得难受,我解开了裤裆将它从内裤里释放,我甚至寻思着找个理由吃午饭再到她家,但讨厌的小丹让我放弃了这念头。
以前她可不是这样子的,总像是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和我哥后面,哪怕我们上公厕她也会吮着大姆指老实地等在门口。小丹有一毛病就是喜欢吮自己的姆指,刚才倒没在意现在改了没有,小时候我特别喜欢捏拧她胖嘟嘟的脸蛋,以至有段时间她遇见了我总往大人身后躲藏。
', ' ')('每当周末时就由我哥牵头,带着我们几个,有时也和他的那些比我们大点的同学一起往郊外海边到处疯野,上树捣鸟窝下海捞鱼虾,那时我的鸡巴总是无缘无故地发硬。
有次在山上玩够了,下来的时候,我在下面接着气势汹汹狂奔下山的小丹,她扑进我的怀里时,我猝不及防一个踉跄仰跌到地上,她的身体压在我的上面,我别有用心地紧紧搂抱着她,我双手掰住她的屁股久久不放,还将下身拚命地往她身上蹭,直到一阵爽快的激流喷射而出。
我不知鸡巴顶在她哪个地方,她好像也浑然不知,见我呼吸局促气喘如牛,还当我摔坏了身体,带着哭腔喊叫着远去的伙伴,待到我能站起来时她才破涕一笑,我牵着她的小手,光是那纤细绵绵的手掌,就让我激动得气促心跳,刚刚泄了一回精液的鸡巴又欢天喜地挺胀了。
那一天的晚饭时海容姨就过来我们家,一阵浓郁的香气飘荡到了饭桌旁,海容姨凑在我跟我爸的中间,用手扶着我和我爸的肩膀说:“还喝不够哪。”
我爸正喝得醉眼朦忪,挥着手用半生不熟的话:“你也来。”我发觉放到我肩膀的那只手用劲地攒着,一张脸却红得自顾埋头扒完了碗底的白饭。
“看你粉头白脸的,打扮这么漂亮做啥啊。”我妈就拿她说笑。
海容姨是刻意化过妆的,嘴唇红艳欲滴,她的眼睛斜溜着我说:“我好多天没来了,刚巧给建斌买了件衣服。”
“海容姨,有我的吗。”妹妹急着问道。
海容姨也一愣,随即就笑着说:“倒把丽珊忘了,下次阿姨给你买,那些水果算是补偿你了。”
“建斌快谢海容姨。”我妈说。我放下碗子,脸更红地离开了饭桌,我妈还在唠叨着:“你瞧越大越不懂礼数了。”
我逃也似的进了房间里,隔着门缝紧盯着她。高挽的发髻越发使她显得优雅华丽,一袭黑色的长裙紧裹着她曲折玲珑的身子,她坐到了我刚离开的凳子上,我对着她的背影心不禁一阵狂跳,脖颈下面裙子的拉链坠子摇摇曳动,将它拉脱竟是怎样的一种境况。歪斜着的纤细腰肢跟屁股的连接处轻盈柔软,一扭就激荡出好些成千的气象出来。
我的口里有了些苦涩的干渴,喉咙艰难地吞咽着。就听着她在外面高声说:
“来来,建斌,快换上新衣服让阿姨瞧瞧。”再却飘然地来到了我跟前,她一只手按到了我赤脯的胸前,一只手在我的裤衩里一捞,脸上做出惊惶失措的样子,我的双手刚扶着她的腰,妹妹丽珊却跟着就进来了,我这妹妹总是做出一些不合时宜让人讨厌的事出来。
衣服不止是一件,还有一双我梦寐以求的球鞋,宏伟就有这么一双,我曾借他穿过几回,他总是心疼地尾随着我,唯恐我用它上球场。丽珊坐到了床上,眼馋地看着我换来换去试衣服,口中怏怏不快地咕噜着:“海容姨就喜欢男孩。”
海容姨笑得花枝乱展,双手夹着她的脸颊说:“阿姨就是喜欢男孩,阿姨就是喜欢你哥。”
洗过澡我就跟我妈说我要出去,说这话时海容姨正跟我妈在厨房里叽咕着什么,我跟她的眼光一对撞,好像心灵相通了一样,一切尽在不言之中。我在巷尾的一处废墟那里等着,那是她回家的必经之路,天渐渐地暗黑了,一轮明月像银盘挂在天上,好一会,才见到她那辆如船一样的摩托车过来了,我站立到了巷子中央,她停下车一只腿支撑在地,朝我说着:“上来吧。”
我跨上车后架,她又回过头来说:“搂紧我。”说着一溜风车子就窜出去。
我双手紧箍着她柔软的腰际,把脸贴到了她的后背,嘴唇叼着她裙子上的拉链坠子,车子一个颠簸,链子让我拉脱了一下,雪白的后背一抹地锃亮。她就摇摆着身子大声地说:“别使坏。”
路上没有多少车子,也只有少数的像海容姨这样的人才有摩托车。她开得飞快,一下就驶出城里到了郊外,她选择了公路旁的一片竹林,海容姨显然是有备而来,她从车子拿出塑料雨衣,在崎岖不平的田埂上摇晃着。
我把手挽着她的臂膀,终于进了竹林的深处,这里真是绝好的谈恋爱地方,一丛丛的修竹疏而不密,还有一条小溪穿流而过,海容姨弯腰展臂把雨布撤开,雨布像放大了的树叶一样缓缓飘落。
我已焦燥不安地从背后搂紧一齐扑到了雨布上,像真正的男子汉一样,我压住她的身体,嘴唇快速热烈地亲吻着她,她的双臂交叠环绕着我的脖颈,嘴里轻声念叨着:“你真的让阿姨发疯了。”也就拚命地吮吸着,把一个腮帮吮得低陷进去。
我的手终于拉褪了她后背的拉链,在她乳罩的背带中不着边际地摸索着,我越是焦急越是无法解脱她的扣子,还是她背过手帮衬着,我将她那拉链褪到了腰下,大胆妄为地正要拉脱她的衣服,她摇头晃耳地阻止着我。
周围不时还有别的情侣经过,我只能穿过她身后把手捂到了她的乳房,这种很别扭的姿势使我不能为所欲为,她就只有侧过身来,让我的手能够长驱直入,在她的乳房恣意抚弄,她丰满圆润的乳房让
', ' ')('我爱不释手,极像热气腾腾的面包,用两根手指,轻捻着尖挺了起来的乳头,她依附着我的身体就发摆似的哆嗦。
海容姨充满弹性的乳房让我激动得双手发抖,我坐直起身子把她的脑袋放在我的大腿上,她的手就在我的裤带徘徊,把那根已经怒涨了的鸡巴掳了出来,贴放到她的脸颊上摩挲不止,而且口中念念有声地嚅喃:“你这小冤家,怎就有这么一根让人心醉的东西。”说着说着张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我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从未有过的爽快使我把持不住地泄出一些精液,她吮吸得更加带劲。她的一双大腿在宽松的裙子里如剪一般地张合着,我探进去一只手顺着小腿直往上捋,大腿的肌肉滑腻松软,一下就让我触到了她毛绒绒的那地方,海容姨竟不着底裤,光荡荡地跟我兜了半个城市,热血一下就直往脑门上涌,身子也跟着一阵烦躁的蜷动。
她也像猫一样灵敏地腾起身子,双手扶放在我的肩膀上,张开双腿就往我的胯间蹲落,我手握着直竖坚硬的鸡巴,深叹了一口气等待着。
她的下体刚触到了鸡巴,屁股活泛地挪动寻找着位置,一墩桩就尽致地把鸡巴吞纳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欢快地颠簸,她跃跃激荡的起落把胸前的两陀肉球也捎带着扑腾乱跳,我双手把定她肥厚的屁股。任由着她挫顿,身体内翻腾的血液好像尽聚到了小腹,憋涨着恨不得有一刀捅开,酣畅淋漓地渲泻。
又是一顿滚烫的淋浇,鸡巴让她这么一浸,跟着暴长了许多,她惊呼一声,把脑袋伏到了我的肩膀不动了,我的鸡巴觉得一阵酥麻,脑袋里只觉得瞬间的昏眩空白,她的里面紧绷地抽搐着,鸡巴让她这么吞锁吮吸着,排山倒海般的激情一下迸发,感觉好像把她整个身子都顶了起来,我狂泻猛注的精液像开了闸的潮水,汹涌澎湃地倾泄在她的里面。
(二)
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遗精是十五岁我读初二时,一个初夏的早晨,如同以往每个早晨一样,阳光已照射在屋檐上,我怀揣着本小说在天井的石价上,那麻花的石面让汗水浸淫得油滑彻亮,我先是仰卧着看书,看了一会累了又转身趴下,双手托着下巴低头读着小说。
这时我的小舅妈揣着马桶从她的卧室里出来,经过我面前时那一刻我神差鬼使地直盯着她只穿着宽敞花短裤的背影,两瓣屁股蛋欢欢地摆动着,一溜雪白的大腿肉呼呼地晃眼,压迫在身下的鸡巴发胀了起来,而且用力地挤压着,就有一阵激越的不知所措的爽快弥漫全身,比尿出来更加甜美酷畅的一泡精液汪汪地渲泄了出来,我的精神也为之一振,随后只觉得身体也轻快了很多。
乘着没有人的时候我低头一睇,裤衩已狼籍一片,就是坚硬的石板也汩汩一滩。我逃也似的赴忙回了屋里,换过裤衩一时愣着不知怎样处置已经弄脏了的那一条,唯有把它压到了忱头底下。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有了自己隐秘的小勾当,它已成为我生活中最秘密最激动人心最有剌激性的内容。我渴望着有爱情内容的小说和电影,总是在美丽的女演员广告前徘徊流连,听到带有点儿色情的谈话也会勃起。
我热切地盼望黑夜的来临,在夫妻们从事他们愉快的耕作时,我也在被窝里尽情潜心于自我陶醉之中。那时我还是跟哥哥建民同床共寐,但宽敞的大床并不影响我手握着自己的鸡巴脑子幻想着我所认识过的女人,其是不泛稍有姿色的女同学,漂亮的女老师,我家的亲朋好友甚至我的母亲和妹妹。
海容姨是我手渎对像中最多也最频繁的,海容姨漂亮而且性感,性格开朗也最和蔼可亲,她是跟我接触最亲密最多的女人,就是我长大了跟她差不多高的时候,她也会亲昵地搂着,有时轻抚我的头发。
每天早晨我总是睡眼惺忪地来到了学校,看到其他的同学精力饱满的身体和青春飞扬的神采,我总感到自惭形秽并下决心想改掉这个恶习,但每当躺到了漆黑的床上,脑子里那些丰乳隆臀蜂腰长腿总是折腾得我心燥意乱,我的努力总是以彼劳而告终。
到了后来竟发展到肆无忌惮明目张胆,我曾在上课的时候对着女老师怒射了一裤子,只因为那天她穿的长裤过于紧窄,把个屁股兜得原形毕露。
在跟小丹玩耍时更总是有意把鸡巴挤压在她的屁股,然后紧搂着她自我放遂地爽快一回,背驼着妹妹丽珊时别有用心地将手放到了她的屁股沟。我的嗜睡我的憔悴脸色和黑溜溜的眼圈逃不过做为医生的妈妈,她没对我说什么,只是找了好些生理卫生方面书籍放到我的床头。
一般我都养成早起的习惯,无论以前还是进了体校,我对着东方天际亲切而朦胧的鱼肚白,打了个悠远绵长的吹欠,一阵尖厉局促的哨子声,我们的指导小王,他还没有结婚,整个体校都这样称呼他,他从楼底下一直使着劲儿吹到了五楼,还把玻璃窗敲得砰砰的响,我看见他站在女生宿舍的窗前,鼓着腮帮吹哨,手拍打着玻璃窗,一面踮起着脚抻着脖子寻找缝隙。
当第一个女生开门出来后,他喊了一声就径直推门而入,同时,里面就传出一阵惊慌的喊叫声,这凄厉的叫喊又报他逼
', ' ')('了出来。我猜测着是谁发出尖叫,又想像他闯进去时女生们正在穿衣的情景。
早晨的这节课总是乏味单调的,先做准备运动,男女队人各轮一日,今天是春湘领的操,我穿着海容姨买的那双崭新气派的球鞋还没到球场就让小王指导斥责着,你是摆谱还是有钱,回去换。
我只好乖乖地重新换了鞋子归队,春湘站到了队列的对面,喊着口令展臂摆腿,我总是激情难抑地盯住她看,无袖的运动上衣和紧窄的短裤,把她的身裁束缚得高低起伏,连大腿顶端的隆突的那一块也轮廓分明。
我不知有没得到她的青睐,但对她的眼睛瞟向别的男人竟有些嫉妒。有时她的眼睛瞄向我,我也不敢正视她的目光,由于针对她的意念太多而且集中在她身上某些敏感的部位,我反倒不愿意让她过多的关注,她的口令喊得像马脖子上的铃铛一样悦耳。
我们在她的指挥下,围着球场慢跑了两圈后就出了校门,这要在公路跑上十公里,除了有比赛任务日日如是寒暑不变,小王指导有时也会骑着自行车跟着督促,一上公路我这觉得胸闷气短,双脚发软,慢慢是就拉落到了女队的后面。
宏伟慢跑地等待我,边跑边大声地发问:“你真的有病?”
对这哥门死党我只有无力回个微笑,宏伟胖墩墩的,大脸盘上净上笑岑岑的肉,细长的小眼睛,薄嘴唇小嘴巴,蒲扇似的一对招风耳,使他的脸上显得和蔼可亲。
我瞅着小王指导没跟来,就在路旁的橡树墩坐下,宏伟也拍打着大腿跟我坐一块,他气喘吁吁地还追问着我:“喂,我说你竟是怎啦,那不舒服言一声。”
“没有,只觉得没劲。”他是个很快活的人,人人都喜欢他,没人能想象出他会有苦恼的时候。
但我也没敢对他说出真相,我清楚那晚在竹林中我太疯狂了,一连在海容姨可爱的肥穴里猛注了好几回,临走的时候,她直说她的身子发软腿直哆嗦。她说这话时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那样子极像清纯的少女。
就在我对海容姨如痴如醉幻想连篇的思念时,她到体校来看我了。晚饭之后是体校最为热闹的时候,各个运动队的男女三五成群拥到街上闲逛,体操队的那些小个子在蓝球场上搂抱成一堆,还有足球场上的一伙男生你死我活地轻着劲。
我和宏伟几个就坐在校门口上,那时海容姨的摩托车开了过来,她真漂亮,低开领的火红衬衫把一抹酥胸尽致显露,能看到深深的半截乳沟,白色的长裤把大腿箍得如鹤一样的修长。
我隐约听到宏伟咽动喉结的声音,我欢欣雀跃地迎了上去,她并没下车,笔直的腿支撑着车子,眼睛春意盈盈柔情万丈地对着我,她替我抻去头发上的树叶捎:“想阿姨了没。”
我极力地点着头,她就显得心满意足般地微笑,声音也激动了起来:“这几天我都打这来,就是没见到你,也没进去找。”
我真的好激动,一颗心像泉眼一样汪汪地直冒,把个身体揪得紧绷绷地。她从挂包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我:“我也不知能不能遇到你,你自个买东西吧。”
我满脸涨红地接过来,她又说道:“星期六你就直接到我家吧,我做好吃给你。”我如鸡琢粟地连连点头,她咯咯地笑着道:“别那么紧张,你都是大男人了。”说完一溜烟就开着车走了。
二十块钱足够她半个月的工资,那天晚上我跟宏伟哥们几个,在街上的饭店里饱餐了一顿,还买了一包不错的香烟,以致回到了体校只能爬过围墙,第二天还让小王指导训斥了一番,罚我们几个洗涮两天的厕所。
我扳着手指盼望着周六的到来,那些天整个人也变得精神抖擞了起来,周六的跑步我竟把队伍甩出了一大截。早锻刚结束我就谢绝了宏伟他们的邀请,兴冲冲地直奔海容姨家里去。
海容姨开门时有些局促,她逃避了我正往上扑去的身体,轻声地说:“你怎这么早啊,小丹还没走哪。”
我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跟着海容姨进去,她穿着轻薄透明的白色睡裙,能见到她里面的鲜红的底裤。我走到小丹的房间门口,看来她刚走床,长头发蓬蓬松松的,肩膀露出了睡衣外,我看见了她肩头上垮垮松松的两根布带,她并不遮掩着,让我又见到了正在成熟的胸脯。
“我要到外婆家去的,没空帮你收拾储藏室。”她说,我胡乱地点着头,看来海容姨是别有用心地安排好了。
她急着往卫生间里去了,我走进了她的房间里,被子胡乱地卷着,里面还残留着少女温暖的体味,这已足够让我冲动起来,在她的忱头下面,我抽出了露着一角出来的手抄本子,那是好流行的一本描绘少女情欲的书,我也曾跟着宏伟彻夜抄写过,没想到也让女生们这么喜欢,真不知她们看了做如何感慨。
小丹刚一离开,人还没到楼下,我跟海容姨就已拥抱到了一块,两张口亲吻得气喘吁吁,四只手互相地在身上摸索不止,海容姨的嘴里瞅着一个空隙:“别急,小宝贝,这一天都是你的。”又马上让我堵上了,她说不急其实双手已把我的长裤脱了,我的手也从她的
', ' ')('裙裾下面伸了进去,扯住她的内裤,她轻轻地挣扎着说:“别急,阿姨来教你怎么玩。”
她让我站着别动,解脱了我的上衣,在摆弄钮扣时她激动的手指颤抖着,她把我扒个赤裸,我的鸡巴正挺硬在她的肚脐眼上,她拿过一条黑色的布巾就蒙住了我的双眼,我感到她牵引着我进了卧室里,让我双手高攀起来,就有什么东西套在手腕上,然后,她摆弄着我的双腿叉开。
真不知她究竟想干什么,我觉得一阵无所适从的空旷。还有阵阵习习的凉风轻拂而过,我全身的血液好像凝聚在小腹上,鸡巴卟卟地跳跃着。
她湿润的嘴唇和舌头在我的脸颊上爬行,我的眼前漆黑一片,不知那湿漉柔软的舌尖下一步就要舔舐到何处,难奈的焦虑让我燥热,让它贴了上去又引起一阵酥麻战栗。
舌尖像蛇信子一样舔着我的胸膛,更在乳头上吮咂着,她加上了一双手掌,在我的脸颊、脖颈、胸襟上抚摸,能感到她粗重的呼吸,有时竟是一声长长的呻哦,手掌像蛇一样在我的肌肤上蜷动,所经过的地方就像燃起了幽蓝色的火苗,我的小腹涨憋得难受,有点快要尿出来的感觉,可挺硬了的鸡巴又压迫得尿不出来,只好扭动起了腰身。
那手掌按捻在我的小腹,我隆起的腹肌好像让它兴奋异常,能感到润湿的手掌哆嗦不停按压着,我龟头就有一阵温热的紧含,那一种轻柔的束缚引来一阵爽快,一根舌尖绕着龟梭拂过,舐到了马眼上,鸡巴在那里一抖,我知道就要迸射了,但她的手指却紧捻到了鸡巴的根部,让她这么一按压,精液真的像锁住了一样。
她又让我背转过身去,手掌沿着脊梁往下捋着,最后停留到了屁股上,疯了一样的在那里拧揉搓攒着,还贴上脸颊试擦不止,一只手沿着屁股沟绕过,在我的卵袋那里捻弄,我看不到她情致炽热的样子,但我知道,我健硕的身体让她兴奋激动。
终于,她解掉了蒙在我双眼上的布块,窗外的阳光灿烂晃眼让我一时还不习惯,我眩动着眼睛,眼前是一具白皙光洁的裸体,她的乳房不大但很坚挺,两颗紫红的乳头像葡萄一样诱人垂涎欲滴,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面阴毛卷曲,密密麻麻地覆盖在高阜肥穴上。
我从没有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个女人的裸体,这么逗人香艳的景象一时使我手足无措,怔怔地呆纳着不知该从干什么。
她放荡地一笑,自己仰面躺到了床上,眼睛里放射出勾人心魄的目光,我饿虎扑食般地往床上一扑,挺起昂然强悍的鸡巴一个泰山压顶,她滑腻腻的肥穴让我很轻易地捅戳了进去,她早已是等候了多时,一双光洁玉臂搂往我的脖颈,扩张着的双腿勾绕在我有屁股上,耸动肥胖的屁股迎纳我的冲撞。
我眼瞅着一根青筋突现的鸡巴在两片肥厚的肉瓣中进进出出,一抽竟把她的阴唇掀翻,捎带出黏滞浓稠的白色汁液,屁股一沉整根就尽致陷没,肉瓣就挤压得鼓涨了起来。再看她一张脸红晕缠绕彻头贯耳,一双妙目细眯紧闭,红唇微启吐出叽叽哼哼不成调子的呻吟,已是魂飞魄散不由自主的疾射出精液。
那一腔滚热的浓液使她惊叫了起来,身子一阵收缩紧绷绷地僵硬着,四肢像章鱼的爪子缠附着我。我还在气喘如牛的猛泄着,那种爽快的荡人心魄的渲泄让我觉得一阵昏眩,脑子里瞬间有一阵的空白。
紧紧地搂着她好像时间一下停顿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大汗淋漓地起了身,她拍打着我的屁股娇喃喃地说:“别急,别急。”从忱边拿出手帕似的一块捂到了她的双腿中间。然后,身子倾斜着依偎到了忱头,朝我绽着千娇百媚的微笑:
“去冲个凉吧,瞧你满身的大汗。”
从卫生间里拭擦着头发出来时,海容姨已穿上衣服到了客厅上,我正要穿上衣服,她急着挥手说:“别穿,阿姨喜欢你赤脯着身子。”我们并排坐在了沙发上,吃着她给我掰的桔子,她说:“你就不回去了,反正你王叔叔也出差了,你就陪着阿姨吧。”
海容姨做出了一顿丰盛美味的的午餐,而且还打开了一瓶红酒,我感觉到如同成年了的男子一样接受她的热情的款待,这个妖冶疯狂的女人,喝着酒就端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勾着我的脖子用口把酒踱进了我的嘴里,我吮吸着冰凉的红酒还有她热辣辣的红唇,酒精在肚子里翻江倒海搅动着,热辣辣直往脸上涌。
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搓,那确实是让人喜欢的一对小兔子,弹性十足软软如绵地捂在我的手掌中,任我研磨握捻把玩,她的脸上也春意洋溢风情万茂,大惊小叫轻叽高哼地趋炎附势,把俩个人的情欲燃得沸沸扬扬。
我的鸡巴腾地又挺长了起来,一下就顶在她的腰眼上,她的脸上掠过一丝欣喜,马上就躬弯着身子抬起屁股把底裤扒下,那个浑圆白皙的屁股细滑无瑕就在我的面前晃动,我不自主地用手攒着,抚弄着丰隆柔腻、紧紧扎扎、嫩蕊犹含的肥穴,手指也跟着在那一条肉缝上撺掇,没两下那里就流渗出涔涔淫汁。
她从我的裤子里掳出鸡巴,盘过腿面对着跨坐上了我的身上,我也掰开她的两瓣阴唇,她晃动屁股挫顿下来,
', ' ')('鸡巴就尽根地吞纳进去,让我那根昂然冲天的鸡巴一顶,她仰颈一阵长唬,就自顾扭动腰肢,把个屁股摆荡得如同蒲扇拂风一般,更把着我的手指触摸到她肥穴的上端一处肉瓣的交合地方,我的食指抚着那里的突现豆大的一粒,尖硬触手如骨又是那么地柔弱似肉却有些尖啄,她就如同触电了似的浑身颤抖,更是恣意地颠簸整个身体。
刚刚泄出了一回,我的鸡巴看来并不嚣张难忍,但坚挺饱涨足以让她为所欲为,她从我的身上滚落下来,趴到旁边另一张椅子上,跷起屁股朝着我摇曳,肉瓣和毛发沾霜带露,肥穴开门揖盗的呈现。
我心领神会地从她的后面戳入,就是一阵猛烈的冲撞,把根鸡巴舞弄得如禽啄食如蛇吐信,现在我更能把握自己浑洒自如疾缓有致了,而且这个姿势让我仔细地看到了肉瓣被我的鸡巴挤迫得饱满欲裂,我气焰高涨淫兴亢奋,狂抽滥送左冲右突,腹间拍击着她的屁股唧唧有声,她确实醉心于我强悍的冲击,而且煸风点火般地嚎叫不止,嘴里吐出了一些粗俗的俚语,一个劲地叫着喊着她受不了要我快点射出来。
我快爽迭迭地迸射出精液后,将瘫软得像根面条的她抱到了床上,她就缠站我不放,我们交颈缠臂地一齐躺在床上,沉沉的困意让我们动弹不得,很快我就沉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睡去了多久,等我醒来时,她已不在床上,我赤裸的身上只盖着毛巾被的一角,掀了开来,鸡巴又挺硬了起来,没有内裤的束缚正摇头晃脑地耸立着。海容姨正在厨房里清洗着午饭后没有收拾的盘碗,我过去从她的背后搂住了她,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我的鸡巴正好顶替她的屁股沟中,她就扭着屁股蹭着鸡巴,嘴里咯咯地荡笑着:“坏小子,又吃阿姨的豆腐了。”
“谁让阿姨这么迷人啊。”我说着,掀起了她的裙摆。
她故作惊讶地说:“就在这吗?”
我也不回答她,只管将她的底裤扒落,任由着滑落到了脚踝上,她稍微一躬身子,那艳红桃白的肉瓣一启开了一条缝沟出来,我把紫赤的龟头挑弄开来,沉腰一撅,青筋暴突的鸡巴尽根地顶戳进入,随即手扶住她的腰肢恣意地抽送。
手从她的腹间一探,已让我按摁着肉瓣顶端那微现出来的肉蒂,她的一个身子软瘫着快要滑落了,我就让她换过一个姿势,她面对着我双手高攀到了厨柜的钢管上,我捞起她的屁股就挺插了起来,她整个人就像悬挂在半空,让我摆弄着身体前后左右抽不停。
我知道她手上的力量无法支持多长时间,摆开身体放肆地纵送了一会,才让她滑到我的身上,她像猿猴抱树一样搂着我的脖子,下面的那一处却没有分开,就这样我把她搂放到了外面客厅的茶几上,在那里更能随心所欲无所肆惮地大干一场。
她的肥穴里面淫液越来越少,鸡巴进出的势头也觉艰涩,唯有这样磨擦越来也更紧贴密实,把她爽得两眼翻白双瞳乱瞪,本来娇嫩的一张脸由涨红到青紫,由青紫到皱白,声音也从轻哼低吟到放声大叫,以至后来如低泣如嘶嚎,真让我有点慌张,不禁也把动作缓慢了下来。
她却不依不挠着了,睁开了细眯着的眼睛急急地叫:“人家正在紧要关头,你怎就慢腾腾的了。”
她刚说这话,肥屄里就涌出一股浓液,汪汪地络绎不绝地把我的龟头一烫,我只觉得一阵酥麻的快畅,撤开劲地猛地一阵鼓掏,在她的欢呼声中也把精液狂泻出来。
她的身子在茶几上猛增地一腾,又扑地倒下,双腿紧紧地夹在我的腰眼上,我也紧闭着双眼,领略着激越的狂泻,鸡巴在她的紧致的包容中跃跃地跳动着,一滴一滴直至最后。
我16岁上高中,本来一直都很单纯,但正是因为男女之事从未触摸,所以心中越发有着强烈的好奇和向往。高一时和一帮朋友一起第一次看A片,心灵受到的冲击真是无与伦比,原本我以为女孩子都是天真浪漫的,都是圣洁可爱的,但是A片中的女主角狂放的浪笑和贪婪吞食精液的画面彻底击碎了我的遐想。我至今仍然记得那是一部西欧的片子,女主角同时被3个男人狂插,我也是从那时知道,原来女人的屁眼也可以干,更加印象深刻的是——一个女人可以同时让三个男人干自己身上的三个不同的洞!因为我平时跟女生说话都脸红,更加不敢妄想自己能真的提枪上阵搞女人,所以我的精神寄托就是看A片。我爸爸是建筑设计队的主任,经常因为项目工程施工而离家,一般一个项目都要搞一年以上,且在外地,所以我常年看不见他。我妈妈经常要在爸爸呆的城市和我家所在的武汉之间来回奔波,当然两个月不在家是常有的事。我家就经常是只有我一个人的,平时住在学校,只有周末回家,当然吃饭就在一条街外的外婆家,我也经常自己买东西吃不过去,所以我家就成了我和我的死党损友们的乐园了。我和朋友们经常猫在家里看A片,片子是一个胆大的同学厚着脸皮在一家影碟铺族的。一般一张正片碟一天一块钱,但是A片就要两块,这对我来说无所谓,因为爸爸妈妈经常不在身边,所以他们给我的零花钱是很多的。时间长了之后,不知是
', ' ')('我胆子变大了,还是脸皮变厚了,或者是淫欲控脑,我也开始自己单独去那家影碟铺租A片。女老板看起来30岁出头,长得还很漂亮,皮肤很白,笑起来很像个亲切的大姐姐,就是有点圆润,但是绝对不算胖的那种。我很好奇,一个女的这么可以面对这样的事,很多A片的碟上都印着十分露骨的性交场面,但是女老板看来却可以好不在乎甚至是带着一种挑衅的嘲笑一样递到我面前。看的A片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觉得女人是淫荡的。甚至走在路上看见擦肩而过的女人,都会幻想她们脱光衣服躺在床上被几根鸡巴操得浪叫的场景。上到高二了,我对女人原先的纯真遐想所剩无几了。也因为时间长了,影碟铺女老板跟我都是熟人了,我跟她租碟的时候也就不像以前一样害羞了。我觉得这个女人既然能把A片当做生意来赚钱,我这个当顾客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她和她租给我的片子中的内容越来越勾起我的邪念,我决定不再每次机械式的匆匆租完碟就出逃似地回家。高三结束了,暑假又长又无聊,我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走出了第一步。晚上8点左右,我照例走进店子,问女老板租碟,当我把她递过来的三张碟都过目一遍之后,问到:“有没有信道的啊?这些都不好看。”女老板蔑笑的问:“那怎么样的好看啊?”“有没有西欧的?”我说。女老板媚瞟了我一眼说:“你喜欢西片啊,假得要死。”随手给我两盘。我盯着她的眼睛笑着说:“可是比日本的好看。”拿着两盘碟回家,我对自己迈出的第一步很满意。往后的几天,我天天都会去租碟。“有没有刺激点的啊?”我翻看着老板娘递过来的碟。“你天天看不腻啊?”女老板递过来更多。“预习一下,学点知识,等以后交了女朋友就用得着了。”我拿着一张盘,指着封面对女老板说,“这女的好漂亮啊——寡妇风流史——长得好像老板娘啊!”“你胡说什么啊,当心以后都不做你生意了,租不到碟我看准能憋死你!”我坏笑着跑回家,心里知道要实现对这骚货的性幻想绝对是有可能的。一连几天我都在去租碟的时候和女老板嬉闹一番,同时我也注意到,店里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人,大约每天9点半左右就会收摊。拉下门面的拉闸门,从店面后门出去,锁上后门回家。一连几天我都挑在她快收摊的时候去,并且呆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这天我记得下着小雨,已经快10点了,店里街上都没什么人。我进去就对女老板说:“这几盘碟都不好看,有没有更刺激点啊?”
“西片你都不解瘾,那你要看什么啊?”女老板瞪着我说,“没有了。”“有没有人与兽的啊?”“没有,以后等你跟你老婆拍的片子出来就有了。”“好啊,我老婆就是你,你赶紧去拍吧!”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表面在嬉笑,其实心里无比的紧张,因为这女人能不能上,就看她对这句话的反应了。“你去死,我要关门了。”她一边把我往外推,一边说。我见她并没有真生气的样子,出门快步绕道,到她店面后门,听见拉闸门拉下的声音,接着里面灯熄了,后门一开,我们正面对面。“哎!”她吃了一惊。“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我当时真是精虫上脑了,脱口说了这句话。她一看是我,妩媚的蔑笑着说:“喜欢?你是黄碟看多了,受不了了吧?”我脑子早就被那些无数的A片画面占领了,只想自己能亲自上阵,一饱淫欲。厚着脸皮说:“我想要你!”她沉默了几秒钟后,低声说:“进来吧,别被人看见。”我进去,她锁上门。又是几秒钟的沉默,我顾不了那么多了,邪念上头,一把抱住她,亲她的脖子。她后退着顺势坐在矮桌上。我胡乱的隔着衣服揉搓她的乳房。夏天衣服穿得很薄,那种让我幻想和意淫了无数次的柔软感觉从手指传来,那种激动和喜悦让我热血冲头。现在回想一下,也许我当时的快感绝大部分来源于心理上的满足——我真的在捏一个女人的奶子——而不是手指传来的肉体感官。黑暗中,我胡乱的往上掀起她的T恤,双手贪婪的抚摸她的腰腹和后背,冰冰的,又柔又滑。她一声不吭的任我胡作非为,直到我往上掀起她的胸衣。想把她上身扒个精光的时候,可能是T恤挂住了她的发夹,她轻叫了一声。我停下手,愣了一会。看她正自己从后面解自己的胸衣。我才继续动手解她牛仔裤的皮带,拉开拉链,直接连内裤一起往下扒。女老板的凉拖鞋被我一起脱下来的时候,她也自己把上衣都脱完了。一具雪白的胴体就在我面前,就算是黑夜中也一样白皙可见,仿佛是发着微光的白玉羊脂。我凑上去亲她的嘴,左手按在一只大奶子上,右手迫不及待的沿着大腿往上,摸到那片黑毛之中。我一直以为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一定是胸前的两只奶子,这时我才知道,阴户的手感要比奶子软千万倍。我把舌头伸到她嘴里乱搅,右手手指也一样胡乱毛躁的掐捏她的阴唇。直到两根手指插入她的肉逼中,不知道是因为没经验还是太兴奋,我手指抽插的速度极快。可能是刚开始,她的阴道还比较干,我快速的抽插弄痛了她,她轻哼着:“啊——啊——,慢点——轻点——”,我的手指渐渐感觉到了湿润。迫不及待的拉下自己的运动短裤和内裤,把挺立的鸡巴凑到黑毛中的逼口,往里一
', ' ')('捅,从龟头开始,一种从未有过的柔软和湿热的感觉从鸡巴传遍全身。我像是受到某种信号和指令一样立刻挺弄着屁股,让自己的鸡巴在她的肉逼中来回抽插。马上一股射精的感觉就传到我大脑,我还来不及反应,应经一泻千里来了。我当时的失落和挫败感如潮水一般涌来,似乎瞬间就将我淹没得无影无踪,那么多A片中的诱人场景和动作,我意淫了无数回的亲自上阵的肉搏大战,还没有来得及开始就结束了。女老板在抽纸巾擦自己的下体,我如同羞耻的败军之将一样不知所措的呆愣着,机械而又心有不甘的提上自己的裤子。“原来你还真是个红花男啊!”女老板带着得意和嘲讽的声音响起了。“嗯——!你怎么知道?”“咯咯——咯——,这么了?马上就这么无精打采的了?处男都这样。”“真的?”“骗你干什么?”她边穿衣服边说,“我可没准备红包给你哦。”我想伸手去阻止她穿衣服,她笑着说今天已经不早了,快回去吧。她开门往外左右瞄了一圈,外面没有行人。我出来后她锁了门,回去了。晚上我这么都睡不着,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又是沮丧又是开心。一觉睡到中午11点,然后百无聊赖的过完下午等到晚上9点。去到影碟铺,女老板看我远远站着犹豫不前的样子,起身拉卷帘门,我这回直接绕到后门,钻了进去,关上门。这回没有关灯,我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她穿着黑色的短裙和粉红的T恤,站在那里俏媚的笑盈盈的看着我。我没有说话,走过去,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伸进裙子里,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逼。她也不说话,脱自己的T恤,解开胸衣,还是如昨天一样,立刻脱个精光。我的鸡巴马上充血挺立了,她照旧坐在矮桌上,分开大腿,好让我可以凑上去第一次清楚的看女人的阴户。两片肉唇合成一线,变成一条粉嫩的肉缝,用手指掰开肉唇,里面似乎是一朵张开的粉色玫瑰花。嗅一下,有一种淡淡的尿骚味。她已经在抚摸我的裆部了,小弟弟像触电一样似乎要融化在她手心里。她双手扶在我腰上,把我摆到她两腿之间,左手握着我的鸡巴,用龟头摩擦自己的肉逼,直到对着那朵粉玫瑰的花心,右手按着我的屁股往下压,是以我往里顶。我双手抱着她的腰,鸡巴插进去,缓缓的抽送。她上身直起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我们正好四目相投。我亲住她的嘴,她轻摆着腰肢迎合我下身的挺动。这次我没有很快要射精的感觉,心中一阵窃喜和感激,不由得速度慢慢加快。这时她的额头伏在我肩上,我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气息出现变化,呼吸开始沉重,鼻息加重,我这才直到A片中的那些女人要死要活的叫声或者咬牙切齿的低吼和浪笑是多么假。我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变成低声的呻吟。我似乎受到莫大的鼓励一般,更加卖力的抽插鸡巴,每次都重重的顶到她逼里的最深处,并最终射在里面。
她蹲在矮桌上,用纸巾擦着阴户里流出来的精液。“不会怀孕吧?”我问到。“我结扎了,有一个5岁的儿子。”她回答说。我们这次没有立刻走,聊了会天。才知道她叫吴丽敏,今年32岁。老公是个只知道吃喝打牌的二流子,儿子平时都跟着爷爷奶奶。那以后我经常在她铺子下班后溜进去,关起门在里面打炮,经过一个暑假的练习,我一炮可以持续20分钟以上了。但是她不喜欢帮我吹箫,更不用说A片里的颜射和吞精了。我只好用她喜欢的当心跟她交换,当然了,就是帮她舔逼。她很喜欢,呻吟得象是骨头都软了一样。这样在她周期的时候,就会帮我吹箫,让我口爆,但是每次都把精液吐出来。肛交就更不可能了,她说他老公试过好几次,但是实在太疼了,所以没有成功。现在想想那真是一个快乐的暑假啊!后来暑假结束,我去外地念大学,大一寒假的时候回家,隔三差五的去跟女老板狠干几炮。可是大一结束的暑假,再回去铺子已经盘给别人,成了一家卖童装的服装店了。我们就此失去了联系,回想一下,也许当初她也是空虚寂寞了,在淫欲的驱使下才会跟我有这一段肉缘吧。我在大二的时候交到了女朋友,可是我还是时常会想起她,让我从男孩变成男人的影碟铺女老板——吴丽敏艳遇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艳遇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结婚数年以後,总希望自己能有个艳遇,但是幻想了无数次,也没有一次实现。但是,艳遇来了,它是那样的自然和兴奋,悄悄地就来到了你的身边。
千禧之年的秋天,我来到了美丽的杭州,古诗云:江南忆,最忆是杭州。杭州湖光山色,秀佳天下,杭州的女孩也是清丽可人,记得我还在国有企业打工时,领导曾组织一次旅游来到杭州,由於资金的匮乏,我们入住了一家非常便宜的旅馆,那简陋的条件并没有影响我的心情,因为那家旅客的前台有个非常温柔的姑娘,竟使我着迷得看了她一上午的工作。
这次来到杭州,我入住了一家三星的宾馆,我常住这家宾馆,因为只有这家宾馆没有小姐来骚扰你。
因为我从来不叫鸡,我讨厌那种交易下的性爱,那其实也不能说是性爱了,只能说是性交。晚上我洗过澡,在房间里看电视,窗户大开着,凉习习的风吹动着雪白的
', ' ')('窗帘,心情很不错的,电视节目却没有什麽,湖南卫视的快乐大本营都说好看,我培养了好几次也没有觉得有什麽好看的,10点多钟了,更没有什麽好节目了。
我就无聊地走出房间,刚到外面,就然听见有麻将的声音,顺着声音过去,见一间棋牌室,里面坐了四个人在打牌,三男一女,看他们穿着的样子,好像是这家宾馆的员工,我看那个女的穿一身制服,抬头看了我一下,样子很是漂亮,就下意识的站在她的後面看她打牌。
这女孩说话的声音很像我在国企旅游时入住杭州的那家旅馆的前台的服务员,声音永远是温柔的,吐气如兰,脸上总是有着迷人的微笑。我的心情也被感染得很好,惬意地,微笑着在她身後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女孩很讨人爱,但大家却并不在牌场上讨她欢心,再加上她的牌技很差,好像自从我进来看他们打,女孩就一直在输,女孩急了,就总是问我,该怎麽打,我说我给你说大家会有意见的,要不我替你打,你在後面看,女孩看了看我,说那就倒倒手气吧。
我上阵,结果迅速扭转乾坤,手气好得不得了,女孩很高兴的在看,也不要求上场了,不停的催促那三个掏钱掏钱,到了12多的样子,我不仅赢回了女孩输的钱,还赢了有五百多块,这时,他们该下班了,就散了。
我笑着问女孩,怎麽样,我给你赢了你不请客,女孩说当然,明天我请你吃饭,我说明天我就没有时间,算了吧,笑笑就走了。
女孩下楼,和我一起走过房间,对我笑了一下就走了。
我回到房间,心情很舒畅,洗了洗脸,就放松地躺在了床上。
过了大概有五六分钟的样子,有人叩门,我纳闷,起来开门,那女孩微笑着站在门外,已经换了制服,穿一件纯棉的T衫,下身一件短裙,高跟鞋,亭亭玉立。「我请你去我们的KTV怎麽样,天晚了,我不想回家了」
女孩一边说一边走进来,双手被在後面,晃动着身体。「你是这儿的员工?」我问,「我是这儿的大堂经理」女孩调皮的说,有点不像她作为一个经理的身份。「怎麽样,去吗?」
「去,干嘛不去?有人请客我还不去」
我觉得挺有意思。能在这样漂亮可爱的女孩跟前一展我的歌喉,我有点兴奋。
到了KTV,看得出来,女孩在单位的人缘很好,我们在大厅里唱歌,女孩的歌唱得非常好,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总是有个错觉,说话动听的女孩,嗓音一般不怎麽好,我和女孩配合得不时引来阵阵掌声,看得出来,女孩很高兴,也很觉有面子。
我用漂亮的假声唱完齐秦的《狼》时,女孩兴奋地看着我,突然吻了我的脸一下。然後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们一直玩到快三点,我对女孩说,好了我们走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别起不来了,让领导批评。女孩笑我回房间,到房间後说她的房间没有热水,想在我的房里洗个澡,问我是否介意。
我说不介意。女孩去洗澡,在洗手间里她说:「你的歌唱得真好,真没有想到。」
过了一会,女孩冲好了,披着头发在镜子着理着,我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想起她刚才在KTV的吻,竟然有些冲动,就走过去站在她後面,看着她镜子里的她,女孩羞赫的问:「看什麽?」
「我你可看的样子啊。」
我说,伸出手从後面抱住了她的腰,女孩没有动,继续理她的头发,我心动有些荡漾,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女孩想回头,我便亲吻了一下她的耳朵,女孩不动了,双手抓住我的手,微微的往上提或是想往外拽。
我一松劲,摸上了她的胸脯,镜子里的女孩闭上了眼睛,仰起了头,我亲吻她的耳朵,脖子,手伸进了她的T衫,天呐,她竟然没有戴纹胸。
两朵温柔的乳房被我轻轻地抓在手中,我觉得下体有些冲血,在慢慢的发硬,我有些狂乱的亲吻女孩,女孩开始扭动身体,双手握住我的双手,轻轻地揉她的胸。女孩的喘吸声越来越重,闭上眼睛的样子非常迷人,那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让人觉得非常女性。
我搬过她来,紧紧地搂住她,吻她的脸,女孩也动情了,搂住我的脖子,仰起头,把美丽的唇给我让我吻,我一边吻她,一边找到她的拉链,短裙被脱了下去,然後我又脱下她的上衣,女孩看着我,温柔地一笑,双手提出我的衬衣。
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女孩一推我,我不防一下子倒在床上,女孩趴下来,吻我的嘴,脖子,胸,用乳房轻轻抚我的阴茎。
我浑身在愉悦着,女孩的舌很小,轻轻地舔我的大腿内侧,在阴茎旁边游走,用嘴去蹭它。突然,女孩一下子含住它,用小舌轻轻地拔弄它,那本已怒挺的阴茎,更加的暴长了一下。
女孩用双腿夹住我的大腿,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血液在加速,阴茎已经膨胀的难受,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抱住女孩,狂乱的亲吻她的双乳,女孩的双乳很漂亮,乳头还没有突出,我从她的内裤中伸进手去,女孩扭了扭,示意我脱掉它。我褪下她的内裤,
', ' ')('女孩优美的胴体重现在我的面前,女孩的阴毛很少,很整齐,像是一块没有经过开垦的处女地。
我伸手摸了她一下,里面早是汪洋一片。女孩坐在我的腿上,在我的大腿上扭动着身体,摩擦着她的阴部,淫水洒了我一身,我受到刺激,动作更加有力和粗暴,我捏她的臀,使劲地吻她的乳房,女孩开始轻轻的叫。
终於,她再次推倒我,趴在我的身上,好像没有做什麽,我就一下子进入了她的身体,女孩欢愉地叫了一声,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下体的扭动更加激烈了,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时不时使劲地顶她一下,每顶一下,女孩都「啊]地叫一声,像是从海洋深处发出的叫声,非常的动人。女孩好像嫌我顶的不够多,直起身来,飞快地在我的身上起落着,闭着的双眼在晃动着的头发中若隐若现,脸上洋溢着的愉悦令人兴奋不己,女孩动了一会,我终於无法忍受她的美丽和热情。以及那种南国女子妩媚中的野性。我起身,将她翻到在床上,女孩双手散落在肩头,头扭向一旁,乌黑的头发象瀑布似头洒在床上。我报起她的双腿,将她拖到床边,我下床,站在床边使劲的抽插,女孩终於抵抗这带来的欢快,娇声连连。
不断地摇动着头,微微地张开口,香舌在口内游动着。好像在寻找什麽。我喜欢她的唇,就趴上去,让她的双腿夹紧,我把住她的头,女孩乖乖巧巧地将舌头放在我的口中,双手抚摸着我的臀,我更加使劲的在她的身体内抽插着。
吮着她的小舌,女孩突然从我口中挣出来,使劲地抱住我,叫声更大了,「快……快……啊……]
我紧紧地夹住她的腿,女孩也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我在她身上飞快地运动,在女孩近似一种哭喊的叫声中,我勃然的暴射了出去………………
事後,我问她,我没有带套你不怕吗,她笑了笑说,我现在是安全期,再说,我回去还可吃探亲药。
我本来只有杭州呆两天地,事情办完了之後,我又借口多呆了五天,那一个礼拜中,女孩没有回家,每天晚上来我的房间,女孩很会享受性爱的快乐,每次都是她将我的挑逗的欲人中烧的无以复加,女孩很喜欢口交,但是不让我为她口交,这让我在激情中很遗憾,她喜欢我在她身上的任何地方射精。
尤其喜欢我抬头她的头,她微微张着嘴,让精液射在她的乳上,嘴里,脸上,头发上,然後她用手轻轻的抹它们。後来我走了,到现在也没有机会到杭州去,每每想起那个女孩,心都有点隐隐的痛。
人都说,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我有时常想,我是不是爱上了她。工作忙了,她的影子就少了,夜静更深,一阵想起她,心中有如重槌猛击,不知道她现在安好。我不敢给她打电话,因为怕听到她的声音会更放不下她。
唉,我心中的女孩,我会永远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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