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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屋到外面,还是短短的几步路,刘颖这次爬的却很快,心里下定了决
心,这个女人行动还是很迅速的。
刘颖做出这个决定,从某种角度来说,是必然的结果。
曾几何时,刘颖刚刚走出校园,分配到了医院当护士。那时的她,风华正
茂,意气风发,加上人又机灵能干,很快就博得了医院领导的赏识,不到五年
就当上了医院的护士长。当时的医院还未分科,只是简单的分了几个部门,护
士统一管理,故而这个护士长手下有一百多号人,也算是个小领导。
正当刘颖踌躇满志,准备大展宏图的时候,赏识她的那位领导突然去世,
然后她在职场上的生涯就每况愈下。但让她最不服气的是,周蕊,一个刚刚毕
业不到一年的实习生,竟然当上了副护士长,俨然有接替她的架势。事后,她
才知道,这个女人是新上任的副院长的侄女。
朝中有人好做官啊。一个女人,如果想在社会上成就点事业,背后没有一
个强大的支持,太难了。刘颖认识到了这一点,但并不服输,还想和周蕊斗斗。
结果是她被打回原形,重新当回了护士,由此王国琅才有机会让她伺候。至于
她又当上了护士长,是后来的事了,这个时候的护士长只负责一个科室,手下
十几个人而已,和原来的护士长不可同日而语。
之前刘颖的人缘不错,但她下来了,这件事却从未有人替她打抱不平的,
只是一个个冷眼旁观,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让刘颖的心寒不已。表明上她还是强
颜欢笑,但回家没少抹眼泪。张天来本来还有点怀疑她跟那个领导有点啥事,
暗自窃喜。看她伤心的样子,假惺惺劝她看开点,好好养养身子。
刘颖暗自伤心了几天,就平静了下来。她的心里开始扭曲了,就此把一颗
野心放到了丈夫头上,支持他的工作,做他的贤内助。替他算计学校每个同事、
领导的优缺点和爱好,筹划升迁的捷径;从最开始的送礼请吃饭,到后来,她
默认着丈夫暗算自己好姐妹的丈夫;甚至,她豁出身子去陪那些张天来的领导
喝酒唱歌,直至上床。
但这一切换来的都是什么呢?丈夫现在有了新新欢,不错,就是新的新欢。
以前那个新欢是学校的老师白洁,刘颖还去闹过一次,很快的被张天来给压下
来了。而现在,这个新欢具体情况不清楚,但已经让丈夫花了好大的一笔钱了。
眼前这个男孩给的机会,也许是个陷阱,是骗我的?刘颖对着镜子,问着
里面的影子。影子当然不会回答,只能报以苦笑,眼角的皱纹堆积起来,提醒
着镜前的女人,你的岁数可不小了。
就像陈明华想到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码,无独有偶,刘颖此刻想到的
是,人生每个人都在赌博,赌注就是自己的前途。在这两个男人面前当孙子,
在其他人面前充大爷,这样的人生肯定要比现在这种死气沉沉的样子好些吧?
想起自己最近向上升了一小步,周围人的眼光和原来的都有些区别了,如
果自己当上了副院长,那周围的人不得嫉妒死?尤其是那个周蕊,你的靠山下
台了,还想在我的手下混,看我怎么摆置你!真想看看你知道这件事情后的表
情啊!
是啊,对刘颖来说,在个别人面前,自己那怕没有一点自尊,是只贱狗骚
屄,但是和大多数人羡慕嫉妒的眼光相比,这点自尊又算得了什么呢?
男孩既然知道自己怎么怀的孕,那么自己的另一个秘密他肯定也知道了。
就凭这一点,自己都没有反抗的余地吧。看看刚才女儿的浪叫,肯定不是第一
次被男人玩弄了,自己也是惨遭蹂躏,五万块钱就像打发我们母女两个啊!妄
想!!!
刘颖拿定了主意,抽出了那根尾巴。这些臭男人,不知道玩屁眼会让人得
痔疮啊!回头得和小狼说说,别老玩这里。还要注意啊,太没自尊的事少做才
行,做多了男人就不稀罕了,但这第一次自己却肯定是逃不开的。
刘颖爬到了屋外,听着几个人的鼓掌声,臊的满脸通红。她极力的克制着
自己,抬起头来。
出乎刘颖的意料,她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事情发生。两个男人都穿着睡袍,
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自己的女儿,也是裹得严严实实。她的身上,穿的是
一套漂亮的公主服,蕾丝边的裙摆,细细的束腰,整个一副纯洁可爱的样子,
和刚才的放浪简直不是一个人。
听着耳边稀稀落落的掌声,看着眼前三人
', ' ')('衣冠整齐的出现,这个意外让刘
颖突然恐慌起来,难到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她哀号了一声,后退着返回了屋子
里,反手将门带上。
「肏,这个贱货,还要怎么样啊!」陈明华最喜欢玩弄人的心理,看到自
己导演的戏剧顺利上演,得意非凡。但他巴掌鼓到了一半,正是心满意足的时
候,女人突然抽身,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不觉愤怒起来。但他看到狼哥担心的
样子,转口道,「静静,你进去劝劝你妈。记得我教你话了吧?」
「嗯。」张文静点点头,扭头朝自己的干爹看看,走向里屋。
「狼哥,以前他妈的也没见过你的心肠这么软啊。正应了那句老话,卤水
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没事的,你放心好了」陈明华看到王国琅心不在焉的看
着电视,显然是担心里面的情况,一半玩笑一半安慰的说道。
门虚掩着,张文静推门而入,看到妈妈正趴在床上抽泣,她轻轻的摇摇头,
虚掩上门,走到了母亲身边。刘颖仍然赤裸着,屁股的红色印记尚未消散,尾
巴刚刚被抽下,屁眼还未完全闭合,微微的抽动着,周围一圈粘糊糊的液体。
「妈,别难受了,好吗?」看到在家里对自己一贯强势的妈妈现在可怜狼
狈的样子,张文静也感到有些难过。
「静静,好闺女,他们怎么把你给弄成这样了?」刘颖听到女儿的声音,
满脸泪痕的抬起头,将女儿抱在怀里,母女两个一块哭了起来。过来好一会儿,
她才止住了哭泣,涩涩的问道。
「都是女儿不好,交了些坏朋友。被人卖了,结果落到他们手里了。」提
到这件事,张文静恨恨的说。
「王国琅那个混蛋,他们怎么着你了?没打坏你吧?」毕竟是自己的亲女
儿,刘颖看到张文静愤恨的样子,以为是她遭受了虐待,手忙脚乱的上下打量
女儿,「回头我跟王国琅算账!」
「没,他们没怎么着我。干爹……就是那个狼哥,对我挺好的……」
「他麻痹的,对你好就是跟你上床?你还不到十四岁啊。」刘颖看到女儿
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心里放下了一半,仍恨恨的骂道。
「我没事,真的。妈,你可别让干爹生气啊,也就是你,他对待外人可狠
了。」张文静听到女儿骂干爹,急忙小声的劝阻起来。
「肏,他玩了咱们母女俩,还有理了?你说说,他怎么个狠法?」刘颖声
音却不肯降下来。
「哎呀,妈妈,你小声些。就算干爹疼你,但外面那个……」张文静指指
床头陈明华的照片,「他可真的能收拾咱们啊。」
「哼,他又能怎么样!」话虽如此,刘颖的声音还是小了些,「他们让你
进来干啥?」
「他们让我劝劝你。」张文静这段时间有人调教着,接人待物方面长进不
少,她递给妈妈床单,等到妈妈披上后,慢条斯理的说道。
「劝?让咱们母女两个一起伺候这些臭男人?把咱们当什么了?」刘颖现
在也有点后悔,但在女儿面前还是要摆成一副倔强的样子。
「妈,男人嘛,其实都是那么回事。我以前的那些男朋友……一个比一个
恶心!再说,相比其他女人,干爹对我真的很好。」
「什么!这只色狼还有其他女人?难为我看的那么严!说说,都是些什么
人?」
「有不少吧。不过,听月月姐说,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狼哥有了你之后啊,
其他的都断了。除了两个女的……有个女的咱们还认识呢」
「谁?!」女人天生的八卦天性果然不是盖的,床上和衣橱里两个熟女的
耳朵都支楞起来。
「就是爸爸学校的那个老师白洁,就是你骂她是个狐狸精的那个。」
「她!」刘颖恨意大起,这个王国琅,居然和白洁整到一起了!?白洁,
你抢完我的老公又抢我的情人!紧接着又是一阵寒意,王国琅对自己的那一点
真心难道又是假的?
张文静看着妈妈脸上阴晴不定,怯生生的也不敢吭声。
过了好一会儿,刘颖才沉闷闷的问道,「他们处的可好?」
张文静当然听不出母亲话音里的醋意,但陈玉娟却是清楚的分辨了出来。
她不觉暗暗好笑,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工夫吃醋?
「不怎么样!听干爹说,整那个白洁是小老板的任务。」
「哦?怎么回事?」听说不怎么样,刘颖的心情有好了起来,追问道。陈
玉娟听到于自己的小情人有关,就越发的专注起来。
「哦,小老
', ' ')('板说那个白洁找到他,想要卖肉给他。他嫌弃她脏,说她是什
么公共厕所,就让她到夜总会找狼哥。结果她真的去了,小老板交代了,要好
好玩玩她,说是给谁报仇。」
这件事张文静知道的只是一鳞半爪。白洁自从收到了张天来的冷落后,就
一直在寻求着另外的靠山,尤其是最近的学校宿舍拆迁,自己究竟能分到什么
样的新房呢?张天来根本就在敷衍她,她的目光自然转移到了陈明华身上。
陈明华对于这种贱货根本没什么兴趣,但想到她居然参与了鞭打自己的女
人,就要报复报复她。就把她接受到了王国琅那里,意思是好好羞辱羞辱她,
让她自动退却。结果白洁这个贱货居然浑然无事,陈明华最后只好投降,接纳
了这个新的肉玩具。
「怎么玩的!」刘颖这会也不顾和自己谈心的是自己的女儿了,她以为陈
明华是给自己报仇呢,对陈明华的好感又上升了一点。她对仇人的下场可是很
感兴趣的,紧追着问。
「好像是干爹找了七八个男人用皮鞭狠狠的抽了她一通,然后把她给轮了,
嗯,就是轮奸的意思。」看到母亲有点疑惑,张文静主动解释道,「然后让她
带上面具去跳艳舞,连着跳了好几个晚上呢。」
「干嘛让她带面具,直接让她裸着身子在街上跳得了!反正她也不在乎。」
刘颖恶毒的评价着。有些人啊,看到其他人的幸福,就会想到自己的不幸,只
有看到其他人的不幸,才会想到自己的幸福。
「那个白洁好贱的。被轮了之后,还嫌不过瘾,抱着干爹还想要呢。月月
姐说,她见的女人多了,但从来没有见过性欲这么旺盛,这么骚的女人呢。」
「你干爹动她了吗?」刘颖目无表情的问道。
「没!」张文静再小也知道妈妈生气了,虽然具体情况她没有见到,但只
能骗骗妈妈了,害怕妈妈就这个话题继续追问下去,忙道,「还有个女的,更
惨呢。」
「哦?!」刘颖果然被女儿给唬住了,转移了注意力。
「他们……」张文静声音更小了,「在地下室关了一个女的!」
「什么?!」刘颖也紧张了起来,逼人卖淫固然犯法,但和私人监禁又是
两个概念。
「月月姐带我见过一次,她说这个女人算是小老板的女人,得罪了老板。
你不知道啊,好惨的。她的奶子有西瓜那么大,好像是被注射了什么激素。见
了我们去,哭着嚎着让我们帮她挤奶,她的岁数比我大,但什么阿姨、奶奶的
都叫了出来。月月说一天只挤一次,谁让她得罪咱们老板了呢,还不肯交代一
些东西」
「……」乳房里有奶没挤出来,可谓是人间女性的苦难之一了。刘颖当了
护士这么多年,亲眼看到因为这个不顾形象痛哭流涕的女人太多了。
陈玉娟听的也是暗自皱眉。就算白洁得罪了自己,陈明华替自己报仇,那
也说的过去。但这个女人是这么回事呢?太残忍了吧?自己会不会也这样呢?
「月月那天还带我去玩那个骚货白洁了。让我带上面具,用羽毛挠那个狐
狸精的脚心,把她给挠的啊,笑的脸都抽筋了,瘫在椅子上半天没起来。太过
瘾了!」张文静残忍的本性又露了出来,眉飞色舞道。
「别说了!」刘颖突然对如何戏弄白洁失去了兴趣,她和陈玉娟想到了一
个地方,这些个男人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是不是抱着玩玩的心理,过后再
甩掉甚至也关起来?自己生的孩子是个男孩还好说,万一是个女的……
「静静,你好好跟妈妈说,狼哥说起过我吗?说实话。」
「说过的。」张文静看着妈妈紧张的样子,也严肃起来。
「怎么说的?跟妈妈学学。」
「那天干爹有点喝多了,说话烂七八糟的,我可能记不太清了」
「有啥说啥!」
其实,张文静也担心,万一哪天得罪了干爹,可就惨了。那天,趁着干爹
晕乎乎的,就问他,「干爹,哪天我不小心惹你生气了,你会不会也那样对我?」
王国琅醉醺醺的,刚刚在女孩的嫩屄上发射过一次,心情不错,他搂着干
女儿,「小骚货,你别担心。你和你妈,以后都会是我的女人!」
「我妈?干爹,你真的准备……」
「呵呵,小老板能玩上母女花,我王国琅凭啥不行啊!我会对你们好的」
「对我们好还让我被你那个老板玩?」张文静以为狼哥说的母女花是自己
母女呢。
「哎,
', ' ')('不一样的!」王国琅扭扭头,「看到那个骚货老师没!她是我的肉
玩具,想玩了就玩玩,不玩了就赏给其他人;你们是我的女人,不会让手下那
帮家伙占便宜的。不过呢,我是老板的下属,你们就是老板的肉玩具,他想玩
了就玩,不想了就赏我!一样道理嘛!」
一阵酒意涌了上来,王国琅说话含糊了一下,「小老板说,那个女老师是
他的女人,谁也不许动的!唉,原本我还想过过手呢!小静静,你可千万别得
罪她啊,知道那个红红吗,她稍微刁难了一下阿雪,就被小老板抽了十几鞭子」
「你妈妈,小老板说了,要是在之前跟他说了,他也不会和手下抢女人的。
我说的晚了点,他已经玩过了,哎,这都是天意啊。不过,他也说了,不会把
你们赏其他人了。哎,我,我不在乎。反正能搞上你妈妈这样的女人,那是我
做梦到想不到的事啊。」
张文静给母亲将这番话原原本本的学说了一遍。刘颖和自己的印象相比较,
信了有七八分。
当面的话不能信,但背后的话可信度却是大大提高,这也是人类的本性而
已。
这句话对陈玉娟也同样适用。她和刘颖一样,完全听懂了话里的含义。那
个红红,就是在厕所里管事的女人,那天自己喊累,她装作没听到,害的自己
小腿抽筋了,原来小情人还是给自己报仇了。哼,如果说得罪自己最狠的,非
你陈明华莫属!我倒要看看你的那块皮最厚,最经拧!
「静静,咱们这样对得起你爸爸吗?」
「哼,别提他了,我都恨死他了。」张文静对爸爸厌恶与生俱来,这个与
刘颖的秘密有关。她又看到了爸爸操弄着白洁和另一个女生,看着女儿被玩弄
的录像,嘴里喊着女儿的名字拼命冲刺的丑态,心里的厌恶更是到了极点。最
好,这次爸爸真的彻底能够消失。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刘颖的脸色和缓下来。她将女儿拉到后面,一起爬着
出了房门。
陈明华朝张文静点点头,以示嘉许。
「来,骚母狗,到这里来。」陈明华指了指他和狼哥之间的地方,「趴到
这儿。」
「是,主人。」刘颖顺从的应道,紧着爬了几步,依偎在两个男人之间。
两边的小腿肚轻轻的摩擦着她的脸蛋,让她觉得上面阵阵发痒。
陈明华翘起了小腿,用脚尖抬起了女人的下巴,「刘姨,我不得不承认你
是个聪明人,你选了一条光明的大道。不过,想伺候我们满意可不是件容易的
事啊,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下巴磕被男孩的大拇脚指头轻轻的踢腾着,虽然不疼,但却让人觉得很是
屈辱。刘颖嘴上却说,「主人,我尽力让你们满意。」
「好了,这事等会儿再谈。现在先看看你女儿的表演吧。」陈明华一把将
女人拽起来,放到两个男人之间,一只手顺势滑向了女人的乳峰。另一边,狼
哥的手也开始摩挲起刘颖的肚皮。
张文静此刻应该算是感觉最轻松的一个人了。废话,如果让你憋了半天尿,
那么尿完的那个时刻的爽快感觉肯定让你终身难忘。尤其是自己又顺利的说服
了母亲,干爹应该满意了吧。
张文静本来也算个半个小混混,整天口里也算打打杀杀的,也带头砍过人,
但她并没有亲自下过重手,最多在人身上划个口子。当她遇上了狼哥,这才知
道什么叫黑社会,什么叫黑道。
开始她还以为是狼哥在吓唬她,混不在意。当她说,要将坏她贞操的那个
赵明明给阉了的时候,她是在打肿脸充胖子,显示自己并不害怕什么。第二天,
赵明明就被带到了她的面前,赤裸裸的。狼哥递给她一把刀,让她动手。看着
平时耀武扬威的肉棒成了一条小蚯蚓,而还算英俊的男孩此刻却软在地上,鼻
涕一把泪一把的求饶,张文静真的害怕了。
她的手颤抖着,轻轻的将刀放到了男孩的阴茎上。男孩拼命挣扎起来,一
不小心,反而把他的大腿给划开了一个口子,男孩眼白一翻,晕了过去。张文
静也傻愣愣的呆在原地,突然将刀子一仍,掉头跑出了房间。
以后的事张文静就不知道了,但她却对这个干爹有了深深的惧意。千万不
能惹他生气,这是一条基本原则,而原来向往的古惑仔的生活竟然这般血腥和
暴力,更让她失去了兴趣。
如果张文静是上海滩里面的冯程程,她肯定也会喜欢英俊潇洒的发哥,但
肯定不
', ' ')('会对那些血淋淋的打斗场面感兴趣的。奇怪的,她对虐待女人却乐此不
疲。
这个时候,狼哥给她指了另一条路。张文静原本就喜欢唱歌,嗓音条件还
算可以,狼哥就让她直接上了夜总会的表演舞台,反响还算不错。
此刻,她知道自己面对着一项挑战,征服眼前这两个男人,不是用身体,
而是用自己的歌声。张文静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间的音响。
「我知道,我一直有一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
「不错!」一曲唱完,狼哥和刘颖都深感意外,陈明华带头鼓起掌来。
「刘姨,你女儿这歌唱的怎么样?」
「你这是想让我女儿做什么?」
「废话,当歌星啊。」陈明华又将手放到了女人的胸部,感受着那里的硕
大,「这也算是对你们的奖励。我给你女儿起了个艺名:张韶涵。这首歌是我
新写的,准备让静静今年春晚上唱。」
「真的!?」刘颖呼吸急促起来,「你不会骗我吧?」
「啪」的一声,狼哥在刘颖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看着刘颖愤怒的眼神,
狼哥感到有点委屈,天地良心,要是让小老板打,肯定不会这么轻啊!
「骚狗,你认为主人会骗你吗?不过,当然不是中央的春晚了,是省台的。
不过,我相信,这首歌肯定会红的,你女儿也会红的。呵呵,隐形的翅膀,静
静,你妈妈,你干爹,我都是你身上隐形的翅膀啊。」
陈明华心不在焉的看着还拿着话筒的女孩,恶意的想,我倒要看看真正的
张韶涵唱些什么呢?说不定就此消失了吧?至于那些周屄唱,李愚蠢,还是早
点让公司的人给签了吧!那可都是摇钱树啊。
「是,是。是母狗不好,给主人道歉了。」刘颖高兴的有点忘乎所以,主
动了撸起了男孩的阳具。
「哼!道歉有个屁用。小母狗,去,把你母亲的礼物拿出来。」
给刘颖带乳珠这个精心设计的场面却让陈明华深深的失望了。他忘了刘颖
是个护士,对于这种流血的事情见的多了。倒是王国琅看看的津津有味,刘颖
对于自己女儿给自己带这个倒是有些抵触。尤其是当她看到女儿的奶头上也带
着两只的时候,眼里露出一丝伤感。
「来,你们两个面对面站着。就这样,刘姨,你腿蹲些,这样,就是这样。」
陈明华淫荡的笑着。灯光下,母女两个相对而站,乳头对着乳头,上面四只金
属环紧紧相接,远处望去仿佛将母女两个的乳头链接在了一起,分外的诱人。
「哇,你看看,女儿的嫩,母亲的挺,女儿的白,母亲的红,我不行了,
再看下去我又想要了
。」陈明华夸张的说,鸡巴又重新站立起来。
外面闹哄哄的,陈玉娟躲在衣橱里,竟然睡着了。衣橱的长度正好让她蜷
着身体躺下,下面是厚厚的过冬的被子,身上搭上几件衣服,倒也挺舒服的。
她刚刚泄了两次,觉得有些倦意,外面有是唱歌又是做爱的,乱哄哄的。
不知道几点才能闹完啊,这个小情人玩的太花了,为什么他想让张文静当歌
星呢?自己女儿会不会吃醋呢?他给刘颖弄个副院长,是为了安抚狼哥吧?想
着想着她进入了梦乡。
「铃」闹钟的声音惊醒了陈玉娟。她习惯的却按闹钟,却碰到了墙壁。楞
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地方。
她偷眼向外看去,床上没人。她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发现屋里静悄悄的,
仔细看去,屋里没人。她这才放心的收拾起来。哎,内衣粘糊糊的,得换;还
要洗澡;衣橱的被子上差点也弄伤粘液,幸亏她及时的拿了件男孩的衣服垫在
下面,要不还得给男孩拆洗被子!哎,丢死人了!
好容易将自己收拾干净,准备将男孩的弄脏的衣服拿回家收拾,门口又响
起了钥匙声。这个坏蛋,昨晚肯定和那对骚货出去了。仔细一听,好像还有女
人的声音,很熟悉的。难道他又有新人了?
陈玉娟的好奇心有泛滥了,故意让里屋的门半开着,轻车熟路的躲进了衣
橱里。自己这样是不是和男孩一样,也有点心理变态啊?外面的声音传了过来,
陈玉娟聚精会神的偷听了起来。
「陈总这是你上三个月的工资,你点收下。别放起来啊,点点!哎,我跟
你说,里面扣了一千块啊。看你不点。」潘红玲又小声嘀咕着,「真是奇怪,
怎么不办张银行卡呢?怪人」
「潘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还要什么工
', ' ')('资啊。烦!哎,少不少的无
所谓了,自当请你吃饭了」陈明华对于潘红玲的古板也很头疼,这个女人,一
切都正正规规的走,自己的公司,还要给自己开工资,个人所得税一分不少的
都要交,更别提企业所得税了。哎,真是头疼。
「没办法,你不仅仅是公司的董事长,还是公司的特聘顾问啊。工资怎么
能没有呢?那一千块你不是帮陈美英发的吗?她发现了,死活不要,说是按公
司规定走,不能多领。所以你这钱一分不少!」
「呵呵,这个小阿姨,真的很有意思啊。」陈明华笑了起来,敷衍的点了
点钞票,随口问道,「她干的怎么样?」
「不错。不过我觉得她的性格做我的助理不太合适,她更适合做财务,我
问过了,她考过会计证,我想让她先去财务部干上一段。」
「嗯。反正找个工资高的给她干着,当然,不能违反公司原则!」陈明华
无奈的拉长了腔调,「大不了到时间奖金多发些给她,我出钱。她家的情况,
很困难的。」
「陈总,这是上个月的集团运营情况,我简单口述一下……」潘红玲沉默
了一下,声音又响了起来。
哦,原来是谈工作,陈玉娟的心放了下来。这个潘红玲,虽然漂亮,但还
是很有个性的,陈明华对她也比较尊重。应该没什么其他的吧。上次妹妹说道
她的工资那么高,原来是小坏蛋垫了一部分啊。
「讲完了?」陈明华明显的打了一个哈欠,「哎,我说潘姐,你干嘛非要
大清早上给我讲这个啊,你就不能换个时间?」
「陈总,你已经推过一次了。」潘红玲一本正经的说,「每个月向你汇报
工作,是我的责任,我必须完成。你要知道,我也很忙的」
「好好好,讲完了,可以让我休息了?」陈明华顶着个红眼圈,显然有些
疲倦。
「这些只是常规的汇报。还有几件事,我个人有点意见,需要向你提出。」
「哦?说来听听。」陈明华来了兴趣。
「第一件,我们下属的『天娱传媒』最近准备新招收艺人,里面有个叫张
韶涵的,你指示要大推。这明显的不合适。当然,她的条件不错,但据我所知,
比她条件好的新人至少有三四个。」
「接着说。」陈明华面无表情。
「第二件,市三院的副院长周新芬最近有些情况,你准备安排董事会的人
推荐了个叫刘颖的上台?首先,周副院长怎么会自动下台呢?刘颖她合适这个
职位吗?」
「第三件,市高中宿舍楼的拆迁,昨天下午差点打了起来,你知道吗?是
不是你安排的?」
「潘总,这几件事,我一件一件给你解释。」
「张韶涵那个女孩,我看着顺眼。再说,是我写的歌,我准备给谁唱就给
谁唱,难道不行吗?这件事我可和公司没有签约。医院的事,周副院长身体有
恙,我们私下已经谈过了,她很快就会主动辞职。那个刘颖,能力够了,又肯
定会听话,我当然要支持她了。还有,宿舍楼拆迁,本来就是件麻烦事,但我
听说,打架的双方都是业主,和咱们集团没什么关系吧?」
「哼!陈总,你别忽悠我了。那个业主,就是你私下雇佣的人吧?那个刘
颖和张韶涵,分明是母女两个,你肯定是看上了她们!你,你不但狡猾,还很
花心,你这样对得起陈玉娟吗?嗯?什么给陈美英加钱,我看分明是你心虚!」
「别别别啊。潘姐,这个真的不是这样的。」陈明华看到潘红玲发怒,心
里真的有点发虚。他这种女强人真的很尊重,敬而远之。但集团没有这种人也
不行,只好自己受点委屈了。
「那业主可是真的业主啊!不让拆迁的业主挡了愿意拆迁业主的财路,他
们之间的矛盾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可是守法的良民公司啊」
「还说不是你做的手脚?」潘红玲也知道拆迁的难度,私下也对自己年轻
的老板的古怪想法深感佩服,「那两个女人呢?」
「这个真的冤枉啊。不信你问问娟姐,她们母女两的情况她都知道的。」
陈明华准备将事情和盘托出,和陈玉娟可不能生分了。
「小华,我托大叫你一声。我这个做姐姐的岁数比你大,看过多少男人因
为女人而消沉、沉迷其中,甚至身败名裂的。你很有才华,将来肯定前程远大。
你现在还年轻,喜欢女人也是正常的。但,但你喜欢上娟姐就够令人难以接受
了,你还继续玩弄其他
', ' ')('女人,甚至,包括娟姐的女儿!你想过吗,娟姐会好受
吗?」
「我是好色,我知道。但潘姐,我对娟姐肯定是真心的。她女儿,刚开始
只是玩玩,现在是她黏上我了,我才发现,真正感兴趣的只有娟姐。要是可能,
我真想娶了娟姐,给她个名分。但梅梅先不说,周围的人都肯定没法接受的,
会在背后戳脊梁骨的。我倒无所谓,娟姐能接受得了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呢!」
陈明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对这个女强人诉说起了自己的感情上的烦
恼,当然那些龌龊的事就省略了。可能是他平时根本没有可以交心的人,而潘
红玲的正直很容易赢得人们的信任。
「怎么办?反正你不能伤了娟姐的心。你啊,怎么说你好呢,说起公司的
事情头头是道,自己的事情一团糟糕。」潘红玲听了陈明华的讲述,也很是吃
惊。
「这种事,谁也帮不了你。多考虑考虑娟姐的感受吧,尽量不要伤害她。
毕竟,她可是你奶奶认可的媳妇哦。还有,其他女人你少招惹」
「我有事,先走了」猛然听到陈明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潘红玲心里也乱
糟糟的,觉得自己的话肯能有些出格了。
屋里的气氛突然尴尬起来,潘红玲不想再追究那几件事,急匆匆的离开了。
里屋的陈玉娟心里更乱,名份,这个东西自己从来没有奢望过,男孩却为了这个
而这么为难,想着想着,陈玉娟不觉的痴了。中心大院四周,城堡的对角线的延长线上四五十米远处,还有四个直径达十
多米的独立的堡垒,使得这座城堡的近前,几乎没有射击的死角,而完全在几个
碉楼的火力瞰制之下。四个堡垒和中心堡垒还有地道相通。早在解放前,这里便
是一处杀人的所在,土匪恶霸曾占据此堡垒,掏心、挖肝、剥皮、剜眼、活埋各
种暴行全在这里发生过,听老人说每到夜间,便有被杀于此的鬼魂嚎叫,更说还
有人走夜路时经过这里遇到过,所以一般人绝对不敢靠近。
有这样得天独厚的城堡,又有郭二麻子这样当过兵打过仗的人的指挥,「反
到底“战斗队在此武斗中吃了大亏,武斗只进行大半天,就被打死五六个,还被
俘虏了二十多人,而郭二麻子的「从头越」造反派却只有几人受轻伤。
「反到底“没完全服气,纵火烧毁了郭二麻子的祖屋,还将他们俘虏的郭二
麻子的亲弟弟活活折磨至死,郭二麻子当然不肯轻饶,马上砍了两个俘虏,把人
头悬挂在电线杆子上,武斗暂时以「从头越」的胜利告一段落。
郭二麻子等变态狂们是很喜欢打仗的,但战斗只进行了一天就暂时结束,让
他感觉不过瘾,只杀死了对方五六个人也感觉不过瘾,虽然又斩首了两个俘虏,
但其施暴和杀人的恶欲反而被唤起来,于是,在继续加固整修这座在当时没有重
武器的情况下颇具军事价值的城堡的同时,更加残酷的虐待便在这曾经的魔窟中
上演了。
象我们这些四类分子们,是完全没有资格参加任何的造反组织的,在「全无
敌“当权时,我们是专政对象,到了「从头越」胜利后,我们同样是专政对象。
因为整修和加固这座古城堡需要劳力,于是,那些被俘虏的「反到底“造反
组织的成员和我们这些四类分子们,便承担起繁重的劳动。当然,贫下中农出身
的革命群众和「从头越」造反战斗队的成员,也同样要参加修缮城堡的劳动的,
只是他们从事的是正常的劳动,我们从事的是更重更脏的劳动而已。
蝴蝶堡里,全副武装的造反派要庆祝胜利,庆祝胜利要喝酒,郭二麻子、卫
小光等人是着名的淫棍,酒后必要玩女人,那年头可不象今天这样可以找小姐,
但却可以找破鞋来消遣。与今天找小姐不同的是,革命者找破鞋来玩弄,除了可
以不给小费,还可以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就和玩弄性奴隶完全相同。在这样的需
求下,全公社五六个着名的破鞋被责令换上干净的新衣服,到蝴蝶堡里接受专政
了。这其中自然又有我的妈妈。
我和连大肚子等一帮四类分子们的任务是脱坯,就是把带有胶性的土和着花
桔和成粘性比较大的泥,用铁锨铲到泥斗子里,将其在泥斗子里按实、抹平,然
后将泥斗子拨起,一块长方形或正方形的泥坯就诞生了。
因为郭二麻子杀了两个俘虏,其他的俘虏和我们这些四类分子们都吓的全身
发毛,一声也不敢吭地干活,生怕其因
', ' ')('为弟弟被虐杀而再行报复。
和我们一同脱坯的,也有女俘虏,也全都埋着头拚命地干活,不敢抬头,也
不敢说话。当然也有的女俘虏不用干脏活重活,而是和几个破鞋一起在堡里接受
特别专政,和我一同脱坯的另一个生产大队的我的中学同学董凤林,是这次参加
「反到底“进攻「从头越」的俘虏,他和我一同脱坯,而他那美的方圆几十里出
名的姐姐董凤娟,也同时做了俘虏,就不用干脏活,而是和妈妈等人一起被带进
了堡子,专门为郭二麻子等人端茶陪酒,当然肯定远远不仅仅是端茶陪酒了。
「过来!过来!全他妈给我进来。“郭二麻子手下着名的打手,外号二土匪
的走出城堡,手里拿着一份名单,开始点名,一共点了六个,不是四类便是俘虏,
有我,有连大肚子,也有董凤林。
「你们几个,去把手脚洗干净了,进来,我们司令请你们喝酒。“
我们这五人,全都是四类或者俘虏,郭二麻子请我们喝酒,这会是什么酒,
我们心中全打着鼓,却不敢问,更不敢不从,全都顺从地洗将手脚,穿上鞋,跟
着二土匪走进了城堡。
不知为什么,又是一种强烈而莫名的激动,在我的全身荡漾开来。我太了解
郭二麻子卫小光这些人了,武斗打死人又杀了俘虏,又喝了酒,他们什么事都干
的出来。
我们排成一字队形,跟着二土匪走进了这座魔窟。
这高墙大院里面的甬道十分的狭窄,走在其间,两旁的高墙显得更加地高大,
似乎压在头上,又似乎随时要倒下来一般,给人以阴森恐怖的感觉。
到了一处面积很大的堂屋,一股浓浓的酒气弥漫着,很是刺鼻。这屋子可真
高大,怕是比我们一般住家空间高度的两倍还要高。郭二麻子正坐在一张大大的
太师椅子上,他的一边,就是那个坏透了的知青,也是「从头越“的军师卫小光。
我们全都低头弯腰地排列在郭二麻子面前,等候发落。
「这是全公社几个有名的破鞋,还有他妈的妄图复辟保皇的臭女人,全都跟
林大可睡过,她们说林大可是强迫她们,可她们的骚屄是撒不了谎的,今天老二
我就让你们试一试,一个人操她们一回,然后报告她们屄里有没有水,有水就说
明想挨操,没水的就说明不想挨操,不想挨操的,可以立马放回家去。“郭二麻
子用枪指着我们的身后,应该是靠近门边的位置说着。
我们进门时都是低着头的,既不敢四处乱看,更不敢回头,看不到门边有没
有人,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大概猜出了点什么,但仍然不敢回头,也不愿意回
头。
不过我们很快便被命令回头了。天哪!已经紧紧地关闭了的大门处,首先映
入我们眼帘的,竟是八个雪白滚圆的女人的屁股,而且光有屁股却看不到人,那
一刹那,让我们所有的人的心里都剧烈地颤抖了,我们甚至下意识地想到那会不
会是被郭二麻子切割下来的女人的屁股,因为除了那圆圆的白屁股,竟然什么也
没看到。
待我们适应了这魔窟的黑暗,这才看清楚,那原来是八个女人高高撅着的屁
股,可她们身体的其他部位为什么没让我们看到呢,那是因为,她们的上身,都
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双腿被没有底的梨筐箍到了一起。只有被扒光了的屁股,高高
地撅着,在黑暗的房间里,便格外醒目地被我们首先看到。
我们那一带的梨筐基本是同一个规格,直径大约60公分,用手指般粗细的柳
条编成。被这样的梨筐箍住上身和双腿,可以想象其受难者的痛苦,但因这几人
不是破鞋,便是俘虏,落到了郭二麻子手里,全都一动不敢动地艰难地立在地上,
任自己最最羞于见人的部位暴露给众人。
我心里清楚,那八人中有我的妈妈,而且我能认出,左边第三个便是我的妈
妈,第五个则是鹿一兰。而且我还能猜出,其他几人中,肯定有董凤媦,另外我
还能猜出,那三个我不认识的别的村的男的,他们家的女人,也在其中。我更能
猜出,这又是卫小光给郭二麻子出的好主意。
「来,先他妈的喝酒,这还有饭,先吃了喝了,再干才有劲,来来来,快他
妈的吃。“郭二麻子明显醉了,吆喝着。
我们不敢不从,也真的饿了,又看到桌子上的大鱼大肉,虽然是他们吃剩下
的,可在那个一年也难尝几次荤腥的年代,也真的让人大咽口水,于是我不管其
他人怎么想的,反正我是胃
', ' ')('口大开地大吃起来。光吃不行,郭二麻子还命令我们
喝酒,于是不管会不会喝,更不管愿喝不愿喝,每人又都喝下半大碗的烧酒。
吃饱了,喝足了,郭二麻子想看的好戏也开始了。
「冯小子,你他妈的这次参加反革命暴动,老子不治你的罪,今天好好表现
一下,就饶了你“,郭二麻子点着一个年青的俘虏,「他妈的你给我第一个上。」
这冯小子是个俘虏,他的姐姐却并没有参加「反到底“,出身也不差,但因
为人长的美,又几次拒绝郭二麻子卫小光等流氓的调戏,也成为郭二麻子定性的
破鞋,其实冯家是相当保守的,这位所谓的破鞋也是十分检点的。但那年头,管
你有没有与人通奸,长的好看的,若不依了他们,想把你打成破鞋,你就是破鞋。
就是那个世道。
「郭主任,饶了我吧,让我干别的都行……“
二土匪走上来,抢起皮带就打,最后,冯小子被迫地走到了八个撅起的圆屁
股后面,又在卫小光、二土匪的威逼下掏出了鸡巴……
「你不能来,死也不能来!“一声尖厉的叫喊从左边第一个撅着的屁股下传
出来。真倒霉,这第一个竟然就是冯小子的亲姐姐。
冯小子刚刚掏出来的鸡巴又收了回去,也听出了姐姐的声音,便又求饶。他
的姐姐更是坚决,虽然双手与双腿捆绑在一起不能动弹,仍然扭动着圆圆的屁股,
拚命地喊着:「不行……不行,小小子你打死也不能上姐姐。“
在这烈女的强烈抗拒下,冯小子便也坚定起来,又将掏出的鸡巴塞了回去,
坚定地说,「你们有本事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干。“
这让郭二麻子十分的扫兴,他不再听二人的拒绝与求饶,对着卫小光命令:
「执行专政。“
卫小光大概是早就有准备,不到三分钟,便开始念道:「反革命分子冯志中、
冯桂莲,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妄图颠覆人民政权,二人不仅参加反动的保
皇组织,还往群众吃水的井里投毒,妄图大面积地毒死群众,经革命委员会批准,
将二人执行死刑,立即执行。“
还没等卫小光念完,那仍旧高举着白屁股的姐姐便大声抗辩道:「我没投毒,
你们诬陷好人……“
冯小子也随着姐姐的抗辩大声喊道:「我没投过毒……“但他们的话都没说
完,一帮造反派便用毛巾堵住二人的嘴巴,又用长长的麻绳套在二人的脖子上,
连推带拉地弄出了大堂。两分钟后,便传来几声枪响。
「让这几个反革命分子出去看看。“
于是我们余下的五人被推了出去,就在这高岗子的陡坡处,冯家姐弟已经脸
朝黄土仆倒在地,地面上一滩鲜血。
我们再被押回到院里时,连大肚子已经把一泡尿撒在了裤子里。
「大肚子,你岁数大,经验多,你先上。“
那可怜的连大肚子竟然瘫软在地上,口中念道:「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郭主任万岁」的口号,却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
郭二麻子不愿意耽误时间,于是,董凤林被命令上去。「臭狗崽子,你想好,
要不要上,上了就继续在这劳动,要是不想上,哼哼!老郭我说你是什么罪你就
是什么罪。“
董凤林怕了,哭泣着,走到了除了冯家女儿外新排列在最左边的一个光屁股
后面,抽出鸡巴插了进去……
因为头部被梨筐罩着,看不清楚这挨操的女人是谁,但我知道,这七人中就
有董凤娟——董凤林的亲姐姐。
雪白的屁股在他的抽插下颤动着,从梨筐罩住的最下面,传出女人低声的呻
吟。
「妈的不许射出来,操几下就行了,给主任报告一下有没有水。“卫小光制
止了董凤林的动作。
「报告主任,这……屄里有水……“
「哈哈……好好,继续,继续下一个。“
董凤林转向左边第二个——我的妈妈郑小婉后面,把那刚刚从另一个女人体
内拨出来的鸡巴,又塞到我妈妈的屄里……
抽插了十多下后,董凤林把鸡巴从我妈的屄里取出,然后转向郭二麻子,立
正报告:「报告主任,这屄里……也有水……“
我不知道妈妈挨操的屄里是否真的出了水,但我想,即便没有水,胆小怕事
的董凤林也不敢说没有水,那样就等于否定了郭二麻子的话,他当然不敢。
待插入第三个时,董凤林哭了,很大声地哭了,撅着屁股挨操的女人也哭了。
我猜,那个撅着
', ' ')('屁股挨操的,应该就是董凤娟,他的亲姐姐。
「呜……还不如死了……噢……“这是撅着屁股挨操的董凤娟的呜咽。
虽然连哭带叫的话语模糊,但还是让人听到了,二土匪走近二人,大声问道
:「他妈的,想死呀,那还不简单“,说完回转头对着郭二麻子请求,「报告主
任,他妈的这小浪逼想死,让我崩了他们。」
没等郭二麻子发话,董凤林先吓坏了,赶忙求饶,「别……别……我不想死,
饶命呀,亲爷爷……“说完又一边操着,一边对着挨操的姐姐连劝带威胁,「住
嘴!别说想死……」
卫小光走过来,用皮带抽了一下正挨弟弟操着的董凤娟,问道:「什么?你
想死?那好办呀,不就是两颗枪子吗。“
董凤林也用手打了一下那白白的圆圆的屁股,哭着说:「不要……快说你不
想死……“
董凤娟刚才那样的话也不过是因屈辱而说说的,听到真的要枪毙他们,便开
始怕了,于是便求饶道:「我不想死,我错了,我不敢乱说了。“
卫小光大概也不想真的再杀人,便又问了一句:「那你是想挨操还是想挨枪
子?“
「呜……我……想挨操……“
「真你妈的贱逼,喊十遍,说你想挨操。“
「啊……是……我想挨操……“
「啊……轻点小林……我想挨操……“
……
又一个四类分子被喝令着上前。可这人高马大的四类分子走过去后,掏出的
鸡巴却是软的,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女人的屄洞。
「妈的,没用,用手撸,撸硬了再插!“郭二麻子命令。
那男子站在第一个女人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用手攥住鸡巴,高频率地撸起
来……
七个雪白的圆屁股仍然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撅着,等待挨操,包括我的妈妈。
「操你妈的,撸到现在也硬不起来,你妈的废物,硬不起来你以为就饶了你
吗,跪那,用舌头舔!“
二土匪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无奈地,那人把脸凑近女人高高向后撅着的屁
股,伸出舌头,够到那湿漉漉的洞,舔舐起来……
「报告主任……这屄有水。“
「你妈的,我早知道有水,报告一下那屄是什么味道。“郭二麻子命令。
「报告……这屄……骚的。“
「哈哈……“
舔完了第一个,那小子又跪到我妈的屁股后面……
「报告,这屄有水,也是骚的。“
直到他把七个屁股全舔了一遍,就轮到了我,和他不一样,我的鸡巴早憋的
棒硬,没怎么装假,便插进了第一个女人那柔软湿漉的屄洞。
我挺着身体努力地操着,那女人小声地却又频繁地呻吟着……
「停,你妈的,还想射在里面不成,那你妈岂不是白等你这好儿子了,行了,
插第二个。“
我被强迫着从那女人的屄里拨出了鸡巴,犹豫着走到妈妈的屁股后面,停住。
「插呀,你妈的,装你妈屄什么蒜呀,非要给你几下才插不行吗!“二土匪
从我的身后掐住了我的脖子,骂着。
卫小光阴阳怪气地发话了:「哎,人家是受过教育的,就是心里想操,也要
假装不想操哇,得了,帮助人家一下,给他两皮带,让他觉的是被迫的,也让他
回家后好给妈妈交待,又满足了操屄的心愿“,卫小光说着,又凑到我身后,对
着我的耳朵,做戏一般地说道:「别让人听见,我假装打你几下,然后你就是被
迫操屄了,这样就两全其美了,是吧。」
说完,他真的拧住我的耳朵,「啪“、「啪」两个耳光,然后又说道:「行
了,戏演足了,开始吧。”
我本来是真的想把戏演一下的,但竟然被他说穿,弄的我不知如何是好,更
加地犹豫起来。
「来,我帮助你,来……“卫小光竟然攥住了我的鸡巴,直直地对准我妈的
屄洞,感叹道:「哎呀瞧这鸡巴硬的,插进去可把这破鞋美坏了,快点吧!你看
这破鞋的屄水,又滴到地上了,快点进去,要讲点孝心呀!」
就在他一边动手一边动嘴的帮助之下,我的鸡巴又一次插进我妈的屄里,操
起来……
妈妈的屁股就在我的抽插下晃动着,从她的鼻腔里,我听到了发自心底的呻
吟与哭泣。但我没有停止动作,妈妈的既湿且滑又紧的屄包裹着我的鸡巴,我用
手扶住那圆而又白的肥屁股,在郭二麻子一伙人的叫好声中动作着。
「怎么样,还
', ' ')('不想拨出来吗?想操出个小弟弟来不可吗?哈哈……“
听到这样的话,我才仿佛从遥远的天边重新找回到地面似的,停止了操妈,
赶忙把鸡巴拨了出来。
同样的,插完后,我立正向郭二麻子报告说有水,又转向第三个。
然后第四个、第五个……
轮到又一个四类上场了,他的女儿就是排列在最左边的那个,这个四十岁左
右的男人,掏出鸡巴走到女儿的身后,小声说道:「闺女!爸爸没办法……爸爸
不想死。“说着便把鸡巴插进女儿的逼里。
仍旧抱着大海碗大喝猛喝的郭二麻子又开口说道:「弄那个破梨筐干鸡巴嘛
用哇,取掉取掉,让他们看着搞,不是更他妈的爽快。“
于是,那欺人自欺勉强遮羞的梨筐被从那女儿的身体上取下,所有挨斗挨操
的女人身体上的梨筐也全部取下了。
「卫指导员,你他妈真行,你说你这脑袋怎么就能想出这么好玩的事儿来呢,
啊?哈哈!就冲这个,非给你立功不可,来,干了这杯。“郭二麻子高兴地举着
酒杯,冲着卫小光说道。
卫小光也干了一大杯,带着醉意对着郭二麻子说道:「这样,这小子就不让
他一个一个都插了,就让他在自己闺女逼里射了得了。“
「嘿!真有你的,就这么干“,郭二麻子赞赏着,又大声对着正在女儿逼里
插着鸡巴的男人喊道:「听到没有,那几个不用你插了,就在这个逼里射出来,
到时让你闺女再给你生个儿子出来,啊哈哈!」
卫小光走到正在操女儿的男子身边,用王八盒子指着那男子,「他妈的,来,
换个姿势,让她躺着,你们父女两个面对面的操逼。“
自然要经过一番求饶与强迫,但结果可以想象,那女儿最终还是躺倒在一块
学校里练单杠用的海绵垫子上,并在卫小光的帮助下,将两条腿架在父亲的双肩
上,高高地举着两支娇嫩的脚丫,看着自己的亲爸爸插着自己。
「主任,那不是儿子,是外孙子。“
「哎!应该说,既是儿子,也是外孙子。“
「哈哈……“
那不满十六岁的女儿听到人们的叽笑与议论,吓的一边看着爸爸用大鸡巴插
着自己,一边细着声音问爸爸:「爸爸……爸爸……啊!会怀宝宝的吗?啊……
爸爸,我不要怀宝宝……“
「嗨嗨你们看嘿,这小子越干越硬嘿。“
的确,那男人听着大家的嘲弄,真的干的更起劲了,不过当他听到这最后一
句话时,还是扭转身,求饶道:「我有罪,我什么都听郭主任的,就是……就是
……别让我……不然真的要出事的……“
「操你妈的走资派,好好射里面,妈的你找死呀!“
就在威逼与嘲笑中,那男子猛然间一声低吼,「噢……啊……出来了……噢
……“他真的把精液射进了自己亲闺女的逼里……
待我们几个全都走了一遍,连大肚子却仍然不能躲过这一劫。
「他妈的大肚子,你不是躺着装死吗,这样吧,今天便宜你,就这么躺着吧
“,郭二麻子说着,又对着卫小光和二土匪,「人家岁数大了,躺着享受一下也
行,去,把鹿一兰带过来,把屄坐到他嘴上,让他感受一下有水没有水。」
连大肚子想挺身坐起来,无奈,郭二麻子的大脚死死地踩住了他的大肚子,
疼的他动弹不得。一边的卫小光和二土匪,将鹿一兰带了过来,一屁股坐到他的
脸上、嘴上,「哈哈!动一下,给这老爹爹享受一下。“
鹿一兰坐在自己的公爹脸上,一前一后动作起来,用湿屄磨擦着连大肚子的
口鼻……
「报告一下,有没有水?“郭二麻子的脚仍然踩在他的大肚子上,命令道。
连大肚子「哎哟哎哟“地叫着,却没按照命令的去报告,这让郭二麻子的自
尊受到了挑战,他气地一下子拨出随身携带的一把闪着幽幽蓝光的日本三零式刺
刀,锋利的刀刃对准了连大肚子的鸡巴根子,只轻轻地一拉,一股血便沿着刀刃
流了出来。
「你是要做太监,还是要充好汉?“
谁都知道郭二麻子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连大肚子怕了,赶忙叫道:「哎哟不
要……二爷爷……我说……我说……“
郭二麻子的刀停止了用力,却仍然停留在原处不拿开,阴冷冷地说:「那就
按照我要求的说。“
「有水……这屄有水。“连大肚子不敢怠慢地说到。
「谁的屄有水?“郭二麻子不放过。
', ' ')('「是……这屄……这……“
郭二麻子揪住鹿一兰的头发,命令:「臭婊子,告诉他你是谁!“
鹿一兰没犹豫,赶紧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说我说,我是臭破鞋……鹿一
兰。“
郭二麻子又命令:「要叫公公,告诉他。“
鹿一兰可没那么大的胆子,乖乖地重复:「公公……我是你的儿媳妇……鹿
一兰……“
郭二麻子又对着连大肚子说:「听到没有,再说一遍,谁的屄有水。“
这回连大肚子真的服了,他肚子上承受着郭二麻子的重踩,脸上承受着儿媳
妇的骑坐,艰难地回答道:「是……报告主任,我儿媳妇的屄里……有水……“
包括我在内的五个反革命全都按照命令干了一遍,原以为这场戏便算完了,
但没完,卫小光还有戏呢。他走到两个女人面前,踢了一脚那四十来岁的,「你
们两个,说,想死还是想活着?“
虽然几个女人都早已从梨筐里现出真容,但由于受到恐吓神志已经不清,所
以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卫小光面前的,就是林大可的老婆和女儿。
已经亲眼看到这些魔鬼如何杀人的这对母女,早已没了道德的制约,能活着
成为她们眼前最需要的东西,二人异口同声:「指导员开恩,卫爷爷饶命,我们
听话,让我干什么都行呀!“
郭二麻子走过来,「你弄的我们开心了,也许真能饶了你们。“
母女二人赶忙回答:「二爷爷,亲爷爷,我们听话,别杀我们呀!“
郭二麻子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命令:「给她们松绑。“
母女二人被松绑。
「过来,他妈的爬过来。“
母女二人,象狗一般爬到郭二麻子脚下,将头抵在郭二麻子的脚上。
「林大可不是最喜欢臭脚丫子吗,你们两个就好好给我舔舔脚。快点!“
母女两个丝毫没敢犹豫便每人抱住他的一只脚,脱去鞋袜,将那散发着强烈
臭味的肥厚的脚贴到自己的脸上,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舐起来。
「喜欢我脚的味道吗?“郭二麻子享受着母女二人的舔脚,还不忘问她们。
「我听话……二爷爷饶命。“
「操你妈问你话呐,什么他妈的饶命不饶命。“郭二麻子狠狠照着这母亲的
脸上蹬了一脚。
「……喜欢,二爷要我做什么……都行。“
郭二麻子又蹬了一脚那小猫一样的女儿,「革命小闯将,你怎么不说话?“
那丫头早就吓的连魂都没了,赶忙使劲将嘴贴到那多肉的脚心上,战战兢兢
地回答:「喜……喜欢。“
「他妈的,你们说,要是林大可看到你们这样给我舔脚,他会有什么感受,
啊?哈哈!“,郭二麻子问完,没等母女回答,便继续说道,「我这叫以其人之
道,还治其人之身。」
母女二人早已顾不上羞辱,求生的欲望占据了一切,她们知道林大可作过的
恶是多么地令人仇恨,她们甚至预料到会有今天,但真的看到郭二麻子杀人的她
们,仍然完全没能预料到会是如此的恐怖,而这恐怖压倒了一切。她们闻不到那
强烈的脚臭,感受不到周围众多观看的眼睛,只是拚命地讨好,卖力地用舌头、
用嘴唇伺候那肮脏恶臭的脚底。
「行了“,郭二麻子叫停了二人的舔脚,递给她们一根三节手电筒大小的胶
皮棍子,就是我在鹿一兰家看到的林大可让妈妈和鹿一兰用过的那根,对着母女
问道,「知道怎么玩吗?」
这下,母女都犹豫了,为难地看着郭二麻子,使劲地亲着他的脚,摇头表示
不肯,眼中露出可怜的乞求。
「要不要到门口看看冯小子姐俩什么样子,嗯?“看母女二人拚命摇头,便
又问道,「做不做?」
母女二人答应了。
于是,还是在那块海绵垫子上,全身扒的一丝不挂的母亲和女儿,互相抱在
一起。
母亲含泪对着女儿说:「孩子,好好做给二爷爷看……妈妈不想死,不想让
你死……“一边说着,一边将舌头伸进女儿的口中,互相搅动着。
「嘿,看,挺会玩的吗?“
「当然了,这又不是第一次玩。“
「都说他妈的贞操比命重要,哼!我看他妈的只要能保住命,贞操呀什么的
全他妈的一分钱不值。“
人们观看着,议论着。
林大可的妻女早已为郭二麻子征服并调教得相当驯服,如今为求活命,便卖
力地表现着。亲了半天嘴后,二人转为六九式舔
', ' ')('阴,女儿伏卧在母亲的上面,屁
股正对着母亲的脸,而将头埋入妈妈的两裆之间,用手掰开流着淫水的黑色多毛
的阴户,伸出舌头,在阴蒂上舔弄。而被她骑在屁股下面的正值三十七八岁的妈
妈,也努力地将头部向上抬起,够到女儿也在滴水的嫩屄,同样卖力地舔着。
「妈的你看这一对母女骚逼,流多少骚水。“一个说道。
另一个狠劲在那多肉的母亲的身上踢了一脚后骂道:「操你妈的你帮助林大
可害了多少人,想没想到今天也让人整,嗯?“
「行了,别他妈老一个姿势,换一个。“
二人听话地停止了69式,之后是头脚反向,各叉开一条腿,使二人的阴部紧
密地贴在一起,互相地摩擦着,又按要求各抱住对方的一只脚在脸上亲着。二人
本不喜欢对方的脚,这主意是群众发明并要求她们做的。
「他妈的,又忘记了,哑巴了吗?“
二人被提醒,便开始了对话。
先是母亲说:「闺女,妈的逼好痒,好想挨操呀!“
女儿也按照以前多次这样玩时说过的:「妈妈我的小逼也痒,也想挨操。“
「你个小贱逼!“
「你个老贱逼!“
……
我们都在暗暗担心着,虽然我们都是专政对象,但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儿
来,万一让外面的人知道了,是足以把郭二麻子等人搞臭的,于是我便害怕地猜
想,他们会不会在玩过我们之后再将我们全部杀死灭口呢?联想到几年前,距我
们公社不足百里的大兴县大辛庄公社几天之内杀死四类分子及子女一百多人的事
件,让人不寒而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