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终于结婚了,正好我对门要移民,便把房子买下来给父母住,家具装修一应俱全,没费多大力气。结婚的那天李霞的新娘装扮漂亮的惊人,我的一些同学和朋友都看的是啧啧称赞,夸我艳福。我也是满意之极,不过回想起以前的女人们,特别是张华,也有点留恋之情。我看着光彩照人的李霞,暗中发誓,今后除了李霞,其他的女人我是戒了,一心一意的对待这个漂亮端雅的妻子。
那天婉盈和父亲都喝醉了。宾客散去后,我抱着娇艳如花的李霞来到了装饰一新的洞房。
她穿着红色的旗袍,白皙的大腿在开叉里半掩半现,勾引的我激动异常,看来李霞的想法是对的,始终保持一种神秘感,新婚时才会感到新人的快乐。
把她放到床上时,我轻声的对她说,现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吧,她娇羞着打着我的胸口,说不给,我挠她的痒痒,她笑着扭动着,告饶道是你的是你的了。
我放了一张抒情的曲子,关掉大灯,打开红色的墙灯,红红的灯光下她的脸更加的娇艳迷人,我轻轻的吻着她的樱唇,她也紧抱着我,将香甜柔软的舌尖放入我的口中,我轻轻的除去了旗袍,白色的乳罩和内裤,她的侗体便纤毫毕露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额头、耳朵一直吻到脚趾,她也抚摸着我结实的身体,双眼迷离,呼唤着我的名字。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形状很好看,圆圆的,暗红色的乳头坚挺,摸上去颇有弹性,三角区的毛比较少,分布均匀,我用嘴在她那充满着处子幽香的阴户上亲吻,但是好长时间却不见她湿,一直干干涩涩的,本来是以为她激动的比较慢,但是一个多小时了还不见湿润,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我试着刺入了,但阴户却始终紧闭着,她也觉得不太对劲,便问我怎么了,我说进不去,就这样,虽然两人都很着急,但我根本就进不去。
搞了大半夜,我俩皆身心疲倦,她脸上露出羞愧和内疚的表情,抚摸着我起起伏伏好多次的阳物,可能是情绪不好吧,我这样说着,但是不像呀,从她身体的悸动上可以看出她的确不是没有情绪。“石女”,我突然想起以前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种报道,好像是阴道内肌肉问题,无法进行正常的性交,而且很不好治愈。
不会吧,我想,这么如花似玉的女孩。还是没有办法,整个蜜月我都无法进入她。
她也哭着说该不会有什么病吧,我安慰着她,拥着她入眠,有时我实在太冲动时,她就像要补偿什么似的,用嘴为我解决。有时看她难受的样子我也挺难受的。为了冲淡这个阴影,我带着她天南地北的到处旅游,开心的玩,开心的吃,在经过一个城市时,我们到医院作了检查,的确是的,先天性阴道封闭症。不过令人可以欣慰的一点是,手术可以解决,但生儿育女可能会有影响。
我们迅速做了手术。
回来已经是三个月以后了,婉盈不堪其忙,又提拔了一个叫孙立敏的女孩做助手,工厂那边只好麻烦我年迈的老父亲代为照看,不过还好,生意没有受太大的影响。
不过婉盈对我意见很大,又迁怒于李霞。我只好找了一个机会“安慰”了一下婉盈,将明白了发生的事,婉盈才谅解了我们。手术后半年我们才可以同床,李霞便用手和嘴替我解决,有一次她问我:“我这样你不会不爱我吧。”
我怜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说:“怎么会呢。”的确,我是爱她的。
九、村姑阿绣
回来后公司这边由婉盈和李霞负责,我全盘负责外,主要精力放在工厂这边。
外贸旺季到了,工厂这边几乎每天都要加班加点,才能赶得上供应,所以我一个星期回不了几次家,吃住都在这边。我雇佣了许多从农村来的姑娘作工。
说实话,由于李霞还不能同床,我一个人又在这偏僻的地方,难免会孤枕难眠,外来妹中有两个稍有姿色的姑娘,一个叫阿春,一个叫阿环,我看她俩技术还行,人也利落,便提拔她俩作了小头目。有一个名叫永民的来自北方的小伙子,我看他敦厚老实,而且人也还算聪明,高中文化,便让他做了我的助手。有时我看着阿春和阿环窈窕的身材,我的心里也痒痒的,但是我发过誓,有了李霞后不再近女色,誓言尚温,所以有时面对两女的热烈的目光时,也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工厂附近有几个村庄,由于靠近城市,农民们主要是种菜,日子过得还算富裕,一些人家还盖起了洋楼,买了车。我懒的听工厂机器轰鸣声的时候,会到村子外面的田地里去逛。一天午饭后,我觉得有些无聊,一个人信步往田野里走来,经过一家梅豆地时,突然一个少女的声音大喝道:“没长眼睛吗,走路也不看着点。”
我惊了一下,才发现我没有注意脚下,踩到了种在地边上的青菜上。
这时,半人高的梅豆地里一个穿着红色上衣的女孩气冲冲的走了出来。我忙说,对不起,没看到,她也不理我,将我踩倒的青菜扶好,向我摊开手掌,眼睛恶狠狠地看这我,我说干什么,她说:“赔呀。明天我爹要拉到城里去的,被你踩的样子都不好看了。”我说:“
', ' ')('好好好,赔多少。”一边掏兜,但手伸到兜里半天取不出来,才记得出来换了件衣服,她看到我的窘样,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我也被她惹笑了,说:“一会我给你拿来。”她又笑了,说:“真以为叫你赔呀,看你象个城里来的,没想到心眼还这么实沉。”她说的是这里以温软为主要特征的土语,听上去很舒服。我和她交谈了起来,顺便细细的打量着她,她160以上的个子,圆圆的脸蛋,细长的眼睛,隆隆的鼻子,可能是经常劳动吧,皮肤有些黑,不过看上去很健康的,水红色的衬衣包裹着窈窕的身材,胸部鼓鼓的,看上去就是那种坚挺饱满的那种。她说她们家靠种菜为生,父亲每天一大早就要到城里的菜市场去卖菜,傍晚才回来,地里的活主要是她来干。我说:“那一定很能赚钱了,现在菜越卖越贵了,就像这青菜一斤都要1块钱。”她笑了笑说,那是城里地菜贩子把价格抬高的,他们从菜农手里收购时不过一两角钱。我问:“那你家为什么不零卖呢。”她叹了口气说,“都是你们城里人坏啦,被警察看见了,不但把菜抢走,还要罚款打人,我爹有一次就被打了。”我叹了叹气,也骂了那些警察几声。我问她常去城里吗,她说以前和爹一起去卖菜,不过娘死了以后就没空去了,说道她娘时,她眼圈红了。
我忙说对不起,她说没关系啦,娘病时家里的钱全华光了,还借了不少债,父女俩只好起早贪黑的忙活,“还了债就好了。”
我不禁可怜起她来,她突然心情又好了起来,说:“城里人,帮我摘梅豆好吗?”
我说好呀,便卷起裤脚跑到地里和她一起摘梅豆。我小的时候在农村也帮过爷爷干过农活,所以手脚还算麻利。她夸我说:“看不出呀。”我瞅空看了看她那被青色裤子紧紧包着的浑圆的臀部,以及卷起的裤腿下健壮的小腿肚,是个好姑娘呀,我想着。我们很快就摘好了两大筐,坐在地头上休息,四下里都是茁壮成长的菜田,微风吹过时,带来一阵阵清甜的风,空气真新鲜呀,我赞叹道。我问她有没有婆家时,大方的她却变的娇羞起来,红着脸说,没有,有提亲的,但是她都不愿意,而且家里签了好多债,她不想考虑。我说,想不想到工厂里去打工呀,她惊喜的说:“想呀。”不过菜地就每人管了,她又沮丧了。说:“爹要来了,他不让我和城里人搭话的。”死活不要我帮忙,担着两筐菜走了,我目送着她健康窈窕的水红色背影直到消失在村口。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回想着她的一颦一笑,有点睡不着觉。
第二天饭后,我还是来到了这个地头,她正在割青菜,我也帮起了忙,这次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阿绣。
读书读到初中就不读了,“笨,一看书就头疼。”她们家欠别人1万多块钱,靠种菜要三四年才能还清。我问她想找怎样的对象,她红着脸不说。后来才说,“有文化呗。人厚道老实。”我想永民倒很适合她。第三天我去找她时,她说:“你以后不要来了。”我说为什么,她说不要来就不要来,不为什么。
可能是村子里人说闲话了,我想,一问,果然是的。我说,我真的没什么坏心眼,只是想帮你。我让她到厂子里面去帮忙,一个月包吃包住给她800块,一年下来就能还债了。她惊呆了,好像不相信我的话似的。我说我是厂长,真的。
“想来的话就来找我。”说完我就走了。三天后,我正在车间里转悠,门卫跑过来对我说,门外有个姑娘要见厂长,还问你们厂长是不是个子高高的。我说人呢,门卫说在门口等着呢。
果然是阿绣。还是那身打扮。她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说:“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我说:“当然算了,不然我就是狗了。”她噗哧一下笑了。我安排阿绣到车间上班,她很麻利,而且学的很快,一两个星期就很上手了。集体宿舍人已经住满了,所以把她安排到管理部一楼的一个原来放杂物的小房间里住宿。一方面我也想给永民一个接近她的机会。她好像要报答我的恩情似的,休息时便会到我二楼的房间里,把我的衣物一古脑的抱走洗掉,拦也拦不住。有一次,送货的车出了点问题,我请交警吃饭喝酒玩小姐总算摆平。醉汹汹的回来时已经半夜两点多了。感觉头晕难耐,便去冲凉,不巧二楼的水龙头有点问题,只好到一楼来。冲凉间没开灯,我推门时门也没锁,但一进去我不禁呆了。透过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可以看到一个赤裸着身子正在梳头的女人,一见有人进来,她转过身来,一见是我便惊呼一声,是阿绣,两颗圆圆的乳房挺立的胸口,三角区黑乎乎一片,我急忙抱着脸盆退出来,一溜烟跑到楼上。半天才定下喘息。
听到她洗完回房的声音后,我悄悄的跑到楼下冲凉,边冲洗边想象着阿绣刚才在这里洗浴时的侗体,欲望燃烧着,许久不能平息。洗完回到宿舍,也没开灯,放下东西后揭开被子上床,这才发现旁边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我吃了一惊,大开台灯一看,是阿绣。
在灯光下,阿绣的裸体清晰的呈现在我的面前,她用一种既含羞又渴望的眼光看着我,两手放在腹部,两腿紧紧的夹在一起。阴毛茂盛,形成
', ' ')('一片大大的三角。
我说:“你这是……?”她转过身去,捂着脸哭了,两个圆圆的屁股对着我,我的阳物腾的跳了起来,也顾不了许多,跳到床上,紧紧的抱住她,吻她的嘴唇,她没有反抗,木讷地一动也不动,她的乳房摸上去是特别有弹性的那种,鼓鼓的,乳头硬硬的,很坚挺,皮肤虽然有点黑,但由于很健康,所以格外性感,我分开她的双腿为她口交时她扭动了,说:“脏的。”我说:“没事,你不是刚洗过嘛。”
她可能也觉得很舒服就再没说什么。她的腿很结实,小腿肚摸上去硬硬的,大腿根部倒是很柔软,阴道口和阴唇红红的,最让人感觉好的是屁股,抓捏之际感到象捏气球似的,弹性太好了。我刺进去时,她浑身痉挛了一下,咬牙切齿的,我说:“痛吗?”她摇摇头,阴部很紧,显然是个处子,她忍着疼痛由着我抽插,数百下之后,她似乎进入了快感,发出低低的呻吟,我有点把持不住了,但又不敢射进去,拔了出来将精液射到内裤上,这时我发现我的阳物上有血,她看到她的血时哭了,我抱住她安慰着。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人家的身子被你看了。人也是你的了。”我抱着她无话。她穿上衣物走了。
我躺在床上不禁后悔起来,我对李霞许下的誓言就被这个根本就没有希望和我在一起的淳朴姑娘攻破了,我觉得事情有些棘手。第二天晚上她又过来了,做完后我告诉她我已经又老婆了。她半响没有吭声,趴在床上哭了。李霞过来了,她说很想我,当阿绣看到衣着时髦,仪态万方的李霞时,就象被电击了似的,呆呆的定在那里。李霞觉得很奇怪,我忙撒谎开脱了。李霞说订单基本上没有很急的了,我长时间在这里太辛苦,叫我回去,我答应了。叫李霞的弟弟李军过来和永民一起照顾厂子,我回去前的那天晚上,阿绣又来了,她平静的说:“你的妻子很漂亮,好好对她吧,我没事的,你不要挂在心上,你对我有恩,就算报答你了。”我羞愧难当。她走的时候我看到她眼里泪光闪闪的。三个月后,我有事打电话回厂,李军接的电话,听到外面有鞭炮声,便问他什么事,他说永民今天结婚,本来想请我来着,怕我忙就没敢说,我说新娘是谁,他说阿绣。我半天没有说话,等到李军喂喂喂的叫时,我才缓过神来,我叫李军封个3000块的红包给永民,他惊奇的说这么多。我说,算是给永民的奖励吧。由于李军照料,我很少去工厂了,有一次回去时看到阿绣正挺着大肚子晒衣服,我没惊动她。我时常会想起这个淳朴的姑娘来,满心惭愧。
十、列车员焦灵
李霞已经可以和我交合了,但每次进去时她都很痛,到医院检查了几次,都没什么结果,我想这是玩了那么多女人报应吧,李霞也很内疚,晚上总是要哭。
有一天我对她说,别这样了好不好,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最爱的女人。
父母在南方总觉的呆不惯,这不,酷热的夏天又到了,母亲身体又不好,而且很想在家乡工作的我妹妹小欣和外孙乐乐,所以两人准备回北方去避暑。母亲心脏不好,没办法乘飞机,父亲说火车好了,有安全又省钱。但这么远的路两位老人总不太放心,公司业务最近进入淡季,我也许久没去过家乡了,于是决定自己送他们去。
李霞在操持公司事务上已经相当纯熟,表现出比我和婉盈更好的经营能力,婉盈也乐得退居二线,于是总经理的位子便让李霞做了。婉盈任副董事长。好长时间没坐过火车了,以前读书时坐硬座,又挤又脏,现在有了钱便坐了软卧。
到家乡要20多个小时,漫漫旅途怎么渡过呀。软座车厢没有几个人,我们一家就占据了一间包厢,父母都睡了,我不习惯火车的颠簸声,便出来到车厢交接处去吸烟。
这段日子来,和李霞又不能很好的性交,心里总是急急的。我吐着烟,感觉憋闷。
车到了一个小站,列车员出来开门,其实没什么人的,她开了一下门就又关上了。
这个列车员看上去26、7的年纪,个子有个165,身材纤细,穿着一身铁路制服,戴着贝雷帽,感觉挺端庄的。穿着肉色丝袜的腿看上去细细的,弯腰关门时裙摆向上时露出了大半截大腿,我猜测她可能穿的是吊带袜。我借了个话题和她攀谈起来,她今晚值夜班,我说那很辛苦了,她说,习惯了,偶尔打个盹。
我从她的胸牌上看到她的名字叫焦灵。她一个人呆在列车员室也感到有点闷,我便说了几个笑话给她听,逗的她哈哈大笑,对我马上有了好感。她问我做什么职业,我说自己开家小公司,她蛮羡慕的样子,说铁路上现在效益不好,列车员有很重的创收任务。完不成要扣工资。软卧车没几个人,她每次都完不成,我问她这趟有多少,她说200.我说我把你的报纸什么的全卖给我好了,她惊喜的说是吗,又说不好意思,我说,就当帮忙了,以后可以托你买买火车票什么的。
她很高兴的样子,说有什么事尽管找她好了,还给我留了电话。谈的熟了,便问她有老公嘛,她说有,也是列车员,时常见不到面,说到这时,她向我要了根烟吸了起来,很纯熟的
', ' ')('吐着烟圈。像个国民党女特务似的。我说。她笑了说,有时候值夜班一个人急,就抽着玩,也没什么瘾。我问她老公对她好吗,她说是个粗人,不过对她挺好的,“不过,他有个毛病,和你一样。”我想,我有什么毛病呀。她说:“喜欢和女人勾勾搭搭的,难道和你不一样嘛,哎,你刚才老盯着我的腿看,有什么好看的?”典型的北方女人,说话直截了当的。
我说:“漂亮呗,所以多看两眼了,怎么,不让看呀。”她笑了笑说,有老婆了吧,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是不是?你们做生意的呀,没几个好东西,见了女人眼就发直。
我无话可说。有点累了,你不睡呀?她问。“睡不着。”我说。“怎么想女人啦。”
她笑着说。是的。想你。可以吗?去死吧你。不过是笑着说的。她回到列车员室坐下,翘着二郎腿,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我说,看我干什么,想勾引我呀。
她说,你过来。我说,做什么。她说,坐着聊会,站着太累。我坐下后,她问我,睡过多少姑娘。我说,不多,也就一二百吧。她说,小心得病。我说,不会的,我也看人。她开玩笑似的问我,和我睡,你给我多少钱。我说,我睡女人,要么一分钱不花,要么都是成千上万的给。她笑了,说,给我一万吧,我和你睡。
我说,一万太多吧,至少三万。她呵呵的笑了,这可是你说的噢。
我说,怕我欠帐呀。她打开一间没有旅客的软卧包厢,说进来。我说,真干呀。
她笑着说,你进来还是不进来。我进去了。她锁上门。我像做梦似的坐在那里,她坐在我的对面后,朝我诡异的笑着。我说,笑什么?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开玩笑?我说,没有。她突然脱掉制服外套,撩起了裙子,里面果真是带着花边的肉色吊带袜,腿形很好看,只是有些细,黑色的镂花内裤,她说,只有一个小时,说完便两腿分开坐在我的腿上,天哪,她是来真的。我的老二腾地竖了起来。她说,解开吧。
我把裤子脱到脚跟,露出昂首怒立的阳物,仍旧让她骑在我的腿上,她说,时间不多,就不脱衣服了。我说,这样感觉挺好,她柔软的腿温透过丝袜传到我的腿上,丝袜扎扎的很刺激,穿吊带袜内裤脱不下来,我只好把内裤底下拨开露出阴毛围绕着的洞来,我摸了两下已经湿了。将阳物对准了刺了进去,随着我的抽动她呻吟起来,屁股一起一落的配合着我。她的洞不太大,紧紧的包着我的阳物,可以感受到她阴道内壁的温暖,我摸着她瘦瘦的屁股,又抚摸着她包着丝袜的细腿,她一上一下的动着,乳房也随之颤动。我把衬衣撩起,把黑色的胸罩推上去,露出她不大的胸脯,我一手一个,刚好捏住,她说,我是不是太瘦。我说,很好,我喜欢这样的。大致做了一两百下后,我看她运动的有点累了,便抱起她,让她双手伏在中铺的栏干上,屁股对准我,我从后面找到洞口又刺进去,抱着她的雪白的屁股干了起来。因为怕外面有人经过,她不敢放肆的呻吟,又是一百来回后,我让她躺在铺上,双手把她的腿分开,又干了几十下后,她已经头发散乱,面色赤红,气喘吁吁了。我说我可以射到里面去吗。她说没关系。我一泄如注。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说,可以付钱了吧。我说,你等等,我去给你拿来。
不过没那么多现金,我会寄给你的。她笑了,说,你以为我真是那种人呀。
我只是看你这个人长得还挺帅,也挺有意思的,才和你干,否则呀,甭说三万,三十万,三百万,我都不会让你碰我一下的。我抱住她,吻了她一下。她说,我老公经常在外面乱搞女人,就算报复她了。她看看表说,还有20分钟开门,回去睡吧,一觉醒来就当做了场梦。我对她有点恋恋不舍,说,让我看一下你的腿好吗?她笑了,撩起裙子脱下丝袜,把腿搭在铺上任我亲吻和抚摸,她是我玩过的女人里腿最细的,白白的,上面没有一丝瑕疵。我夺过她的丝袜说,留个纪念吧,她忙说不行,她只有这一条。我揣在兜里,死活不给她。她也没有办法,最后连内裤也脱给了我。我本来没有这种癖好的,但今天却不知怎么了,就想要这些。开门的时间到了,她和我出去,到盥洗室补了装,对我说,去睡吧。看我舍不得的样子,说,以后还会见的。我才回铺了。我躺到铺上,拿出她的丝袜和内裤放在鼻子上嗅着,在享受她的体香,回味她的洞穴中睡着了。第二天早起,我去梳洗时,列车员已经不是她了,换了一个面目可憎的中年妇女。她对我说,你是不是帮我们车厢完成任务的那个人。我忙说是的,掏出两百块给了她。她谢了。
我问她昨晚的那个列车员几点交班,她说晚上六点,六点,那时我已经下车了。
回来时因为有急事,所以坐了飞机,以后也再没有空坐这趟车。打过一次电话,是他粗声粗气的丈夫接的,我没说话就挂了电话。
我怕李霞发现,把她的丝袜和内裤藏在我原来住的那个公寓里。有时去那边拿些东西时,会取出来回味一番这个大胆的女列车员细细的大腿和湿湿的阴户。
十一、初恋情人+三
', ' ')('陪女储雁
我在北方一个重工业城市长大,我们家是工厂的,那时的工厂就是个小社会,医院、学校、浴室、电影院、球队、商场,几乎什么都有。那是,生为一个厂矿子弟是一件相当自豪的事。不过,90年代中期以来,厂子便不行了。现在已是濒临倒闭,几万工人都下了岗,流传着很多凄惨的故事。
我来到我幼时长大的现在看上去已是陈旧萧条,心理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父亲,他为这个厂奋斗了大半辈子,现在连退休工资都领不上。听到我来的消息,一起和我长大的朋友们到我家来看我,一个叫张持,一个叫刘潇,都没考上大学,也下了岗,张持开出租,日子过得还可以,刘潇就不行了,忙一阵闲一阵的。
他听说我开了厂,说他懂机修,能不能帮我的忙,我当然是答应了。
打算让他和李军两个一起管理厂子。我们晚上喝着酒,谈了些小时候的旧事,感觉很开心。但提到原来一些人的时候,却都伤感起来。有下岗后生活无着去卖菜的,外出打工的,有的铤而走险进了监狱,还有些女孩做了三陪,我好几年没来了,听了这些感觉不舒服极了。张持对我说,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我说什么事呀,说吧,他说储雁现在也做三陪了,有一次他在夜总会门口拉客时看到的。我顿时半边身子冷在那里,半响没说出一句话。储雁是我在子弟学校读书时的同学,可以说我爱情的起源就是她了。上初中的时候我俩是同排,在张持、刘潇他们的鼓动下,我爱上了这个温柔如水的姑娘,在上高中时,我曾在电影院的黑暗中吻过她的嘴唇,那是我的初吻。后来,我考上大学,她招了工,她曾写过一封信,说她配不上我了,要和我分手,我还为此痛醉的一次。听张持说,她后来嫁给了我们厂有名的帅哥加坏蛋郝辉,但两人双双下岗后,郝辉染上了吸毒的毛病,不但把家产吸的精光,还因抢劫被抓进了监狱,判了十年。没有收入来源的储雁既要抚养孩子,又要侍奉被气出神经病的婆婆,“不干这一行确实也没什么活路了。”
张持痛心的说。我问张持怎么才能找到她,我想帮她一把。张持说到现在的话就得到歌舞厅找找看。于是我和张持、刘潇来到张持所说的那家歌舞厅,里面灯光昏暗,里面红男绿女的抱着跳舞。我说我们找人,保安马上就过来质问,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我们只好要了一个包间,给服务生50块钱,向她打听储雁的消息,服务生拿了钱,很快就找来了储雁。当涂着浓彩她穿着低胸衫超短裙进入包厢时,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我梦中时常挂念着的储雁吗?她一看是我们,转身就走,张持一把拉住了她。说(不好意思,现在才让读者知道我的名字):“顾强专门来找你,想帮你的忙,你怎么这样。”她看了看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掩面哭泣起来。张持和刘潇借故出去了,包厢里就只剩我们两人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来找我,我虽然也没做什么太大的事业,但一点小忙总是帮的上的。”我叹着气说。她停止了哭泣,说:“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其实我挺好的,真的挺好的。虽然说不光彩,但总能填饱肚子。”听到这里,我心都碎了,我说,你和我走吧,我现在自己有厂,过去帮我的忙。她说:“谢了,我不想连累你,我还是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吧,我会在这里等郝辉出来,把儿子抚养大,好好读书,再也不受没文化的罪了。”
我看着她被苦命的生活摧残了青春和理想的脸,我心如刀绞。“你结婚的事张持给我说了,新娘很漂亮是吗,本来我想给你恭喜的,但我这样的样子…。唉,什么也不说了,只能说我命苦。”她绞着手指平静的说。
我说:“路还长着呢,我真想帮你,真的。”她叹叹气,一句话也不说。
“你现在有了钱,是不是常到这种地方来呀。”她突然问我,我脸一红,说没有。
“希望是这样吧。”她说。“我们再找个地方谈吧。”我说。她说:“有什么谈的呢,你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我还得靠这生活。”听到这,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眼泪流了出来,吼道:“那我今晚包你了,行不行。”她呆了。随后便大哭起来。
张持和刘潇进来了。我付了钱,四个人出来,张持和刘潇借故先回去了。
我把她带到我同学开的一个宾馆,开了房,默默的并排躺在床上,想各自的心事。天快亮了,她说:“你不是包了我吗,是不是嫌我不干净。”我说没有,只是我真的不愿意再看到她这样,“你这样我的心会很痛,你知道吗?”我声泪俱下了。她默默的替我擦去眼泪,依偎在我的身边,我感觉到她的体温。我吻了她。和她抱成一团。她说:“我很爱你的,你知道不知道。”我点点头。
她的身体其实已经并不好看了,乳房略微有些下垂,皮肤也失去了弹性,但是我觉得她比我睡过的每一个女人都真实,都能够让我感觉到感情的流动和怜惜。
我轻轻的进入她,节奏也很缓慢,我想给她一种只有至爱的人在一起时做的那种爱,相互爱慕,相互照顾,以抚平她多年来的心灵创伤和无爱的性带来的身心上的疲倦,而不是
', ' ')('那种兽性的交合。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慢慢的配合着我,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能给我慰籍和舒适。我在两个人的身体似乎已合为一体时射了。一梦睡醒时她已经走了,留给枕边尚存的气息和一封信:“谢谢,谢谢你对我的关心,让我感到这人世间还有温情,我不想打搅你的生活,如果你真的想帮助我的话,忘记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我的心灵已承担不了爱情存在了。雁。”
读完信,我泪如雨下。
第二天,李霞来电话说美国的一个客户来了,想和我见见面。我只好飞回南方。
临走前,我给张持3万块钱,托他转交储雁。在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我看了看这个生我养我的城市,以及给了我最初的感情的城市,百感交集。
十二、客户之一:莉萨
从来没有想到,和我打了四五年交道的莉萨居然是个黑人。黑黝黝的她大约30岁左右,170左右,身材保持的很好,胸大臀圆腰细,怎么看怎么象一个黑猩猩。她来中国旅游,顺便看一下打了多年交道的老客户。李霞那几天正好身体不适,所以我陪着她到工厂以及城市附近的景点转了转,她对我们的服务还算满意,尤其是我带她除了许多中国菜后,她更是开心的要命。经过几天的接触,发现外表风风火火的她其实藏着一颗美丽的心灵,她喜欢文学和艺术,对电影也很有研究。“我想去杭州,不知道顾先生能否奉陪?”杭州离这不远,我同意了,而且虽然刚接触时觉得她面目可憎,但深入接触后也不觉得她有多丑了,而且有时候还觉得她笑起来很妩媚的。相貌这个东西就是这样,再漂亮的相貌都经不起岁月的摧残,而能给你带来快乐和幸福的永远是心灵。游遍了西湖十景后,我俩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房。当我正想进入我的房间休息时,她对我说:“顾先生,今晚能和你住在一起吗?我想和你做爱。”我求之不得。
她一件件的脱去了外衣、胸罩和内裤,黝黑的皮肤象缎子一样闪闪发光,丰满的乳房坚挺,三角地带阴毛旺盛。我除掉了衣服后,和她一同来到浴室。互相给对方洗浴,我在打沐浴露时顺便抚摸着她的乳房和阴部,她也抓起我的阳物揉搓着。
两个光光的身子怎能忍受的住呢。我们在喷头下抱着干了一通,因为有水和洗浴露的缘故吧,阴道感觉滑滑的,做起来噗哧噗哧的,很好玩。我们相互擦干身体,来到卧室,我坐在席梦思床沿上,莉萨双膝跪下为我口交,不愧是老外,口交技术绝对一流。莉萨从龟头添起,顺着阳物吮吸,知道毛区,然后嘴唇进入我的大腿内侧部位和睾丸,添的我浑身麻酥酥的。突然她将我的阳物吞在嘴里,开始激烈的吮吸。莉萨吮吸的喉咙发出咝咝的声音,双眼含着笑看着我的表情,是深时浅,时慢时快地,我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安慰过,虽然李霞也坐,但毕竟是中国人,不能很放的开,大约20分钟左右,我受不了了,她看我要射的样子,便紧紧的含住我的龟头,让我在紧密的包裹中享受最快乐的射感。我射了,一时觉得天地之间只有那个部位最真实,浑身的神经和肌肉都紧缩起来。莉萨将我的阳物一滴不剩的全部吸下肚去,吞咽之间喉咙出咕咕直想。我不想为她口交,便把她放在床上,她两条黑黑大腿大大的分开,把阴户广阔的暴露出来,黑人的阴部由于皮肤黑的缘故,所以格外的红,有点在黑皮肤上割开一条血口的的感觉,阴唇阴蒂紫黑,阴毛卷卷的,相当厚密。我怀疑她穿上泳装时是怎么遮掩如许之多的毛的。白白的分泌物从鲜红的阴道口里涔涔流出,我抬起她的双腿,抱起圆润的屁股,站在地上,把阳物刺了进去抽插起来,她嘴里不住的喊着OYEAN之类的话,动作疯狂。黑人的皮肤摸上去有点蛇皮的感觉,有点粗励,但绝对可以给你很高的刺激感。我接着用后刺式、女上式、霸王开弓式、老头推车式等和她大战了1个小时左右,两个人依然感觉没有过瘾。她指示我来到阳台上,这时已经深夜了,但城市里依然灯火通明,车流如梭,站在星光和灯光照耀下的阳台上,她的侗体散发着光芒,她一只脚搭在阳台窗台上,我搂着她的腰,刺了进去,边欣赏夜景边做爱,感觉像在大庭广众之下似的,有一种特别的刺激。然后又到沙发上、浴室的洗脸台上、马桶上、衣柜里,甚至大开电视坐在电视机上,几乎使用了客房的每一件家具,每一个角落。外国女人就是会玩,我一边奋力抽查,一边想。最后,我在茶几上把精液如数射到这个阿非利加人种女人的阴道里。几天后,莉萨要回国了,在机场送别前,我俩在机场的厕所里,撩开她的裙子又做了一番。临走时,她吻了我,恋恋不舍的上了飞机。
十三、钟点工关姐
在写下这个题目是我有些犹豫,因为对于这次性交我始终不能原谅自己,甚至连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个非人类。不过还是写了出来。告诉大家一个真实的性爱故事。父母走后,房间无人收拾,我便从再就业中心找了一个姓关的钟点女工每周来两次打扫两套住房。我叫她关姐。据了解,她三年前下了岗,丈夫有病住院,儿子在读书,日子过得相当艰难。我当初也是同情她才给了她比别人高的工资。她干活干得很仔
', ' ')('细,特别卖力,时间长了,我们也很信任她,房间没人时也把钥匙交给她进行打扫。她40多岁,有点胖,个子不高,典型的一个南方中年妇女的模样。不过人倒还是干净利落。一天我在公司觉得有点发烧,便到医院开了点药回家休息,正好这天是打扫日,关姐正在用吸尘器吸地毯。
我喝了药,觉得有点头晕,便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休息。
电视没什么好看的,我和关姐便攀谈起来,问了她一些家里的事,说着说着,她哭了。
说儿子上学的学费要3000多块,她实在没有办法筹集,又不想看见儿子失望的样子,所以心里特别难受。我也是厂矿出身,所以对下岗职工尤其同情,3000多块对我来说也就是一顿饭钱,便拿了钱给她,说就算见她工作好,奖给她的。
她接过钱,扑通一下跪到我面前,我赶忙扶她起来,她说这叫我怎么报答你的恩情呀,我说报答什么,我也是工人的儿子。她却说怎么也要报答的。干完活后,她走到我面前,默默的脱掉上衣和裙子,露出肌肉松弛的身体来。我惊呆了,忙说你要干什么,别这样。她说你是不是嫌弃不嫌弃我老,她也没什么报答的东西,只有这一身老皮肉了,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我手足无措起来,捡起衣服给她披上,她大哭了,说那我怎么报答你呀,我怕人听见,这时心里也乱的和麻似的,忙说好吧。她脱下已经洗的变了颜色的内裤和胸罩,露出和两个面袋子一样下垂的乳房,由于常年穿乳罩和内裤的关系,乳房和内裤区的皮肤比其他地方要白。
她替我解开睡衣,把本不该竖起这会却高高挺立的阳物放入了她的阴道。
我也也有些冲动,便穿插起来。女人的阴道有点干涩,弄得我的阳物火辣辣的不舒服,身上和腿上的肉也松弛疲软,尤其是乳房,摸上去一点反应都没有,几十下后,她的阴道才湿润起来,不过我今天身体不适,而且这突如其来本不情愿的性交也让我状态疲软,于是便泄了。她穿上衣服要走时,我又给了她2000块钱。走后,我跑到卫生间里狂洗了一下身体,并不是觉得不干净,而是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偏离了做人的原则,我不能原谅自己,用凉水冲刷着已经感冒的身体,来惩罚我的兽行。我病倒了,彻底。以后,关姐还是到我家来打扫,不过再也没有和我脸对脸的说过一句话。
十四、护士马艳
我的重感冒转成了肺炎,住院了,李霞和婉盈都心疼死了,轮番过来伺候我。
但是公司最近业务又特别忙,我怕她们太辛苦,便说小病而已,还是公司要紧。
李霞便花钱让医院专门安排了一个护士照顾我的起居饮食。
护士叫马艳,20出头的样子,个子不高,身材纤细,眼睛大大的,看起来长得很乖巧,不过接触了几次后,发现她是个很开朗的女孩,说话很幽默,也没有什么顾忌,和我很谈的来。
住院是一件很无聊的事,不过有了这个很惹人喜欢的小姑娘做伴也觉得恨日苦短。我是一个很喜欢挑挑逗逗的人,有时说些隐讳的小段子给她听,她也不觉为忤,看着她穿着洁白的护士服进进出出的灵巧样子,也会心生邪念。
一天她给我打针,我侧卧在病床上,她把病号裤往下一拉,露出我的屁股,不小心使的劲大了一些,我的毛和半根阳物露了出来,她哎呀一声,脸红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笑着说说:“这叫春光乍泄。”
我逗她说:“那我不就吃亏了嘛,不行,得还上。”她说怎么还呀,我给你拉好就行了。我说那怎么行,我也得看看你的。她呸了一下,说想的倒美。用酒精棉球擦了入针处后,猛刺进去,我唉哟一声,疼死我了。她说,看你再胡说八道。
我龇牙咧嘴的扯上裤子,说,好呀,你又沾我便宜又害我,我不会饶了你的。
她说,谁沾你便宜了,不过就一点点东西嘛,见得多了。而且是一副对我呲之以鼻的样子。我说,我的还可以吧。她说没看着,估计不行。我假意生气了,她笑着坐到我旁边说,好了好了,你的行可以了吧。我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说你没看着怎么又说行了,要不看看再说。她说,谁要看呀,恶心兮兮的,男人都恶心。
我说女人好像长得又好看又香喷喷似的。她说当然了。我说我看看你的,看好看不好看。她说,看你老婆的去好了。我说,我就想看你的。她朝我呸了一下,转身走了。我对她喊道,反正你看了我的了,你的我肯定是要看的。她对我做了个鬼脸说:“做梦去吧。”关门走了。
晚上又要打针,这次她故意将我的裤子褪去一大截,阳物整个都暴露了,她强忍着笑一声不吭的样子。我说,好呀,这可是你自找的噢,说着就去掀她的裙子,她打着我的手站起身来,说:“干什么,还打不打针了。”我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说,不打了,从现在起我绝药。她说:“好了,不闹了,打完针我让你看好不好。”我说:“骗我是什么。”她说是小狗。打针的时候她还摸了我一下,我顿时就膨胀起来。打完后,她跳开又说,骗的是小狗。我说:“好哇,敢骗
', ' ')('我,”
气急败坏状的要抓她。她笑着躲开。这时外面正好有人过来,她赶快又坐到我身边作打针状。我顺势把手从她的裙子里伸进去。这回她没有再反抗。她穿着白色的护士丝袜,包裹着两条娇嫩的腿,我摸到她的内裤,感觉到软软的阴唇,略微有点潮。她红着脸。等外面没有动静的时候,她推我的手。这下我是不会放手的了。我轻声对她说,我看看好吗?她看了看我,红着脸说:“晚上我过来好吗,现在人太多了。”我点了点头。
她没有爽约,看来我还是挺受女孩子喜欢的。她蹑手蹑脚的进来,把门悄悄的反锁上。我住的是比较高级的单人病房,除了护士外一般无人打访。她坐在床沿上,说:“你喜欢我嘛?”我说喜欢。她说:“你骗我,你有老婆的,我见过的,长的比我漂亮多了。”我说老婆是老婆,但我真的很喜欢你。她突然趴在我身上啜泣起来。我轻抚着她的秀发,吻了吻她的耳朵说:“你知道你那一点最迷人吗?”她停止了啜泣,两只大眼睛泪光闪闪的看着我。“所有的一切,真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你是我见到过的最可爱的女孩子。”我认真的说,擦去她的泪珠。透过眼睛,可以看到她感动了。她说:“你骗我的,我知道。”我说:“如果骗你的话,我就死于你的针下。”她用软软的小手堵住了我的嘴说:“少胡说。”我紧紧的抱着她,感觉到她乳房的形状,她看着我的眼睛,用她柔软的樱唇吻了一下我的嘴唇。接着我俩的唇便紧紧的粘合在一起,相互品尝着舌尖的温软和滑爽。我的手顺着她丝袜包裹着的小腿,体会着腿部的绵软和丝袜的纤滑质感向上游动,碰到了蕾丝花边的袜边后,接触到光滑发热的大腿根部和棉制的内裤。手指伸到阴部,隔着内裤触摸到已经有些湿的阴道口和阴唇。每触到她的敏感部位,她都会抽动身体呻吟一下。我坐起身来,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看一下好吗?”她脸蛋已经酡红了,点了点头。我脱下她的白色凉鞋,把她的腿放到枕头上,将洁白色的护士裙缓缓的卷起,白色的丝袜看起来极为诱人,尤其是那蕾丝花边,映衬着雪白的大腿根部,让人赞叹不已。我抚摸着腿,低下头,也不脱丝袜,吻了起来,一直吻到她的内裤。让人可爱的是,她的白色的内裤上居然印着一只小狗的图案,她摸着我的头发说,“可爱吗?”“可爱极了。”我说。
我缓缓的把小狗内裤从腰部卷起,一寸寸的褪了下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乌黑卷曲的阴毛,再往下,就可以看到黑黑的阴部、紫红色的阴唇和粉红的阴道口。一直褪到脚跟取了下来,塞到我的枕头下面,我把她的双腿分开,把阴部整个暴露出来时,她羞涩的说:“好看吗?”我说:“好看。”然后有把嘴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的阴唇说:“好香。”她微微笑了。我开始轻轻的在她的阴部吻了起来,先从阴毛,再到阴唇、阴蒂,然后是阴道,她两手支在床上,闭上眼睛,随着我的动作呻吟着,每当我吻到她的极敏感部位时,她都会轻轻的叫出声来。我舌尖进入了她的阴道,她已经完全动情了,淫水不停的流着,悉数被我舔食。这么多年来,肯让我为她做口交的女人不多,马艳我是心甘情愿的,她让人可以为她投入。我的舌尖在里面翻卷着,让她体会到更强烈的快感,她快乐了,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口交的刺激没有几个女人可以抵挡的了,凡是遇到过具有很好的口交技术的男人的女人与不愿做口交的男人做爱是索然无味的。这样的男人会让女人无法割离。
她已经完全无法自已了,我停止了口交,身体介入她的两腿之间,把她压在身下。把阳物刺入她洪水汹涌的阴道,一边抽插,一边解开她的上衣,打开她白色的胸罩,露出两个可爱的乳房,她的乳房是典型的东方女人型,虽然不饱满,但小小的让人十分怜惜,握在手里温暖坚挺,嫩滑爽手,就像婉约派的诗歌一样,那种温存可以深入到你的内心深处,让你感觉到温柔乡,体会到销魂处。我控制着抽插的力量、速度和深浅,给她一种即刺激又恰到好处的感受,引诱她高潮的到来,大约百下左右时,她的身体急剧颤动起来,屁股的运动越来越激烈,完全丧失了女性的矜持和羞涩,只是为了那瞬间的极乐而将世间的一切抛诸脑后,我俩几乎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顶峰,然后紧紧的拥在一起,让身体极度的接触在一起,她叫了,我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经历了至乐的我们相拥在床上,我夸奖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部,让她觉得我已经完全为她而投入,从而觉得自己的选择无愧无憾。我们在后半夜里相互交谈,诉说着自己的人生和理想,欢乐和悲哀。她说她是本市人,父母都是干部,她在卫校时和一个高中的同学谈过恋爱,也上过床,但是上床不久就分手了,两人在互相体会了各自的身体后,也体会到了新鲜感失去后产生的分歧。黎明时她穿上衣服走了,说一会要查房。我俩依依不舍。
第二天李霞来了,见我身体已经好转,便问我什么时候出院,我推说还是发烧。这时马艳进来换点滴,她看到李霞时有点紧张,手忙脚乱的,还打碎了药瓶。
李霞似乎感觉到我俩在眼光交递时的不寻常,眼里掠过一丝疑惑。
', ' ')('晚上马艳又过来了,她抱着我只是哭,怎么安慰都无法平息。我只好把她默默的抱在怀里,这时,只听门一响,我俩急忙松开手时,看到面色平静若水,但又有一种说不来了恐怖的李霞。马艳夺门而出了。
留下我,脸色难看的面对现实。
李霞什么话也没有说,走了。
第二天李霞帮我办了出院手续,我又羞愧,又难受的默默坐着,她把我的东西收拾齐整,说:“走吧。是不是不想走了。不想走就一辈子呆在这里吧。”我跟在她后面坐了车回到家里。一路无话。李霞始终平静如水。
僵持了三天后,我回公司上班,我偷偷给马艳打了个电话,她一听是我,就挂了电话。这时李霞推门进来。她说:“是给那个护士打电话吧。”我说不出什么话来,绞着手指一言不发。她锁上门说:“她不会再见你了。”我说:“你找过她了。”她点点头,说:“花了点钱,不过已经没事了。”我血冲上脑门,咬牙切齿的说:“你怎么能这样?”她说:“你小声点好不好,这是在公司,你不要脸我还要的。”我瘫在椅子上,目光里满是仇恨。
过了几天,我和李霞和好了,她对我比以前更加温柔了,对于马艳的事我俩都是半个字都不再提起。但是我还是和她不能顺利的做爱。她由于痛,晚上和我在一起都显得特别痛苦,我一碰她的身体时她都是一种恐惧和歉疚的表情。我也觉得她有点可怜。
一天晚上,她对我说:“我不能和你做爱,但是你也不要饥不择食的在外面乱搞,一个护士,能把你迷成那个样子。我原谅你和那个护士的事,也允许你和别的女人做爱,但是有一点,你不能抛弃我。而且,不能乱搞。”我没有吭声,她狠狠的打了我一拳,哭了。
我试着见过几次马艳,刚开始她不理我,后来也控制不住自己,和我又睡过几次,但后来她的父母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她父亲把我约出去打了我几拳。从此后我就再没见过这个可爱的大眼睛姑娘,我有时在夜深时会拿出她留给我的丝袜和短裤,抽着烟一夜不能眠。
十五、妻子的同学袁莉
我一起长大的同学刘潇来了,他说张持已经把钱给了储雁,刚开始她死活不要,张持就硬塞给她了。她还是做三陪。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刘潇去协助李军管理工厂。
不能享受性爱的李霞把全副的精力都投入到公司的运营上,她是比我能干多了,公司的业务拓展到我在任时的三倍,而且还在其他一些公司注入了股份,介入房地产和餐饮业。而且她对于公司的财务几乎大权独揽了,重要的岗位都安插了她自己的亲信。婉盈也备受排挤,有一次婉盈和我说,你对控制你老婆有没有信心,我心里一下乱了,想了想说:“以前我有十成的把握,现在我最多只能说六成。”婉盈说:“我要多抽些空照顾女儿和丈夫了,这么多年为了你的事业我太亏对他们了,反正我有公司两成的股份,这些年你也给我不少,剩下的时间吃红利也够了。”说起这话时婉盈眼圈红红的,我想起以前和她的事,也无限伤感。
她说:“不过我看李霞对你还是一心一意的,你好好待她吧,不会有什么事的,产权人的名字还是你。你们现在那方面还顺利吗?”我摇摇头。她叹了叹气说:“她也挺可怜的。”
我把张持从家乡叫了出来,安排到公司,同时给了刘潇很大的权力,借以钳制李霞的力量。这样安排后,我也挺伤心的。
不过李霞还是对我忠诚如往。我也明白她的苦处。婉盈退居二线以后,李霞把她的大学同学兼密友袁莉请来到公司帮忙,还给了她副总的职位。袁莉和李霞同岁,今年26岁,也是165左右,体态匀称,五官挺漂亮,但是给人的感觉有点冷僻。听李霞说,她在大学时交了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孩,但男孩毕业后取了国外,本来说安顿好了接袁莉过去,但袁莉苦苦等待了两年后,男孩来信说对不起她,他已经结婚了。袁莉当时就哭晕过去。而且她们公司前途也不是很好,李霞便让她过来。原来如此,我说。
袁莉原来也是做外销,过来后拉过来了一批客户,她个人素质很高,业务能力也相当不错,由于受了感情的刺激,对于男人很冷淡,我们看她一个人怪孤单的,也给她介绍过几个对象,她都是呲之以鼻。她没来公司前就常来我家和我们一起吃饭,到公司后就来的更多了,我因她是李霞的同学,言谈间对她比较尊重,她对我感觉也还可以,常在我面前夸李霞命好。
一天晚上,李霞问我:“你觉得袁莉怎么样?”我说:“挺好的,不过就缺个男人。”李霞笑着说:“我把她介绍给你怎么样?”我说:“胡说什么。”李霞有些认真了说:“真的,你和她好我不反对,只是不要忘了我就行。”我看了看李霞,搞不清楚她的真实意图,没说什么。她说:“我和你之间的事她知道的。”
我说:“不提这事了好不好。”
睡觉前,我想,李霞是不是想用袁莉来控制我,她和袁莉是死党,如果袁莉可以在性上慰籍我,我就不会在外面胡来,这样依我的性格,她也不怕
', ' ')('失去我。
如果是这样,她也用心良苦呀,我心里说。
对李霞二女事一夫计划的猜测随着广交会的开幕而增强起来,广交会每年春秋举行,是外贸商揽取业务的最佳机会,所以每次公司都会去人参加,每年都是我和婉盈或者李霞亲自要去的,这次李霞却不去,说抽不开身,非要让我和袁莉一起去,表面上的理由是袁莉对广东熟,我同意了。李霞在机场送我们时的眼光意味深长似的,我说怎么这样看着我。她说,没什么,给你俩一个机会呗。我笑了,说:“你可别后悔。”袁莉在一旁脸红红的,打了李霞一下。
飞机上我和袁莉并排坐在一起,都有点拘谨。她说:“李霞这个家伙嘴里老是乱说。”我说:“是呀。我们常开玩笑的。”我们谈了一阵公司的业务,我借机好好打量了她。她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长连衣裙,裙脚闪烁间,可以看见她黑色的丝袜和银色的凉鞋。脸上薄薄的化了淡妆,皮肤白皙,有点红晕,鼻子上不太明显几点雀斑,眼睛有点丹凤,鼻子很秀气,焗的有点泛褐的长发披在肩上,顾盼之间,给人一种有点冷艳的感觉。随后我们又聊了一些娱乐爱好方面的问题。
袁莉懂的东西很多,和她聊起天来感觉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广州到了。
公司预先定了客房,这几天广州是八方五洲客户云集,大小饭店全部爆满,我们以公司的名义本来预定了两间标准房,但到前台去问时,说房间实在安排不下来,只能给我们一间,我多说了两句,服务小姐就发起火来,我正想发作,袁莉在一旁拉了拉我的袖子,意思是叫我作罢。我看了看她,就不再说什么了。而且,突然一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们到房间放下行李,我假意打电话问了好几家宾馆,都说是客满。
我说,要么我找个小旅社住住吧。袁莉说:“我广州有个朋友,我去住她那里好了。”我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说:“要不我再想想办法,你住这好了。”
她不同意说:“天已经黑了,到那里去想办法。”也算是天公作美吧,她的朋友正好不在广州。这下没有了办法,我说:“要不我睡过道好了。”她说这怎么可以,反正有两个铺的。我笑着说:“你不怕我晚上不规矩。”她红着脸笑了笑说:“我叫起来全楼都可以听得到,看你敢不敢。”我忙说不敢。更巧的是她从原来公司过来时,户口从集体户口拿出来无处落脚,便以亲戚的名义迁到我们家来,身份证上地址也是相同的,所以即使遇到警察查房也不怕。
我们到餐厅一起吃了饭,上来后她拿了睡衣先去洗澡了。我听着卫生间里的哗哗水声,猜测着她裸体的样子,和这样一个美女共渡夜晚,即使不同床共枕也是一件难得的艳事。她出来时我的眼睛直了一下,出浴后的她穿着一件丝质的长睡衣,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的胸罩,睡衣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腿和脚,头发没有完全吹干,湿漉漉的看上去很性感。她看见我的眼光,脸一红便钻入被子,靠着枕头看电视。说:“今天累了,你也洗洗早点睡吧。”我到卫生间抬头就看到她黑色的胸罩、内裤和丝袜洗干净了挂在浴帘挂杆上,我凑上去闻了一下,有点香皂的味道。于是边洗边看着她的内衣手淫。
我和她一起看了一会电视,她让地灯亮着,关掉床灯睡下了。我看着她转过身的睡态,听着她的鼻息,浮想连翩,虽然刚才手淫泄了一下火,但还是有点心猿意马。反侧了好半天才睡去。隐约中,她半夜蹑手蹑脚的去了趟卫生间。我一夜睡的很不实在。
早起时,她已经起来了,在卫生间洗浴换衣服。吃早餐时她问我昨晚有没有睡好,我说有你这么一个美人做伴,当然是没睡好了。她笑了,说今天再想想办法好了。我问她睡得怎么样,她说睡得死死的,因为她信任我。她今天穿着黄色的一套连衣裙,看上去冷艳之中又带点妩媚。
展会开始了,前后要持续一个多礼拜,我俩白天忙的焦头烂额的,袁莉的外语能力和谈判技巧都相当棒,第一天就签了5万美元的订单,晚上我们则分析客户,计划下一天的事务,工作中我俩对对方都有了更深的了解,她很佩服我把握全局,冷静分析的能力,我也对她的业务表现大加赞赏,虽然她给人感觉冷艳和脾气有点怪,但她还是很会关心人,笑起来也是相当动人。我们还是分床睡觉,但感觉已经没那么拘谨了。由于很累,我俩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业务平平,现在外贸生意越来越难,中国人之间最喜相互拆台,价格压的很低度,如果没有退税的话,都是低于成本价格接单,我幸好有自己的工厂,可以想法压低成本,我想这样下去的话,公司要计划别的发展方向了。在会上遇难到几个老客户,展会结束后,我请他们吃海鲜,席间袁莉喝了很多酒,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妩媚之极。
从出租车上下来,被风吹了一下后,她明显有些醉意了,摇摇晃晃的,我急忙搀扶她,她没有拒绝,我感到她柔软的腰,被酒精刺激的我欲火中烧。我把她放置到床上,她今天穿着那天在飞机上的装束,替她脱鞋时,黑色丝袜包裹的脚和小腿摸上去很娇柔,能全摸就好了,
', ' ')('我贪婪地想,不过还是装作君子的样子,替她盖上被子。这时,她哭了。
看着她抽泣的样子,我心里大为怜惜,安慰着这个曾被男友抛弃过的女人,哭着哭着,她钻入了我的怀抱,泪水打湿了我的衬衣,我吻去她咸咸的泪水,看着她红润欲滴的嘴唇,便凑了上去,一种柔软滋润了我的全身。她没有反抗,停住哭泣,迎合着我,不一会,舌尖便搅合在一起,我体会到了她的炽热。
我慢慢的把黑色的连衣裙撩起,双手顺道从她的大腿、臀部、腰身掠过,从头上褪了下来,她脸红红的,略微有点喘气,不发一言,黑色的乳罩、内裤和丝袜,映衬着她的皮肤更加白皙,我从她的嘴唇吻起,从脖颈一直吻到跨下,她抚摸着我的头发,身体扭动。除去乳罩,露出她两个白嫩嫩、圆嘟嘟大小适中的乳房,红褐色挺挺的乳头,浅褐色的乳晕,手指掠过时,绵软和坚实共有,我吻着她的脖子、耳朵,被刺激的她明显焦躁不安起来,双手替我解开衣扣,我三下五除二脱去衣服,轻轻的骑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双手举起来放到脑后,她腋下略略有些毛发,我一只手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她表面上看起来白白净净,那里却是森林密布般黑压压一片,洞口已经湿漉漉的了,匀称修长的双腿被丝袜包裹,性感的让我一下就激动的难以自制,一手抚摸着,一手托起亢奋如怒的阳物,寻找到入口后,奋力刺了进去。她轻声喊了一声,皱紧了眉头,好象很痛的样子,我问她,痛吗?她点点头。可能是好久没有做过的缘故吧,我缓缓的抽插了几下,她才觉得适应了,呻吟声也变得激动起来,双腿夹住我的身体,渴望我的深入。我采用八浅一深的战术,把她最深层次的欲望从体内勾引出来,让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给她渴盼已久的快乐。她躁动了,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双腿在我的身体上摩擦,丝袜的质感、阴道内分泌物的暖湿和内壁肉质的紧凑和鲜滑,使我的魂魄象飞入了九霄云外一般,一股暖流急欲从阴茎脱口而出,我急忙抽出来,她很不情愿似的,紧紧地抱住我,狂热的亲吻着我的嘴、脖子和胸膛,我让她来到我的上位,这个平时看起来冷艳的女人头发散乱,脸色赤红,在我的身上扭动时,乳房一上一下颤动,我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配合着她的运动,她已经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口里不断的低呼着我的名字,喘息着,散发着女人原始的兽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