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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两声清脆的门铃声打断我漂浮的思绪,我忐忑不安的走
去开门,颤抖的手接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刻,心脏一阵狂跳,仿佛要冲出来看看这
位未曾见面的知己,脑海里却又充斥着临阵脱逃的恐惧,腿也抖抖的。一跺脚、
一咬牙、一闭眼,我猛地拉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浅古铜的肤色透着风吹日晒的沧桑,贴身的T恤
和牛仔裤透着随和。看见我呆呆的,他微微一笑,“小爱?”沉稳的嗓音蕴涵着
让人平静的力量,清亮的眸子里溢出暖暖的的阳光。我脸一红,忙把他让进屋。
“三,哥……”我站在他面前生涩的喊他。他坐在床边,温和的望着我,我
低着头羞赧的给他端来泡好的茶。“三哥,你先歇一下,嗯,我还约了一位同事
来给我们做个见证,嗯,她应该快来了。”
三哥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善解人意的点点头,轻轻抿了一口茶,仍是看我。
我坐在他对面的床上,偷偷的打量着他,他的手指细长,指甲剪得整整齐齐,
手指尖略平,手掌宽大,掌根有两个微微突起的茧子,右手的拇指、食指中部以
及四个指根都有微微的增厚,所有的迹象表明他经常用电脑。那略硬的手掌待会
儿会…我要在这样绅士的人面前…我所有的血液涌上了头,脸开始绯红,热热的。
三哥仿佛猜到了我心里所想,笑着看我的笑话。我的头低得更低了,一时间
屋里一片寂静,只听见他沉稳的呼吸,和我越来越急的喘气。
“叮咚”我救赎般跳起来,如释重负的冲过去开门,陈姐拎着一袋子零食气
喘吁吁的站在门口,指着我的鼻子:“小丫头,非得吃这些刁钻的东西,我跑了
好远才买到。”“姐姐,快进来,三哥已经来了。”
“妞妞?”三哥诧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和陈姐相视一笑,陈姐窈窕的走
进去,我锁好门,雀跃着跟在陈姐身后,向三哥走去。“三同学你好,我是小爱
的同事。她邀我来给她纯洁的sp实践做见证,在你们实践的过程中,请不要顾虑
我的存在。你们可以开始了。”陈姐公事公办的坐在了远远的沙发上,悠闲的翘
着腿,托着腮,端着茶。
失去陈姐做挡箭牌的我开始有一点儿紧张,咬着下唇,搓着手指,站在三哥
面前。三哥皱着眉头狐疑的看看我,看看陈姐,最后紧紧的盯着我,看得我心里
毛毛的。他终于回复了平静,温和的说:“我让你带的绳子呢?”
哦“我慌忙跑去从包里翻出绳子,拿给他。三哥接在手里,打量了一下我的
打扮,问我”穿着外套绑么?我摇摇头,脱下外套,里面是紧身的小吊带,三哥
走到我背后抓住我的手。“三哥”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可怜一点儿“我的血液循
环不是很好,不要绑得太紧好不好?”“这是你说了算的么?”三哥严厉的言语
里有着一丝戏谑的味道,因为我感觉他手里的力道小了不少。即便这样,我还是
被捆成了粽子,胸前的c—cup,被勒得更加突出,我不舒服的挣扎了一下,就
被三哥按在他腿上。“啪,啪”屁股上挨了两掌,“不许挣扎!”他低声命令。
我不敢再动,感觉到他撩起我的及膝裙。肉色丝袜无法掩盖我穿着黑色丁字
裤的屁股,想起这个,小腹就一阵紧缩,屁股也紧张起来。“啪,啪”两下不轻
不重的巴掌落了下来“放松,不要绷紧”他把我的丝袜褪到膝盖,虽然薄薄的,
但是给我的触觉却是和裤子褪到膝盖是一样的了。“你准备好了么?我要开始了。”
他的手轻轻放在我裸露的皮肤上,掌心的温暖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小爱不乖,
请三哥责罚。”我红着脸喃喃的说。
他微微一笑,开始挥动手臂,“啪,啪,啪,啪”三哥的手掌不急不慢的打
下来,就像他的人一样稳重,“啪,啪,啪,啪……”每一处都受到三哥同样的
照顾,就像他的人一样周全,“啪,啪,啪,啪……”因为裸露而冰凉的皮肤,
受到击打而渐渐热起来,渐渐觉得疼痛,渐渐从有一种不可言语的感觉充斥着脑
海,是快乐,是痛苦,是期待,是抗拒……我的小腹越收越紧,一股暖流缓缓流
下,我用力翘起浑圆,贪婪地祈求着他带给我的快感。三哥仿佛了解我的心思一
样,连续的几下都打在下部,格外敏感的位置让我攀上了快乐的顶峰。“嗯……”
我轻轻的呻吟着,吃痛的微微晃着。三哥一把压住我的腰,加大了力度,“啊,
哥哥,我错了
', ' ')(',饶了我吧。”我扭动着身子,绳子摩擦着我的身体,山丘更是在
床上蹭得挺立,我的头脑中轰鸣着,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本能的哼叫和蠕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混沌中醒过来,看见三哥温柔的俯身看我,“喜欢么?”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力量。“喜欢。”我红着脸小声的回答。“谢谢三哥。”
“三哥答应你的,已经给你了。”他认真的看着我,“你对不起三哥的地方呢?”
“我,我,三哥已经猜到了?”我愧疚的看到他眨了眨眼睛,“三哥原谅我
吧,小爱知道错了。”
“好。”他点点头,解下皮带,“接下来是三哥的惩罚。”
“啪,啪,啪,啪……”新的一轮击打开始了,这次是真正的痛楚。皮带抬
起与落下之间,我咬着嘴唇、屏住呼吸忍耐,落下之后抬起之前,我剧烈的喘息
着、轻轻的颤抖。三哥只打了二十下就放下了皮带,“这次念你是初犯,不再追
究,以后不能这样调皮了。”
“是,小爱记住了。”我软软的趴在床上,身上没有一点儿力气了。
三哥开始解我的绳子,“慢!”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姐阻止了他,她慢慢的站
起身来,走到三哥面前,“三同学,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陈姐伸手扯下
我的丝袜,目光却一直在三哥脸上。
“妞妞,我……”三哥的神情中有一些尴尬和慌乱。
“小三子,我们约法三章的第二条是什么?”陈姐冷冷的看着他。三哥看了
我一眼,无奈的转过身去,脱掉了T恤,倒背着手,陈姐用丝袜紧紧的把三哥捆
了起来,一看就知道是轻车熟路了,利利索索的就把大男人给绑成了粽子,而且
是煮多久都不会松的粽子,丝袜紧紧勒进肉里,让三哥面带痛楚。“这一次是因
为你背着我和同好约会。”陈姐揪着不情不愿的三哥,按在腿上,解了他的裤子,
褪到膝盖,开始用手打他的屁股,一边打还一边骂着:“胆子大了是不是?敢和
女孩子实践了是不是?我不能满足你是不是?”
我本来看到陈姐解三哥的裤子就不好意思再看了,但是后来手掌打在屁股上
清脆的声音挠着我的心尖儿,我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从未被太阳晒过的屁股还是
原始的白皙,在手掌的击打下无助的轻颤,泛起微微的红晕,三哥把脸埋在床上,
我看到他连耳朵脖子都是红红的了。
“小爱,我让你看看,你的三哥实际上是个什么样的人。”陈姐用指尖划着
三哥的屁股,从波峰画到波谷,轻轻的触碰他的幽穴,“他喜欢这里被爱的感觉,
是不是啊三同学?”
三哥一直在抗拒的躲避着,但是腰被陈姐按得紧紧的,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妞妞……”三哥轻轻的哀求着。
陈姐的手指猛地一插,柔柔的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想要,这就给你!”
三哥身子一颤,想说什么,但被接踵而来的抽插和哔哔勃勃的拍打打断了。我第
一次看到这样刺激的表演,看着三哥躲避的颤抖渐渐变成迎合的抽动,看着越来
越重的掌掴,听着陈姐用媚媚的声音说着挑逗的话语,混合着三哥的闷哼和错落
有致的打击,组成了一曲撩人心弦的旋律,我的眼睛渐渐模糊,撅高了屁股,幻
想着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
“小爱?”陈姐料理完三哥,站起身去拿皮带,抬头看到了我的怪异的神情。
“陈姐,今天的事情都是小爱的错,是小爱引起的。”陈姐呵呵一笑,了然
于胸,“好吧,小东西,过去和你三哥一起趴着。”
我费力的爬到三哥旁边,和他一样头膝着地,并排跪在床上,把仍带余温的
屁股撅高。
“这是给你们的惩罚!”陈姐郑重的说,“啪”这一下是抽在三哥身上,但
是我却也轻轻的颤了一下,有种感同身受,也有种失望。“啪,啪,啪,啪……”
皮带随意的交错落在我们身上,痛与失望的交织是另一种没有体验过的刺激,对
方压低的呻吟和清脆的击打声是另一种没听过的诱惑……
“陈姐,你输了。”走出宾馆的时候,我调皮的对相互挽着的璧人说,“愿
赌服输哦,你不能生我和三哥的气。”
“小东西。”陈姐回手扇了我屁股一巴掌,看着我的苦脸笑着说,“就你鬼
机灵。下次想要的时候,不要到宾馆了,直接到我们家里,包你满意。”
我笑得像得到糖的孩子,抬头看着三哥,“三哥会不会不欢迎我啊?”
三哥吃了闷亏却仍是嘴硬:“三哥不和小爱
', ' ')('这样的小丫头较真。”
王三:
门开的一刹那,我脑中所有的谜团都揭开了——总的来说,站在门口小爱和
我想象中的出入不大,个头不高,丰满可爱的圆脸姑娘。总的来说,我还是喜欢
丰满些的姑娘——不论是作被动还是做主动,或者不涉及sp的那些,都是这样。
小爱显然显得有些拘谨,问题是,我其实也有些心里发虚,这是我第一次见
同好——如果我还像5年前那样是个纯主动,那么我恐怕远没有今天这样腼腆,
可谁让我被妞妞的一顿痛打征服成了双向呢?一想到姑娘们有可能拿我在家被老
婆打屁股开涮,我就有些脸上发烧,腿肚子转筋,不好意思和她们见面了。
小爱泡好的一杯香茶稍稍化解了这种尴尬气氛,只是这杯茶还没喝完,门铃
声已经响起。我正在后悔没使用请勿打扰牌来阻挡宾馆服务人员的骚扰,小爱已
飞也似冲去开门,门口站着的,竟是我家妞妞……
我一下子觉得头皮有些发麻,需要说明的是,我显然没有惧内这种毛病(尽
管在妞妞的面前,我总是被动,但我认为那只是我给她的一点点小小的特权,类
似于少数民族自治区、自治州或者自治县这些东西),问题是,再不惧内的男人,
和一个年轻姑娘一道被老婆堵在旅馆客房里,也难免要犯一犯嘀咕。即使他们做
的只是打屁股这样的事儿。
“三同学你好,我是小爱的同事。她邀我来给她纯洁的sp实践做见证,在你
们实践的过程中,请不要顾虑我的存在。你们可以开始了。”说得像真的一样,
妞妞公事公办的坐在了远远的沙发上,悠闲的翘着腿,托着腮,端着茶。
反正横竖都是一刀了,我王三一不反动,二不黄色,不过是按照一个姑娘的
愿望打一打她的屁股,这不算破坏安定团结吧。给自己壮了壮胆之后,我对着看
上去比我更紧张的小爱正色道“我让你带的绳子呢?”
小爱果然有些不凡,绳子递到我的手中后,未经我要求,她已经勇敢地脱下
外套,丰满的胸部把紧身的小吊带顶得高高的,只是当我的绳子缠上她雪白浑圆
的臂膀时,她显得不那么勇敢了,“我的血液循环不是很好,不要绑得太紧好不
好?”我无法判断这是真的胆怯还是半推半就,我只能按照自己的意思将她紧紧
五花大绑起来——当然,我还是手下留了情的,否则在捆绑过程中,她不可能只
发出了一两声象征性的抗议。我不能肯定,如果妞妞不在场,我会不会恶作剧地
让一根横向绳索勒过她的乳头上方,将她丰满的c罩杯(目测)分成上下两半。
接下来的一切非常顺利成章,她被按倒在我的大腿上,如果说她的姿势和标
准的OTK有什么区别,就是她不由自主地将丰满的屁股撅得比较高,在用目光征
得了妞妞同意之后,我撩起小爱裙子的下摆,这个动作显然让她比较紧张,我轻
轻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示意她别紧张,然后将她的肉色连裤袜从腰部褪下直
至膝盖处。现在她只穿着一条黑色的丁字裤了,事实上,这东西对她的两瓣白晰
的屁股毫无遮挡作用,当然这样一来我就没有借口将她的内裤扒下来了,但一个
穿着黑色丁字裤的女性臀部往往会比什么也不穿更加诱人,这是大多数男性的共
识,我也不例外,在这样一个屁股面前,你除了举起巴掌,还能有什么样的选择
呢?
“你准备好了么?我要开始了。”我的手轻拂过她年轻紧凑的肌肤,手感好
极了,“小爱不乖,请三哥责罚”小爱已经不好意思再抬头看我了,但从她耳畔
的肌肤,我能看出,她的脸已经不是一般的红了。我又抬起头,看了看沙发上的
妞妞,她似笑非笑的眼睛,似乎在说:打吧!又似乎在说:看你小子有没有胆儿
打下去?
那就打吧!我抡起巴掌,“啪,啪,啪,啪”不紧不慢,力道逐渐加重地击
打着小爱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唯恐有所遗漏,小爱的屁股逐渐被点燃了,燃烧
得更快的只怕是她的激情,她开始还很克制却不得不越来越放肆的呻吟和她撅得
越来越高的屁股都在说明这一点。既然打了,那么我很愿意满足她,我的巴掌有
意无意地在她的已经湿润的下部附近打了几下擦边球,这个举动似乎把她彻底引
爆了,“啊,哥哥,我错了,饶了我吧。”她扭动着被麻绳紧紧捆绑的身体,两
个半圆的山丘悄悄地在床上蹭着,想必她以为我们都没有看到,其实,看到了又
', ' ')('有谁会嘲笑她呢。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打一个和我没有性关系的姑娘的屁股,而此刻坐在沙发上
的妞妞,其实我从未真正打过她的屁股——尽管当初和她约会时,她圆翘的屁股
和她美丽的大眼睛一样吸引我,本来我的如意算盘是,把她发展为我半辈子的被
动,可是自从她那一次先下手为强的征服之后,我在这个娇小丰满的漂亮女人的
面前,总是羞于产生做主动的感觉,反而是一次又一次被她五花大绑,脱了裤子
按在腿上痛打屁股。而今天这种主动的感觉,真是久违了。我像一个久未呼吸过
新鲜空气的人到了一片密林里一样贪婪,忘情地痛打着小爱的屁股,而她,则用
更频繁的哼叫和扭动回应着我的击打。我几乎忘了妞妞的存在。
好了,这一顿差不多了,接下来,该让她为她招来妞妞,陷我于不义而付出
代价了。
——“喜欢么?”
——“喜欢,谢谢三哥!”
——“三哥答应你的,已经给你了,你对不起三哥的地方呢?”
——“我,我,三哥已经猜到了?三哥原谅我吧,小爱知道错了。”
我解下皮带,“接下来是三哥的惩罚。”
皮带是我较少使用的工具,事实上,我的确很少使用任何工具,但看得出来,
小爱未必对它感到难以承受,因为这一轮击打开始之后,她并没有表现出极大的
痛楚,她只是剧烈的喘息着、轻轻的颤抖,而据我所知,女人觉得非常疼痛的时
候,很难不叫出声来。当然,也有可能这只是我的错觉,我还是很不愿意把她给
打坏了,所谓的惩罚,不过是象征性的,只打了20下,我就停了手,“这次念你
是初犯,不再追究,以后不能这样调皮了”
“是,小爱记住了”娇喘良久,小爱才使劲吐出这句话,言毕,她软软的趴
在床上,不再出声。由背到臀的曲线虽然被反绑的双手打断,但还是遮不住的优
美。
等到估摸着她休息得差不多了,我伸手把小爱扶坐到椅子上,正要给她松绑,
却被妞妞拦住了:“慢!”她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就这样绑着吧,我看小爱
妹子享受得很呢!三同学,我们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妞妞说着,把小爱的丝袜
从她双脚上扒了下来。
“妞妞,我……”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小三子,我们约法三章的第二条
是什么?”妞妞已经成功地把局面纳入我们熟悉的那条轨道。我当然知道那是什
么——“私见同好,定打不饶”。可是,总不能当着小爱的面吧,那样未免太没
有面子了。“能不能回家再……这里还有外人呢……”我羞红了脸,试图争取缓
刑,可是妞妞的眼神是那么不容商量,说来也奇怪,在我们家绝大多数时候,她
都像只温顺的小猫,唯独涉及到打屁股这件事时,她就像变了个人,温柔还是温
柔的,可这温柔中夹杂着严厉甚至暴烈,这份魔力让我这个充满大男子主义倾向
的七尺男儿无法不屈从。
我不由自主地转身,脱去了T恤,倒背双手任她熟练地抹肩头,拢二臂将我
五花大绑起来,虽然只是一双丝袜,可是到了她的手中就变成了坚韧的绳索,我
就这样当着小爱被妞妞绑成了个大粽子,也许是真的生气了,这一次她绑得特别
用力,将我的双腕在背后吊绑得很高,丝袜深深陷入肉里,我不禁“咝”了一声。
“太紧了,能不能轻点儿……”我的声音低得几乎只有我们俩人能听见,
“紧吗?好像是有点儿,可谁让你是男人呢?”妞妞不依不饶,又把我身上的捆
绑紧了一紧,“再说,平常我都是用绳子捆你的,今天已经算是优待你了。”我
知道自己已经羞得满脸通红,根本不敢去看小爱,虽然她也仍然被五花大绑着,
甚至还半裸着屁股,可她毕竟个弱女子,遭到欺凌也就罢了,我一个大男人,被
老婆肆意地绑成这样,真是太丢人了。可是我能感觉到,小爱乌溜溜的黑眼珠正
在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真是太糟了。
不容我多想,妞妞已经坐在床上,把我按压在她圆润的丝袜美腿上,就像我
们之间发生过的无数次sp那样。“别!别当着她,行吗?”我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很抱歉,不行!我知道,其实你心里头不定有多渴望着一幕的到来,今儿就成
全你了。”平常温顺的小猫简直变成了一块岩石。
“那么,别脱裤子,别脱裤子总可以吧”我觉得自己简直快要昏倒了,当着
', ' ')('一个可爱的被动女同好的面,被老婆脱了裤子打屁股,世界上还有比这更严重的
奇耻大辱吗?可是妞妞已经开始解我的裤带了:“穿着裤子打屁股和脱了裤子放
屁有什么区别?我可不能让这么荒唐的事儿发生在我的手里,”妞妞今天真是能
言善辩,“再说,你哪次不是光着屁股挨揍的?”
完了,屁股一凉,我的牛仔裤和内裤已经被她褪到了膝盖处,还没来得及抗
议,她的纤纤玉手已经脆生生地落了下来。“这一次是因为你背着我和同好约会”,
她一面打一面斥责,“啪啪啪啪!胆子大了是不是?啪啪啪啪!敢和女孩子实践
了是不是?啪啪啪啪!我不能满足你是不是?啪啪啪啪……”这样的羞辱,只有
第一次被妞妞打屁股才可以相提并论,那一天之前一直都自认为是纯主动的我,
没能经受住她的诱惑,也是这样被她用丝袜五花大绑起来,按在腿上,肆意地痛
打屁股,那一次羞辱性的sp,令我的被动倾向彻底爆发了出来,从那一天之后,
任我怎样的大男子主义,任妞妞怎样仰视我,不管是当初的恋人关系还是现在的
夫妻生活,被她绑起来打屁股成了我们之间最特别但也最常见的亲密形式。真希
望小爱已经不在看了,可是怎么可能呢?我只能采取鸵鸟政策,把脸深深埋在被
子里,谢谢老天爷让那床又厚又软的被子此刻离我的脸这么紧。
“小爱,我让你看看,你的三哥实际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妞妞戴着避孕套
的左手指尖(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把这玩意儿套上去的,我唯一能肯定的
是,她是有备而来)开始做一些令我颤抖的动作,而这些动作,显然比打屁股更
不适合让外人看到。“他喜欢这里被爱的感觉,是不是啊,三同学?”尽管我扭
动腰臀以示抗议,但半分钟后,她的手指已经熟练地侵入我两瓣臀缝之间的隐秘
洞口,“我知道你想要,这就给你!”这样的窘境令我开始埋怨自己,为什么还
不昏厥过去,真是事与愿违,我还得非常清醒地承受妞妞左手的抽插+右手的掌
掴+口中的语言组成的排山倒海的羞辱,“小爱,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后门也是
有贞操的,你三哥当初之所以死心塌地娶我,就是因为某次把他绑起来打屁股的
过程中,我强奸了他的后门……”说实话,我非常想反驳这番话,只可惜此刻的
我似乎只能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闷哼。我不知道小爱是否看到过这样的场面,我
也不知道她今后会怎样看我,我已经进入了破罐子破摔的境地——就像首次被妞
妞征服那天一样。当我们无法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候,我们通常都会这样。
这次羞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反正妞妞停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有些麻木了。
小爱费力地把自己依然被捆绑的身体挪到我的身边,头膝着地跪在床上,还
带着红晕的白皙丰满的屁股撅得高高的。“你也把屁股撅高些!”手里已经多了
一根皮带的妞妞命令道,“瞧瞧人小姑娘姿势做得多标准。这是给你们的惩罚!
你岁数大,又是男的,第一下归你!”
“啪!”第一下果真落在了我的屁股上,由于两个人最感兴趣的都是羞辱感
而非痛感,皮带已经是妞妞和我之间的终极武器了,80%的时候,她都只用常规
武器,也就是她的一双小手来完成它的工作,皮带是作为核武器出现的。因此,
对我来说,这东西还是有点儿威慑力的——尽管我得承认,即使皮带也不算是很
疼的。
“啪,啪,啪,啪……”皮带开始交替地打在我和小爱的屁股上,虽然是交
替,但并不是有规律地一人一下,这样的打法大大增加了未知性和突然性,由于
防不胜防,被打屁股的两个人的痛楚也就多了起来,确切地说,是痛楚和失望、
期待、羞辱、后悔、再期待等等感觉周而复始的混合物,这真是从未有过的体会,
下体传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必须咬紧牙关死扛才能避免在小爱面前丢人——话
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存在,我恐怕已经央求妞妞骑上身来,给我个了断了…
…
给小爱松绑之后(此前小爱还获得了一个我没有的待遇,妞妞柔若无骨的小
手给她揉了一阵屁股,不过鉴于有外人在场,这样的待遇妞妞就是想给我,我也
未必肯要),妞妞故意把我晾了好一会儿才给松绑,在小爱获得自由之后和我获
得自由之前,两个女人居然互相扯着身上的吊带衫谈起了衣服,小爱甚至欢快地
嘲笑起妞妞好
', ' ')('几天没剃腋毛了,刚被打完屁股还能有这么大方的表现,男女真是
不一样的动物,换了我,肯定要好半天都不好意思说话。
“陈姐,你输了。”走出宾馆的时候,早已看不出刚挨了揍的小爱调皮地说,
“愿赌服输哦,你不能生我和三哥的气。”从这句话来推断,今天的这场闹剧,
很可能是她们之间的一个赌局。小爱是纯被动,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妞妞几乎
可以算是主动女了,虽然输了赌局,但也算是扬了雌威,真正有些丢人的,似乎
也就剩我自己了……
“小东西……”妞妞回手扇了小爱的屁股一巴掌笑道,“就你鬼机灵。下次
想要的时候,不要到宾馆了,直接到我们家里,包你满意。”
小爱坏笑着,抬头看我,“三哥会不会不欢迎我啊?”
我还能说啥呢?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那个男人的脸。
“你就是他们送给我的礼物么?也未免太普通了些。”他冷冷的说,面无表情。
和送我过来那些人不同,他虽然长相俊秀温文,却有一种极强的压迫感,第一次见到的人,也许会难免对他产生畏忌。
可惜我的手臂已经麻木的快失去知觉,而且,我想接下来我不会有比现在更坏的局面。
“能不能请你帮我解开,先生。”我说:“即使你想退货,也得保证货物的完整性不是么?”
我现在正被细小的绳子捆了躺在一个盒子里,虽然穿了衣服,却挡不住任何私密的部位。他们在我充分调教过的肛门里插入了一根电动按摩棒,而前面只在阴蒂上贴了一个跳蛋。
所幸的是,他们没用口塞堵住我的嘴。
“送给那位大人的礼物必须是处女。”他们这样说过,所以那群负责调教我的家伙,只干了我的后面和嘴而已。
他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望着我。
“他们将你调教的很不够。”他下了结论。
我默然,看来是我疏忽了。
被麻醉药迷倒的时候还好,现在醒了,那探入身体深处缓慢而机械的刺激,简直让人难以忍受。阴蒂上的酥麻,令我很有排尿的欲望。
天知道我已经这样呆着多久了。
我闭上眼睛,花穴因为空虚而收缩着,不断有温暖的液体流出来。
压抑着身体内部一波波持续高涨的冲动,我能感觉到我下身已经濡湿一片。
“嗯……”我扭动着身体,这个男人看不上我,不知道是幸或者不幸。
我听见他站起身来,脚步声逐渐远去,然后是自动门卡吱一声合上的声音。
我想他大约是想要处理掉我这件货物。
本来这件事情成功率非常渺茫,我倒也有十足的心理准备。
不过依然会很遗憾而已。
“主人好像对你很感兴趣。”
突然,我头上响起一个甜美的声音,再度睁眼,一个如同洋娃娃般张着金发卷发,五官精致的女孩趴在礼品盒的边沿上望着我,她看上去大约十三、四岁的样子。
她美丽的翡翠色大眼睛忽闪忽闪,带着天生的笑意。
我不知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件屋子里的,或者她一开始就在,而我并未感觉到?
果然,想要接近还是不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个女孩伸出一只手来,然后我感觉到有东西碰到了我的花瓣,她竟然将一根手指探入我的花穴之中!
“你做什么?”我冷冷的望着她。
她很快拔出手指,将那根被我沾湿的手指送进口中舔拭。
“很甜。”她笑着说,“我不过是验货,主人不要别人用过的东西,还好你的处女膜不是人工的,否则他会立刻要了你和送你那些人来的命。”
“现在纯正血统的亚裔很少,主人偏好黑发,说不定你会招他喜欢。”她用手握住按摩棒露出的部分,突然开始抽插起来。
我无法阻止她的行为,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很快,我脑中变成一片空白,身子痉挛着撑起,本来就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在这加成的刺激之下,达到了高潮。
2进程
“我是凯西儿。卢菲,西院的见习管事。”少女将从我体内拔出的粗大按摩棒丢到一旁,熟练的解开我身上的束缚。
“我是应该对你说‘你好’么?”手获得自由后,我起身解开剩下的部分,取下跳蛋。
凯西儿只是微笑着站在一旁,用与她外貌完全不合的口吻道:“你和别人不太一样。不过,如果你还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他们用各种东西插烂。”
“还有,刚才你见到的是西院管事李奥大人,并不是主人哦。”她调皮的对我眨着眼睛。
那为什么那个人说我是送给他的礼物?难道我被那些人愚弄了?
我盯着凯西儿,这才发现,除了脸蛋以外,她完全就是个发育成
', ' ')('熟的尤物。
白皙如牛奶般的肌肤闪着缎子般的柔和光泽,硕大的乳房如两个成熟的蜜桃般挺立在她胸前,半透明的吊带小衫无法藏住那粉红的乳晕,不盈一握的细腰和丰满的臀构描绘出最性感的线条,她下身未着寸缕,与头发同样为金色的卷曲毛发之中,隐藏着引人犯罪的秘密花园。
“我以为我是送给……你主人的。”我有些茫然。
凯西儿歪着头,用纤长的手指抵着她生的有些肉欲的唇:“嗯,那是因为,李奥大人的右眼就是主人的摄像头,他可以通过他看见一切。”
“还有就是,我们这里……”她指着自己的太阳穴,“都植入了微芯片,主人的命令可以第一时间传达。”
“我也需要植入么?”
“不需要。因为你是‘玩具’。”她回答。
“当然如果你破格被提升为管事的话,你也会被植入。……但这么多年,‘玩具’成为‘管事’的,也只有两个人而已。”她微笑着:“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确信凯西儿的身体经过了改造,以她的说话模式,年纪在她外表所呈现的这个年龄上翻一倍,我都不会怀疑。
我被告知当前还无资格面见主人。用凯西儿的话就是:“你还没调教好之前,送给主人是危险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被她捆在床上,她正用假阳具侵犯我的肛门。
“所谓……管事,难道就是负责调教?”来之前长时间的经验,使得即使从非正常的那里侵犯我,我也能获得快感。就如同这个时候,我已经临界高潮。
她跨在我身上舔着我的身体,湿润而灵活的舌成功在本就敏感的身体上点燃火焰。
“当然不是……呵呵。”她支起身子,涂了蔻丹色指甲的手指抚慰着自己的阴蒂,她濡湿火热的花园摩擦着我的腹部。
“我……对你感兴趣……所以请求了主人……”
“放开我吧……”我叹息道。
既然这个女人对我有兴趣,那么,让她成为一个突破点,未尝不可。
凯西儿饶有兴趣的解开我手上的绳子。
“你想要怎样?”她笑的天真无邪。
我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我不想总那么被动……尤其是,对方是你……”
3任务
“今天和我出去吧?”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凯西儿趴在我身上说道。
“哦?”我不知她为何这样说。
难道这里不是无许可证不得外出么?我在前两天才看见一个企图逃走的女人被自动防御系统射成了肉泥。
“我们是去完成任务,傻瓜。”她笑,“我们要去为主人的一个开发计划铺平道路,必要时候,可能要杀人。”
“为什么是我和你去?”我身体骤然一僵,额迹有冷汗冒出。
凯西儿安抚一般抚摸着我的乳房,笑道:“这是主人的安排,我也不清楚呢。
不过你放心,我怎么会舍得伤到你?待会儿你就在安全的地方等我好了。“
我压抑着手部的震颤,难道那个男人知道的,比我以为他知道的还多?
车在飞驰,凯西儿穿着几近透明的访古罗马纱衣坐在我身旁,她殷红的乳晕和金色的草丛在时明时暗的街灯下一览无遗。
我着一身黑色连衣裙,被她握住右手。
这是我两个月来第一次穿正式的衣服。
“维,等会儿你什么都不用说不用做,只在一旁看着就可以了,知道么?”
她对我微笑,如壁画中的天使。
可惜这不过是恶魔的表象而已。
我们的目的地是个如同宫殿般繁华的城堡,一个肥胖如猪的老头早已在门口等待。
若不是穿着考究的黑色西装,说他是一头野猪我亦不会怀疑。
他以带满戒指的短粗的手接过凯西儿的柔夷,故作绅士的在上面吻了一下。
凯西儿咯咯的笑着,挽住他的胳膊,转头抛了个媚眼,示意我跟上。
我不知道任务的对象是不是眼前这个老头,但我对他的印象绝不能说好。
穿越过无数华丽古典的走廊,如猪的老头在一扇金壁辉煌的门前停了下来,对凯西儿一鞠躬:“老爷已经在内等候卢菲小姐多时了。”
原来目标人物另有其人。
凯西儿对他点点头,他即低着头退下,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望了我一眼。
那粘腻的眼神,真让人恶心。
门自动打开,看见眼前的一切,我恍如置身十六世纪的欧洲宫廷。
一个披着大耄的枯瘦老人坐在一具轮椅上望着我们。
他有如爬虫类的冰冷眼神,在打量过凯西儿之后,落到我身上。
“她是谁?”带着死神气息的冰冷声音,明显是在询问凯西儿。
凯西儿笑得很妩媚,她缓缓走向那老人,跪在他面前。
“她不过是我带来‘观看’的,这样能增添情趣不是么?”
', ' ')('老人的视线始终锁在我身上,我也用毫不畏忌的眼神回视他。
这样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凯西儿似乎也有些着慌,她起身跨坐在老人身上,用丰满的双峰蹭着对方干枯的身体。
“我们开始吧,韦德拉先生?”她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询问着,那慵懒柔媚的语调,配上这样的尤物,我想是男人就不会拒绝。
但显然,这老头并非正常人。
他推开了伏在他身上的凯西儿。
“我要她。”他以手中的权杖指着我:“自慰。”
凯西儿像是着了慌,她拉着那位她称做“韦德拉先生”的老头哀求道:“薇薇安是主人还没使用过的人,先生,请你看在主人的面子上……”
韦德拉不为所动,只如盯着食物的蛇一般盯着我。
“这不是我的义务,所以我拒绝。”我迎上他的视线,越是这样的挑衅,越让我厌恶。
“卢菲小姐,如果你的主人愿意将她送给我,那个议案,我可以无条件通过。”
我想他口中的议案,应该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如果那男人真重视这个的话,他应该会答应他。
毕竟我不过是这么无足轻重的一只“宠物”罢了。
我冷冷一笑,等着凯西儿的答复。
主人既然在她头脑中安装了微芯片,定然已经知道了这一切。
凯西儿一直低着头,等她再度抬头的时候,她的表情冷的如冰霜一般,和之前的李奥管事一样,她身上洋溢着某种平日没有的压迫感。
“抱歉,韦德拉先生,这个人不能给你。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一周以后我可以将她送给你用一个月。”
看来是主人借用她的身体传话了。
只不明白,为何他不直接干脆的答应韦德拉?
只是转瞬之间,我就明白了,这些人,越得不到的东西往往就越好,如果现在韦德拉对我感兴趣,我的归属权属于主人,自然能更有助于他对韦德拉提出要求。但是,这无疑也是个赌注,如果韦德拉一怒之下拒绝,那么一切都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韦德拉还是盯着我,我也看着他。
“好。”他居然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凯西儿也笑了,但这种冰冷的笑容在她的脸上显得是那么的不和谐。
她又开口了,只不过这次是对象是我。
“让韦德拉先生高兴吧,在不伤害自身的前提下,服从他的命令。”
这算是我第一次直接从主人处接到命令。我明白他所谓的“不伤害自身”指的是我的处女膜。
没想到他这种时候还会重视这东西,真是好笑。
我必须得表现的像一只听话的“宠物”不是?所以我很快脱光了衣服。
和凯西儿一样,我那条连衣长裙下一丝不挂,只不过黑色让人发现不了而已。
和凯西儿比起来,我的乳房和臀部,都如同未完全发育的青涩女孩一般,而且我的身高比她大约高出二十公分,裸身接受她“调教”时,我常自嘲在她面前我就是个男人。
韦德拉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的身体,不知为何他的视线开始变得火热。
“开始吧。”他下了命令。
我跪在他面前往后仰去,最大限度分开双腿,在他眼前完全暴露我的秘所。
以一只手撑着地面,我的另一手熟悉的分开花瓣,拨弄着前端那可怜的小小突起。
手指向后方探去,在花瓣内部画着圈,却不能进入。
我低声喘息着,感到下体开始濡湿。
手上的动作更粗暴了些,我索性躺了下去,我乌黑的长发铺在身下,如一张地毯。
我在他那厚厚的编金丝纯手工波斯地毯上磨蹭着身体,两只手都在下体努力。
无法探入花穴,便挑逗后穴,我将两只手指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
前方粗鲁的揉捏和后方的抽插,虽然不够猛烈,但不多时候,我还是勉强达到了高潮。
我伸出舌头,以极其诱惑的方式将被自己蜜汁沾湿的手舔拭干净,这个时候,我一直望着韦德拉。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我可以看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我想他对此应该还满意吧?
凯西儿卧坐在韦德拉身边,静静的看着。她身上那股奇怪的感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我跪起身来,爬到韦德拉身前,在他未下命令之前,掏出他大耄下已经挺立的巨大分身。
从外观看,无法想象这样干枯的老头居然有那样粗大的阴茎,由此可见,他年轻时该是怎样一个游戏花丛的人物。
我用手上下撸弄着他的阴茎,然后张开口,从龟头开始含入口中,逐渐整个吞入。
韦德拉一直没育阻止我的意思。
微微仰头,将口腔和咽部保持一条直线,以便他的阴茎能深入到咽喉深处。
伏在他身下吞吐着他的粗大阴茎,韦德拉如鸟爪一样的手绕过我的腋下
', ' ')(',捏住了我的乳尖。他突然间恶意的掐弄,让我的动作为之一滞,但我很快感到他的急切。我微笑,即使是我如同奴隶一般为他服务,他在这场性爱之中,也决不会占有主动权。
凯西儿起身来到我身后,我能感觉到她抓住了我两侧臀肉。
温柔湿软的触感从会阴传来,她在用舌头舔拭我的花瓣。
我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侍奉口中的韦德拉之上。
凯西儿捏住了我的阴蒂,她的舌头已经探入花瓣的深处,她正吮吸着我花蕾分泌出的液体。
我微微摆动臀部,追寻着凯西儿时深时浅如灵蛇一般的舌。
韦德拉已经开始粗暴的揉搓着我整个乳房,他对我乳尖的暴力拉扯,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要将它从我身上撕裂。
口中腥檀的气息越来越强烈,口腔也被涨满的几乎没有空间让我的舌继续侍候他。
我明白他要射了,于是我加快了摆动的速度。
伴着凯西儿将舌头探入我的肛门,韦德拉在我口中射出了大量浓稠的精液,他的身子一阵痉挛,抓紧了我的乳房,与此同时,我感觉到我嘴里的家伙迅速的疲软下去。
我撑着他的大腿抬起头来,张开嘴让他看我口中原本属于他的精华。
韦德拉蓝色的双眼泛出一丝黝黑,他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的脸。
然后,他那枯枝一般手幽灵般移到我的脑后,他低下头来,用啃咬一般吻住我的唇。
我和韦德拉交换着唾液和他的精液,凯西儿在我身后以唇舌和手指取悦着我。
这是多么奇妙的事?
韦德拉盯着我和凯西儿穿好衣服之后,对凯西儿道:“希望你提醒你的主人,不要忘了他的许下的承诺。”
凯西儿微笑着答道:“主人让我转告您,如果您对这个条件满意,自然是最好不过,只是议案的事……”
韦德拉很干脆的答道:“看见她被送过来的时候,我就会为他燃一盏明灯。”
凯西儿悄悄握住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手心已经被汗液浸湿。
她脸上依然挂着模式化的微笑:“那么我们就先告退了,希望韦德拉先生能记得这个承诺。”
她带着我优雅的欠身,转身时,门已经缓缓开启。
“我期待你的再度造访,薇薇安。”韦德拉在我们身后说道。
我醒悟到他是在呼唤我,于是我转头对他微笑。
“我也会期待那一天的,韦德拉先生。”
4命令
接下来的一周,我都在凯西儿的说明下观看韦德拉先生生活习惯的各种录像,包括观看他喜好的女人和他喜爱的做爱姿势。
我发现,那个老头的生活接近一个清教徒,而他在去年一年之中,有过的性爱次数,用一只手的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其中有两次是和凯西儿。
“韦德拉先生根本就是个阳痿患者,我每次起码要挑逗半天他才能有点反应,不知道上次怎么对你就那么快。”一边以手中的遥控器快进着录像,凯西儿一边气鼓鼓对我抱怨。
我将她有点粗鲁的拉进怀里,分开她白皙赤裸的双腿,将两根手指送进她的花穴。
她在我怀里咯咯的笑着,扭动身子,她在我的探索和抚弄下很快一片潮湿。
“维,你为什么不是男人呢?”她狂乱的吻着我的脸。
我毫不犹豫的捕捉到她的唇,找到其中她那调皮的小舌,以齿缘轻轻啃咬。
“我是男人又怎样?你会背叛主人和我逃走?”
她的幽径收缩着吸附着我的手指,甜蜜的液体淌下来,滴在我下身的毛发之中。和身体的愉悦相反,她脸上露出深深的悲戚。
“不可能,我不会重蹈那个人的覆辙。”
我很想问她“那个人”是谁,但现在显然不是开口的时机。
我翻身压倒凯西儿,以唇舌膜拜着她诱人的身体,缓缓蜿蜒而下。
她张开双腿,配合着我对她下体的爱抚,她的花蕾已经怒放为一朵流淌着蜜露的鲜艳的花朵,楚楚可怜的等着采摘。
我增加了探入凯西儿身体手指的数量,猛烈的进出着她的身体。
“维……好棒……嗯嗯……慢点……我嗯啊啊……不行了……”凯西儿在我身下摆动着她那头鲜艳的金发,脸上露出了如痴如狂的表情。
她就快要高潮,而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越过她的头顶望着屏幕。
录像中出现了一位青年,黑发黑眼,由于是快进,看不出他对韦德拉说了什么。
韦德拉的脸上的欣赏和兴奋虽然一闪而过,但我没有忽视。
凯西儿虽然在我面前如娇弱的小鸟儿,其实却是个很残酷的“管事”,这次我终于有机会看她惩罚背叛者。
她给那个女人灌入足以另一头大象发浪的春药后,在对方的肛门和阴道中都插入了如成年男子手臂一般粗细的巨大按摩棒,以束缚带约束
', ' ')('起来。
然后她带着倒刺的皮鞭抽击那个注射了清醒剂的女人的背部,再在那如被野兽撕裂般的伤口上撒上据说能促进伤口愈合但却能放大疼痛的液体。
“她是要送给卡迈尔先生的,我们必须先做一点处理。”她对我微笑,而我们面前正有十数个男人围着那个女人等着上她。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我认为她是想看我的反应。
今天就是主人许诺要将我送至韦德拉先生处的日子,谁知道这是不是又一个考验?
“你知道我们要怎么做么?”凯西儿趴在我身上笑道,她的眮体上溅到的那女人的血,就此沾在我身上。
我皱了皱眉,无论他们怎么做,我都不感兴趣。
凯西儿沾着我身上的血,涂在我乳头上,然后伸出舌头去舔拭。
“我们会锯掉她的四肢,将她放在花篮里给卡迈尔先生送去,因为卡迈尔先生喜欢这种明明很强势,却完全无力反抗的女人,他说过,这样只有躯体的女人干起来很爽。”
“然后他会在接近高潮的时候轰掉那个女人的头,据说这样,她的括约肌会在瞬间收缩然后扩张,令人欲仙欲死。只是这种机会,一般人也没有办法享受到。”
她咯咯的笑着,如妖艳的花朵一般。
我尽力压下恶心的冲动,我不畏忌杀人和虐杀,但她提到的那种,是我记忆深处不愿意触及的痛苦部分。
我看着那个女人,她明显也听到了凯西儿的说明,她的瞳孔因为痛苦而缩小,泪水从她的眼角溢了出来。
此时她的嘴里被一个男人的阴茎塞满,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也盯着我,可惜,我无法回应她眼中不自觉流出的求救的信号。
“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回去了。”我暗暗吸一口气,放松攥紧的拳,尽量平稳的对凯西儿说道。
凯西儿望着我,她不笑了,脸上却流露出一种不安。
我转身欲走,却被她唤住。
“维,主人要见你。”她对我道。
这样说来,我终于可以见到那个男人了?
我压抑下因为刚才看到一幕的不快,随着凯西儿来到一间内侧全白的屋子里。
奇怪的是,这间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在凯西儿打开这扇门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我无法和那个男人面对面,他是要通过立体投影来“召见”我。
大概是关于晚上去韦德拉先生处的一些事宜吧,虽然有些失望,不过我觉得,我已经在一步步的接近他了。
“维……你注意不要激怒主人……”凯西儿欲言又止,她咬住下唇思索了片刻,又道:“无论怎样,我会等你出来。”
我微笑着吻吻她的脸颊,可惜这缕微笑并非自我心底发出。
谁会将这个如小天使般可爱的女孩儿,同刚才那个因为血腥而两眼放光的魔女联系在一起?
正因为她这两幅面貌我都见过,才觉得更恶心。
凯西儿退了出去,小心的带上房门。
我寻了一把椅子坐在屋子正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不多时,屋顶打开,伸出一个球形投影仪来。
伴着“啪”的一声,那缓缓旋转的球体周身开始散发柔和的光辉,片刻之间,我面前就坐了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
他一头银色的发丝,脸苍白的吓人,虽然身形比过去我见到的单薄了些,骨架轮廓却很宽大,他的脸脸清晰俊秀,上扬的眼角蕴含着潜在的性感,而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却像要将他凝视的人冻成冰。更何况,他身上那种凌厉气势,不是所有人都能具备的。
他面无表情的望着我。
比起衣冠整齐的他而言,几近全裸的我看上去应该很不雅观吧?
我自嘲的笑笑,以我这种身份,雅观不雅观又有什么意义。
“主人叫我来,是为了韦德拉先生的事情?”我决定开门见山。
他的眉毛又习惯性的皱起,我想他是对我的唐突有所不满。
“在主人说话之前,宠物不得开口。难道凯西儿没有好好教导你?”他用带着冰冷金属质感的声音说道。
我微笑:“很抱歉,是我的疏忽。”
他好奇的看了我片刻,然后他说:“你今天晚上会被送到韦德拉家里,但在此之前,我必须在你身上印上印记。”
“主人说的,是要在我脑中也植入微芯片?”我的手心被汗液浸湿,但我脸上的表情应该没有太大变化。
“不需要。”他冷冷的说。“宠物没有资格植入微芯片。”
我在心底暗自舒了一口气。
这时候又从地面升起一口精致的牛皮箱子。
“打开它。”他命令道。
我依言打开它,那其中卧着一根从任何角度看都有如真人性器的人造阴茎。
我将它取出来拿在手上,我想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主人不亲自来夺走它么?”我
', ' ')('微笑着问他。
自从我说第一句话以来,他眉间的皱纹就没舒展过。
“不用。”他说:“用我给你的东西代替我行使这个责任吧。”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有这种方法,也真亏他能想的出来。
这小小一层薄膜的归属权,就真的那么重要?
我分开双腿架在靠椅扶手之上,如此一来,我的所有私密都被展现在他眼前。
将那仿真阳具送入口中以唾液细细润湿,我用一只手按摩揉捏着自己的阴蒂。
身体开始变得燥热,花瓣之间也被蜜液润湿。
我分开自己的花瓣,将人造阳具的头部缓缓推入。
它遇到了必然的阻隔。
咬住牙关,我手上一施力……撕裂的痛楚从下身传来,那玩意儿终于没进去小半。
我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继续往里推送着那个大家伙。
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处女。
主人用这种手段,让我以自己的手,亲自剥夺了它。
我闭上眼睛,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大,自从找到那一点之后,疼痛混在快感之中,反而成了一种催化剂。
在我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我手中的东西似乎也向我的身体内部射进了火热的液体。
我有些吃惊的将它拔出来。
它的顶端还挂着一丝白浊,看起来很像精液。
居然仿真到这个地步……这里的“进步”也真让人想笑。
但我必须严肃,因为宠物得尊重主人不是?
我被他们打扮的有如妖精一般,看见镜子中那个绝色美人的倒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那会是我。
还是一身合体的高开衩黑色小礼服,乌黑的长发盘在头顶,以香水百合别上。
不做别的修饰,反而显得更加雅致清丽。
纤细白皙的颈上是一条圆润均匀的黑珍珠项链,每颗珍珠都有如小指肚般大,实在相当难得。
我对镜子里的自己微笑。
穿着细跟镶钻的黑色长带凉鞋,我随着那头他们告诉我叫做“瑞恩森”的猪走在韦德拉那城堡般房子的华丽走廊之中。
不同的是,这次只有我一人,凯西儿不在身旁。
而我也不习惯那双鞋子那细高优雅的后跟。
“你真美……”那头口水都要流出来的猪在我身边刻意的蹭着,我对他温和的说着:“谢谢。”心里却在冷笑。
这种色胆包天的家伙,哪天被崩了脑袋恐怕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死。
我再次见到韦德拉,不在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个大厅,而是一间更类似于寝居的地方。这次他穿着一身浴袍坐在一张躺椅之上,正在翻阅一沓报纸。如同马上就要就寝的一位平凡老人。
瑞恩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退出。
“韦德拉先生,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我上前去伸出右手。
他放下手中的报纸,对我笑着点头:“很好,卡尔倒是没有违背他的诺言。”
他握住我伸出去的手,使劲一拉,就将我拉进他的怀中。
没想到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力气居然会这般大。
他的手沿着我的大腿缓缓往上,我咯咯的笑着,搂住他的脖子。
“他已经用过了?”他摸到了插在我花穴中的按摩棒,毫不掩饰的问道。
当然,除了这身小礼服,我的里面依然什么也没有穿。
他开始往外拔那根折磨人的棍子,我倒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耳朵,分开双腿方便他继续。
“刚用过,还很新鲜呢……呵呵……”
他大约也看见了按摩棒上残留的血迹,他笑了。
“你真是个淫荡的孩子啊。”他扶我起来,让我跨坐在他的身上,将我一条腿抬过他的肩头。
这个动作让我不得不抓住椅子扶手和他的肩膀。
“你看看你这里。”他的一根手指探入我的花穴,微微弯曲。
“告诉我,它在等待谁?”他恶意的将指关节曲到九十度,刮挠着让我兴奋的发抖的那一点。
这老头比起上次,话多了不少。
我一面喘息一面答道:“当然是……大人您……除了您之外,它只能是寂寞的……”
这段话说的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但韦德拉显然非常受用。
他再加入一根手指,在我身体中进进出出,带出沾着红丝的粘液。
“你和他比较愉快吧?毕竟我已经是个老头子,没有办法满足你。”他不知为何停止了动作,我好不容易平稳呼吸,思索他突然冷却的原因。
在他从我体内拔出的手指上,我看见了一些白色的仿制精液。
“您为什么这么说?”我竭力扬起身子,捧着他的脸道:“他那玩意儿还及不过您一根手指。”
说实在话,我也无从比较其间的差异,因为我和我的主人,根本就没有尝试过。
韦德拉显然又为我的奉维高
', ' ')('兴了些,可是他口中依然责备道:“作为宠物,你在他背后这么说,不怕他处罚你?”
我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我不是只规矩的宠物,可他们规矩的宠物实在太多,往往是我这样的,更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真是一群无聊的家伙。
我用手指分开我的花瓣,花蕊中正有蜜露流淌出来。
“您非要说这些败兴的话?而不想做些更快乐的事么?”
临行之前,主人除了用那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夺去了我的“第一次”以外,还下达了另一个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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