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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折不扣的婊子接着文也换了一把大口径装有达姆弹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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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文也在小院的角落里等待着猎物。

这是一座偏僻的院落,妓女杏子和美奈住在这里。

汽车响声传来,开进了小院。

车停下后,两个穿着单薄的丰满女人走下了车,杏子稍为高些,穿着简单的

吊带裙,里面似乎一丝不挂。

美奈微胖,穿着性感的衬衫和牛仔短裤。

两人说笑着走进房间,杏子一边走已经一边开始脱了。

她们不知道猎手正在身后。

“我要赶紧上厕所。”美奈对杏子说道。

杏子脱下裙子,里面果然什么也没穿,丰满的胸部高耸着,乳晕和乳头都很

大。

杏子满意的抚摸了自己一下,“美奈你快点,我也有点急。”

在美奈走进洗手间小便的同时,文也突然闯入了她们的房间,迅速的将一块

蘸满迷药的手绢捂在了脱光衣服尚在惊兀中的杏子嘴上。

杏子雪白的身体挣扎了两下便瘫软下来,烂泥一样的仰面倒在地毯上,硕大

的双乳、小腹和大腿上的赘肉惯性的颤动了几下。

文也情不自禁的在她小腹上抓了一把,光滑、柔软而富有弹性。

杏子双眼和嘴唇微张,两只胳膊无力的甩在身体两侧,一腿伸直,另一条腿

弯曲着向一旁撇开,把整个阴户暴露无遗。

“等一会儿再慢慢收拾你这个婊子。”文也骂道。

文也接着冲进洗手间,将坐在马桶上的美奈一把提起,美奈一边滴着尿一边

被文也扔在了沙发上。

文也掏出手枪指着美奈,“不许出声,不然打死你!”美奈吓得缩成一团哆

嗦着。

“把上面的衬衫扣子解开!”美奈只得解开几个扣子,露出了她39英寸的豪

乳。

文也一边用枪指着美奈,一手把一只洁白的巨乳从美奈的乳罩里面掏了出来,

“真够重的。”

文也把巨乳放在敞开的领口上托起,以便美奈可以用嘴添到自己的乳头,然

后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栓在沙发上。

“给你看一出好戏,看完你死了也值了。警告你不许出声!”文也用枪捅了

捅美奈的下身。

文也接着要做的是把尚未苏醒的杏子绑结实了,以免麻烦。

好在他是这方面的专家,毫不费力的就把杏子的身体五花大绑起来。

粗糙的麻绳深陷在杏子丰满的肉体里面,特别把乳房和小腹突出出来。

他把她放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绑在一起,然后再绑在床梆上,这样杏子刮

的干干净净的腋下也毫无遮挡了。

接着文也把杏子的双腿叉得很开,将两个脚腕分别绑在了一边一个的床脚上,

杏子几乎再无法动弹了。

最后,文也阴沉的将一个活套套在杏子的脖子上,另一端和床头绑在一起。

“准备快活吧,小鸟。”文也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迷药的力量尚未消失,杏子只是稍微有些知觉。

文也趁这个时候开始逗弄杏子的敏感带,他开动一个金属震蛋轻轻的在性子

的小枣般大的乳头上摩擦着,片刻这两个小枣砰的跳起,迅速饱满坚硬的竖了起

来,就像文也自己的阳具那样。

文也赶紧用两个金属夹子夹住这两颗小枣,生怕它们扁了下去。

金属夹子接通了微弱的电流脉冲,刺激得本已硕大的乳房更加肿胀起来。

“真是个骚货,禁不起一点刺激。”文也咽着口水。

两颗乳头开始轻微的颤动了,文也向两个乳房注射了一些激素,在激素的作

用下乳房进一步膨胀,由于乳房的根部被绳子勒紧,它们看上去就像是两个完整

的气球,非常诱人。

文也瞪着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终于忍不住骑上杏子被绳子勒细的腰部,把

阴茎埋在两乳之间摩擦起来。

由于绳子的拘束和乳房的肿胀,文也被夹得很紧。

他把杏子无知觉流出的口水用手指舀了出来,抹在两乳之间润滑着,又取出

一个震蛋,一手一个,在杏子的腋下摩擦。

杏子全身都是性感带,腋下也非常敏感,随着震蛋的震动,杏子的上身和双

腿都开始一抽一抽的。

双乳随着身体的抽动摩擦着文也的阴茎,非常柔软舒服。

文也用胶布把两个震蛋固定在杏子的双腋下,双手腾了出来向上揪着夹住两

颗坚硬乳头的金属夹。

杏子的抽动加快了,眼睛也慢慢睁开,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身体机械的按摩

着文也。

文也很快就兴奋了,他猛地用双手把两只乳房向内按去,阴茎在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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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

下膨胀到了极限,已经碰到了杏子的嘴唇。

文也最后向前猛推一下,龟头被杏子的双唇包裹,下面的睾丸也嵌到了双乳

之间,全方位的抚摸使文也喷射了,浓浓的精液粘在杏子的嘴唇上,舌头上,杏

子也被刺激的身体跳了一下。

文也喘息着,慢慢的将阴茎抽了出来,从杏子的身体上爬下来,在一旁休息。

他顺手将迷药给喘息着的杏子闻了闻,杏子又暂时昏了过去,唾液混着精液

充满了杏子的口腔。

文也休息着,一边看看杏子的下身,缓缓流淌的爱液已经把杏子屁股下的床

单弄湿了一大片。

看样子昏迷中也是有快感的。

文也一手拨弄着杏子腋下的震蛋,一手抹着杏子的嘴唇,把精液送到杏子口

中。

每碰一下,杏子的阴道中缓缓的液体就会急冲出一股,文也非常享受的看着

这个反应。

随着文也的逗弄,杏子也开始苏醒,嘴唇开始主动吸吮着文也手指上的精液,

乳头也颤得更厉害了。

当杏子嘴边的精液差不多全抹进嘴中后,文也慢慢的将手指抽出杏子的嘴唇,

杏子的头随着文也的手指微微抬起,嘴唇撅起似乎不愿意离开。

文也随即用一块胶布将杏子的嘴蒙了起来,他怕稍后杏子会发出太大的响声。

文也知道迷药的力量就快过去,眼看杏子苏醒的差不多了。

文也开始进攻下面,他把另一个震蛋放在杏子的小腹上任其自由跳动,另外

拿了一个小型橡胶震蛋塞入杏子的肚脐。

杏子立刻开始呻吟了,丰腴的腹部像被捶击的鼓皮那样颤动着,和双乳的颤

动遥相呼应。

文也赶紧看看性子的下体,在强烈的双乳和腹部刺激下,性子的双唇之间已

经饱含了半透明的液体,双唇也开始扩张。

文也轻轻的将金属震蛋触碰了一下杏子的阴蒂上端,“呼”的一下阴蒂就弹

了出来,淫水也猛烈的从双唇中涌出。

文也将震蛋的频率调高,并死死的按在杏子突出的阴蒂上,杏子被缚的双臂

和双腿都颤抖起来,嘴里发出“唔唔”的叫声,淫水更加倾泻而出。

为了不使杏子的阴蒂收缩回去,文也用事先准备好的U形钢丝夹从根部夹住

阴蒂,这使杏子的阴蒂看上去向颗透明的肉葡萄。

文也可以随便在它表面抚摸逗弄,杏子兴奋的瞪大了双眼,有点受不了了。

文也将震蛋固定在阴蒂上方一点,让它似有似无的触碰着,保持阴蒂充分充

血。

然后,文也将一个外形粗大的橡胶阴茎拿了出来,这个是个阴茎状的注射器,

中间是空的,容积很大。

与一般注射器不同,除了龟头部分有一个开口外,阴茎周围也遍布着微小的

注射孔。

文也将这个阴茎在粘稠的液体中蘸一下,这样所有注射孔就暂时被封闭起来

了。

文也又将一杯热得滚烫的清酒和催淫济的混合液倒入了注射器,堵上活塞。

杏子在全身的刺激中享受着,扭动着,淫水横流。

“太棒了!”文也再也忍不住了,将表面微烫的的阴茎注射器猛地插入了杏

子的阴道中,接着猛烈抽动。

这一刺激使杏子完全醒了,但是马上陷入了另一种痴迷状态,阴道紧紧抱住

粗大而热辣辣的橡胶阴茎,蠕动着,嘴里不断的大声呻吟,享受着来自双腋、双

乳、肚脐、小腹和阴道以及浑身绳索拘束的强烈刺激。

随着文也将注射器来回抽动,杏子的胯部抬了起来,猛烈的颤动了几下又坐

了下去,再抬起来,颤动几下,又坐下去,她在积累着快感。

文也看得口干舌燥,就在杏子再次抬起胯部颤动的一瞬,他猛的将活塞一推

到底,滚烫的清酒和催淫济一起从细小众多的注射孔中针一般的射入了杏子得子

宫和阴道。

这几乎要了杏子的命。

杏子被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烫得一跳,屁股猛地坐下,阴道突然强烈的抽搐

起来。

文也紧按住注射器一两秒钟,然后赶紧拔出,他更乐于观看杏子一张一合的

阴道口,连带着周围阴户和腿根的肌肉也一起痉挛。

为了保持这个抽搐,文也将又一个金属震蛋捅到了杏子的阴道,震蛋一下子

就被吸了进去,同时杏子的叫声也颤抖起来,大腿内侧和小腹也绷得越来越紧,

她快要崩溃了。

被绑得结结实实坐在一旁沙发上的美奈,一边猛添自己的豪乳,一边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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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看着。

突然,她猛地用牙咬住自己的乳头,腹部开始抽动起来,她的高潮来了,赤

裸的下身湿了一片。

由于惊吓,仍旧不敢发出声音,强忍着低低的“嗯”着喘息着。

“给你来个厉害的!”文也又把一个震蛋捅进了杏子的阴道,同样被吞没了,

两个震蛋在阴道里猛烈碰撞发出“哒哒哒”的高频响声。

文也接着又将一个一头强烈旋转和振荡着的如意堵在了杏子的阴唇上。

杏子不行了,她腹部开始猛烈的抽搐起来,伴随着连续的尖叫,膝盖随着大

腿不断的往上踢动,可是双脚被固定在床脚上,使她不能踢高。

双乳上的小枣也随着身体猛烈震动了,使得上面的夹子也来会摆动,更加重

了对双乳的刺激,吸收了催淫济和激素,杏子的精神开始恍惚,眼睛无神的翻着,

叫声已经快哑了。

文也用大拇指在杏子浓密的阴毛上触摸着,在阴户往肚脐方向约两寸的地方

猛然按下,直到感觉触到了硬物后便来回按动,这一下使得阴道内的震蛋紧紧压

迫在杏子的G点上,一时间,杏子突然瞪大双眼,浑身失控的抖动着,并开始了

潮吹,一大股淫精从被如意压住的阴唇间猛烈喷出两尺多高,随着小腹的痉挛一

下一下的喷到文也的脸上。

“真好味!”文也添着杏子射出的液体。

“嗯,差不多了。”文也心想,“这个女子耐力恐怕不行。”

他把如意拿开,任由淫精喷涌。

文也拿出另一只无针头注射器,装满了浓缩纯催淫济,将注射头紧紧压在杏

子突起的阴蒂上,文也抠动注射器的扳机,浓缩液体随之高速的刺入了杏子的阴

蒂,这给了杏子最强烈的刺激。

杏子突然感受到来自阴蒂的巨大力量,如同暴风雨般强烈,她感到阴道中决

堤般的放松,大量液体洪水般喷出。

杏子双颊潮红,双眼圆睁,脖子上和双乳上的青筋依稀可见,她觉得自己喘

不上气来了。

杏子胯部猛的向上一挺,两股奶汁像喷泉般的从乳头喷出,整个身体猛地停

止了颤动,在绳子的压迫中僵挺着,双脚和双手痉挛的弯曲着。

文也想,“最后了,最后了。”

于是把杏子脖子上的活套拉紧,用手紧握着再次膨胀的阴茎,跨站在杏子的

上面,将精液射向喷着奶汁的巨乳。

在文也射精的同时,坐在一旁观看的美奈也再次达到了高潮,她抽搐得从沙

发上滚到了地毯上,由于绳索栓着,她面朝下弓在地上,裸露的那只巨乳摩擦着

地毯,双臀一拱一拱的经历着余波。

文也看了看美奈,又欣赏了一阵肥臀僵在半空的杏子,不知是惋惜还是兴奋。

他最后取出一根空心长针,对准被催淫剂刺激得肿胀成半透明的阴蒂猛地插

入,阴蒂“噗”的一声破裂了。

随着这最后的刺激,杏子屁股猛地下沉,腹部强烈收缩,上身向上弹起,但

是脖子上的圈套被床绑紧紧系住,一下便勒紧杏子细小的脖子,她的喉咙“咯咯”

作响,杏子在极度不堪的高潮中窒息了。

夹着长针的阴唇最后收缩了几下,长针随着在空中震颤,喷出一串血珠,阴

道中“嘎嘎”作响的吐出两颗曾赋予她无限快感的震蛋,身体慢慢松了下去,身

上的液体也停止了喷射,只有尿液无知无觉的泄了出来。

文也仔细看着杏子的身体,这是他的作品。

杏子双乳头仍然坚硬,上面夹着金属夹,乳房表面满是乳汁和文也的精液,

嘴角胶布下流出一丝鲜血,腋下和肚脐上的震蛋还在震动,震动在松弛的小腹上

波浪般的传递开去,一波一波的;屁股下面和两腿之间荡漾着粘稠的液体,如同

一汪水潭,她的双脚还紧紧的向内抠着。

文也去扳了扳杏子的脚,僵硬的。“她应该是去了。”

文也取下杏子身上的金属夹和震蛋,拔出了阴蒂上的长针。

他接着取出手枪,朝着杏子的右乳开了一枪,杏子的身体再次猛地一跳,鲜

血和脂肪混合着喷了出来,杏子的阴唇跟着抖了一下,液体又开始流出来。

“难道还没死透?”文也又朝杏子的小腹开了一枪,杏子又跳了一下,腹部

出了个大洞,肠子也翻了出来,血哗哗的流着,跟着大腿也再次颤动了,不过幅

度不大了。

“看来还是要用枪来解决。”文也想。

文也让杏子在床上慢慢抖着,他转向趴在地上高潮得晕了过去的美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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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从沙发上解下来,脱去了美奈的衬衫和短裤。

美奈醒过来,看着床上流着血的杏子尖叫起来。

“不许叫!趴在她身上!”文也吼道。

美奈哭着趴到了杏子身上,两对豪乳对在一起互相压着,文也看着就很兴奋。

他跳上床骑在美奈背上,重量使她们的肉体压得更紧了。

文也把美奈的双手向前举起,夹住她的头,这样和杏子的双臂就重合了。

他把她们的双手和上肢紧紧缠在一起,绳子一直绕到两人的腋部。

接着文也向后退了退,骑在美奈肥大的屁股上,又用绳索将两人的腰肢绑在

一起。

文也触摸到杏子的腰部时还能感受到微微的颤动。

他又反过身来骑在美奈的后腰部上,阴茎嵌在她的屁股之间,美奈哆嗦着。

文也最后将她的腿分开和杏子的腿重叠,并把两人的大腿绑在一起,只留下

美奈的小腿还可以向上翘起。

绑好以后,文也看着哆嗦的美奈和余波未平的杏子互相对着紧紧的贴在一起,

如同一个人一样。

由于两人的豪乳,美奈的上身被垫起来向上翘着,非常性感。

“真是两堆淫肉!”文也叹道。

美奈贴着血淋淋的杏子,闻着爱液、精液和血液混合的味道,身体里有种莫

名的兴奋。

杏子肚脐上的震蛋同时刺激着美奈的小腹,她再次开始了。

文也看着美奈的阴户流出的淫水不断流向杏子的阴户,这使他非常激动,他

把又胀起的阴茎从后面插入了美奈的阴道,被绑住的美奈动弹不得,只有嘴里大

声呻吟,连带下面的杏子一起蠕动。

文也一手拿着手枪,阴茎在美奈的阴道内抽动,他忽然看到下面的杏子的阴

道也流出很多液体,于是一会儿在美奈的阴道里抽动,一会儿又换到下面的杏子

的阴道中去。

为了使美奈保持兴奋,文也在杏子阴道中时就把枪管捅进美奈的阴道中抽拉。

这样来来回回,两个女人淫水不断,身体蠕动不停,美奈也发出颤抖不绝的

叫声。

数个回合之后,文也发现美奈似乎更喜欢枪管,每到枪管进入美奈身体后,

美奈的身体都要猛地向上挺起,阴唇夹的更紧,淫水流的更加凶猛。

经过两个高潮之后的美奈,耐久力有所增强,阴道分泌着大量的液体,有力

又富有弹性的夹着文也的阴茎。

文也有点受不了了,他决定增加对美奈的刺激,尽快结束战斗。

他把两颗沾满杏子淫水的震蛋塞进了美奈的肛门,美奈的肛门被刺激得使劲

一抽一抽的,带着肥臀抖动着。

文也又拿起催淫济注射器分别在她的两个乳房上各打了一针。

药力扩散开去,乳房迅速的膨胀,美奈的呻吟开始变得恍惚起来,嘴里不受

控制的流着口水,淌在杏子的脸上,流入她的鼻孔和眼睛,杏子依然毫无反应的

瞪着反白的双眼看着美奈。

不一会儿,美奈的双乳开始喷出白色的乳汁了,在四只巨乳的夹缝中横溢着。

她的屁股在下身的抽搐中微微撅起,文也赶紧将阴茎拔了出来,趁着朝上的

阴唇还在张开,把一杯清酒猛地倒入阴道中,美奈大叫一声,阴道随之也开始猛

烈的收缩,不断将淫水和酒一起喷出。

美奈猛烈扭动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了,文也知道她的高潮就在眼前。

文也最后将枪管放在美奈阴道中抽拉,不再交换了。

随着抽拉越来越快,美奈最后尖叫一声,腰部往下一挺,小腿往上一撅,脚

跟猛地打在文也的后腰,阴道紧紧钳住枪管生怕它突然离去,全身开始痉挛起来。

这是她第三次高潮了,她的身体摆动着,带着身下的杏子在床上猛烈的弹跳,

使文也在杏子阴道中的阴茎受到强烈的刺激,快挺不住了。

美奈强烈的抽搐了一阵之后,随着一股淫精泻出,高潮渐渐有所平缓。

就在美奈开始回味的时候,阴道中的枪管突然斜斜的射出了一颗子弹,穿透

了美奈右侧的子宫和输卵管,穿透了内脏,打断了肋骨,最后从右乳穿出。

美奈再次强烈的痉挛起来了,同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顺着子弹的路线从

体内喷向体外,带着她的生命爆发着,大量的血尿混着淫精从阴道口泻出,乳汁

混着血液从乳房中喷射,美奈感到无比的松快。

她的头也向上翘起,带动上身不断向上撅着,流着血的乳房和杏子的乳房不

断的摩擦着,反复几次后,美奈的小腿最后向上一夹,喉咙发出“咯”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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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喷着鲜血,两颗震蛋从肛门激射而出,肛门紧紧收缩,随后身体便挺在那里

僵硬着不动了。

文也从杏子的阴道中拔出阴茎,插入僵挺着的美奈流着血尿的阴道,把最后

的精液射了进去,美奈似乎正在等待这个,文也感到她阴道不断抽紧,和全身一

样僵硬起来。

两个女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一个僵硬着,一个颤动着。

文也被钳着拔不出来,他只有用枪抵在上面美奈的后心上开了一枪,子弹穿

过了两个丰满的肉体,死去的尸体反射性的颤动了几下,美奈的阴道经过最后的

抽搐后,整个身体便松了下来瘫在杏子身上,竖起的小腿也掉了下去,同时也将

文也释放了出来。

“真是不折不扣的婊子!”接着,文也换了一把大口径装有达姆弹的手枪咬

着牙又朝美奈的腰部开了一枪,子弹穿过美奈的腰肢钻入下面杏子的腹部爆炸了,

杏子的腰部小腹被横着炸开,内脏、肠子还有输卵管和卵巢都飞了出来,将床单

溅得血肉模糊。

文也又将两支枪管在两女的阴唇上拨弄了几下,两个肉体不再动了,只留下

两个阴道还在汩汩的流着血尿和爱液,说明着死去前的高潮。

文也在一旁坐下喘着气,望着两句叠在一起洁白的肉体和大摊的鲜血,实在

有点舍不得离去。

他慢慢收拾好器具,洗干净身体,穿戴整齐,走出了这个寂静的小院,去寻

找下一个目标。火辣辣的太阳仿佛要把这个小小的县城烤成烙饼,知了不倦的叫声分外让人

感觉烦躁,我荡着我那辆绿漆斑驳的自行车小心翼翼的躲避着直射的阳光,专拣

路边的树荫慢悠悠的骑着。

我是一个普通的邮递员,今天刚刚29岁又108天,而我也刚刚送完我的

第107封信,现在我赶往最后一个地址,送这最后一封信件。

人生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有不同的理解,每天我都这么活着,开始是厌恶,

现在是麻木,生活这样选择了我,而我无力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没有激情的生

活迫使我被动的去接受这份平淡,但任何东西也束缚不了内心的渴望。

穿街过巷,我找到了这最后一封信的收信人的家,是的,这里很熟悉,这个

月我最起码来了5趟。

按响门铃,不久朱漆的大铁门开了一道缝,探出一个女人的半截身子,她抬

起头来,看着我拿着她的信,愣愣的看着她,噗哧一笑:“又是你?”

“是…是的,你…你的信。”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和她已经见过

好几次了,可是每次我都是这个样子,心里有东西在激荡,话说出来都颤抖。

*********

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像呆子一样,盯了她足有两分钟,让她几乎以为我是神

经人士,其实这不怪我,在我这一生中,我还没有看到过如此真实的漂亮女人,

她让我看不出她的确切年龄,眉目如画,桃腮樱口,有少女的清纯也有少妇的成

熟。

当我的目光移到她的下颌以下,突然一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跃入眼帘,那里

有任何女人都不能比拟的丰润,连锁骨的突起也是秀气的惊人,在粉色的开胸连

衣裙内,那突兀的胸乳的弧度和那道深深的乳沟,令我差点眩晕。

当她的声音传来我依然无礼的注视着她,这让她的脸颊悄然爬上两朵红晕,

她轻啐了一声:“你这人,是不是来送信的?”

我反应过来,连忙从邮包里找出她的信,递了过去。

面前伸来一双细嫩的手,纤长的手指,涂了豆蔻一样的红指甲,她的手指轻

轻的触到我的掌缘,令我内心一阵的悸动。

我一直看着她,她冲我露齿一笑,整齐的雪白牙齿仿佛珍珠晶莹,她的嘴角

展现一缕顽皮的笑容:“你呀,真像个呆子!”说完转身进了门,铁门关上,把

我的眼光从她娇柔的背影上硬生生的隔断。我呆立良久才神情仿佛的走开了。

*********

熟悉的笑容和往日不同的是,她竟然拉住我的手,把我让到了铁门之内,我

多么想反握住她那只嫩嫩的小手,可是我不敢,就在我进入铁门的一瞬间,我闻

到她身上散发的茉莉花的香气,我使劲吸了一口气,从她的身上转移了目光。

门里的世界和我穿梭的街巷完全不同,我不懂这外面看似简陋的深院独楼,

内里却是如此的幽静美丽,青石庭院花木丛丛,葡萄架下石凳石椅,女主人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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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葡萄架的阴凉里看书,微风吹过,飘来石桌上小香炉里茉莉香的味道,我

几乎不相信这是这个喧嚣的破败的小小县城应该拥有的一块地方。

她把我让到石凳上,给我倒了杯茶,自己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客气的道:

“天热,你歇歇脚喝点水再走吧!”说完专注的看起了书。

我讪讪地道谢,她又冲我莞尔一笑,我被她的笑再次征服,心里想:如果时

间永远停留在这里多好,这一瞬间恐怕是我一辈子里最暇逸的事了。

我偷偷地看她,今天她穿的的是一件白色的无袖T-Shrt,胸口有个獾

熊的彩色图案,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一切显得合身得体,当我的眼光瞟向她的

脚时,我心里又是莫名的起了冲动。

多么嫩白秀气的脚啊,她正两腿交叉伸直了,凉拖鞋被垫在了脚跟,两只脚

掌恰恰从石头桌子底下伸到我的面前,脚弓的弧度和脚趾的纤秀是我难以想象,

脚掌没有常人的经络浮突的样子,一切是那样的柔嫩,平滑。脚指甲修剪的很整

齐,涂上了粉色的指甲油。

她不时稍稍晃动自己的腿,让两只小脚丫晃动成了一片晕白,把我的心跳仿

佛也控制了,随着她的脚的晃动而时快时疏。

好不容易我喝了茶,可我的心里仿佛着了火,我知道我裤裆里的东西正蠢蠢

欲动,我连忙把邮包拿起来,挡在身前,我深深吸气,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准

备告辞。

这时,女主人放下了书,抬头看着我,她显然看出我的窘态,因为我涨红的

脸和鼻尖的汗水还有眼神里赤裸的欲望。

女人抬手抚了一下秀发,飘逸的长发,在透过葡萄叶间隙照下来的阳光下闪

着流动的光泽,女人伸了个懒腰,手臂举到头顶向后向上伸,而腿也绷直了向前

伸。这时我发现她的肢窝里白T-Shrt的边缘露出的几根腋毛,而她的脚却

直接触碰到我的腿上。

当我看到这一切,我仿佛遭到雷击,燃烧的欲火腾的燃到了极限。

我感到我的裤裆里膨胀到了极限,眼神紧紧盯住了她的身体,在逡巡着仿佛

在看一只猎物,熊熊的欲火正在燃烧我的理智,而这一切的变化也落到了她的眼

里。

她神情突然惊惶起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问:“你…你,你要干嘛?”

我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可是这时候门铃响了,她飞快的起身去开门,而我也

被铃声惊醒,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门开了,进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几乎女人

开门的同时,他挤了进来,双手一下子把女人抱住了,嘴往女人的脸上吻去。

女人挣扎一下,可是没有挣开,只好摆动头部,一边愤怒的叫喊:“放开,

放开,你这混蛋。”

男人强吻几次都没成功,一下子变了脸色,放开女人,抡起手来给了女人一

个嘴巴,骂道:“贱货,装蒜么?臭婊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飞快的冲过来,把被打愣的女人护在了身后。

当那个眼镜男人看清我挡在眼前时,他的愤怒和恶毒更加高涨,怒极反笑,

声音带着嘲弄和诅咒:“好啊,你个婊子,竟然敢招惹别的男人,看来你是活腻

了?你个烂货,他是谁?”

“哦,邮递员,妈的你看上他的什么了?老子的鸡巴没有弄舒服你吗?”

女人对男人恶毒的骂语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的啜泣,而我的无名火却燃烧起

来,我一把揪住眼镜男人的衣领,照脸上就是一拳,男人吃痛惨呼:“你,你妈

的瘪三,敢打老子!”

我还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回头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道:她还是向着她的男

人,而我也不过是个外人。心里一股痛楚,不知道是为她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

转身而去。

当我开门离开的一瞬,我扭头看到眼镜男人已经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鲁

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来,推开半只粉色的乳罩,女人一个洁白的乳房曝露在阳光

下,白花花的,顶端一点嫣红乳头,正被男人含进了嘴里。

我不忍看到这一幕,砰的关上铁门,无力地靠在门上。这时听到门里男人粗

鲁的叫骂:“妈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阉了你个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听什么,立刻骑上我的自行车,像懦夫一样逃离开去。

我一口气跑回了家,把自行车往院子里一扔,在自来水管拼命的喝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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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凉

水,又用水浇了浇脑袋,这才朝屋里走去。

脚步刚刚走到内间的门口,却听到我的卧房里传来妻子的声音。

“喂,老李,你听到啥没?会不会是我家那死鬼回来了?”

“怎么会,他还在满街转跑腿送信呐,怕什么,来宝贝……”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来劲,哦…胡子刮到我的…心肝呐!”

听到这里,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股眩晕的感觉冲上脑际,我正想冲进

屋里,把这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可是我感到心里冷到了极点,我马上否定了这

个想法,我要去报复这对狗男女,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闪现出来。

我反身来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两截绳索,这才蹑手蹑脚来到

睡房门外。

这会,房间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叫声。

我轻轻地推了推房间的门,门竟然没有锁,从闪开的缝隙里我看到自己的妻

子正像母狗一样赤条条的爬跪在床头,而身后一个秃顶的肥胖男人正拼命的耸动

着,两个人身上满是汗水,妻子不时的骚浪的淫叫几声。

我的眼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怒火和内心的痛苦同时煎熬着滴血般的心灵,

我握紧了刀,一步冲了进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脑袋上,男人身子一歪,连叫都没来得及,

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过头一看到凶神恶煞般的我,吓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

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乱的衣服团起来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几

个耳光。最后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应过来,狠命的踢着床板,恶狠狠的看着

我。我没有理睬,转身去绑那个奸夫。

可当我翻过脸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时,我的心一下子惊慌起来,这个满脸络腮

胡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邮电局的堂堂局长。

我一下子瘫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局长。

想一想两年前,正是他给我介绍了妻子,多方照顾让穷的叮当响的我顺利的

和妻子结婚,让我组建了这么个小家,虽然,婚后我和妻子经常闹别扭,可是我

是疼爱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谢局长,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我渐渐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谁,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报复他。我

用绳索捆住了局长的手脚,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妻子。

妻子有着异常白皙而年轻的皮肤,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

人的,她的身材修长而窈窕,也算是个尤物,想不通为什么当初她愿意嫁给我这

样一个穷困的小职员。

这时候妻子竟然把嘴里的衣物吐了出来,大力的喘了几口气,气急败坏的呵

斥:“黎明远,你个混蛋,快放开我,不要以为拿着刀,你有胆动我们吗?”

“马晓丽,你是个婊子,你…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有点按压不住自

己的怒火了,砰一声,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吓了一跳,可是她马上用嘲笑的声音恶毒的道:“黎明远,你难道不知

道么?我就是婊子,你个穷光蛋能养得起我么,看开点吧,你少管我,快放我!

混蛋……”说着她开始扭动身体想挣脱捆住自己得绳索。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

着、翻腾着。

我听了她的话,仿佛被凉水淋身,心里产生了无力感和难以节制的沮丧:是

啊,我的妻子承认自己是婊子,那我还值得去愤怒么,过去两年对她的疼爱换得

了婊子的真情吗?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抬起头,用疯狂的眼神盯着床上翻腾的肉体,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婊子,妓女,荡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进一步想该如何报复的时候,邮电局局长腾文海醒了。他惊慌的看着

四周,掠过马晓丽扭动的肉体,最终把目光盯在我脸上,他故作镇定的道:“小

黎,我…你不要乱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的语气仿佛是从局长的宝座上传来,对我没有丝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着

他肥胖的丑陋的肉体,仿佛看到一条肥猪躺在砧板上,我真有冲上去给他大卸八

块的欲望。

看到我眼神里的疯狂,腾文海开始胆怯,这就是当今的官僚,耍无耻的时候

胆大包天,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就怯懦的如同猪猡。我嘿嘿冷笑了两声,这让我马

上有了主意对付这个色猪。

我返身到了床头柜边,打开柜门,找出我的照相机,对着床上的两个无耻的

男女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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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门,直到把胶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机放到了口袋里,坐在床对面梳妆台的椅子里,冷冷的看着腾文海

和我的妻子马晓丽,这时我完全冷静下来,点上一只烟,眯起眼睛,心道:马晓

丽,你不再是我黎明远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当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

你的肉体,让你用你这一身的白肉为我铺一条路,一条升官发财的路。

腾文海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他肥胖的脸扭曲着,开始求饶了:“小黎,对不

起,你千万不要对我这样,我保证以后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胶卷还给我,你要

什么条件,我答应你…”

我没有理睬他,反而看着马晓丽,她大概累了,张着嘴,像一条快死的鱼,

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两个不失挺翘的乳房也在颤抖,说实在的马晓丽的肉体是

值得我回味的,多少个晚上我被这个荡妇折腾的筋疲力尽,看到这里我心里起了

一股邪火,裤裆里的东西腾的涨大,脑海里翻腾起往日和马晓丽弄事时她大胆的

淫荡的动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来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马晓丽的头发,把她拖下了床。马晓丽惊

恐地叫着:“干什么,疼,你干什么?”

我冷笑着,把马晓丽拖到我的面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问:“好

老婆,腾局长的鸡巴比你老公我的厉害,是不是?”

马晓丽被我问胡涂了,半躺在地板上,惊疑的望着我。而腾文海却夹紧了自

己的腿,仿佛怕我干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阴茎。

我开始解开我的裤带,把皮带抽了出来,不管裤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带

环,往腾文海走去,腾文海害怕得要命,开始求饶,哆嗦着,可是我无情的皮带

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腾文海杀猪一样叫着,满床乱滚,我没有打算把他

往死里打,我是要他记住,我不是好欺负的。

看我这么对付腾文海,马晓丽也害怕了。当我转身对着她的时候,她用惊惧

的眼神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跪在我的胯间,指了指我的内裤,那里明显的支起

一个帐篷,我命令马晓丽:“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码也要比服侍别人

要卖力些吧!”

马晓丽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里的皮带像抽腾文海一样无情的

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凑到我的裆部,用牙齿把我的内裤扯

到大腿上,然后含住我的阴茎,开始卖力的吮吸起来。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去怀疑她,她是这么的淫荡,

还经常要求给我口交,还主动让我干她的屁门。

我舒服的吐了口气,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着,渐渐的用力,并且把

屁股前后的耸动,让粗大的阴茎在她的口腔里来回,马晓丽的舌头旋转着围着我

的龟头打转,舌苔刮的我痒痒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马晓丽的乳头,马晓丽疼的惊叫一声,抬头可怜的

看着我,我淫笑问:“老婆,我的鸡吧比起腾局长的来怎么样?”

马晓丽不敢回答,忍住疼,卖力舔我的龟头,可我不饶她,狠很的捏住她的

乳头,再问:“怎么样,你老公的鸡吧好不好?”

马晓丽疼的厉害,连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厉害!”

我松开手指,却突然给了她一皮带,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条血棱子,马

晓丽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这么好,还敢偷人…”我一皮带一

皮带的抽,女人满地打滚,身上马上布满了血条,开始还在喊疼渐渐开始求饶。

从这个时候我感到这个女人被我彻底的踩到了脚下。

我扔掉皮带,把地上的女人按住,问:“以后你还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可怜巴巴的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带着怜悯,仿佛对她说也仿佛对腾文海说:“好可怜,皮带抽的太

重了,真是对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细皮嫩肉。”我把马晓丽抱起来,

马晓丽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可是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说:

“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让你这里开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正好斜斜的卧着大张着双腿,马晓丽乖乖

的躺着,连姿势都不敢变一变,我看到她那浓浓的阴毛丛中微黑的阴唇充血涨大

外翻着,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分泌。难道这个女人有被虐待的爱好?

我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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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裤子,开始正正经经的考虑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一是利用他调个好

的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钱财,不过这都太便宜他了,对付这个老色猪,我还应

该狠一点……

不过现在是该如何把目前的局势顺利解决了,我把菜刀别在后腰上,过去解

开了腾文海的绳索,腾文海赶忙连声道谢,慌乱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龇牙咧嘴的不顾痛穿上衣服后,才不阴不阳的问:“腾局长,你看我

现在该怎么办!”

腾文海一副愧疚的样子道:“小黎,这事是我不对,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不过,你能不能把底片…还,还给我?”

我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提要求只是说:“腾局长,多谢你当初照顾我,现在

我已经把刚才的事忘记了,你走吧!”

腾文海还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来往梳妆台上一撂,腾文海吓的一哆嗦,

连忙夺门而去,我嘿嘿的冷笑着,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道:腾文海,你等

着…

我现在对马晓丽连失望的感情都没有了,现在我还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

她,一个自己把自己当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该怎么控制呢?

我漫步来到床头,躺在马晓丽的身边,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着张腿斜卧的

姿势。我抬手在她柔滑的后背抚摩。时不时碰到她的伤口,痛的她微微的颤抖,

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么,可是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疼吗,你把我的美梦像

玻璃一样击碎了,我该怎么处罚你?”

马晓丽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脸扳过来让她对视着我,我的眼神

里有疯狂和悲伤还有怜悯,她慌乱的转过脸,我从来对她温顺,及至言听计从,

可今天我一定让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这种效果,对付她这样的女人,只有魔

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着我。婊子!”马晓丽只好和我对视,连身体都在颤抖,

我一字一顿的道:“今后你还敢不敢?”

马晓丽拼命摇头,我忽然笑了,温柔的道:“这样才乖!”我在她额头吻了

一下,道:“走,让我给你洗洗,搽点药!”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让她躺进浴缸,我打开淋浴篷头,用

凉水冲在她的身上,伤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个激灵,但没有吭声。当

把她身上的污垢冲掉后,我命令她:“张开腿,我要把你的烂穴冲干净!”

她迟缓了一下之后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大腿,修长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让她

的阴部展现在我眼前,可能因为羞耻,她起伏着胸部和小腹,连阴唇也微微的颤

动,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一个劲的冲刷着她的阴部,在水的冲击下,她明显感

到不对劲,全身的起伏更大,连呼吸也乱了,我冷冷的道:“看,你这个婊子,

连冲水也会动情…!”

马晓丽羞耻的闭上眼睛,我知道再淫荡的女人都有羞耻感,我就是要这样羞

辱她,让她感到她现在在我面前连一个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远没有想象中的坚强,我同样在羞辱她的时候欲望蠢动,我的裤裆

再次膨胀。

我扔下篷头,命令马晓丽:“快,母狗,给你老公把东西唆出来!”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里,动手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阴茎,卖力的

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头,主动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一阵阵麻痒的感觉侵袭我的

中枢神经,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起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孔:画

眉修长,杏眼桃腮,动人的笑意,接着是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那只在阳光下颤

巍巍的白花花的乳房,顶端的那点嫣红……

哦,我在一瞬间,喷射。

马晓丽咕嘟一声把我的精液吞进肚子,嘴角残留着白浊的精液,我放肆的把

龟头上剩余的黏液涂在她的脸上…

突然,我发现,马晓丽和刚才脑海里几度出现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风情,只是

我以前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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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求狠狠的报复局长,建议去搞他的女人,我没有这么打算,我只想写

一个小人物的故事,而且是个短篇,我不想搞的那么复杂,我想表达的不是那些

“以彼之道反制彼身”的东西,本来只想写4~5章,但现在已经留不住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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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视着人间百态,善毋炎凉。我抬头向一天的繁星吐了

一口气,我不是一个真正坚强的人,今天的疯狂完全是因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

激,我至今仍然感到内心的隐隐作痛。

马晓丽是妓女,在我和她结婚之前,她就是。

腾文海是个淫棍,他和马晓丽之间的关系是从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热心为

我和马晓丽张罗婚事,就是因为他要维持背地偷情的刺激,这是马晓丽对我坦白

的。也正因为我是个不名一钱的小职员,他们才敢这么做。

回头看看身后,在凉床上进入熟睡的马晓丽,对她我不知是恨还是爱。对于

一个男人,一旦爱了,决不会那么容易忘怀,我伸手抚摩马晓丽的脸颊,手指轻

柔的滑过她的嘴唇,温热的柔软感觉,让我再次萌生原谅她的想法。

可是我脑海里同时闪现她放浪的同腾文海交合的动作和叫声,我的心一冷又

是一痛。收回手我点了颗烟,大力吸了几口。

烟火明灭,我陷入了沉思……

************

“小黎,腾局长喊你!”

我刚来到邮局,就有人喊我,我心里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我如同往日一样,毕恭毕敬的到了局长办公室,而此次,腾文海早已经为我

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为和蔼的口气道:“小黎,呃…坐,今天,我

们好好谈谈!”

我没有盛气凌人,但决不会低声下气,我依然以下属的身份回答:“局长,

你客气了!”而我心里已经把他看成了一盘猪肉,要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腾文海的肥脸上,堆满了笑,虚伪和不甘还有几多的尴尬,当我坐定,他

来到我对面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道:“小黎,昨天,不,

从一开始我就对不起你,这是一点小意思,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不用猜,我也知道这纸袋里肯定是钱,可笑,钱是万能的吗?对于某些人绝

对是的,对我来说也不能说完全不是,但是现在,我不仅对它厌恶到了无以复加

的地步,更绝对的鄙视。

我目光转冷看着腾文海,把钱推还给腾文海道:“腾局长,你这是干什么,

我有向你要钱么?换句话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也给你钱,你愿意不愿

意!”

“你,…你…!”腾文海被我的话激怒了,他的肥脸扭曲了几下,最后像泄

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椅子里。

“那你说,你说咋办?”腾文海有气无力的道。

“这个,你自己去想吧,你认为该怎么做才能赎罪!”我淡然的道,说完我

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他有钱,我偏不要他的钱,他有权,

我也不求,我也要让他的内心受到煎熬,让他痛苦、恐惧,最后让他崩溃……

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家,当我踏足小院的时候,我闻到了饭菜

的香味,走向厨房,看到马晓丽忙碌的身影。说实话,她这样的情形我几乎从来

没有见过。我的内心升起了一股温暖,也许我该原谅她的。

马晓丽看到我在厨房门口呆呆的看着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来,迟疑了良

久才轻声道:“明远,你,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抽动鼻子,夸道:“好香,是什么菜啊!”这才打破了尴尬。

马晓丽也开心起来道:“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听了一个“醋”字,我脸色一变。看到我的神色马晓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脸色一下子苍白,低下了头。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厌恶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觉到了马晓丽的慌张和害

怕,我勉强笑了笑,走上前把马晓丽拥入怀里,在她的耳边道:“你为什么不一

直这样对我,如果没有那件事,该多好!”

马晓丽还是有点害怕,声音颤抖,连身体也在颤抖:“我…我,对不起,你

原谅我吧!”

我的心一刹那软了,心里对她的恨几乎烟消云散,我紧紧的抱着她,毕竟她

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开始就认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马晓丽身上的伤口,马晓丽呻吟了一下,我这才松开,看到

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条伤口,我心里有了内疚!我捧起她的手,低头在她的

伤口上轻轻吻了一口,抬头看到马晓丽的眼神里竟然有了羞涩和暖意!

这一顿饭也许是我和马晓丽结婚以来吃的最美的一顿饭,马晓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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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门的

小媳妇儿,对我百般体贴,这让我忘了她的所有过错和她的身份。

下午上班的时候,几个一块送信的同事都用羡慕的眼光和口气和我打招呼,

最后得知,我被调了岗位,现在当了邮政储蓄的出纳储蓄员。比起送信的工作,

这活清闲而且工资高了不止一倍。我知道这是腾文海“赎罪”的第一步,我没有

理由不接受,可是我同时也有点不舍…

那座幽雅的小院,还有那个令我想时时怀念的女主人,如今我再也不能借送

信的机会去看一看,去搭两句讪了。

权衡利益,我怎么可能为一个自己八辈子都没有机会亲近的女人放弃更好的

工作呢,但是命运要让两个不相干的人牵扯在一块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三天后一个下午,我把好几个客户的储蓄业务忙完后,正准备松口气,一抬

头我看到了她,这个每次只在心底出现,在夜晚的星空里冲我微笑的女人。

“你,你好!”如同往常,见到她,我几乎不会说话。

她看到我,神色一松,喜道:“原来,你当了储蓄员,哦,我以为你出了什

么事!”

看到她一副替我担惊受怕的俏模样,我几乎色受魂予了,顿时呆了一呆。

她看了我的样子,又是调皮的一笑,月牙似的眼眸,透出无尽的风情,这风

情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抵挡?我反正是陶醉了!

闹了半天,她才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里面大约有一万多块

钱,她告诉我要电汇给家里。我让她填了一张电汇单,只见她的手书娟秀工整,

一如她的人,汇款人一栏填着:苏兰。

这名字我知道,可是不敢确认就是她,今天对照后感到确实人如其名。

我飞快的办完了手续,苏兰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穿了一件无袖的黑

色连衣裙,是晚装款型的,两带黑纱从背后越过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叉,最后终

于腋下腰际,今天她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风范让人心动,被黑纱包裹的乳房

在黑纱里几乎可以想象它们的形状。

我不由内心赞叹,也小心直白的告诉了苏兰:“今天,你真漂亮!”

苏兰咯咯一笑道:“谢谢,我要走了!”说完准备转身离开。这会,从邮局

外走进一个男人,正是那日欺负苏兰被我打的眼镜男人。

男人看似很有风度,他温和的喊:“苏兰,事情办完了么,我们走吧!”苏

兰脸色一变,急忙转身匆匆迎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就走,临回头却往我的方向

看了一眼,但是男人也同样回头看了一眼,当他发现了我,他的眼神突然一凛,

又马上转身陪苏兰出了邮局办事大厅。

两人刚准备下台阶,我看到腾文海不知从哪转出来,见到男人立刻点头哈腰

的说着什么,我心道:这个男人是谁,令腾文海也低声下气,讨好不已?

当腾文海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我转身问另外一个同事:“腾局长送走的是

什么人?”

“你不知道?他是县人大的是个什么主任,调来一个多月了。”

“哦,姓什么啊,叫什么?”

“钱,大名鼎鼎的钱少堂。”

我觉得也只有这个县里的高官能够那样对苏兰,不然以苏兰的条件,谁又能

够忍心欺负呢,官僚和禽兽是等位素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停的想着苏兰,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仿

佛刻入我的脑海,这种思念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让人难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

了,我出了邮局仍然神色仿佛。

当我骑着我的自行车,拐到邮局通往我家的一个胡同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

面把我掀翻在地,然后是几个人的乱打乱踢,当我几乎昏厥的时候,他们停手,

一个人说:“臭小子,你他妈离苏兰远点……!”

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我感到可笑,我怎么了?我对苏兰又怎么了,那一天我

冲动的想要强奸她可我没有行动啊,我整天想着她,想一个人又怎么样!她——

苏兰,不还是在钱少堂的怀抱里吗,也许现在正在他的胯下娇吟,卖弄着风情。

突然我的脑海里开始闪现苏兰的面孔,她荡笑着,款款脱去纱衣,突然钱少

堂出现了,然后赤裸裸的苏兰卖力的摆着淫荡的姿势开始讨好钱少堂,一脸邪恶

笑容的钱少堂拿着皮鞭抽打着苏兰,最后掀翻苏兰挺着丑陋的阳具让苏兰舔弄,

苏兰淫笑着,无耻的用嘴包裹着那条肥大的阳具,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淫水淋漓

的私处,鲜红的指甲突破了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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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缝……

啊,不,怎么会这样,不,我不允许苏兰这样。

“啊……”!我疯狂的大喊,拼命摈弃脑海里这些淫乱的影像。我的心要撕

裂了般疼痛…………

我带着一身的疼痛和伤,狼狈的来到了家门,看到家中的灯火,我的心也稍

稍变得不那么空落落的了,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过去种

种还是让她过去吧,只要她对我好,我还有什么强求呢!

打开门,经过厨房果然看到炉火上正炖着什么,扑鼻的香气四溢,可是马晓

丽呢?这会,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快散架了,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跄着朝房间

行去,开门进屋,看到马晓丽正手拿着电话,惊慌失措的看着我,而电话里传来

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涨的声音。

“晓丽,喂,你怎么不说话?关于那底片。。”

我上前去一把夺过马晓丽手中的电话,冲着话筒吼道:“腾文海,你找死!

你,你还敢打电话?”

“啊!小黎?对不…”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回头来恶狠狠的看着马晓丽,马晓丽自知理亏,

一脸惊慌,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刚接电话,我没,不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说,你们说什么了?”我的怒火达到了极至,相信

连眼球都会是血色的。马晓丽后退了一步,凄凄哀哀的道:“他,他问我怎么才

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我…”

“那你呢,你怎么说!”我一把抓住马晓丽的胳膊,马晓丽拼命摇头。我松

了一口气,开始平静一下情绪,马晓丽像个犯人,在我的漠视下连动也不敢动,

她的脸色因惊吓而显得苍白,今天她好象刻意打扮了一番,画了妆,大概是为了

讨好我吧,可是我却直觉的感到:婊子只以外表取悦于人,这是庸俗和下贱的表

现!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到我痛恨马晓丽,原来我还是没

有原谅她,我的心很软,但被触及到忍耐的底线时我会更疯狂!

马晓丽偷偷的用眼光瞥了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狈,脸上明显的青淤,还有血

迹,她懂得怎么讨好我,小心翼翼的说:“明远,我用热水给你洗洗伤口,搽点

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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