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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够刺激吧!?”我一脸奸笑。
“哇呜~的确非常刺激,长那么大,还没试过一烫一冰的,让我有想射的冲
动,却偏偏又出不来。”
“我现在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猜测,你真的只交过一个男朋友?”他挤眉弄
眼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在开玩笑。
“嘿!什么态度?谁说懂这些就一定是从男人身上学的?我是自己翻书看的
啦!”我不满地轻捶肯胸膛一下。
“看书学来的呀!?看来你挺有天份的喔!那以后我多买几本这方面的书给
你看,嘿嘿嘿~”男孩脸上挂着夸张的〝淫笑″。接着又讲:“可以把我的手解
开了吧?”
“嘿嘿嘿~急什么呢?还有别的玩法唷!”我余光瞄向巧克力塑料瓶,边奸
笑边说。
“什么!?”肯眼睛睁得老大,仿佛担心又被“算计”!
(四)
我扬扬手里的巧克力塑料瓶,肯一脸疑问,说道:“伊娜,你该不会要把它
倒在我身上吧!?”
扭开瓶盖,将瓶身一倒,我回答:“宾果!!”手加力挤压,细丝条状的巧
克力酱便洒在他的男根上。
没理会他有点目瞪口呆的模样,我手扶着沾满巧克力的肉棒纳入嘴里,仿佛
它真的是甜品一样,含得啧啧作响!
“帮我解开手吧~!”男孩鼻息粗重,几乎哀求的讲。
在确定分身上的巧克力痕迹都舔吮干净后,我才起身替他松开围巾。
原本以为被松绑后的肯,会一股劲儿的扑过来!但他没有,即使股间的坚硬
反应出男人正常的欲望,男孩却只是把我拉进怀里,让两具赤裸裸的肉体拥抱在
一起。
窝在肯胸膛间,眼掠了一下挺直的肉棒,我抬起头,纳闷地问:“你不会想
吗?”
他把我按回胸上,不疾不徐的说:“呵呵~~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会想
啰!只是……”
“只是什么?”
肯温柔地抚着我的长发,下巴轻靠在柔亮乌丝上,回答:“伊娜,你是个本
质热情如火的女人,但……刚刚那个不是真正的你。”
我肩膀一颤,心里仿佛有个脆弱的东西被击中,方才花招百出、故作风骚的
虚势全都消失殆尽!敛下黯淡的双眼,手贴上温热结实的胸肌,我还是不死心的
讲:“你就这么肯定?像我这种偶尔会泡吧,且轻易就跟头次见面的你回家上床
的女人,搞不好骨子里正是无比骚浪淫秽的呢!肯,你识人的眼光是否太善良了
些?”语毕,我还嘲讽地轻笑。
“真正骚浪淫秽的女人酒吧里多的是,她们不甘寂寞,为了追求短暂的肉体
欢愉,可以不惜随便勾搭不甚入流的陌生男子;我还见过三四个打扮花枝招展的
年轻女孩,同时围绕在一个状似轻浮的黑人身边。”
“不管你再怎么故意贬低自己,我只相信从眼睛可以看出一个人真正的本质
来;而你……蓄意放纵的言行下,仅是为了纾解胸口的郁闷,却也困住了一颗受
伤的心。”他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他的心跳声。
肯突然转了个话题,问说:“你怎么会想到在胸口刺一朵蔷薇,而且还是紫
黑色的?”
“跟流行嘛~”我讪讪然地回答。只是胸前的蔷薇刺青,隐然有种刺痛的感
觉。
“嗯,睡吧!已经凌晨五点了。”肯拥着我,将被子盖在彼此身上。
在五味杂陈的心绪中,我渐渐入睡……
前晚睡得晚再加上酒精作祟下,我一直到中午才悠然转醒,清冷的空气里已
没有肯的身影。床旁矮柜上摆着女性衣物跟皮包,我起身穿上并拿起皮包,赫然
发现有张纸条。
《伊娜,我先去上课了,已有你的连络号码,以下是我的手机0699-3
XXXXXX,肯》
算算他的年龄,应该是在读大学,难怪带有点书卷气,随手将字条塞进皮包
里,简单地在浴室漱口、抹个脸,就离开肯的住所。
坐在电车上,只有寥寥几个亚洲人独坐在尽是西方人的班车里。车窗外的景
像一一飞逝,街头人们脸上的表情似乎是颇快乐的,而我……快乐吗?这句问号
不断在心里扩大,却没有答案。
当初因和胜杰分手,不顾众人惊愕的眼光,排除父母的反对硬是来到巴黎,
不是为了留学,也不是想来观光,纯粹是想把自己丢到世界另一端的自我放逐!
怪胜杰吗?这是肯定的!试问当你投入三年的
', ' ')('爱恋,全心编织彼此未来的时
候,却发现对方竟是个双性恋的变装癖好者,有谁能够平静以待?我失神的望向
远方……
他是我大学时认识的学长,虽然自己身边追求者众多,但在彼此有好感的情
况下,我们在一起了。没有太多鲜花攻势、浪漫的爱语,但跟胜杰在一起,总有
平凡里的小快乐;我不渴望轰轰烈烈的爱情,因为很快就燃烧殆尽,细水长流的
感情反而有它吸引人的质朴。
与前男友交往期间,我一直觉得很安定,并甘于这种现状,彼此的家长也是
乐观其成。当胜杰的母亲拉着我的手问:“梦梦,你啥时要嫁入我们张家呀?”
不胜娇羞的我瞄了他一眼,其中除了贯见的温柔,也有一丝不易查觉的挣扎,
但疑问只在我脑里短暂闪过,天真的想法里,尽是我跟胜杰共组家庭的美好画面,
可梦再如何美,总有醒来的时候……
在一天下了课后,胜杰的同学吴建华来找我,平凡五官上挂着爽朗的笑容,
麻烦我把上课笔记拿给胜杰,我问:“你干嘛不自己拿给他?”
“唉唷!阿杰临时打电话来,跟我借笔记,可是我已经跟朋友约好要去KT
V了,时间紧迫下,只好来麻烦你咩!”
“好啦!好啦!我帮你拿给他啦~”我没好气的讲。
“梦梦小姐,我可是替你们小两口制造见面的次数耶!”吴建华嘻皮笑脸的
讲。
其实建华也曾经是追求者中的一名,但见我跟胜杰交往后,身为同学与朋友
的他,倒也好风度的祝福我们。
“去~真是谢谢你的鸡婆。”我故意板起脸,敲了他脑袋一下,便拿着笔记
本踏步离开。
身后隐约听见吴建华嘀咕的念:“真是好心没好报。”
到了胜杰家,拿出伯母先前打给我的钥匙开门,穿过空无一人的客厅,我直
接踏着楼梯到二楼。原本想恶作剧突然大喝一声吓胜杰的,却在靠近他的房间时
听到奇怪的喘息声,我侧耳贴在门上。
“嗯~温柔点,对……就是这样,啊~~~”是胜杰的声音,可是他在说什
么?什么温柔一点?
“宝贝,呼~~~舒服吗?”我惊得杏眼圆睁!这不是胜杰的同学-刘俊贤
吗?他们在干嘛?
“俊贤,老公~~我还要,再……再来……”隔着房门,听到胜杰如此不逊
于女人娇柔的语气,更可怕的是,竟然传出肉与肉拍击的啪啪声!
我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隐约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但他们都是男生,怎么可
能会做爱呢?我喃喃自语地讲:“对,这是梦,这应该是梦!”当我打开眼前这
道门后,一定是看到胜杰跟刘俊贤在打电动游戏或是讨论功课,而不是像耳朵所
听见的幻语。我握住门把的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死白。
心脏噗通噗通地狂跳,我鼓起勇气,手往下一扳,轻轻的将门不动声响地推
开,眼前的画面却重重冲击自己所有的认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板上的衣物,散乱程度说明它们是在匆促饥渴间被脱下
的,其中还可明辨出女性的内衣裤跟裙子!
那张床,在那张我献出处子之身的床上,现在正有两条赤裸裸的肉虫交缠在
一起!胜杰跪趴,手撮揉自己的胸部,嘴中发出呻吟,脸上交织痛苦跟欢愉的表
情;而刘俊贤鼻息粗重,两掌托住胜杰的腰,不断将男人性征挺进他的臀间!
“你们在干嘛!!!!!!!!”高亢的尖锐质问,在我毫无意识下脱口而
出!
原本交欢的两人,有如被冻结的雕像般定格,然后马上分开,我甚至听见男
人的肉棒从紧缩括约肌中抽出时,发出令人做呕的一声啵!
满脸慌乱的胜杰迅速拉起棉被遮盖自己,眼神错愕的刘俊贤则环抱着他,房
里的空气,凝重的几乎像个铅块一样,压得每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胜杰,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悲愤地大声问着。脑海不断闪过之前
跟男友相处的画面,他温柔、呵护、细心的种种面貌,却任凭我如何拼凑,也无
法和眼前的胜杰重迭在一起……
“梦梦……”胜杰心虚的低下头,嗫嚅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梦梦,不要怪胜杰,是我的错!三年前看到他,我心动地展开追求,直到
这两年我们才在一起,其它的……唉~我也不知该怎么跟你说……”刘俊贤口无
章法,急急的解释。
“不需要解释了!”心里传来一阵恶心不已的感觉,想不到自己这两年来,
', ' ')('竟然跟另外一个人共同分享胜杰的肉体!偏偏还是男人!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
好脏、好污秽不堪!
我恨不得手里有枪或刀可以置他们于死地!先前筑成美好将来的景象,被击
得支离破碎,自以为幸福的心瞬间被挖个大洞,仿佛有另外一个我,正在狠狠嘲
笑我的天真跟愚蠢!
看着他们紧紧相依的模样,刹那间,存在心里很多疑问都有了答案!为什么
胜杰跟刘俊贤的交情好到有点奇怪?为什么胜杰有一段期间走路姿势怪怪的?当
双方家长只差没有开口催结婚时,为何就他没有动静?这两年做爱中,他眼里怎
会有如此纠结的眼神?有时眼睛无意间扫向刘俊贤时,怎么会捕抓到他来不及隐
藏的妒嫉目光?只是谁也预料不到,竟是在此种难堪的场面下有了解答!
“我”谢谢“你们了!”我把紧握在手心里的钥匙,奋力掷向身旁一面椭圆
型的大镜子,锵~!镜子应声破裂,有些碎片喷到我身上。
“梦梦,你的手!”胜杰惊呼~
没有理会左手腕间突然传来的温热感,我走到他们面前,将所有的怨怒集中
在扬起的右手上,然后重重扇了胜杰跟刘俊贤各两巴掌!
离开前,我咬牙留下一句:“张胜杰,从此你我一-刀-两-断!!!!”
至于怎么回自己家,心口被刨得剧痛的我全无印象,直到跨进放满自来水的
浴缸里,才看见左手腕上渗流出的血液,于水面上渲染出朵朵妖艳无比的血花;
没有慌恐,没有紧张,只是静静等待冰凉跟睡意将我带入另一个空间里……
后来,被及时回家的母亲紧急送医,在当时血压过低又失血过多的情况下,
我还是捡回一条命,仅在左手腕上留下淡淡的割痕。父母亲不敢逼问我到底是怎
么了,还是透过到家里解释的胜杰口中,才知道这些荒唐事;怒不可遏的父亲自
然是把他给轰走了!倒是母亲,偷偷将胜杰写的信转交到我手里。
看着信封上曾经是再熟悉不过的笔迹,我一开始视如毒蛇把它扔到墙角里,
犹豫了好几天,才颤抖着手打开它。
《梦梦,我真的无意伤害你,在得知你那天差点丢了命后,我更是愧疚的不
知如何是好,几经挣扎下,我选择把一切事情说出来,毕竟,你绝对有知道的权
利!
跟你刚认识时,我真的一度认为,自己会跟眼前美丽大方的女孩共渡余生,
尤其你还将处女给了我!但俊贤的出现,却让我方寸大乱!在他热烈的追求下,
我竟然有了动心的念头!
渐渐的,我发现对俊贤竟然也产生了如同对你的男女之情,而且还有想变为
女人的欲望!我困惑、狂乱、讶异,并不断说服自己:张胜杰,你是个正常的男
人,你心里爱的是梦梦,不可能是同性的刘俊贤!
只是在经过半年多的纠结,我最后仍败阵于自己内心的渴望,及对俊贤的爱
恋之中。一颗完整的心,同时被你跟他占据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取舍;对你是有
爱,对俊贤也相同有男女之情,虽然他曾告之要有所选择决定,但我害怕失去你
们其中任何一个,也不愿意被你知道我有穿女装的嗜好,所以就尽量拖延隐瞒,
就这样,到头来,我同时伤害了两个爱我的人……
在你休养这段期间,俊贤一直陪伴在痛不欲生的我身边,终于明白自己心里
真正的抉择,也终于接纳自己异于常人的感情走向跟嗜好。
虽然清楚现在再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但我还是要跟你说声:真的很对不起!
不敢乞求你会原谅我,但我衷心盼望未来的日子里,你能过得好。
胜杰笔》
看完这封信后,我马上一把火烧掉它!但内心久久无法平复,翻腾的思绪搅
得心头大乱,什么是情?什么是爱?原本单纯认知的爱情世界,早已崩塌溃散,
现在的我要何去何从?
康复后,我偷偷跑去刺青,在胸口留下一朵半手掌大的紫黑色蔷薇,藉此提
醒自己曾有过的伤痕;并表现得非常正常,没有哭泣,没闹自杀,照常有笑容,
只是少了什么,就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娃娃;身边的父母跟朋友,全都不敢
在我面前再提起些什么,虽然大家表面装作一如往常,但我仍可以从他们的眼神
里,明显看到潜藏其中的同情跟心疼。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大学毕业,我忽然跟父母亲提说想去巴黎,至于多久
会回来,心里也没个准儿。在我固执的坚持下,双亲从一开始的反对担心,到后
', ' ')('来的无奈答应,父亲更是帮忙买机票办签证的,临走前,还给了一本银行存折,
就是担忧女儿会在异乡挨饿受苦的。
“下一站是XXX。”电车里的广播声把我拉回现实中,眼角余光无意瞄到
一个棕发男孩不断扫过来的目光,我视若无睹,眼睛依然盯住车窗外的街景。
没想到,棕发男孩走到我身旁,指着对面的空位子,礼貌的问:“请问,我
可以坐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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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先致歉,阿孟没注意到贴的图,竟然有这等污辱人的英文单字(超级大汗~),
所以摆了一个大乌龙,已经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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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望进对方棕色的瞳孔,我只是冷冷应了句:“随你。”便又看着窗外。
棕发男孩见状有点困窘地坐下,并举起两手,小心翼翼地表示:“对不起,
我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有个问题想请教你;我叫鲁迪,请问你是否认识一个叫
肯的男孩?”
“你是…”听到这熟悉的名字,我终于转过头来,正视这名叫鲁迪的男孩。
鲁迪明显松了一口气,笑笑地讲:“太好了,还好没认错人,我是肯的同学
兼从小一起到大的朋友;没想到下课搭这班电车回家,竟然会碰到你!对了,你
的名字不会叫amy吧?”
对于他这种没头没脑的问题,我感到十分突兀地反问:“amy?”
“是啊!你跟她五官有点像,都是亚洲女子,但是……”鲁迪挑眉苦思,接
着说:“又有些地方感觉不一样。”
我眼睛看向别处,懒懒的回答他:“不是所有亚洲女人都叫amy。”
鲁迪有点涨红了脸,喃喃自语的说:“我真是蠢,如果你真是amy,怎么
可能不认识我,但是凌晨经过老城时,的确看到那小子拥着一名像她的女孩子坐
上出租车的啊!”
“那名女子就是我。”我语气淡到极点。
他的脸涨得更红,十分尴尬的模样,频频说道:“真是非常对不起!我无意
冒犯~”
“amy是肯的女朋友?”
鲁迪连忙摇着手,说:“不了,多说多错,肯要是知道,准会杀了我的!”
“如果你不想我大叫非礼的话,最好是回答问题;当然,你有足够的选择权
利,看是要在众目睽睽下被警察抓走,还是要被肯修理!”我斜眼看他,语调虽
然轻轻柔柔,却蕴含浓浓强迫威胁的意味。
鲁迪惊愕看着我,又踌躇不安地瞄向附近为数不少的乘客,身子陡然垮下,
像只泄气的皮球,无奈地讲:“amy原本是肯的女朋友,在他们交往两年期间
感情一向还不错,只是大肯十岁的amy后来移情别恋,与别的男人结婚了!”
“圈子里的朋友群都看得出来,肯仍未忘情于她,只是他从不多透露自己心
事的个性,让我们这些死党,仅能干着急!所以今天意外碰到你,才会说出那些
莫名其妙的话来。”
鲁迪顿了一下,又用哀怨委屈的眼神望着我,可怜的讲:“我已经回答问题
了,以后你可要保护我啊!”
“以后?谁告诉你有以后的?”我意兴阑珊的盯着天空,心想最近的气候好
像都是如此湿冷灰暗的。
“哈啰~你不会告诉我,只是单纯的一夜情吧?”鲁迪倏然睁大那对棕色的
眼睛。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单纯的一夜情,别告诉我能衍生出真感情。”我
拨拨头发,嗯~下一站该下车了。
“既然如此,你刚刚又为何执意问我有关amy的事?”
“反正坐车嘛!听听故事,就当打发时间啰~”我故作轻佻地回答。
“像你这种玩弄别人的女子,我真不知道肯是看上你哪一点?认识他这么久
以来,我还是第一次碰到那小子带女孩回家,还发生关系的!身边那么多示好的
女人他不要,偏偏挑你~!”鲁迪像是被我的话激得有些恼怒,胸膛一上一下起
伏。
面对他带有攻击的言词,我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仅在离去前,淡淡留下一
句:“我是一朵带刺的蔷薇。”
之后,肯有打过电话来,但我看到是他的号码一律不接,几次后,肯便改用
传简讯的方式,最少两天都有一则,内容不外乎是生活上的小事,包括鲁迪昵称
我为蔷薇。
其间,曾回台湾探视父母,顺便见见
', ' ')('好朋友,并辗转得知胜杰跟刘俊贤的生
活片段;他们似乎过得非常辛苦,周围的反对声浪跟打压,使两人相守的决定显
得困难重重,但却仍然坚持选择自己所要走的路。
再次听到胜杰的名字,我下意识抚着左胸前的紫黑色刺青,心情虽然不复当
初的激动跟排斥,但隐约仍有些介怀,毕竟突然间受到那么大的打击,没有人可
以马上站稳的。
日子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断断续续在巴黎停留一年,渐渐对它有了感情,
虽然开始来这里是因为要自我放逐、疗伤,但一直无所事事,我也憋得挺难受,
索性就去咖啡馆打工,不但可以多认识些朋友,也能磨练自己的语言能力,再加
上有了收入,也就不用一直花用父母亲寄来的钱。
我还是会去酒吧娱乐,放松平常打工的辛苦,也许跟泥泥,或是同事、新认
识的朋友,一样玩得很疯很尽性;搭讪的男人照样有,但我不再觉得散发魅力是
件好玩有趣的事,所以尽量婉拒,并一律保持安全距离;说不上为何有这样的转
变,只是心里很清楚,肉体上的一夜欢愉,永远弥补不了空虚的扩大速度;与其
放纵乱性作贱自己,倒不如纯粹享受酒吧里的轻松气氛,让一切都显得单纯不复
杂。
现在比刚来巴黎时更惬意,我有工作、泥泥、同事、好朋友的友情关怀,并
接触到异国的文化跟环境,生活更多采多姿;时间的流逝也把胜杰的脸孔冲得越
来越模糊,曾经一度让我痛不欲生的伤口,已经渐渐凝结成疤痕。脑海里反而不
时闪过一条轻轻柔柔的淡绿色围巾,千丝万缕的毛线所交织成保暖衣物,总是令
我想起被自己刻意疏忽的肯。
但那只是一夜情啊!我不断这么告诉自己,一夜情能有什么?怎么可能衍生
出真正的情感呢?就算可以,会不会非常脆弱?心里却有一道声音反驳说,跟前
男友的稳定恋情,到最后不也是破裂收场?脆弱与否的关键,不是在感情如何的
开端,而是人心的变化啊!世事万物本质皆相同不变,变的是人的心,怎样的眼
光跟心态,就能产生怎样的过程跟结局~~
而真正让我正视自己心中的结,是源自一封远在台湾朋友寄来的MAIL,
《烤面包》-“把从超市买回来的冷冻面团放进烤箱里,设定时间与温度之后,
就能烤出你所期待的、香喷喷的面包。而你可曾想过,为了满足你的舌头,这面
团在烤箱里必须承受多么炙烈的痛苦!
“人生不也是如此吗?一个青涩的少年要锻炼为成熟的大人,同样需要一定
的时间与热度,这热度是烈火般的烧烤;如果无法通过炙热的考验,终将只是发
不起来的面团罢了。与其停留在一块冷涩的面团状态,还是宁可忍耐捱过高温,
成为一个长大的面包吧!毕竟这样的人生比较耐嚼。”
仿佛有阵雷劈到脑袋里,我惊得浑身一颤!是啊!跟胜杰的往事,其实只是
人生里的一道考验跟历练,虽然痛得骇人,但也因此学会独立与了累积不同的生
活经验;但我却一直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
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虽然还无法完全原谅胜杰,但今后我会试着慢慢
去释怀;持续揪着别人给的伤害不放,对谁都没有好处,只是任由苦痛把自己侵
蚀得血肉模糊。
此时手机响起简讯的提醒音,拿起一看,果然是肯传来的!这整年来,他的
问候语跟消息是从不间断,我却为了保护自己,硬将他往外推!是怎样的心情,
让肯对我如此专注?鲁迪当时在电车上所说的话:“认识他这么久以来,我还是
第一次碰到那小子带女孩回家,还发生关系的!身边那么多示好的女人他不要,
偏偏挑你~!”久久萦绕在耳边,原本冰封的心迷惑了……
“拎~拎~拎~”手机又响了,是泥泥。
“怎样?”我痞痞地问。
“老师勒!你痞子哦?”泥泥劈头一句“问候”!“晚上要不要出来玩?”
“去哪里?”
“还能去哪里?当然是老城啊~!”泥泥中气十足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
“你今晚不用陪你的阿娜答哦?嘿嘿~”我贼笑地问。
“再亏我没关系,小心晚上扒掉你的皮!”
“果然是流氓婆,还恐吓我勒!好啦~晚上几点?哪里见?”开玩笑,赶紧
转话题比较安全。
“十点,我们在广场见,记得不要迟到唷!就这样了,bye~”
“嗯,晚上见。”
', ' ')('收线后,我怔怔地想,老城去了很多次,但总是刻意避开B酒吧过门不入,
但这一次……还要躲吗?心里隐然有种渴望在蠢蠢欲动。有些烦躁地甩了甩头,
墙上的时钟已指向九点半,还是赶紧准备好了。
二十分钟后,椭圆形镜里映出打扮颇为入时的女子,淡蓝色的眼影替似会勾
人的眼眸增添明亮风采,饱满丰盈的双唇搽上晶莹剔透的唇蜜,更显立体跟性感
诱惑。
因为要搭配上衣的关系,刻意选无肩带的胸罩,背后挖空的衣服,款式是以
一个金属扣环在脖颈间,并连接两条黑色轻薄的布料,交叉环绕着高耸坚挺的乳
房;既可巧妙遮掩左胸上的紫黑色蔷薇,中央的缺口还引人暇思地露出36D半
裸肉球,和一道明显可见的深深乳沟。
下身则穿一件短小丁字裤,薄薄地布料覆盖饱满的阴阜,臀后一条细长的黑
线陷在丰润股沟中,套上的铁灰色直筒长裤裹着修长的腿;因其低腰至骨盆的缘
故,在蹲下或坐着时,裤腰后面会不时看到呈T字型的丁字裤头;再外罩一件剪
裁合身的铁灰色薄外套,整体看起来显得时髦又不失妩媚。
今晚的心情特别不同,既兴奋又难安,手心还微微沁出汗来,犹如在期待些
什么,我暗骂自己:“发神经喔!”想翻皮包找香烟,平息一下紊乱的心绪,竟
然在暗袋里,赫然发现一年前肯写上电话号码的纸条!
他的号码我早已牢牢记在脑里了,但就是从来不曾拨过,如今它的出现,恍
如跟深处的渴望相呼应,心情更为燥动!
“泥泥,要去哪一间?”走进老城里,我漫不经心的问。脚下踩着的土黄色
高根鞋,于石块铺成的街道上,踏得喀喀作响。
“就这里吧!”泥泥纤细高挑的身形突然站定,手指着目标。
定睛仔细瞧,这不就是B酒吧吗!?我一下反应不过来,呆呆看向泥泥。
“看啥?你已经多久没来了?偶尔来给经理捧捧场嘛!”她顺顺喉,又接着
说:“你想继续躲多久?”泥泥清澈的双眼,忽然直直盯住我。
“你都知道了!?”背脊一热,被戳破心事的我,不安地避开她了然于心的
眼神。
“我们虽然才认识一年多,但情谊已不同泛泛之交,虽然你很多事不愿意说
出来,但我依照感觉的到,梦梦,你在闪避些什么。”
“我……”被看穿深处的挣扎,令我没有安全感的想后退。
泥泥两手扳住我的肩膀,真诚地讲:“梦梦,躲避是不能解决事情的,再说
你能躲多久?有些事情一旦真的错过,后悔就来不及了!你是个聪明的女孩,要
怎么处理,你该是很清楚的,别净是往死胡同里钻。”
“你认为机率有多大?”我抿抿唇,有点紧张的问。
“不知道耶!只是如果都不试,又怎么会知道勒!?”泥泥一派轻松的说,
嘴角浮现别有深意的笑容。
“你怪怪的喔!”我挑着眉,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
“我哪有?你才怪怪的勒!”泥泥又摆出一副流氓婆的样子!
我撇撇嘴,小小声的讲:“奸诈~”
“你说什么!?”她锐利的眼神射过来。
“没有!你听错了。”我赶紧装死的笑。
“最好是!走啦!进去了,外面有点凉耶!”泥泥催促着。
站在B酒吧门前,我神经紧绷地吞了口唾沫,胸口的心脏咚咚直跳,总觉得
自己像是听审的犯人一样,等待着判决结果;再者,也如同泥泥所说的,好坏的
结果不是最重要的,如果真因为自己一时懦弱逃避,而错失了机会,留下的仅是
令人扼腕的遗憾罢了!
既然故意不打电话给肯,那么今晚是否会再与他相遇,一切都端看上天的安
排了,我颤抖着手,推开这道命运之门。
(六)
B酒吧里的气氛依旧,昏暗的灯光,动感十足的音乐,一景一物都让我有种
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只是零散的客人里,并没有想像中熟悉的脸孔,虽然嘴上
轻松地呼了口气,心里却有股浓浓的失落。
“反正现在客人不怎么多,我们就坐吧台好了。”泥泥提议说。
“嗯,无所谓,都可以。”我耸耸肩。
在吧台边坐下后,点了两杯白酒冲,正巧是酒吧里的经理端来的。
“你这位朋友很久没来啰!”经理对着泥泥说。
没等她回答,我笑笑地说:“现在不是来了吗!?”
“你会讲法语啦~!”经理惊讶得张大眼。
“还好
', ' ')('啦!边打工边学嘛~”我搔搔头。
“唉呀!我忘记今晚已约了男友上线聊天!”泥泥一脸慌张,拿起外套跟皮
包,又讲:“梦梦,真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这杯酒就给你请了嘿~”在我还
没反应过来时,泥泥的身影已经走出酒吧门外。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约我出来,又突然放鸽子?”我一脸愕然。
“看来她非常关心你哦!”经理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什么跟什么?”谁来跟我说明一下,到底发生啥事了?
“记得很久以前你跟个金发男孩一起离开,从此你再也没来,而那个男孩却
是几乎天天报到,很多女生跟他搭讪,却总是被婉拒,总之那名男孩好像在找谁
似的;我无意间把这情形告诉你刚刚那位朋友,没几天她就把你给带来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泥泥是故意把我带来,看是否可以跟肯见到面;但肯
是在找谁?真的是自己吗?喉间涌上复杂难解的情绪。
经理见我不语,又笑笑的说:“经营酒吧多年,一夜情的例子我看过太多,
但这名男孩特别不一样,夹杂在朋友中,除了小酌聊天外,眼睛不断飘向门口,
似乎在等谁来,一星期他可以来报到五天,就这么持续整天的时间,让店里的服
务生对这名男孩皆印象深刻。”
“想不到,经理竟会对那天晚上的事记得如此清楚~”我开始有点困窘。
“那当然,你们是店里少数的东方女子,样貌跟身高又都挺出众的,想不记
得都难。”经理看看我,眼里带着深长的意味,接着讲:“虽然酒吧这种场所,
短暂的鱼水之欢是屡见不鲜,但并不代表完全遇不到真感情。”
“嘿嘿~这酒还满好喝的。”我干笑几下,拿起酒杯浅饮。
“我要去忙了,如果碰到任何不舒服的骚扰,可以来找我或是店里的酒保,
毕竟你是位美丽又动人的女孩!”他会意的微笑,自动把话题带开。
“好的,谢谢你。”心里顿时轻松下来,对他体贴的话语,我脸上漾出感激
的笑容。
经理离开后,我独自一人坐在吧台边饮着杯里的酒,看着渐渐涌入酒吧里的
人潮,没有一个是相似的脸孔;音乐节奏虽然越来越强烈,却还是让我提不起劲
儿来。
其间,已有三四个男子过来搭讪,但皆被我装作不懂法文及英语给打发了,
手腕上的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也许肯不会来了吧!?正当想叫酒保结帐时,突
然有人轻拍我的肩膀,反射性回头一看,似曾相识的脸孔,不就是……鲁迪!
“哈啰!蔷薇~”眼前的棕发男孩带着惊艳的神情。
“嗨~鲁迪。”相较于他的热情,我就显得意兴阑珊,但还是礼貌性微笑。
鲁迪的手倏然搭到我肩上,我身子一扭把它给弄开了,对他唐突举动有点不
高兴,自己冷冷看向他,说:“你干嘛?!”
“嘿~我以为我们算是认识的朋友。”棕发男孩举起两手,轻浮地笑着。
位在不远处的经理看到了,用嘴型问说是否有麻烦,但看在鲁迪是肯的好朋
友份上,我对经理摇摇头,表示没事。
望着鲁迪至少一米八的身高,称得上帅气的五官,换作是一年前的我,当然
会为之心动;但现在,不但没有任何感觉,甚至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时,心里
还有隐约的反感。我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转变,只晓得身体微微紧绷,开
始升起警戒心。
“蔷薇,你看到我好像不是很开心,怎么,我比不上肯吗?”鲁迪边讲,手
指还轻佻的划过我脸庞。
“你喝醉了,快回家休息吧!”他动作快的让我来不及闪,被碰到的皮肤,
隐隐泛起排斥的鸡皮疙瘩。
“喔!?你要跟我一起回家”休息“吗?”棕发男孩的嘴角,不怀好意地浮
现一抹淫笑。
“你说什么?”我不敢置信睁大眼。
“别装得那么清纯,既然你都可以跟肯一夜情了,应该不介意也跟我来个那
么一段吧!?我保证可以让你欲死欲仙的,哈哈哈~”鲁迪越说越露骨。
“别那么看得起自己,我对你没兴趣。”我故意损他,然后看都不看一眼,
迳自端酒啜着。
“别告诉我你在等肯,你不是很随便吗?不是谁都可以上吗?”谁知道鲁迪
竟然一手把我给扯了去,恼羞成怒的模样,令他尚称帅气的脸,看起来竟有点狰
狞!
“放开你的手,别逼我叫人!”我暗自叫苦,表面上还是装作镇定,男人的
', ' ')('手劲儿本来就比女人大,再加上对方还喝醉了,我怎么也挣不开!
他一气,手里拽得更紧了!“你叫啊!我倒要看看谁会来救你?!”
紧张下,眼角瞄了瞄周围的情况;酒吧里人潮众多,把经理的身影都给挡住
了,而吧台里的服务生们都忙着手边的工作。怎么办?该呼救吗?可是鲁迪毕竟
是肯的朋友,我不想让他难堪呀!
见我没有动作,鲁迪调侃着说:“不是要叫人吗?人呢?”说时迟那时快,
他另一只手竟然拉我的衣服!
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我惊呼一声!轻薄黑衫前襟敞了个大口,左胸口
的蔷薇刺青就这么裸露出来!昏暗灯光下,紫黑色的蔷薇显得格外醒目,衬在白
晰的皮肤上,更是份外诱人;随着呼吸动作的起伏,就仿佛像一朵活生生颤动的
花!
因为我们的位置是在后段吧台,所以虽然鲁迪的动作挺大的,也只引来附近
几桌客人的侧目。余光突然扫到一名刚进来的男酒客,在看到我的处境后,马上
拿起手机拨打。
鲁迪吹了声口哨,眼睛睁得老大。“老天!原来你在胸口刺了朵蔷薇啊!”
说完,原本拽住我的手,竟作势要抚上刺青处!
我急急地将它拍开,转身想离开这里,岂料鲁迪根本不死心,右手扯住我左
臂,然后往洗手间的方向去,自己脱口而出的呼救声,也完全被震耳的音乐给淹
没!
完了!脑海里突然响起泥泥说过的话:“来酒吧一定要小心自己的安全,否
则单身女子被陌生男人拖去厕所强奸的情况,不是没发生过!”泥泥敢留我独自
一人,就是知晓经理跟服务生们会保护我!且自己也好不容易打破心防来到B酒
吧,看是否能遇到肯,结果却碰上这种事,真是令人始料未及呀!
我边挣扎边祈望能有人伸出援手,只是通往洗手间的走道上根本没人,自己
就这么给硬生生拖到男厕里了!
便斗里隐约飘出阿摩尼亚的气味,鲁迪把我挤到厕间里,因为必须应付我的
猛烈挣扎,仅能用身体抵住门,顾不得锁上了!
“放开我!放开我!”里面除了马桶,没有太大的空间,逼得我无处可退,
只能一直拍打他紧搂着的大手。真后悔方才因为一时心软,而没跟经理求救,竟
让自己身处险境。
“哼!没有人可以救你的,给你好脸色不要,偏偏逼我使强的!”鲁迪手扣
着我下巴,硬是强吻!
我死命闭住唇,不让他的舌头窜入口,但鲁迪扣在下巴的手劲儿越使越大,
几乎要让自己因为吃痛忍不住张嘴叫疼了!情急之下,我猛然咬了他一口!
“噢~!臭婊子,你竟然咬我!”鲁迪抚着微微渗血的嘴唇。
我趁此空档想往外冲,却还是被他给挡住,他恨恨地讲:“我就不相信得不
到你!”
鲁迪开始扯我的衣服!薄外套被推到膀子处,曝露在冷空气中的光滑雪肩跟
后背蓦然起了小疙瘩,原本交叉缠绕于胸前的黑色布料,被拉到两乳的侧边,露
出里边儿泛着丝光的白色胸衣。
“不要!不要!走开!”怎么会这样?谁来救救我?
“你穿得这么性感,不就是为了来酒吧钓男人吗?装什么圣女样勒!?”
他见我里头穿的衣服,脖子上扣了个金属环,如果要取下必须费一番功夫,
索性从胸襟前进攻,想把它给扯开!在彼此你来我往的拉锯战,无肩带的胸罩因
为激烈的动作,托住双峰的薄衬已经被推挤至乳房下缘,饱满的肉球瞬间蹦跳出
来!
裸裎在他人眼光下的粉色蓓蕾,乳晕部份起了小肉疙渐渐往尖端缩起,在强
行挣扎中,两团丰满的玉乳来回跳动,但我顾不了遮掩,只是拚命阻止鲁迪有如
野兽般的侵略!
如此持续几分钟后,对抗男人强壮的拉扯渐感吃不消,终于,鲁迪掳住一边
柔腻雪滑的酥胸,嘴凑上贪婪地吸舔;我既气愤又羞愧的扯着棕色头发,试图把
他推开,偏偏鲁迪威胁性地用牙齿咬住乳尖,刺痛的锐利感瞬间传上大脑,让我
不敢再扳开他的头!就这样,一对硕大肉球布满鲁迪的唾液,上面留有淡淡撕咬
的痕迹~~
鲁迪埋首于乳峰间的头终于抬起来,在恼怒羞愤的情况下,我不加思索举起
右手,猛力甩了他一巴掌!
啪~!轻脆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无一人的男厕里回响着,用力程度之大,连
粉嫩的掌心都隐隐刺痛,怔住得鲁迪左颊上印着分明的五指形状!
', ' ')('“该死的,我长那么大,第一次被打巴掌!”男孩气急败坏的怒骂,右手倏
然扬起,作势要打我!
我吓得把头偏一边,两手挡在自己脸前,预期中会被掴掌的情况没发生,倒
是头皮蓦然被揪捽得发麻!在尚未来得及反抗时,鲁迪用我长及腰的黑柔亮发,
缠绕住我两手!在此种情势下,双腕被自己的头发束缚,我仅能仰起头盯着天花
板。
他一手掳着我被困住的双手,另一手开始剥我的裤子!“鲁迪,你在干嘛!
快住手啊!!“但充耳不闻的他,只管解开我裤头纽扣,并把低腰长裤褪到
玉腿的膝盖处!
“老天,看看这性感的屁股,难怪肯对你念念不忘!”鲁迪情不自禁抚摸几
乎全裸的美臀,还故意拉起陷在沟缝里的细条黑线;这样一来,不但紧紧磨擦脆
弱的后庭,前头裹住私处的三角形布料,更是绷得把蜜桃的肉缝都勾勒出来!
我仍做困兽之斗,举起右腿拚命踹他,但鲁迪马上用双腿夹住我,手指开始
抚弄女性隐密的下身。
鲁迪的爱抚并未使自己有丝毫的快感迸出,反让我悲哀的想,是否这一次真
要被强奸了?为何自己在爱情这条路上竟是如此坎坷,是要怪命运的捉弄,还是
归咎于时运不济?如果真被身后的男子强暴了,我真不知道该拿什么面目去面对
肯……
正当鲁迪不知何时掏出的阳具在我臀肉上拍打时,似乎耳闻到有人进男厕的
声响!
“救命啊~!”我用尽全身的力量,绝望地大喊!
“伊娜!?是你吗?”来人急切的寻问。
肯!是肯的声音!鲁迪这时想遮住我的嘴,不顾一切地狠咬他一口后喊道:
“救我,肯~!!”
仰着头的我,根本看不到发生什么情况,只知道有人猛力把门撞开,将身后
的鲁迪给拖了出去,随之有另一个人快速闪入,并把门带上。
进来的人站在身后,动作快速却不失温柔地帮我解开缠在手腕上的头发,再
把被褪到膝盖的长裤拉起扣好,接着把反身的我扳过去。
映入瞳孔的是一双蓝带绿的眼眸,刚刚所受的恐惧跟害怕,化做一颗颗晶莹
剔透泪水滑下两颊,激动地抱住对方,委屈的说:“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我差一
点就被……”讲到这里,我不住哽咽。
肯拭去我脸上的泪痕,手势轻柔得像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艺术品;将春光外
泄的上身穿好衣服后,才缓缓开口:“还好有人打电话通知我,来,出去吧!”
走出厕间,除了看到被打趴在地上的鲁迪外,旁边还站着一名男子,咦!?
他不就是走进酒吧没有多久,就拿起手机拨电话的那个人吗!?当时还以为
是要叫警察,没想到是通知肯的!
“你好,我叫艾伦,原来你真是鲁迪嘴里昵称的蔷薇,肯所叫的伊娜!”艾
伦的高度差不多也有一米八,五官深遂、立体,一头黑发有几撮桀骜不驯地垂落
在额上。
“谢谢你替我打电话给肯,否则我就惨了!”我仍心有余悸的答谢。
“本来我也不确定你就是伊娜,毕竟彼此没见过面,只听肯讲过一次你的名
字,再加上鲁迪昵称你为蔷薇…”说到这里,艾伦又踹了躺在地上的鲁迪一脚!
“我一进酒吧,就看到这小子对你动手动脚,原本以为他是在钓马子,无意
间却惊见你胸前的紫黑色蔷薇;但我又不确定就是肯所说的伊娜,只好先打电话
跟他确定了。真是抱歉,如果我先救你的话,也不至于让你受到这等污辱!”艾
伦带着歉疚说。
“艾伦,别这么说,总之真的很感激你~”与在肯面前的脆弱模样不同,这
时我显得很理智,并冷冷注视因殴打及酒精而半昏迷的鲁迪;依偎在肯身边,勇
气又一点一滴回到身上。
肯没有对鲁迪破口大骂,也没有气极败坏的样子,但蓝带绿的眼眸里,却盛
装冷冽无比的寒冰,突然,他一声不响就拽起鲁迪的领口,狠狠挥出右勾拳!强
大的挥拳力,让毫无防备的鲁迪整个人撞到墙壁上,嘴角渗出血丝,看来这一次
是真的昏迷了~
“便宜这小子了,就这么昏过去根本不会有啥痛感嘛!”艾伦朝鲁迪啐了一
口。
“想给鲁迪一个痛快吗?!”我眼睛咕噜咕噜转,脑里开始酝酿一个报复想
法。
“喔!?怎么做?”艾伦一脸兴致勃勃的问。但已领教过我古灵精怪的肯则
微笑不语。
“等我一
', ' ')('下哦!”正当想转身走出男厕时,肯拉住我的手。
“你要去哪里?”他担心地问,看得出来是怕我又跑了!
我有点心疼望着他眼里的忧虑,笑笑地轻啄肯的薄唇,说:“别担心,我马
上回来,这次不会跑了!”肯这才放开我。
“哈啰!跟你借个酒桶、一小桶冰块和一支酒瓶。”找到吧台里的经理后,
我一脸坏笑的讲。
“天啊!我刚刚都看不到你,还以为你有什么危机了!”经理一边找我要的
东西,一边讲。
“你要这些东西干嘛?”他摸不着头绪的问,也难怪,有哪个酒客会借这些
个东西啊!?
“当然是帮你”招呼“客人啰!经理,你不会怕”麻烦“吧!?”接过他递
上的物品,我俏皮地眨眼,顺便把酒钱付清。
“麻烦!?”经理先是愣了一下,马上就有所会意地讲:“只要别把人给搞
死就行了,不然我可真有麻烦唷!”
“绝对不会让你有半点麻烦的。”嘿嘿嘿,因为有麻烦的是别人。
艾伦见我拿了这些东西回来,忍不住问:“伊娜,这是要干嘛用的?”就连
肯也挑起眉表示疑惑。
“别急,你们等着看就是了。”我转开自来水开关,让空酒桶注满冰水。
“欧喔~”肯跟艾伦异口同声发出声音。
提起盛满水的酒桶,我毫不留情往鲁迪脸上泼!浑身湿淋淋的他被冰水给浇
醒,开口咒骂:“搞什么鬼!好冷~”但鲁迪看清楚是我,及身后的两人后,嘴
巴又闭上了!
我的脸往他凑近,一脸甜笑的讲:“还记得我在下电车时,跟你说的最后一
句话吗?”
“啊!?”
“我是一朵带刺的蔷薇~”拿起空酒瓶,我猛然往他头上敲!鲁迪来不及呼
痛,又晕了,血液从他的额头处慢慢流下,玻璃碎片则散了一地……
“哇呜~酷!”艾伦吹了声口哨。
“还没完呢~!”我蹲下,解开鲁迪的皮带与拉链。
(七)
“哇~不会吧!?你要干嘛?”艾伦发出惊呼,肯却静静待在一旁,似乎在
等着看好戏。
“嘿嘿~”我边坏笑,边把整桶小冰块全倒进鲁迪的内裤里头。一个昏倒的
男人颓坐墙壁边,头上流着血,裤头被胡乱扯开,重要部位还隆起一大包,画面
虽然有些触目惊心,却也搀杂爆笑与诡异的不协调感。
“哈哈哈~你真够绝的!”肯见状,不可自抑地狂笑。
艾伦的反应,仿佛被倒冰块的人是他一样,两手捂住重要部位,还不忘揶揄
的说:“老天,冷冻小鸟耶!以后我要小心,可别惹到你唷!肯,你确定不换一
个啊?”他碰碰肯的肘子,煞有其事地讲。
我扬扬手里的冰桶,威胁说:“艾伦,你也想试试这滋味儿吗?”
“不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保持原状“就行了。”他拍一下头,翻了
个白眼,接着把注意力转到聚在男厕外看热闹的人群:“没啥好看的,谁叫这个
男的想占便宜勒!活该被教训~”男子们一听到这话,再转头望着鲁迪的惨状,
全都动作一致地溜开!
“这里已经没我的事,不打扰你们小两口啰!bye~”艾伦马上就消失不
见,手脚长的人,动作果然很快!
“走吧!我要跟你好好谈谈。”肯牵起我的手。
望着那阴晴不定的神色,我开始有点慌恐……
啜饮他泡的咖啡,我提心吊胆地发问:“肯,你要谈什么?”
肯搅拌杯中的咖啡,状似漫不经心的讲:“你应该有话要跟我说的吧~”
我敛下双眼,咖啡的苦涩在喉咙里漫延开来;如果说胜杰因害怕失去,而自
私地选择隐瞒、欺骗,那自己又何尝不是?人往往为了保护自己,一味排拒外来
的真心,甚至于不惜去伤害别人,到最后所获得的是双赢局面?亦或两败俱伤的
结果?
我咬了咬唇,打破沉默说:“我不想当替身!”
“老天!谁说你是替身的?鲁迪那个白痴到底说了些什么?”肯眼睛睁得圆
大,忿忿地问。
“他搞不清楚我跟amy的分别,我们真有那么像?”趁此机会,我将心里
的疑虑问出来。
“拜托,那家伙眼睛是长假的啊!?对鲁迪那个笨蛋来说,亚洲女子长得都
差不多;你跟她完全不一样,无论是五官、身材、气质,甚至个性,根本是南辕
北辙、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肯一副快昏倒的模样。
“我非常清楚心里现
', ' ')('在想要的是谁,我曾经爱过amy,跟她在一起也挺开
心的,但因为相差十岁的关系,她急着需要婚姻;但当时才19岁的我,讲终身
大事还太早,所以,amy最后接受另一名年龄相当男子的求婚。”
“当时……以为你把我当成amy的代替品了。”我心虚的低下头。
“你根本连解释的权利都不给我!”蓝绿眼眸里有着严肃及些许气愤。
我头垂得更低,声如蚊呐:“我不敢知道答案,一直害怕自己只是amy的
影子,也担心受到伤害,所以这一年来,不停闪躲你,亦逃避自己的心。”
“她是她,你是你,岂可混为一谈?伊娜,你看似鬼灵精怪,在感情上却是
如此地钻牛角尖、胡思乱想,让我连上诉机会都没有;整年来,打电话你不接,
又不知道你住哪里,我只好常常到B酒吧,看是否可以再遇见你;身旁的朋友,
一个个都讶异不太去老城的我,怎么突然转性了?”
瞧肯一副没好气的表情,我赶紧将头挨到他颈边,撒娇地讲:“亲爱的,别
生气嘛~~”
“你要补偿我!”
“什么!?”补偿啥?不会是……
“你说勒?嘿嘿~”他一脸奸笑。
感到热气开始往脸上冲,我害羞地说:“你先帮我扭一条湿毛巾来。”
“要干嘛?”可能对上次我“花招百出”的事还记忆犹存,肯表情上有防备
的意味。
敛下双眼,我讪然开口:“刚刚……被鲁迪……胸口有他的沫渍……”
“那个混帐!亏他是从小到大的朋友,连我的女人都想碰!”肯这才恍然大
悟,一向温柔的眼眸罩上怒意。
他拥住我,雨点般的吻从我眼睛、嘴唇、颈项,一路洒到胸口。就在他推开
薄外套,要亲向柔嫩的胸口时,我慌张轻推他:“不要,有别人的唾液。”
即便如此,肯还是拨开胸口薄如蝉翼的布服,拉下无肩内衣,轻柔地吻着刚
被肆虐过的肌肤。
蓓蕾因被啮咬过,除了些微尖锐刺痛外,对于肯吸吮的动作,有着更高的敏
感度;和着刺痒的快意,泛起绯色的乳尖比平常硬得还要快,并迅速膨胀至有如
黄豆大小。
他故意加重力道抿住娇嫩的蓓蕾,脑里传来的颤栗让我抖了一下,丰满傲人
的双峰却还是不自觉往前拱,仿佛需要更多慰藉。
也许是对彼此渴望至极,两人边往寝室移动,边气喘不息地剥下对方衣服,
从外套、上衣、裤子,一路脱到卧房;我仅着丁字裤,跟浑身赤裸裸的肯躺在软
绵大床上。
“我好想你,你知道吗?”他鼻息粗重诉说思念。
“我知道,直到现在,才明白自己也是如此想念你。”我拉下他的头,不断
将浓烈的爱恋倾注在彼此唇舌间,直到两人气闷,才不舍地结束这个吻。
“不要再做逃兵了,好吗?”他眼里有担心、害怕。
“不会了,我保证!”我拉过他的手平贴在自己左胸口上,信誓旦旦地讲。
“这里不再哭泣了?”肯食指点在紫黑色刺青上。
我轻轻地摇头,笑笑的讲:“再重的伤,时间总是最好的疗药,更何况我还
有你……”
肯左手环过我颈后,右腿架住细嫩的左腿内侧,右手食指顺着弹性十足肉球
的边缘,轻巧地滑下平坦的小腹,一路探入轻薄黑色三角布里。
他蜻蜓点水地来回触碰花瓣及蜜穴洞口处,引来体内深处更大的空虚感,欲
望之火像是燃烧着神经末稍,爱液如潺潺流水般不断分泌而出,下身逐渐汇集成
的热流,也让我急着向他索取更多!
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眼神示意他赶紧进入,肯仅是以阳具顶端磨蹭细滑的
入口;蜜穴如同饥渴的小嘴般一张一合,爱液更是泛滥地涌出,当我难耐地拱起
臀想吞噬他的雄伟时,肯却故意往后退;心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钻动,交织着
私处无比的空洞感,逼得我快发疯!
但抵在下身的肉棒明明是如此炙热,甚至于比印象里的还要来得坚硬!为何
却迟迟“过门不入”?看着他额头上斗大的汗珠,竭力压抑想一枪入底的欲望,
赫然明白肯是藉此惩罚我之前对他的不公平!
“亲爱的,我需要,求求你快进来吧!”欲火磨得两人鼻息浓浊,我因忍不
住下身传来的阵阵饥渴,略带哭音地说。
“再说一次,求我,淫荡些~”肯俊秀的五官,隐然透出邪魅,两眼炯炯有
神地看着我。
热气又再度往上冲,身体被持续袭来的羞
', ' ')('耻感,冲刷得隐隐刺痛,胸口的肌
肤甚至染上点点粉红;但蜜穴里蠕动的空虚却又是那么猛烈难耐,我还是强忍羞
涩地讲:“求…求你,把滚烫,雄伟的肉棒,插……插进我饥饿的肉穴里吧!”
尊严折损的受辱感,搀杂被征服的快意,形成前所未有的异样激情,来回不
停在体内激荡!
男人原始本性被满足的骄傲感,在肯脸上表露无遗,粗长男根像是附和主人
的炫耀般,一上一下抖着。
他低吼一声,分身顶开已然被爱液濡湿的内裤,倏然突刺到蜜穴里!整年未
有鱼水之欢的肉壁,紧紧裹住粗壮的男性生殖器,并因被撑大而感到痛楚;肉棒
在甬道里来回抽动时,连带让头冠刮着穴里的嫩肉,很快的,如破处般的痛苦逐
渐被舒爽地快感代替。
“肯……嗯~~我还要……”性器官结合的愉悦,就好比毒品一样会使人上
瘾;我两眼迷蒙看到自己嫩滑的大腿,在肯努力“耕耘”下来回的摆动。
肯抽出湿漉漉的男根,将我翻转过来。朝他高高翘起的浑圆美臀,显得更形
肥美,两片白晰臀肉中夹着的黑色丁字裤,渗透出些许的激情汁液,整个画面是
既诱惑且淫糜!
他手指勾起陷在股沟里的黑线,使它将整个饱满丰硕的阴户绷得老紧,连隐
密肉缝都清晰可见!肯将丁字裤拨到左臀边,龟头先是顶在阴道口,继而转向磨
蹭后庭,我不安地打个哆嗦,括约肌也一紧一放的收缩。
肯两手扳住丰臀,火热肉棒又再度插入紧凑的肉穴里,我惊喘一声,仿佛心
脏要从嘴里被捅出来一样!下身不停分泌出淫液,使得交合处一直传出噗嗤做响
的水声;两粒傲人的圆润肉球,随着肯的重击,大弧度地来回跃动~~
脑里没有思考,没有运转,唯一有的仅是嫩穴里持续上传的快感,及肉蛤被
囊袋拍打的触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体开始绷起来,臀部及嫩肉不自主夹得死紧;肯察觉
后,两掌抓住纤细的玉肩,像是把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下身的武器上,猛击滑腻
的蜜穴!
快感已经冲得我无力反应,美臀、大腿却本能的贴近和张开,以追求最高点
的来临。倏然,体内一股汁液冲体而出,原本低垂的头蓦地往上抬,及腰的柔亮
黑发在空中形成一道绝美的弧线!
“啊~~~~!泄……泄了!”我浑身香汗淋漓,瞳孔因强烈高潮的冲激而
微微失神。
“我还没出来唷!”肯指着湿滑光亮、依然坚挺的男根。
“不会吧!?”瞧那仍元气十足、高高昂起的肉棒,我惊得杏眼圆睁,嘴巴
呈O字形。
“那可不成,好不容易不用自己DIY了,我一定要射出来!”任他把自己
趴着且已瘫软的胴体扶成右侧躺;我的右腿伸直于男性胯下,左腿根则紧抵他腰
间。
“喔~~!”在尚未搞清楚情况时,他一记猛突,我只能措手不及地呻吟。
这样的体位相较于前两次姿势更为刺激,浅插就能轻易直触花心,更别提当
猛力戳击时,那种快要突破蕊心,直入心房的滋味儿,简单是让我的快感连二连
三袭卷而来!
肯的额头及胸肌均布满一层细薄的汗珠儿,喉里不时传出闷哼,我整个人更
像从水里捞起似的;房里只剩下激情喘息、交合水声、婉转娇吟,缠绕成十足淫
秽的交响乐~
不知道已经丢了几次,下身被褥已被染成一片湿濡,在他一记竭力重击,射
出滚烫不绝的生命精华时,我又攀上高潮顶峰,终因体力不支而昏迷过去……
关于酒吧事件,后来从艾伦口里辗转得知,鲁迪那晚虽然被揍得鼻青脸肿外
加头破血流,但却没敢报警;原因无它,因为当晚附近几桌的客人,都亲眼目睹
他强行拖我进男厕的经过,但他们都误以为小两口吵架,才没多加理会,如果我
决定告他再加上目击者挺身而出,包准鲁迪吃不完兜着走!
这件事也在肯朋友圈里引起轩然大波,每个人从此将他列为拒绝往来户,没
多久,鲁迪悄悄搬走了,从此再也没见过他。
而跟肯之间嘛~~该怎么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嗯,应该可以这么讲,我依
照泡吧、喝点儿小酒、跳舞、打工,唯一的后遗症,就是肯顾得老紧,倒不是他
占有欲太强,而是担心我又跑了!
所以去酒吧娱乐时,他肯定守在身旁,一来照顾我,二则杜绝不断飞舞过来
的苍蝇、蝴蝶。
', ' ')('当我因酒精醺然看着肯那温柔坚定的蓝绿眼眸时,心里总是升起被保护的安
全感;虽然他比自己小两岁,但此时在眼里,肯已不是个男孩,而是个能为我撑
起一片天的男人!
最后是否跟他会有所结果,老实讲,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有一点很清楚,勇
于承认并追求所爱,至少不会留下令人扼腕叹息的遗憾。
虽没预料到,竟会在酒吧这种情欲交杂之处,遇上真诚守护自己的人,听起
来,也许让人非常不可思议,或嗤之以鼻,但这种情况的确发生了!仔细想想,
虽然从胜杰那里只落得身心伤痛的结果,但现在肯不也给予更多的怜惜跟疼爱?
爱情本身就没有任何道理存在也无逻辑可讲,也许此种的故事情节,随时都
在你我身边上演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