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小说网 > 科幻灵异 > 脱衣麻将 > 他把湿滑的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把 沾在脸上的爱液均匀地擦在她

他把湿滑的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把 沾在脸上的爱液均匀地擦在她(1 / 1)

('

「我的女神,不要走啊……不要走……我们还没……」

保罗从午觉中惊醒过来,他发现被单湿湿黏黏的,「原来是梦啊。」他不禁

感到遗憾。

他已经二十岁了,却还没有真正的性经验,所有的知识,都是从成人杂志和

成人电影里面学来的。谈起对付女孩子,他还真的不行,除了弹钢琴以外,他什

么事都做不好。「对了,现在要到琴房去。」他想起音乐系的教授告诉他,今天

要和一个叫作雪伦的女孩子一起练习。他看看时钟,下午四点,该是出发的时候

了。

到了琴房里,看来他的伙伴还没到,他一时兴起,便坐在钢琴前弹奏起来,

这是他舒解郁闷的最好方法,在弹奏的时候,他才能忘记所有不快乐的事情。他

弹得很专心,也没注意到有人进了房间。

「对不起,请问你就是保罗吗?」

她的声音打断了他,让平时一向很少错误的他弹错了一个和弦,她有点难为

情的笑了笑,说道:「对不起。」

他的喉咙像是被哽住了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多么愚笨,在这样一个美

女面前他竟然这样失态。

「噢,是的,你是雪伦?」

「没错。」她很用力的点点头,浅黑色的长发像是一波波的海浪随着落在她

的肩上:「真对不起打断了你,你弹的真好。」

「谢……谢谢你。」保罗一边回应,一边打量着这个教授指派给他,在音乐

系里主修声乐的漂亮女孩。

她似乎被他瞧得不太自在,脸颊泛出了玫瑰般的红晕,他终於好不容易把视

线移开她的脸蛋,但却犯了更严重的错误:他的眼光停留在了她的胸部上。那本

被她双手环抱紧紧抵在胸前的笔记本(多么幸运的笔记本啊!)完全无法遮掩住

紧身毛衣下那对乳房的浑圆度、饱满度。

「嗯,所以……」她试着说些什么。

保罗努力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说道:「噢,对不起……」然后又沉默了。

雪伦害羞地把笔记本交给他:「这些谱是用来给你在我唱歌时弹奏的。」

保罗接过笔记本,稍微看了一下,然后又抬起头来,看着她:「那么,你想

……想要先唱哪一首?」

「嗯……」她拿回笔记本,翻了几页:「就这首好了。」

「嗯……让我瞧瞧,好吧,我想我应该弹得了这首曲子。」

他把笔记本放在钢琴架上,对她点了点头。雪伦站在钢琴边,双手托着腹部

准备开始。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和放在腹部的双手,像是围成了一个小小的山洞一

般,保罗真想把他的头凑到这个山洞里,他费尽工夫,才再次地把视线从她身上

移开,转移到了琴谱上。

当雪伦开始唱的时候,保罗只觉得一股暖流从他身上涌现:她的声音就像她

其他的部份一样美丽!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们练了两首曲子,和雪伦,这样一个丰满的美女

如此地靠近,使保罗想起了《歌剧魅影》里的克丽丝汀,她那对浑圆的乳房就像

她的声音一样地有震撼力。

他的手指和她的声音都累了,於是他们决定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如果保罗是

一个充满活力、做事积极的男人的话,那么他应该会邀请雪伦去看电影或是吃晚

饭;然而,对这样一个害羞、只会弹琴的他来说,能够陪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孩子

走回文学部旁的宿舍,就已经是一件足以让他兴奋上一整天的事了。

她站在宿舍前的长廊,甜美地微笑着对他挥手说晚安,然后他依依不舍地离

去了。

保罗很快地就回到他的公寓,他连衣服都没换就躺上了床,他整个脑子都想

着雪伦。他无法不去想她,她是如此美丽,她的笑容多么灿烂,她的胸部是如此

的丰满、如此的坚挺、如此的浑圆……

「真没想到教授竟然指派了一个《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跟我练习。」他一

边想着,一边露出了微笑。他伸手从床底下取出了一本成人杂志,瞧了瞧书里头

美艳的潘蜜拉安德森的照片,然后叹了叹气:「我很遗憾,潘蜜拉,不过你被别

人比下去了。」

接下来的每个礼拜一、三、五晚上,他们都一起练习,他是如此的期盼着这

些夜晚。每一次他都想要鼓起勇气约她出去,但是他总是无法开口,她的美丽就

像是强力的防护罩,让他这样一个书呆子无法穿透。

『她不可能喜欢我的。』他总是这样想。

一天半夜,保罗从宿舍走过,正好看见了在

', ' ')('

长廊上的雪伦,雪伦微笑地向他

挥手:「哈罗!」她今天晚上穿了一件洋装,保守的剪裁把她完美的曲线巧妙的

包住「好晚了!」雪伦说道:「你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呢?」

「噢,我来拜访一位朋友。」保罗指了指远方的一间房子:「我正在回家的

路上,然后就看到了你。你呢?这么晚了还在外面?」

「今晚的天气很凉爽,而且我睡不着,所以我就来这里坐坐,看看书,看看

天上的星星。」

「你在看什么书呢?」保罗很好奇摆在长凳上的是什么书。

雪伦一边「格格」地笑着,一边用手把封面的书名盖住,但是太迟了。

「我看到了,原来是那些滥情的小说啊?你很喜欢吗?」

雪伦害羞地看着他,像是在承认自己隐藏的罪行:「我……我喜欢幻想我自

己……你知道……」

「嗯,你要进来喝杯什么吗?我可以泡热巧克力,嗯……我最爱的饮料!」

她站起身来,丰满的乳房也跟着跳动,紧紧地吸引了保罗的眼光。

「好啊。」

在屋里,他仔细瞧了瞧她住的地方,非常整洁,不像一般大学生的房间那样

的杂乱。

「你想要喝什么呢?」

「嗯……你说的热巧克力听起来不错。」

「好啊!」她高兴的说道:「那我也要一杯。」她走进了厨房拿出了杯子开

始忙着。

保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他这美丽的新朋友在厨房里忙着。他很高兴她现

在没有直接面对着他,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大胆地欣赏她姣好的身材和美丽的脸

蛋而不被她瞧见。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冲着热水。

很快地她就端了两杯热巧克力出来,她把一杯端给了保罗,然后坐在他的旁

边,两腿交叉地坐着。『要是衣服再短一点就好了!』保罗这样想着。

起初他们还讨论着这几次的练习,哪些地方该改进,该选哪些新曲子,但是

过了一会儿他们似乎就没有话说了,他们只是坐着,一边喝着他们的热巧克力

「你有女朋友吗?」她突然间问。

「嗯……没有,现在没有,我以前交过几个,但是,她们不是我喜欢的那一

型。」

「为什么?」她严肃地看着他。

「嗯……她们都很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现在换成保罗害羞了:「嗯,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说……我的意思是……」

「我是你的朋友,你可以告诉我!!」

「嗯……好吧……她们很平。」

「很平?」

「嗯……是的……平……你知道的……平胸。」他看着自己的大腿,以避免

瞧见雪伦生气的神情。这段友谊真的很美好……想不到这样就结束了雪伦看了他

一会儿,然后突然大笑起来,「这很难启齿吗?」她一边笑,一边问道。

「嗯……我不确定。」他脸红地回答道。

「我还以为我自己很害羞呢!!原来你比我……」她把身子靠在沙发的扶手

上,一边不能控制的笑着,胸部轻轻地晃着。保罗发现自己又在瞧着,立刻转移

视线到自己的腿上。

「保罗,」雪伦停了下来:「看着我。」

他高兴地照着做了。美女!!她真是不折不扣的美女!

「我们是朋友!知道吗?你不用那样害怕地不敢瞧着我。」

保罗的脸又红了,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看哪里了!

「保罗,你喜欢这样看着我吗?」她现在非常严肃地看着他。

「嗯……」他不好意思地回道。

「你说什么?」雪伦凑了过来,把手指放在他的脸颊上:「我听不到。」

「我无法不看着你,因为你是我看过最性感、最美丽的女人。」他紧张地看

着地上。

过了一会儿,他才敢抬起头来看她,只见她笑咪咪地瞧着他:「你是说真的

吗?」

他用力的点头,然后又紧张地看着地上。此时此刻,他的情绪相当复杂,快

乐:现在他是多么的靠近她;恐惧:因为毫无疑问地他已经触怒了她。『她一定

会把我踢出门外。』

她沉默了好一阵子。

好色的想法突然间在保罗的脑中浮现,他又抬起头望着她。

雪伦笑着问道:「你在想什么?」

「嗯,我在想,不知道你的衣橱里有没有一些你平常不敢在校园里面穿的衣

服呢?」

她合拢了性感的双唇,想了一阵子,说道:「有啊?怎么了?」

「喔,没事,我只是在想也许

', ' ')('

你能穿那些衣服给我看。」

雪伦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然后笑着站起身来,转身走进她的房间,她大声说

道:「马上回来。」

「噢噢噢噢……她真的愿意这样做吗??」保罗想着保罗坐在沙发上等着,

过了一会儿,他的演奏伙伴从房间走了出来,保罗看了差点没昏倒。

雪伦站在他身前,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色薄衬衫,领口开得非常低,衬衫的前

面有几个扣子。对她来说这件衬衫实在是太小了,两颗浑圆的乳球被挤在一起,

紧紧地撑开了衬衫的布料。她突出的那对乳房把衬衫往上撑起,使得她的肚脐露

了出来。在下半身她穿的是极短的粉红色短裤,他从来没有看过她的大腿,它们

实在是白皙又性感。

「所以呢?你觉得怎么样?」她纯真地问道。

「噢……」他一边回应,一边毫无忌惮,好色地瞧着她。

雪伦笑了起来:「记住,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才做个这样子给你看!」说

完,她便把双手放到脑后,头往后仰,在保罗眼前高高地挺起了她的那对乳房。

隔着薄薄的布料,保罗隐约可以看到她乳晕的印子,她没有穿胸罩!保罗吞

了吞口水。

「在外面我绝对不敢这样穿的。」她换了个姿势,胸部就像是果冻一样也跟

着摆动。她可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对保罗来说有多么刺激啊!他的肉棒已经像

钢筋一般地撑着他的裤子。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那么……现在你想要我怎么做呢?」她问道。

「嗯……我想你应该解开最上面的扣子。」拜托啊拜托啊拜托啊拜托啊!

「噢……你想我这么做?好吧,但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才这么做喔!」

说完,她的手指就滑上了胸前,慢慢地解开了那颗扣子。她那对乳房的重量,

使得那件衬衫立刻往两旁分开,露出了夹在两座山峰中间那道深深的乳沟。

保罗已经完全无法用理智去控制自己不去瞧她了,他饥渴地看着那道乳沟,

他真想立刻把头埋进里面然后开始舔弄……

「想要我解开下一颗扣子吗?」她给了他一个甜美的笑容。

他点了点头,她的手指移到了那颗钮扣上然后慢慢地,以一种让人无法忍受

的慢法,解开了它。衬衫又向两旁分开了一些,现在保罗可以看到雪伦三分之一

的乳房。

『还剩一个扣子,她会解开吗?如果她解开的话,我能够控制自己不扑上去

吗?』保罗想着:『拜托啊上帝!至少让我看到山顶上的景色吧!她的乳晕会是

什么颜色呢?』

那可怜的钮扣看来正很辛苦的努力不使衬衫敞开,四周的布料已经被拉到了

极限……

「噢!」雪伦温柔地说着:「我想这颗钮扣要崩开了,我想我最好也把它解

开。」她的手指滑向最后一颗钮扣然后解开了它。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衬衫完全敞开了,她的乳房跟着露在外面,两颗饱满的肉弹瞄准了保罗

的头。他看了又看,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完美的胸部,形状这么圆滑,这么「美

味」,就连成人杂志的模特儿也比不上。两边的乳晕都是美丽的粉红色,在那中

间的是……当然,是乳头,带着和乳晕一样的颜色,只不过现在显得有些坚挺,

坚挺得足以诱惑每一个男人。

雪伦轻轻地动了动身体,使得两座有份量的山峰由一边摇到一边,又由一边

摇到另一边。

「你觉得怎么样?」她问道。

「很美。」他叹道:「美到让我不敢相信。」

「那很好,现在轮到你了。」

他点了点头,眼光仍然停留在三十公分外她那美丽的双峰上。

「请为我脱下你的裤子,我想要看你……看你的……你知道的……」

『哇……』保罗这样想着。

他慢慢脱下裤子,坚硬的肉棒立刻向外施压,想要突破内裤的布料,他抓住

内裤的上端,在雪伦的注视下缓缓地把它拉了下来,雪伦看起来就像是看得着了

迷一样。

他把他的肉棒往上推了一点,好让她看仔细,他可以听见她急促的呼吸。

「噢,保罗,它看起来真不错。」她声音小得几乎让人听不到。

他用手指把它轻轻抬起,然后用指尖触摸着它,好让它变得更大,现在,它

就像石头一样硬。可是,他一定要小心,他现在非常兴奋,要是再玩弄下去,也

许他就会射了。

雪伦跪了下来,用双手托起了她的乳房。它们是

', ' ')('

如此的丰满,从她的指尖和

掌心中溢了出来。

她用一种好奇的眼神瞧着他胯下的肉棒,慢慢地向前靠过去,保罗也把双腿

分开。她托起了一边的乳球,使得她的乳头离他肉棒尖端只有一寸不到的距离,

他也把他的肉棒直直的托起,如果他放手的话,它就会碰到她那粉嫩的乳头。

雪伦又靠近了几分,慢慢地、慢慢地,直到她的乳头触碰到了他的肉棒,刚

好在尖端上,尖端对尖端。

看来再来他必须要有相当的意志力,才能不让自己全射在这丰满的乳球上!

「你知道吗?」她轻柔地说:「我从来没有看过……看过男人的……」

「真的?」

「嗯……这是我第一次……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像刚刚那样的事情。」当她

说话的时候,她用手指绕着她的乳头,然后温柔地,缓慢地,用乳头摩擦着他的

肉棒。

保罗突然想到这是他们第一次接触到对方的身体,之前他们甚至连手都没握

过!对第一次来说,这是多么美妙的接触方法啊!!

保罗感到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他仍旧用手托着自己的肉棒,好让雪伦继续

用她的乳头爱抚它。她的乳头在它的尖端转了又转,转了又转,如果她的身体再

往下低一点,那么他硬挺的肉棒将会完完全全地陷入其中一颗柔软浑圆的乳球。

然而,她只是用自己的乳尖挑逗着他。现在,她把乳尖从肉棒的尖端滑下,

一直到滑到他的两颗睾丸,然后,又慢慢地顺着原路滑回去。

「这样的感觉很好吗?」她问道。

「噢!当然啦,非常好!」

「嗯……那就好……」

她用她的乳头爱抚着他的肉棒好一阵子,不让乳房的任何部份碰触到它,只

有乳头。她的乳头现在挺立了起来,而且……噢……如此的适合吸吮!!

他现在只用一只手托着他的肉棒,另一只手慢慢地向上游移,直到他的手指

触碰到她那对柔软又温暖的乳房。

「啊……你……」当他把手指陷入那完美的乳房中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

起来。他的手指在她的山峰上尽情地玩耍,尽情地摆动,抚摸那光滑的肌肤,还

不时揉捏着,他感觉到她的乳球渐渐地在他的手指间膨胀了起来。

她用双手把她的乳房托了起来,正好托在他的脸前,让他随意处置。他的双

手伸向它们,并开始了玩弄。「噢……噢……」雪伦不时喘息着,她被爱抚得非

常舒服。

保罗对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又揉又捏,她故意摆动身体,挣脱了保罗的手,并

且「格格」地笑了起来,然后又发出了更悦耳的呻吟,因为保罗的手指又抓住了

它们,而且这次他还攻占了山顶。他压着、拉着、搓揉着她完美的粉红色乳晕,

她的乳头变得又热又硬挺,保罗的手指也抓住它们,玩弄着它们、转着、挤着,

当他把它们轻轻向外拉时,她呻吟得更厉害了。

「我想要吸吮它们……」

他才刚说完,雪伦就把整个胸部靠了过来,把他的脸埋在她两个柔软的乳球

之间。她用手托住他的后脑,让他的脸能靠得更近……

「嗯嗯嗯……」

他的手移向她乳房的两边,然后把它们挤向自己的脸,用力地推挤,这样他

才能更用力地吸吮她的乳房,好满足他的饥渴。他感觉到她挺立的乳头滑入了他

的嘴里,他用手把它向里面塞进去,然后吸吮它、吸吮它、吸吮它!用他的舌头

舔弄着,用他的舌头扫过每一寸肌肤。雪伦的呻吟现在变得更大声,而且连续不

断……

他吸吮着、爱抚着她浑圆的乳房至少持续了三十分钟,揉捏着它们,亲吻并

舔弄它们。最后他终於停了下来:他并不想停下来,但是他的手、嘴都累了,他

一边让雪伦的乳房离开他疲倦的手指,一边深情地看着她。她也温柔地看着他,

然后她的唇慢慢地靠上了他的唇。

(下)音乐系里的罗曼史

他们这一生一定都不会忘记他们的初吻,他们吻得如此的久,如此的深情。

起初有一点不顺(因为他们以前都没有像这样的吻过),但是他们用舌、用

唇不断地探测着对方,很快地他们就抓到了诀窍,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们

的唇紧靠着彼此,他们的舌像是有无穷的精力一般地缠绕着,跳着热舞。

过了很久,他们的双唇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彼此。

接着,她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肉棒,把他的肉棒埋入她的乳球间,并且不断摇

', ' ')('

动着它们,她用她的乳房磨蹭着,好让他的肉棒在她一波波的乳浪中窒息。她紧

紧地抓着粗大的肉棒,用力的抵着她丰满的双乳。他的肉棒完完全全地沦陷在那

饱满的双乳中了!好像变成了她自己的玩具,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保罗把双手撑在沙发的座垫上,尽情地享受着雪伦乳房激烈的摩擦。她把自

己的乳房往中间挤压,好把粗大的肉棒困在中间,然后把它们一路推上去,又一

口气推下来,一路推上去,又一口气推下来,上下来回地动着。保罗从来没有过

这么强烈的快感。雪伦的爱抚是如此美妙!让他如此兴奋,让他如此接近着爆发

的临界点,却又能持久而不射出来。

终於,他爆发了,雪伦惊讶地叫了出来,她从来没有这样子抚弄过男人的性

器,不知道保罗会这样突然地射出来,因此吓了一跳。

浓稠的精液喷洒在她的乳房上、颈子上和脸上,她顽皮地笑了起来,伸手去

搓揉着保罗的肉棒,好让他能够把剩下的精液全部喷洒出来。她还用舌头去舔,

细细品尝着他的味道。

保罗伸手到雪伦的双乳上,帮助她把乳房上黏稠的精液涂抹均匀,像抹防晒

油一般。她先把他的肉棒和手指舔了个乾净,然后就低头去舔舐布满在胸部上的

白浊液体,从乳尖到乳房根部,都不放过,像是在吃冰淇淋一样。

他们两人都非常疲倦了,於是他们便躺上了她的床,一边笑着,一边躺下。

他们亲吻着,抚弄着,互相探索着彼此的身体。雪伦用她那对又丰满又柔软

的乳房,埋住了保罗的头:她好希欢他的头夹在她双乳之间的感觉,尤其是当他

呼出的热气触碰到她赤裸的双乳的时候。很快地他就进入了梦乡,然而他的头仍

旧依依不舍地靠在那对美好的枕头上。

保罗忘记自己已睡了多久,他只知道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的头仍然枕在雪伦

美丽的双峰上,那对他最爱吸吮的山峰上。一想起了昨晚的欢愉,他的肉棒又挺

了起来,紧紧地抵在雪伦的腿上,他把盖在雪伦身上的棉被给掀开,慢慢地欣赏

她,这个他心目中的美丽女神,现在任他随意处置的女神。

他终於又忍受不住,朝她那对浑圆却又无助的乳房扑了上去,雪伦「啊」的

一声,被他惊醒了过来。

他又揉又捏、又揉又捏,雪伦的乳房随着他的节奏,在他的面前转动着,他

的舌在两座山峰上滑动着、舔着、轻咬着、绕着乳头的周围画圈、然后又吸吮着

它们的尖端。雪伦压着他的后脑,好让他能吸吮得更用力,吸吮到更多部份,他

带着无比的兴奋,恣意地啜食着它们。雪伦用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更深入地把

它塞入保罗的嘴,在他的嘴里又进又出、又进又出,她那丰满的乳房正兴奋地强

暴着他的嘴。

就像是昨晚一样,他爱抚着她的双乳爱抚了有好一阵时间,直到他的手指感

到疲倦,他才停下来,然后随即把他的舌送入她的嘴里,给了她一个浓烈的吻,

他们紧紧地抱住对方,激烈地进行着舌战。

当他们贪婪地互吻着对方时,雪伦不自觉地就把保罗的双手带到了她的两腿

间,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太迟了,保罗的手指已经开始抚摸着她那两片早已湿

淋淋的阴唇。保罗突然间醒悟到自己正触碰着雪伦的禁地,於是他停了下来看着

她,想要她的允许。

「噢噢噢……感觉很棒,继续啊,不要停……」她抓住了保罗的右手,然后

把它放在自己的阴户上。

「嗯……让我们看看这里有什么?」保罗的舌头扫过了她的颈子,她的乳房

间,顺着她的腹部滑下,越过了她的肚脐,直到他的舌尖被她的阴毛给阻住。他

一边抚弄着她那柔软、粉红色的阴唇,一边仔细地瞧着她的禁地。

除了在成人杂志和电影外,他从来没有看过女孩子的阴户。他不很确定要怎

么样来爱抚女孩子的阴户,他只是用手指在她的阴唇抚摸着,但是从她的欢愉的

叫声来判断,他应该没有做错,於是他继续着他的爱抚。

「噢……对了……噢……噢……保罗……」她抓紧了床单,并且发出了更愉

悦的呻吟。

『这一定就是阴蒂了。』他这样想着,然后用舌头出其不意地攻击了这个敏

感的地带,雪伦的身子缩了一下,发出了特别大声的呻吟。

保罗含住了她的阴蒂,然后温柔的吸吮着它,用舌头轻舔着它,他的爱人现

在开始疯狂地叫着他的名字,她托着保罗的头,

', ' ')('

让他凑得更近更近,他的舌头没

有别的去处,只能进入两片阴唇之中,探索着她的秘密……

过了好一阵子,保罗才了解到自己现在作的事情有多么特别:他正用着自己

的舌头干着她的处女地!!

保罗的舌头在她的裂缝中尽情地摇摆、滑动、抽插,他的舌头为她带来了强

烈的快感,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头,她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保罗的后脑,

她叫得如此大声,如此激烈,保罗很确定她一定有好几天不能够练唱了。她的乳

房跟着晃动着,保罗一边满足地品尝着她,一边把双手送上她的上身,指派给它

们新的任务:一项搓揉、揉捏的任务。

后来当保罗和雪伦聊起来这件事,保罗才从雪伦口中知道原来他的舌头已经

带给了她两次的高潮。不过在这个时候他并不晓得他有这么厉害,他唯一知道的

是口交是一件很「黏滑」的事,因为他的嘴、他的脸颊、他的下巴,都已经沾满

了她的爱液。在停止了舌头的攻击行动后,他把湿滑的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把

沾在脸上的爱液均匀地擦在她的双峰上,然后又一次地吸吮着它们。

整个早上,这对爱人都躺在床上,有时作着爱,有时又说着情话。如果不是

因为雪伦的室友莉莎回来的话,他们可能会就这样渡过一天。他们急忙地穿上衣

服,匆匆忙忙地从房间走出来。只见莉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忍不住地笑了出

来,说道:「做得好,雪伦!」那天晚上,雪伦在保罗的公寓里过夜(当然不只

有那一晚!)不过,用「过夜」这个词来形容他们共渡的时光,似乎不够贴切:

她那对丰满的乳房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搓揉,一次又一次的吸吮……

根津县城前门金藏茶餐屋少东主金藏梅子,十八岁,开场聚赌,触犯禁例,乒系囹

圄待判。

天保百年,减等流放八丈岛。

在服刑期间,盗舟脱逃,追捕同岛,数日後又遁去,匿入深山,遍觅无着,至今踪

迹杳然┅

这是八丈岛各流人村对流放犯的纪录。

由官方指定村民代替役使执笔,村民缺乏责任感,往往草率从事纪录上错误百出。

因此,关於流放犯金藏梅子的年龄状貌,以及两次逃亡後的结果,都未明确记载,

甚至似是而非。

八丈岛的流放犯女性极少,又无完整的纪录簿,不克统计其实际数量,大约在全体

流人中占百分之五弱。

故而凡有女犯流放前来,必然大受岛民与男性流人之欢迎,是可想像而知的。

天保十一年三月二十九日,双篷的官方巡逻艇又押送一名流放犯上岛,是女性而非

男性,据说年十七岁,久已阳盛阴衮而形成男性之国的岛上居住者,莫不欣喜若狂。

当巡逻艇未近岸时,岛上的代官“乡老”早经得讯,率村人前往迎取女犯,并点收

自江户带来的各项物品。

大群岛民和男犯,争先恐後的奔集到沙滩上观看,尤其是男性,他们服刑至今,多

年不知肉味了!

“她的名字叫阿丹哩!”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谁都连连吞涎沫。

“她还只十七岁,非常年轻罗!”

“十七岁,很可以送上枕席的了!”

“原是啊!听说她正因遭受五十多岁的九品巡检用强送上枕席,夺去她的童贞。事

後她心有未甘,纵火报复,不幸给抓住,流放前来啦!”一个消息灵通的岛民说。

按纵火与失火,如元禄年以前,概处极刑。

而天保以降,即江户时代,律例略宽,纵火者如非大火,比照失火罪,流放无人远

岛,对於女子,得减轻为流放有人近岛。

身材苗条,胸乳细小的阿丹,以岛人们的目光看来,筒直像从浮世脍上复印下来的

美人了。

她瓜子脸,螟蛾眉、藏於长长睫毛下,充溢着忧郁的眼睛,使男人见而心跳。

阿丹被安排在岛上三根村居住,乡丁导引她前往的当儿,她突然问道∶“流放犯死

了,哪处是集葬的墓地?”

乡丁和流犯头松五郎听了,都感到愕然。

阿丹刚来岛上,就关心死後的墓地,未免出人意外。

何况她彷佛一枝蓓蕾含苞乍放哩!特别是流犯头松五郎,瞠直双目不知所答,张大

剃了须髯留着重重青痕的阔嘴巴,嗤然失声而笑。

“哎!干嘛要问这句话?你不是年青得很吗?江户谣传八丈岛是人间地狱,其实不

然,像你那样美丽的少女来这里,你所感觉的却是个极乐世界。如难相信,晚上你便尝

', ' ')('

到极乐滋味啦!”

松五郎对阿丹像已命定为自己女人似的,一面说话,一面大胆抓住她莹滑的臂腕,

瞧得乡丁眼白洋洋的。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阿丹急忙缩回臂腕,脸上没奈何装出傲笑。

灯辉下,阿丹不施脂粉而天然润白的脸蛋上,透露着嫣红的色泽。

“囚岛上亡故的流犯坟场,请指示在何处?”

“墓中长眠的是谁呢?”

若说是她的丈夫或恋人,年龄不相称。

她今年仅仅十七岁,丈夫或恋人必亦年轻,即使流徙来此,谅不致已入墓中。

而且瞧她的举止稳重,决非逢人随和的淫娃,否则那个九品巡检既无童贞可夺,她

也何必气愤填膺耍去纵火报复?

阿丹凝视松五郎大声答∶“是个叫梅子的女郎!”

“呵!是梅子?”

“嗯,四年前她被送来本岛服刑的!听说她去年死在岛上了!”

不知何故,松五郎眼睛睁得像铜铃似的又圆又大。

他连忙逃避视线,嘴巴里“唔唔”作声。

“梅子┅哎┅”他又喃喃自语。

流放犯的坟场,和岛民的墓地远远隔离,各不相混、八丈岛成为流人岛以前,早有

居民,并非放逐重犯的荒凉远岛。

因而岛民兴流人之间,鸿沟俨然,双方保持着奇妙的关系。

德川幕府当局,采取把流人交给岛民的方法,叫岛民们在从事搜耕渔业之际,监视

流人的行动,这是宿命的义务,岛民们生来就注定了的。

岛上有个特点,即为女性荒。

流人不用说,岛民中同样如此,生理上难获正常解决,长年累月未得到真正的性满

足,十分痛苦。

饥馋透顶的松五郎,见她徵笑,心花怒放,认为她美若天仙。

是春三月的末尾了,八丈岛为烈日所朗照,岛上随地盛开荼薇,江户行将进入初夏

的季节。

在此炫目的光鼻豁的丑八怪女人,也视若凌波仙子,故而十馀人甚至二、三十人共

一妻老无足为奇。

妻子照例不参加劳动,只须日夜开放胴体,应付许多丈夫。

有时无妻的亲戚,不妨来趁热锅,方便方便。

但她们的甘露,却轮不到任何流人身上。

今天像从天而降地,忽然来了女流犯,而且夭桃其年,琢玉其貌,不能不轰动全岛

了。

阿丹一来就查问梅子埋香处的事,很快就传遍远近。

“死了的梅子是她的什麽人啊?”大家都深感讶异,议论纷纷。

“她们之间或许熟识吧?”

但没有一个给她指点。

阿丹沿途问了不少人,被问者只同答一句“不很清楚”,急忙逃开。

流放犯所居住的地方,稍离各个村庄,叫做“别围”,免得和良民混杂。

“别围”中分住家流人和小屋流人两种,因为要照顾到负罪的高级武士,富裕的绅

商跟一般平民的不同身份、他们带来大量金钱,贿赂公差,“乡老”以及流人头等,获

得特别优裕的待遇。

八丈岛为伊豆七岛之一,所产根食难於自给自足,经常闹饥馑,官力对岛上人口作

硬性规定:大岛三百,中岛二百,小岛百人,不许超越此数。

故而溺婴之风大盛,凡生女孩,十九处死。

以致造成女人荒,妻子荒,无法进行正常性生活的灾难。

须知“性的灾难”往往较饥馑更痛苦!

於是一妻多夫制,甚至公妻制,很自然地出现。

至流放犯的人数,不在此限。

由於流人囚粮,每月自江户专差运来的。

岛民既如此贫穷,金钱和货物的效力是绝对的了。

送来岛上的流放犯,如有钱或有身份,经过上下打点,便被安排在高爽的木屋中,

常有农舍多夫的妻子,抽出馀绪前往施以甘霖,这种流放犯叫做“住家流人”。

无财无势,又无亲戚援助的苦哈哈,只能居住茅棚、地窑或壁洞窟勉强躲避风雨,

叫做“小屋流人”。

所谓“小屋”,是棚窟之意。

江户理刑厅的皂隶衙役,难得到此,岛上除代官“乡老”以外,别围中以流人头的

势力最大,凡事受其支配。

阿丹被流放前来,当然也难例外。

她孑然一身,两手空空,照规定一上岛就被打入“小屋”中,遭受久成色中饿鬼的

村民和流人,像大批蚂蝗日夜围叮在她的肉体上。

但她的绰约风姿,给流人头松五郎瞧中了。

松五郎要独尝她的妙味,不让众人泄指,悍然自作主张,把她安排在木屋中,使她

', ' ')('

成为“住家流人”之一。

“你只须定定心,跟我同居,不用理睬张三李四,我的两个拳头,可以保护你!”

松五郎向同行的乡丁威吓着。

乡丁们缩紧脑袋,噤若寒蝉。

乡丁是“乡老”属下的差役,由村民充当,後来得知“美人”被松五郎独占,也不

敢作声。

松五郎蓄流人徒众四、五十人,形成一个强有力的帮会,他俨然自居於首领地位,

绰号“别围活阎罗”。

村民或流人如触其怒,必然性命难保。

他背上刺着一副修罗地狱的巨人图景,其中有个裸体女鬼,给不少狞猛的阴差轮流

施暴,令人见而心颤,加深了对他的恐怖感。

他若要某村妇侍寝,那个村妇虽然丈夫已多,或是行房对象更多的公妻,也不得不

洗盏而来,给他淫戏终宵。

他不患无女人泄欲,但平日连续开放胴体的村妇,一腔间吐而即纳,昼以继夜。

久而久之,未免变得大而无当,松五郎总觉不可满足。

他生长於江户深川,因杀人系狱待斩,连忙把他漂亮的妹妹献给理刑厅的推官作妾

侍,推官笔下舞弊,为他改轻罪名,他才保生命,流放至本岛来的。

其後仍获推官照顶,几年之中,他充当流人头了,在“别围”中睥睨万千,不可一

世。阿丹被他软玉温磬抱满怀,任其品尝清鲜风味,是在上岛当天的夜晚。

“依据本岛的风俗,你初入我家,必须举行米洗仪式,以代替高烧花烛!”

他说着,就动手把阿丹的和服连同骑马汗巾,全部剥光,命她仰天躺着,充份分敞

双腿。

松五郎和大群围礼者,都手捧白米,向她胸前和脖下撒去,她惊奇得愣住了。

阿丹身上不算丰腴,但珠圆玉润,柔若无骨。

肌肤白如霜雪,腹下妙物,隆起如丘,彷佛用珍贵的脂胭玛瑙所雕成,尤其玛瑙的

窄长夹缝殷然而紫,非常迷人。

白米撒在她身上。受到肤色的反映,粒粒发出比珍珠更美丽的光辉。

岛民日常伙食是“米三麦五,半杂糠枇”,按此比例所煮成的稀饭,一斗米视同一

斗黄金。

“好妖艳的身躯!”松五郎啧啧赞叹,眼睛里闪出火花。

忙不迭自解衣衫褪下裤,背上的刺青颢露了。

大幅清哲的地狱酷刑图,女鬼股间鲜血淋漓,集成血泊,有几只像明虾又像螃蟹的

毒虫争吃鲜血,令人见了不寒而栗。

“啊!是子呢!”一个门徒失声怪叫。

“子算得什麽?你瞧首领小腹下更有一尾昂头吐信的毒蛇哩!”

最年轻的门徒利笑说。

阿丹看看子,又看看他前面庞然矗的蛇头,都是非常恐怖的东西,骇得全身瑟瑟

颤抖。

既已来到本岛,被赦归江户的可能性极少,如今落入松五郎手中,只得在巨型蛇头

下讨生活,到死为止,阿丹心知肚明的。

松五郎兴发如狂,双目布满红丝,背上的刺青也隐然作痛,蹲踞下去,贪婪地对她

上下爱抚。

围观的徒众,尤其小门徒利助,莫不张口瞠眼,馋涎直流,脖间都表演和尚打鼓。

松五郎暴吼一声,蓦地腾身而上,用膝盖迫分她夹紧的只腿,开始狠颠猛捣,当众

宣淫。

阿丹已非完璧,当然并无疼痛,但夺去她的童贞的九品巡检,以及後来的数个问津

渔郎,其体积都及得松五郎的一半也没有,唇口依然紧密,如今骤吞巨灵之臂,所得的

充实感是异乎寻常的。

幸她特别年青,也特别多涎,片刻之後,艰涩变为融润,因而所得的快感也是异乎

寻常的,更以松五郎的粗旷兽性,刺激强烈,阿丹很快就袭来高潮,魂销魄荡,欲仙欲

死,眼前已瞧不清围观众人,浑忘了羞耻,在不知不觉中扬起紧张而淫亵的叫床声。

这时大群围观者,个个醉倒了。

按新婚撒米的仪式,原是古传习俗。

岛民珍视白米,撤向新娘裸躯上,表示对她尊重。

第二个节目当众宣淫,据说能使新娘毕生幸福!就不免渗入迷信成份了。

其後因严重缺乏女人,一妻多夫制乃至类似的“群婚制度”的集团公妻制盛行,结

婚那天的第二个不容或缺的节目,便是所有丈夫对新娘作走马灯式的公开行房,日以继

夜,必须个个轮到。

非但如此,来宾中的无妻青年,瞧得技痒也都可以趁热舔锅。

正为这样,分尝肉味的男人,至少增加一倍,往往人住马不住,新娘非得连续应战

三五日,难

', ' ')('

於罢休。

而且对於宾客,须逢人叫床,愈晌亮愈骚荡愈好,否则失礼。

目的是要新娘广结人缘,可以成为指挥众多男人的村落中心人物。

幸亏新娘无一吴下阿蒙,通常在十三、四岁天癸初来时就被急色饿鬼破瓜了,到十

八、九岁嫁与众人,早成沙场虎将。

何况生长海岛,体格强健,以一对百,也漫不在乎。

目下遥远外岛和偏僻山乡的居民,此风依旧未变。松五郎虽然在其地同其俗,但他

的新娘是不容任何人分享的。

(二)霉天咸鱼

从此阿丹日复一日,夜复一夜,迫受松五郎百般玩弄,成为他的禁脔。

他人只许观看,不许动手。

松五郎行房,狠天狠地,但毕竟一对一,有乐无苦,比那些朝朝暮暮,“身上衣难

看,唇中肉不空”的多夫村妇,大大省事了。

以前并没有“流人头”制度,後来流放犯中的胆壮力强者,威压乡老和乡丁,自居

於众犯之首。

日久势成,难复旧状,只得报请江户理刑厅,索兴明令承认其为“流人头”。

伊豆七岛切离本土,周围海深浪急,双帆巡逻艇不常前来,与江户缺乏充份连络。

所谓“天高皇帝远”,暴力为第一,谁犷悍横蛮,谁就占尽便宜。

松五郎和阿丹合欢时,听得障子门外有轻彻喘息声,知道是利助在偷窥,因为他是

松五郎的贴身侍从,可以穿房入户。

为要刺激他,松五郎故意加倍用力驰骋,促令阿丹扬起高吭的叫床声。

十天後,松五郎不闭障子门,把阿丹剥成脱毛白羊,令利助煮热汤水抱住她的裸体

送入浴室。

“利助,你傻瞧作什麽?你也光身跨进汤槽,先替我擦背,然後给阿丹擦!”

松五郎知道利助迷恋阿丹美丽的胴体,又故意行使恶作剧,要看看这个老实人的生

理反应。

“小屋流人”挖掘土穴而居,或者像头煨灶猫似的钻进木屋的灶洞中过夜。

利助每晚是睡在松五郎烧煮浴汤的灶洞中的。

他的性情温和,曾充江户浅草一家灯笼店的小夥计,老板和近邻下女通奸,捉往理

刑厅。

他自愿为老板代罪,推官受贿,释老板而囚利助,後来减等流放八丈岛。

不料老板过关忘义,没有一文钱一粒米来接济他。

松五郎见他忠实听话,收他为贴身侍从。

他每餐虽吃松五郎的残羹剩饭,却比其他小屋流人只有麦面黄酱汤好得多了。

今晚他遵命替两人擦背,擦到阿丹时,觉得她像一尾水中银蛙,又柔嫩又滑腻,赤

蘑菇发酵膨胀了,触及她的臀沟,觉得非常舒服。

因浸没在热汤中,松五郎并未发现,刚才松五郎连续肉搏多次,已感疲惫,洗澡擦

背後,更加困倦,同时深信利助为人忠厚,减弱了警惕心。

“帮她擦得乾净点,别偷懒!”他关照一声,离开浴室,回房躺到地铺上,立刻鼾

声如雷。

怎知忠厚人凡事老实,如逢性问题,却是例外的,不叫的猫儿更会捕鼠罗!

阿丹方面呢?

被利助抱进浴室已经涎\ue4cf横流,擦背时给他抚摸全身,更加心痒难搔,及至臀沟顶

上玉柱,她简直欲焰如焚了。

姐儿爱俏,原是人之常情。

无奈松五郎在侧,不敢大胆俯就而已!

松五郎刚走,阿丹正要转身拥抱利助,忽觉沟下的腔中一阵充实,因热汤中特别润

滑,赤磨菇早变铜锤,“吱”然有声。

“嗯┅”她用鼻音低呻,表示欣喜和陶醉。

竭力耸突肥股,以应合利助的猛烈进攻。

由於两人年龄相仿,感情易於交融,这一场水战,双方都欢乐之至。

毕事後,阿丹走出汤槽。

利助替她抹拭全身水份,拭至她的胯下,水份愈拭愈多了,彷佛霉天的咸鱼,永远

揩不乾。

利助深觉讶异,脸现无可奈何的神色。

阿丹嫣然一笑,自动仰卧浴室凳上,招手命炮手上马,为他再度梅开。

及至三度告竣,阿丹突然问∶

“利助君,那个叫做梅子的女流人你知道的吧!”

“嗯,┅知道!”

“传闻她去年亡故了,葬於何处?”

“我┅我不清楚!”

“倒很蹊跷,流人死了也应该有坟墓啊!”

“是是!因为她居住坚立村,离此较远!”

松五郎也曾这样说。三根村兴坚立村,固然有距离,但小小的八丈岛,只有手掌那

麽大,加果环岛步行一圈,男人只须大半天,女人两

', ' ')('

天也够了,难道村落有异,就连消

息都隔绝了吗?三岁小孩子也不会相信的。

“嗯,确实病死了┅”

“病死?不见得吧!否则你们干嘛要守口如瓶?”

利助摇着脑袋,哑口无言了,却抖瑟瑟地偷瞧阿丹的眼睛。

阿丹仍想追问,隔壁卧室中传来松五郎的咳杖声。

她猛吃一惊,急忙吹减灯烛,披衣奔同房去。

松五郎并末清醒,只翻个身又沉沉入梦。

其後凡松五郎因事外出,阿丹从不放过机会,立刻拉住利助躲到柴房里偷欢,肉欲

似乎大大亢进。

一天,松五郎又外出,忽然有个年轻人前来访问,阿丹只得步往堂屋招待。

“你是阿丹姑娘吧?果然名不虚传,我们岛上唯一的美人儿呢!”不速之客睑涎涎

地说。

“哎┅”阿丹红晕双颊,低垂粉颈,不知怎样同答才好。

“我名叫小林三郎,居住坚立村,家父为本岛代官乡老孝七公,你初来本岛时,家

父见过你,至今不能忘怀,目下已在坚立村别困中替你造了房屋,箱龙细软一应俱全,

命我到此奉命。幸喜松五郎不在,倒省却许多口舌,门外停昔驾笼[按∶日本旧时的轿

子,形同吊笼,由两人杠抬],你就随我动身吧!”

阿丹和乡老小林孝七确曾照过面、记得他是黑黝黝的一段老柴头,觉得十分讨厌,

如果向他献身,味免太呕心了。

再瞧瞧三郎,他大约二十二、三岁,裸出的壮租臂膀呈现赤铜色,非常强健,全身

放发出浪厚的青春气息,使阿坍怦然心动,明知顺从了小林孝七,三郎必然成为自己的

副食品。

因岛上的风气,父子聚座,视同等闲,老柴头虽能使她大倒胃口,而那个小子倒是

十二分够味的。

她原不满松五郎凶暴犷悍,跟随着他,也是出於没奈何,如今乐得乘机脱幅而去,

只是对年轻单纯的利助很难割舍。

乡老的话在岛上和圣旨一般,女流人部那敢不依?但惯於跋扈的松五郎同来不见了

阿丹,怎肯甘休?定要大发雷霆,赶往乡老府交涉,乡老手里有乡丁,松五郎手里也有

门徒,必然各不相让,可能闹成腥风血雨。

江户理刑鹿得知,查明此事由我而起,我将罪上加罪,不被处绞才怪哩!

阿丹思忖至此,背筋都凉了。

连忙答覆道∶“承蒙令尊宠召,我一介薄命之罪女,额手称庆而不瑕,岂有违背之

理?请先跟松五郎打个招呼,经他首肯,罪女即遵命动身。”

乡老父子虽极垂涎阿丹,但松五郎确可畏,三郎伺其外出前来取人,掌心里早捏着

一把汗,经阿丹指穿更加心慌了,同时也意会到如若这样做,後果堪虞。

必须另设计谋,妥善行之,叮嘱阿丹勿将此事诉知松五郎,使带着从人走了。

(三)行辕火拚

转瞬已届端午节,岛上的风俗兴本土大有异致,屋上既无旗帜,门前也不挂莒蒲,

却把土人自给的两性媾合图,张贴门上。

由於端午节是鬼魅的节令,禁止年轻女子外出,在家上穿新衣下体赤裸,前面显出

鹦鹉嘴,後面展露凤凰巢,因实行一妻多夫或集团公妻制已久,女人下体任人观赏,漫

不在乎。

据说女阴可以辟邪驱祟的,岛民深信无疑,男人们饮饱臭麦烧酒,成群结队,到各

家去串门,评议女阴形状的美丑,气味的香浊。

正在兴高采烈的当儿,传闻七岛巡查使,从江户来到八丈岛了。

自享保元年以来,岛上的禁卒狱吏全部撤退,把管理流放犯的职权,移交给乡老,

江户幕府深恐流放犯万一作乱,每隔两三年,就会派遣官员前往视察一退,叫做七岛巡

查使。

巡查使由三、四品武员充任,官阶原本不小,来到岛上,前拥後卫,八面威风,向

村民需索酒肴,金钱和女人。

特别非貌美者不可,如缺少具有姿色的女囚犯。特别是女人,特别非貌美者不可,

如缺少具有姿色的女囚犯,村民唯有献上自己的妻女。

巡查使要这样,要那样,直闹得乡老屁滚尿流,全岛鸡犬不宁、彷佛逢到一场大灾

难。

阿丹是个美人,巡查便长谷川也有所闻,便指名要她。

松五郎无奈,只得命阿丹穿好和服,送至巡查使行辕侍酒。

其馀年轻貌美的农妇村姑,也都列队前往,无一能够避免。

端午节众人欣赏女阴的一团高兴,至此被破坏无遗。

鸟上的酒只有村酿臭麦烧,其法先蒸熟麦面,加进大量紫阳花叶,

', ' ')('

待其发酵,七日

後,再加进玄麦,又遇七日,便可沥出黑色的浊酒。

入口时带有麦面臭,再饮时臭味消失,反觉香醇,酒性驯和,风味极佳(见八丈记

实)。

长谷川奉杯饮了一口,大怒道:“你们竟敢拿这种黑臭浊酒来调侃本官吗?”

“大人!请再喝几口试试,酒味就不同了!”

众女娘骇得噤口,只有持壶的阿丹这样从容进言。

巡查使依话再饮,果然不闻其臭,而且愈觉甘芳,他转怒为喜。

酒色原是相同的,初嗅女人妙物,必感腥膻,如再嗅三嗅之後一那腥膻味一变而成

芬芳馥郁,十分开胃了。

否则古今男人爱吹口琴者怎会如此之多呢!

长谷川放量大饮,很快醺醉,是不是为阿丹的美色所醉得,那无法可知了。

他已难於保持官架子,拉住阿丹轻轻捷抱过来,置在自己怀中,上抚双峰,下探幽

壑,用须髯撩绕的大嘴巴向阿丹嫩脸上挤擦。

“别,别这样,我是┅流犯呢!”

“我不管你是什麽身份?只要是个漂亮女人!”

他就从阿丹後面撩起和服,扯去骑马汗巾。

“饶了我吧,此处百目注视,太羞人!”

“正要百目注视,才显得你的光荣,我是大官,今夜做你好对手,旁的女娘都羡慕

你哩!”

长谷川一俯头,胡子嘴就合上她的樱唇,不让她再出声。

而他的庞大钢鞭刺进她另一张樱唇却在“吱吱”作声,愈来愈晌亮了。

这时激怒了一个人,手执倭刀,跃至长谷川身旁,并非别人,正是流人头松五郎。

他虽为流犯,但有职事,所以能至行辕堂下,名为侍卫,实则监视长谷川对阿丹的

行动,阿丹是他视作禁脔的,任何人,包括长谷川,都不得对这禁脔泄指。

“狗官,你到此巡查,竟敢勒索民财,又公然强奸女犯,当众宜淫,你自己不要面

子,也该顾顾德川将军的令誉!”

他操刀起前,怒声仁喝。

长谷川正紧抱女体,沉身在趐融的玉洞,非常销魂,闻声侧目而视,见个褴褛莽汉

已近在咫尺,似乎要对自己行凶。

他固然久临大敌,但此时此刻,头无盔,身无甲,腰无佩刀,所谓猛虎脱牙,难斗

猛犬,骇得四肢都软了。

“你,你是谁?”

“我┅流人头松五郎!”

“流人头?吃洗锅水的家伙!以贱犯贵,想造反吗?”

长谷川听得是流人头,胆子放大不少。

阿丹也正在十分陶醉,不意闯来松五郎,吃惊不小,她忙扭歪肥臀,使铜鞭脱洞而

出,挣离长谷川怀抱,一溜烟逃向後面,躲进石壁空隙中。

“嗯嗯,我是微贱的罪犯,怎敢冒犯贵人?无奈我手里的刀太倔强,不容你为非作

歹,长谷川,授首吧!”松五郎说者,就手起刀落。

“啊!卫士们,快抓刺客┅”

长谷川的僚属和卫士,分散坐在各桌筵席上狼香虎咽,同时每人搂住一个村女,仿

效主将长谷川,就在席间用後进式,公开媾合,根本无暇他顾,及至听得急呼声,一瞧

情况严重,纷纷推开女体,打算飞步往救,可是太迟了┅

第一,长谷川的脑袋,已经辞别肩膀,骨碌碌地滚至阶下。

第二,他们自己已被松五郎的五十多个门徒包围了。

一场剧烈战斗出现在七岛巡查使的行辕中。

众武士从各岛巡回而来,一路奸淫妇女,女体早经掏空,今晚酒醉,又大嗜八丈岛

的美味土鲍鱼,每人至少两三个回合,更耗多量精力,委实疲惫不堪了。

而门徒们却无女可御,蓄锐已久,以生力军对空心佬倌,当然稳占上风,未及半刻

时辰,就有十馀名武士断头折颈,卧倒血泊中了。

松五郎也加入群战的。他舞动刀花,犹如出水蛟龙,所向无敌。

“徒儿们,加把劲,将狗官爪牙斩尽杀绝,勿让一个活着回江户!”

门徒们呐喊一声,表示“得令”,战斗更凶猛了。

正当这时,忽闻奇隆一声,是火枪的吼叫,又有一个武士栽倒了。

接着,火枪弹丸从四面八方射来,砰砰澎澎,山鸣谷应,硝烟滚滚,弥漫在夜空气

中,武士们接连倒下,门徒中也倒下不少。

这样盲目乱射,简直敌我不分。

“停止,打死自己人啦!”松五郎叫喊。

“别放!别放┅”众门徒也跟着呼唤。

但射击者充耳不闻,非但末停,弹丸更密如雨注。

众人欲避不能,相继倒地,百馀名武士固燃死尽,而五十馀个门

', ' ')('

徒也无一幸存,连

松五郎身上同样变作蜂巢,含恨而绝。

行辕中的临时战场静止了,只见遍地死尸,鲜血汇集成沼泊。

八丈岛多有天然石壁,村民的房屋依壁而建,取其足以抵抗暴风骤雨,高大的山神

庙前後都是天然石壁,十分巩固,巡查使长谷川便借此为行辕。

小林三郎动员乡丁百馀名,各拐火枪弹药,天黑後分布前後石璧顶上观望,知阿丹

被指名传呼,入行辕侍酒,定遭长谷川奸辱,且瞧松五郎有何动静。

如松五郎挺身干涉,必触怒长谷川,引起双方人马出手火拚。

在打作一团时,无论谁胜谁败,隐身石壁顶上的乡丁,就向战斗者开枪,务使双方

同归於尽,不留一人。

这是小林父子谋夺阿丹的毒辣阴谋。

果然顺利成功,对松五郎已斩草除根,长谷川及其部下也完全减口。

江户幕府如查问长谷川等失踪事,只须矢口否认他们曾来八丈岛,或遇大帮海盗被

害,或在海中翻舟,都有可能,便不了了之,美丽的阿丹稳稳到手。

刚才阿丹衣衫凌乱,逃入石壁藏匿,三郎踞高临下,望得很真切,这时向黑暗的壁

隙呼叫道∶“阿丹,没事吧!”

她听得小林三郎的声音,胆子稍壮,摸索而出。

三郎见了!奔过去一把抱住,负到背上,洒开大步,迳回坚立村。

火枪是乡老府的库藏武器,文政八年,海盗猖獗,不时上岛焚掠,幕府当局便发下

火枪,给岛民自卫。

计三宅岛八十挺,夙笆岛百挺,八丈岛一百二十挺┅

按人口比例分配的,三郎爱玩火枪,和乡丁们一起研究,晨夕练习,所似今晚能够

应用自如。

(四)五牛分尸

阿丹到了坚立村,暂居乡老府,当夜就被小林孝七首先嗜新。

孝七年老,色星未退,仅抚弄半晌,进门即呕白酱。

“你窄紧张,令人无法坚持,从前梅子也是这样的,你们漂亮少女连那话儿也精

致得很。”

阿丹听了,心内一动。

“老爷,请你把梅子的墓地告诉我好吗?”

“梅子的墓地┅”他口中喃喃,连忙逃下床去,和松五郎以及利助等情形相同。

阿丹失望了。

老父刚逊位,乖仔三郎急不及待的前来继承了。

他尚未开口说话,就拥住阿丹的裸体,在她的趐胸和股间贪婪地往复爱抚。

彷佛馋鬼饿狼,一纵身猛扑而上,凶狠驰骋,此狂风暴雨的声势更盛。

初度竣事,瞬息完全沉醉了。

“你对我姊姊也是这样吗?”两人交颈休息时,阿丹用言试探。

“你姊姊是谁?”

“金藏梅子!”

“唉,梅子起先住在我家,成为爸爸和我的共同妻子,怎知她不识好歹,偷舟逃掉

了。”

“哦,她尚在人世吗?”

“不!┅哎,嗯!”三郎的回答吞吞吐吐,使阿丹格外生疑。

第二天,三郎坐在堂前揩擦火枪,阿丹走遇去偎到他身旁。

“那松五郎,你对他怎样啦!”

“他胆大包天,杀了巡查使,定会累害我们,我只得把他一枪射死连同他的门徒全

歼灭!”

“梅子呢!是否也被你一枪射死的?”

“不,她的死与我无干,爸爸┅”

“你如爱我,请你爽爽气气告诉我吧!”

“我说出来你别吃惊呢!”

“不会的,你说好了!”

“梅子两次盗舟脱逃,都被捉回,第二次捉回的时候,江户理刑厅授权爸爸就地审

处!”

“哦!”阿丹滋然流泪了。

“爸爸为警戒旁的流人,判决把她五牛分尸!”

“什麽五牛分尸?”阿丹秀目睁大如铜铃。

“五牛分尸就是把她全裸了,她的头,只手双足,各绑一只蛮牛,鞭击牛身,五牛

四散狂奔,她就被撕成五段,血酒肠流,死得很惨罗!”

人们谁也不忍提起梅子,阿丹恍然於心了。

“梅子是你爸爸和你的共同妻子了,你俩在她身上索欢的,干吗还要对她如此残忍

呢?”

“执法行刑,不得不然!”

阿丹眼中无泪,却爆出仇恨的火花,冷不防夺过三郎手中的火枪,刚才三郎早已在

枪膛中装上火药弹丸,打算出去练靶的。

这时,她把枪口对准三郎的胸膛。

“三郎,你们父子两人给我姊姊抵命吧!”

她持怆跨前一步,三郎脸孔发青向後倒退。

“饶饶我吧!饶饶我吧!”

', ' ')('

三郎哀声求告。

“我相信姊姊在五牛分尸之前,也曾哀求你们的,你们铙了她吗?”

“姊姊,你地下有知,我今天为你报仇雪恨!”阿丹说罢,手扳机簧,枪中火药因

磨擦力而燃烧,轰然一躲震动屋宇,三郎立刻倒地死了。

阿丹效学三郎的方法,再迅速装上火药弹丸,要入内找寻孝七,偏巧孝七闻声赶出

来,见阿丹手中举着实弹火枪,瞠目问:“阿丹,怎麽啦?”

“你惨杀我的姊姊金藏梅子,今天我要为她报仇!否则她不能瞑目!”

“你反了,快放下火枪,有话可说!

阿丹咬牙切齿,不再多言,也轰隆一声。

孝七翻了翻他的眼睛,追随儿子三郎去了。

她丢弃火枪,发狂似的奔至海边。

向水里自已的影子说道∶“姊姊,我来了,我要像从前一样侍奉你!”

奋身一跃入海的阿丹,很快沉下水底去,立即香消玉殒了。

', ' ')

最新小说: 霍格沃兹的渡鸦使者 星穹列车,我在列车开小店 斗破:我不是魂天帝 人为刀俎我为魔 做梦一万年 悬案大用:1 解剖诡异后我无敌了,这很合理吧 玄学大佬断亲后,全家追悔莫及! 穿成一个傻子 妖孽美人尊主总想娶我